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易然給正在床上坐起來的若琪倒了杯自己佩戴的紅酒,在心底里輕輕地嘆了口氣無奈的問道:“說吧?到底是怎么了?”
“還記得我在開會的時候分析出來的東西嗎?”只見若琪正交叉著腿坐在床上,順過她的睡裙下可以隱約的看到她的窈窕身段,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性感雙腿。性感的她將紅酒輕輕送到自己的唇邊輕抿了口。額前的碎發灑落在四處,那卷而不俗的長發此時極像一條條慵懶的貓般,隨意的靠在她的胸前四周。
只見易然隱隱的瞇了瞇那雙深沉的眸子,望向若琪多了幾分不解,若有所思的轉過了頭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兒才回過了頭淡淡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還沒有告訴大家?這案子你看出了什么?”
“一個你也不會相信的事情。”若琪那精致的臉苦笑了一下,好看的櫻唇有些牽強的扯了扯繼續說道:“事實上連我都懷疑了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什么事情?”看著若琪那有些為難的臉,似乎察覺了什么的他帶了點試探問道:“沈理知道嗎?”
“這事不能告訴他。”聞言若琪一下子慌了似地,整個人從床尾站了起來與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易然對視。
“這事絕對不能告訴沈理。”見若琪有些慌張的模樣,易然眉心擰的更緊了,有些不解的問道:“好,我不告訴沈理。你別這么緊張。這事是不是和沈理有關聯的?”
“嗯。”若琪輕輕的嘆了口氣,得到了易然的保證后這才安心的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櫻唇有一搭無一搭的自喃道:“昨天我就感覺到了奇怪的一點。殺人兇手有兩個,至于另一個是誰,無人得知。但是我看過沈理給我的每份解剖和化驗報告......”
“你的意思是說,沈理給你的解剖化驗報告有問題?”易然很快便抓到了重點,握緊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可過了一會兒那陽光好看的臉明顯多了一些疑惑。
這怎么可能?簡直就是荒唐!
沈理身為受害者之一,他比任何人都要渴望知道真相不是?怎么可能還會故意去誤導大家往錯的方向查?更重要的是......沈理完全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嗯。”若琪看似有些郁悶,越過易然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隨后搭在易然的肩膀上,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要我在,‘沈理化驗報告寫錯’和‘他蓄意誤導大家往錯的方向去’中選擇一個相信的話,我會寧愿相信這次是因為沈理他報告出現了錯誤。”
.ttКan .¢ ○
“你覺得?”易然輕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化驗報告錯一次,正常。”
說到這易然不禁停頓了一下,將那雙好看的眼睛望向了坐在自己旁邊的若琪,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什么心思。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錯了這么多次.....那就不是偶然了。”
“那是必然。”易然輕輕推開了穿著睡裙的若琪,徑自走到了衣柜前拿起了自己剛放進去的換洗睡袍,“這些事情,我會好好找個機會再去問清楚沈理的。你別想太多了。”
“......”被推開的若琪微微擰起了眉頭欲言又止卻始終沒把話說出來,只是斂了斂自己的思緒,淡淡的說道:“麻煩了。”
“......”背對著若琪的易然沒來由的感覺鼻頭一酸,這算什么?麻煩了?麻煩他的事情還少嗎?這么多年的感情始終還是感覺對他應該需要生分?
“沒什么,沈理也是我的朋友。”易然抿了抿薄唇回過了頭,望著若琪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美顏的他此時俊臉上多了一抹不耐,“早點回去睡吧,我要休息了。”
似乎察覺了易然情緒有些不對勁兒,若琪連忙湊了上前摸了摸易然的臉,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怎么了?你身體不舒服?這么早睡覺不像你啊?”
被逼急了的易然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了若琪的小手,大力一扯將她徹底拉進了自己的懷里。若琪很明顯是愣住了,任憑他抱著自己絲毫都沒有反抗。
“這么關心我?”易然微微抬起了自己的眸子,比她正好高上一個頭的他微微低下了頭靠在了若琪的額頭上,不緊不慢的問道:“是不是愛上我了?”
別人都說,有些人特喜歡拿自己的缺點去夸大來說,其實他更想要掩飾的是自己對這個東西的不自信。無疑易然也是這樣的人,尤其他此時此刻抱著的還是一個心理專家。
看著易然那水晶球般的瞳仁在自己的眼眸里放大,直至自己那櫻唇傳來了柔軟的觸感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強吻了。
“你.....”若琪猛的將易然推開隨后氣得一巴掌拍了上去,擰著的眉頭充滿了不認同:“whatareyoudoing?”
“我說我瘋了,你信嗎?”被心愛人推開的易然輕笑了一下,看著她氣得渾身都在抖的模樣,莫名的心底涌出了一抹惡意:“若琪,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看著事不關己的易然,若琪果斷的氣極了,一股勁兒涌了上來拍打著還沒穿上睡袍的易然。卻不料再次被易然抓住了手,看著自己被抓住得手,她更郁悶了:“易然,你......”
“行了,鬧夠了就出去吧。我真的累了。”看著眼前的女人易然突然眼眸冷了下來,隨即咻的甩開了女人的手。深邃而幽暗的眸子透露著無人能察覺得到的苦笑和痛苦,沈理!沈理!沈理!若琪眼里只有那個沈理!能否能留意一下他這個在背后對她好了幾年的男人,一直等了幾年的男人?
他真的很想抓著她在她面前狠狠的吶喊幾聲,“愛上那個叫做易然的男人!!!可以嗎?”
無聲的呻吟無疑是對任何精神上痛得來的闡述,也是他易然對若琪這么多年無怨無悔的闡述......
“你......”吃了虧的若琪十分不理解的盯著易然納悶的丟出這么一句話便離開了房間,“你是瘋掉了嗎?”
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背過身的易然苦笑著的搖了搖頭便轉身將睡袍換上便上了床,關上燈的他不禁回想起若琪和自己說的事情。
沈理為什么要這么做?依照沈理這么謹慎冷靜的人,絕不會允許自己在工作上出現一點錯。可明顯若琪說到的報告上,游念殺了這么多人,可每次都能完美脫身確實是有些奇怪。
這個也可以證實了確實有另外一個高智商、高情商雙高的人正在背后幫助著游念,不然也極有可能是另外一個神秘人殺人,游念卻一個人攬下了所有罪名。
沈理明明早就知道解剖連環殺手有兩名,從出命案開始,被解剖的手法不同以及理念不同,就能輕而易舉的知道這是一宗雙人犯案。可是他卻為什么一早不告訴大家,還把大家往錯的方向引去......那捉摸不透的內心到底在隱藏著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不可告人真相。
沈理啊沈理,我真不懂你。
帶著對沈理的疑問,易然很快的沉溺了夢鄉。
——清晨——
醒來后的大家很快被易然呼叫了出來去往宋簡依老家。易然邊看著沈理凌晨才給自己發過來的信息邊轉動著方向盤,上面是游念和宋簡依老家住址。
“咦,怎么醒的這么早啊!小理,快來吃個早餐。”正在廚房瞎忙乎的宋簡依媽媽看著從客房里走出來的沈理,熱情的招呼道。
“我沒睡。”沈理面無表情的應道,隨后十分自在的問道:“伯母,簡依醒了嗎?”
“宋小妞兒?”只見宋簡依媽媽正低著頭切著菜,聽到沈理的問話正想抬頭回答的時候卻不見沈理的人影了。只好斂了下了想要回答的嘴,在心里有些納悶的腹誹道:“小理這人怎么感覺奇奇怪怪的?”
“來來來吃飯啦!”過了好一會兒宋簡依媽媽端出了白粥出來,邊沖著客廳說道。可客廳里除了宋簡依爸爸外卻毫無一人。
“小理和小妞兒人呢?”宋簡依媽媽放下了手里的白粥,急著想往門口喊喊人卻被宋簡依爸爸叫住了。
“你叫他們干嘛呀?”只見宋簡依爸爸從報紙里抬起了頭,無奈的說道:“他們剛剛急急忙忙的出門了,也不知道干嘛。”
“我煲了這么多東西呢,跑去哪里了啊!”宋簡依媽媽有些無語的自喃道,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瞪著關著的木門,有些牙癢癢的說道:“吃不著我煮的東西,真走寶了,哼。”隨即不顧宋簡依爸爸的嘲笑,孩子氣的走往了廚房。
清晨的陽光十分的美麗,輕輕的打在他們的臉上。時不時撲鼻而來的青草味混雜了一抹泥土的芳香,自然的清香就好比那昂貴的法國香水般在他們身旁沐浴著。
好聞的馥香讓人,十分的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