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潮痛的直打哆嗦,眼圈通紅,卻倔強的咬緊牙關(guān)不吭一聲。愛睍蓴璩
雁潮的臀圓潤挺翹,此時赤?裸無助的微微顫動,鮮血在上面繪就豔麗魅靡之態(tài),扭曲殘忍的讓人血脈僨張心馳神蕩,有種破壞毀滅的快意。
“王八蛋,瘋子,枉你生了一副好皮囊,心就這麼黑,活該找不到你的小柒。”雁潮痛到極處,便逞起口舌之利,好像這樣能把痛苦減輕幾分。
七絕腳下使力,白淨的腳上綠汁染就現(xiàn)又覆上血跡,雁潮聽得見自己脊柱斷裂的清脆響聲,細小綿密的刺痛傳至周身,被無限放大,雁潮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捏碎的茶杯,到處是拼不起來的碎片子和淋漓的茶水,滿嘴裡全是血腥的鐵鏽氣味,血沫子沿著嘴角汨汨流下,呼吸已經(jīng)不能連續(xù),雁潮在陣陣黑暗裡看到了那些血紅的曼珠沙華。
“住手,王,你要把他打死嗎?”這聲音好像是小橋。
“他敢冒充小柒就得死。”七絕的聲音那麼冰冷乾澀,就像刀鋒擦過皮肉。
“可是你說他是,你想想你怎可能錯認?這些年那麼多男孩子你可曾錯認?鬼穀神算說只是小柒轉(zhuǎn)世,轉(zhuǎn)世的人怎可和原來的人一模一樣,你自己想想,打死了可別後悔。”
再沒有聽七絕說什麼,似乎有些遲疑,雁潮心裡憤不過,掙著最後一口氣罵了一句:“我?抄你八輩兒親祖宗格老子辣塊媽媽的沒奶小娘皮。”
這句罵人的話雁潮輕易不出口,只是在被惹的急的不能再急了的時候脫口而去,沒有人教,更不曾學,天生的原創(chuàng)神作。
雁潮的聲音雖然低弱,七絕卻是一句不差的聽進了耳朵裡,他面色慌張的看了看小橋,小橋一臉的無奈和痛惜,七絕此時覺得心神欲摧肝脾俱裂,他顫抖著低喊:“小柒。”接著風般把雁潮抱起,就帶至暖閣裡。
雁潮此時已經(jīng)昏迷不醒,不著紅衣卻也豔紅一片,一路上已有不少血珠子滴落。七絕也顧不得這些,他把雁潮放在鋪著雪白毯子的錦塌上,手指抵與他的靈臺穴,一股大海深川般的浩瀚內(nèi)力送入雁潮的督脈,雖不曾清醒,但雁潮的呻?吟漸次弱了下來。
小橋隨後就至,他見七絕把內(nèi)力輸給雁潮,不敢打擾,靜候在一邊。
半晌,七絕收掌,耗費這許多內(nèi)力似乎並未曾給他帶來任何不適。
小橋把手裡的犀角圓盒遞給七絕:“王,這是黑玉斷續(xù)膏,快給小柒公子接骨吧。”
“嗯,你這是從蘭舟處所得?”
“是,本來想請他親自過來,可是你也知道他的怪癖這許多年他誰也不見,只給了這藥膏。”
“不來就不來吧,你不必勉強。來,幫我給他接骨。”
黑玉斷續(xù)膏乃千百年來江湖傳下的聖藥,再加上七絕的深厚內(nèi)力,小柒的斷骨定可恢復(fù)如初,只是這皮肉之苦卻是要經(jīng)受一番的。
一切收拾妥當,七絕用溫水浸過得布巾給雁潮擦去身上血跡,小橋問道:“可讓下人來做?”
“不用,小柒不喜歡別人觸碰他的身子。”
“王……。”
“對了,小橋,小柒要相思扣的解藥,你去拿了給他吧。這些年外面的事情一直是你在打理,我也不想過問什麼,不過別人口中所謂的魔教已經(jīng)不存在了我不希望和它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流傳在江湖上。”七絕說這話是眼眸中精光爆射,就像一把妖刀脫出了華美的刀鞘,?展露出殺人弒鬼的血刃鋒芒。
“是,我一定會追查清楚。”小橋稍作停頓似乎還有話講卻沒有開口。
“有什麼就說,那人的好處你沒學來,裝腔作勢倒是學的十成十像。”七絕眼中的不耐像水中的卵石,清水流過泛起冷冷幽光。
“王,如果你真認定他是小柒,就該對他好點,畢竟轉(zhuǎn)世的人是以全新的生命來存活的,這孩子本與小柒容貌就有差異,身體上又怎會一模一樣呢?”
“我知道了,奈何橋上喝過孟婆湯,他已把前塵俱忘,卻不知我易容成他的模樣替他守著這無間地獄十六年,我會一點一點讓他想起來,想起從前,想起我,想起一切。”
小橋看著他眼裡的狂熱,很多話在舌尖上滾動,最後只能艱難的嚥下去,難過的低下了頭。
;作者有話說:七絕和雁潮開始互動了,有虐有愛,親們收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