雁潮見絆絆擼袖子挺著一對大奶來回晃蕩,臉上黑線數(shù)條“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老花的朋友和他一樣的,那話真么說,叫不拘小節(jié)。愛睍莼璩”
“實不相瞞,我大師兄身重相思扣,相求七絕王賜解藥。”
“相思扣、解藥、七絕王?雁潮,這些都是花一霄那廝告訴你的?那你可是找錯人了,誰不知無間地獄實屬人間地獄,無人敢去招惹,想我絆絆不過是妓館的老板,又怎么能認得如此人物?”
“可是老花他…..。”
“老花的話你也信,雁潮,今日我與你投緣,這天色也晚了,我也要打開門做生意了,你且在這里用些餐飯,再睡一覺,明兒個哪里的回哪去吧。”說著絆絆如戲子般長袖一舞,黑絲綢包裹下的屁股妖嬈扭動。
“絆絆,你這里做什么生意?”雁潮本意想再求求絆絆,但看著他笑如春風眼眸卻如刀,臨時改口。
“自然是皮肉生意,賣的是紅男綠女的青春,如雁潮想留下來,絆絆倒也不懼什么勞什子無為觀,狗屁英雄殺,定在一年內(nèi)把雁潮調(diào)教成頭牌。”
“那個,不用了,雁潮自知容貌普通資質(zhì)一般,狗肉上不了席,絆絆,你忙,你忙。”
絆絆嬌嬌的睇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低聲吩咐了一直守在門口的綠綺幾句,擺著楊柳腰而去。
雁潮扶額跌坐椅上,不知如何是好。
絆絆走過花廊,站在一棵花樹下,濃眉豎挑:“花一霄,給老娘滾出來。”
花影深處一煙紫長衣的男人健步行來,半邊銀色面具在香墨滴落清水漸勾漸濃的夜色里閃閃發(fā)光。
不待老花近身,絆絆扯下腰間鮮紅錦帶,一抖之下竟筆直如劍直取老花眉間。
“絆絆,是不是最近一年都沒人滿足你呀,怎一見老花就寬衣解帶?”老花嘴上兀自胡咧咧,足下卻半分也不含糊,足踏子午步履生花繞至絆絆身后雙臂穿其腋下緊緊抱住,沒羞沒臊的大手扣在高聳的**上,吐氣如蘭聲如綿簫戀戀說道:“絆絆,好想你。”
“放你娘的真主阿拉如來佛祖的屁,扣住老娘的乳根穴,你就是作死。”
“嘖嘖,絆絆,我說你也改改這個炮仗芯子的脾氣,怪不得小橋不待見你,就是我如此好脾好性的人也受不了呀。”
“滾你娘的蛋,就算你要給老娘提鞋老娘都嫌你手指的紋路沒長周正,還敢和小橋比。”
“好好好,大美人,你的小橋冰肌玉骨冰清玉潔如花似玉,老花就是他鞋底的泥,成了吧?”老花嘴上服軟兒,手上卻不放開,很猥褻的在絆絆胸上流連。沒等絆絆發(fā)飆,就大呼一聲:“哎呀,絆絆,我覺得這里又大了許多,都趕上大年夜里供祖宗的棗餑餑了。”
絆絆一聽就上了心,伸手自己又摸又捏:“有嗎?真的嗎?我最近都把那藥減半了,真有嗎?”
老花一見殲計得逞就放開了絆絆:“你找小橋問問去?”
絆絆忽而冷笑:“姓花的,鬧半天你還不是想見小橋,說,你弄那個孩子來到底怎么個意思?”
老花又扭上絆絆身子,靈蛇一樣一節(jié)一節(jié)的纏著他:“絆絆,那孩子真挺可憐的,幫幫他吧,我這也是為了小柒好,你沒覺得他的脾氣性子和小柒小時候很像。”
“放屁,小柒小時候你多大,小柒大了你多小,還小柒小時候,你滿嘴里跑馬,今兒個不把你的舌頭打個同心結(jié)兒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