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做了一桌足夠豐盛的晚餐,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進(jìn)了什么料理老鋪。
“京子,你好厲害。”手冢加奈一向都很崇敬這些會做菜的巧手人,她很慶幸能夠遇到之前遇到間桐櫻和衛(wèi)宮士郎,隨后到這里遇見了手冢彩菜。京子算是她新挖掘出的寶藏。
“也沒有啦!”京子被她夸獎,開心地?fù)u晃,“我就是打工比較多而已……小時候在尚太郎他家?guī)兔Γ髞淼搅藮|京,都是靠著打工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敦賀蓮從沒有聽她說過這些,他再次開始反思起他的行為。
“打工?京子你不上學(xué)的嗎?”手冢加奈以為所有的人都必須接受教育,“你多大了?”
“我和加奈你差不多吧……你是高中一年級嗎?”京子羨慕地問。
“是的,在青春學(xué)園高等部。”手冢加奈點(diǎn)頭,“你為什么沒繼續(xù)上學(xué)?”她覺得京子看上去并不像是不愿意上學(xué)的那類人。
“我……我為了一個人,跟著他一起來到了東京。他那時候沒有收入,可是我們倆都得吃飯,他更是不愿意委屈自己,所以我就只好拼命打工,來維持我們的生活……我真是太傻了。”京子可能還是第一次這么冷靜地訴說這段往事,也許是同是女生的手冢加奈給了她勇氣。
“你有沒有考慮過繼續(xù)讀書?”敦賀蓮并不知道這些背后的故事,“我可以和理事長說一下你的情況。”他和寶田羅利雖說是上下屬,但他們的相處更似叔侄,他開口的話,寶田羅利幾乎都會慎重考慮。
“真的?!”京子其實(shí)一直都想讀書,只是現(xiàn)在的她沒有這個經(jīng)濟(jì)能力和現(xiàn)實(shí)條件。
“當(dāng)然。”敦賀蓮在腦海中大概勾勒出了她和不破尚之間的恩怨,對她的所謂復(fù)仇也少了一些反感,“我明天就去和理事長溝通這件事。”
京子立刻起立鞠躬:“謝謝你,敦賀前輩!”這是她第一次真心實(shí)意地對他道謝。敦賀蓮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好的,所以她也多多少少對他懷有著戒備與敵意。
“那真的太好了。”手冢加奈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要是你能來我學(xué)校就好了!那樣我們還能一起上學(xué)。”
“啊,對了!”京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臉頰微紅,“加奈,那個……手冢君,手冢國光是你的哥哥?”
“是的,我的堂哥。”手冢加奈提起他,臉上露出微笑,“他是網(wǎng)球部的部長,將來準(zhǔn)備做一名網(wǎng)球選手。”
“真的!”京子的眼睛閃閃發(fā)光,“你們小時候有沒有去過京都?”
“京都?”手冢加奈抱歉地?fù)u頭,“對不起,京子,我以前在國外生活,對于他小時候的事情不是那么清楚。”
“你以前在國外嗎?”京子雖然有些懊惱,但對國外顯然也很感興趣,“會看見王子和公主嗎?”
手冢加奈回憶著:“英國現(xiàn)在還是有王室的,可能節(jié)慶日的時候會出來和民眾打招呼。”
“他們真的就像故事里那樣……”京子迫不及待的問。
手冢加奈對英國有著別樣的情感:“他們我不太清楚,但是大不列顛的確有過美麗的公主和王子。”
敦賀蓮本能地從這句話中察覺到些許怪異,但還不等他細(xì)想,京子的提問又來了。
“加奈,那你為什么會回來上學(xué)?”京子對她的經(jīng)歷挺感興趣。
“……為了完成夢想吧。”手冢加奈思索片刻,“為了能夠把手冢加奈之名和手冢仲彥的名字放在一起。”
“手冢……仲彥?”敦賀蓮重復(fù)著這個名字,“是那個寫了《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的手冢仲彥?”這一位的名聲如雷貫耳,是個極其有天賦的劇作家和導(dǎo)演,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寫出了大賣的劇本,助力好幾名影帝大滿貫成神,其中包括了寶田羅利和那個人。
“是的。”手冢加奈并不覺得需要掩飾這個,“他是手冢加奈的父親。”
“他三年前由于藥物去世了……啊,對不起。”京子知道三年前鬧得沸沸騰騰的案子,一時脫口而出。
“沒事的。”手冢加奈搖頭示意她不須多禮。
“所以你說過,和一個人的重要約定,指的就是你父親?”敦賀蓮想起了她上次的話語。
“算是吧。”手冢加奈點(diǎn)頭,是為了“手冢加奈”和手冢仲彥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