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我們倒是可以做筆交易?!崩梃s打了個響指,因為剛剛被皮鞭傷了手臂,就簡單地縫合了下,技術也不佳,竟然再次裂開了。
他不疼,但是就有些滑稽。
不過我并沒有嘲笑,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擔憂。
他又只能重新取了針線,一面縫合一面同我說,“其實這事情也不是個大問題,我們談筆買賣,你把孩子生下,然后我帶他們離開?!?
他說得輕巧,那副模樣自信滿滿,也挺確信自己辦得到。
“那你要什么?”我冷冷地輕笑了一聲,并沒有干脆地答應下來,而是開口反問。黎琛這人,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人士,自然不可能盼著他會無條件地幫我這忙。
而且,他幫我,我也不敢信他。
不敢,拿自己的孩子賭。
“你能給我什么?”黎琛譏誚地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卻是輕輕一頓,話鋒轉得厲害?!澳闶秦S都鬼君的妻子,我這次幫了你,便是讓他承了我的情,以后問他要些小鬼吃,他也不好不給吧。而且,你和衛蔚的關系,也可以利用。”tqR1
我就知道,他打的是這個算盤。否則依我的分量,怎么也不至于驚動這只據說有妖皇后裔血統的金華貓。
可是,他的算盤似乎打錯了。
我也不得不提醒他。
“首先,我和那什么豐都的鬼君,已經斷了往來。我避之不及,他也未必再把我當回事情,所以你的情他不會承。”
說到商榷,我的心莫名地痛了痛。不過稱呼他為鬼君的時候,似乎比稱呼商榷,要稍微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