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念和沈理將游念好不容易得來的樣本手紙拿去了化驗室里化驗,加速了其余的樣本成效,于是短短五個小時內(nèi)便得到了結(jié)果。
可結(jié)果卻讓他們一群人都愁得白了頭,這是一種特制的藥本,是一種足以致命的慢性毒藥,可不同的是這種藥極其的痛苦,從服下注射到死亡的那一刻必須要經(jīng)過一段時間,并且還每隔一段時間這種病狀便發(fā)一次。
發(fā)一次其效果痛苦的程度足以有6級,也就是相當于身上被砍了十幾刀然后慢慢的等血流,等風干過后又加了鹽巴。
這種病效第一次發(fā)的程度和最后一次發(fā)的程度成了比例,也就是說到了真正死的那一刻,身體里邊承受的壓力和痛苦是十級。
令人恐怖的是這種療效就好像燙小白鼠般,當熱水撒在它身上的時候,小白鼠不停的掙扎著四處逃竄,可不管它怎么掙扎怎么四處碰壁都逃不出這個仿佛監(jiān)獄的地方。
令人難受的是那種痛苦就好像有人在小白鼠身上那被熱水燙得紅腫的皮上輕輕的割了一刀,隨后將小白鼠身上的皮硬生生的剝開。
“沈理,這種東西很毒,如果毒性要評價的話,那可能和毒蛇的毒液還有古代時候的鶴頂紅的毒可是有得一拼。這可傷的是五臟六腑。”一旁負責化驗樣本的法證說道。
“......”沈理臉上已經(jīng)黑了,臉上已經(jīng)涌起了一絲薄怒。
易然見狀連忙揮了揮手示意法證退下,輕輕的拍了拍沈理的肩膀,似乎多了一絲安撫的作用般:“別太激動,不要被憤怒蒙蔽了冷靜的判斷,簡依還等著我們呢。”
“......我有辦法知道沈漠把簡依關在哪里,但需要一個黑客。”沈理沉吟了片刻,突然吐道。
“我可以。”一旁的游念幽幽的念道,“別忘記了我再怎么說都是一個有文化有才能的連環(huán)殺手。”
一旁的易然被游念的用詞給逗趣了,唇角微微上揚了些,不解的問道:“誰敢忘記你?我們花費了多少心思才找出你真正身份啊。大名鼎鼎的游念,古城里誰不認識你。”
“嗯都認識,只是認出的話就趕緊掉頭走而已。”沈理在一旁冷嗖嗖的補刀道。
抬眸瞥了一眼游念,輕聲說道:“游念,我需要知道沈漠近年來所有的未知收入和支出還有一切的來出行蹤。”
游念微微一愣,語氣帶了一絲不確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黑了沈漠的電腦以及查出所有沈漠幾年來去過哪里的通關記錄嗎?”
“嗯。”沈理微微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需要完整的。”
自從發(fā)現(xiàn)沈漠是另一個解剖連環(huán)殺手后,沈理就沒省心過,背地里叫人去查沈漠的身份之類的卻一直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
令人奇怪的是沈漠的保密工作似乎做得非常好,甚至就好像一個從來不存在的人似地,能在這個地方來回自如的行走,可一切行駛和機場通關記錄沒有一絲關于她的記錄。
之前繼父留下來祖業(yè),沈理也從來沒管理過,叫人去查卻只能勉強的查到繼父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也有一直在運行,絲毫沒有因為沈漠的原因而衰敗,甚至變得增增日上。
也就是說這背后一直也有人在操控一切所有運能,而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沈漠,他們都還懵然不知。
“我能盜取,但是需要點時間,沈漠的電腦我不是沒試黑過,但是被黑了之后僅有短短的10分鐘,因為10分鐘過后我們這邊的電腦估計就會被反黑。”游念微微皺起了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無奈。
“防御措施這么強嗎?”聞言沈理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么說的話好像給他們的時間并不多。
“嗯,我曾經(jīng)試過一次。”游念微微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冷著臉不說話的沈理,輕笑了一下說道:“那邊要么就是坐著一個龐大的黑客組織,要么就是安裝了一個叫做反黑系統(tǒng)的安全系御。”
“我之前黑沈漠的電腦是在幾年前,嗯......按照現(xiàn)在的我電腦技術應該可以給你們爭取更多的時間。”游念淡淡補充道。
“把電腦盜取后記得把數(shù)據(jù)傳送到我們這邊。”沈理斂了斂眸子,沒有理會游念的捉弄,只是淡淡的說道。
看了一眼游念修長的手不停的在鼠標上點了點去,沈理似乎察覺了一絲什么,薄唇微啟問道:“你的手怎么受的傷?”
游念順著沈理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右手,好看的俊臉楞了一下,隨后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摔到的唄,不是什么大問題。”
摔到能把手摔成腐爛成這樣?這是當他三歲小孩呢?
沈理很明顯不相信游念那過于欲蓋彌彰的話語,心思沉了沉,那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長大了些,銳利的在游念身上打量了一會兒,還是選擇暫時將自己的疑問壓在了心里。
但無疑置否的是,游念肯定有事情瞞著他們大家了,直覺告訴他這可能還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可以了。”游念打斷了沈理的思緒,語氣間帶了一絲愉悅。
“我已經(jīng)將那邊的所有東西能復制的都復制過來了,但是可能由于時間太長,有一些記錄可能已經(jīng)沒了,但是剩下的都是沈漠這五年來的支出收入。”
游念微微擰起了眉頭,補充道:“你們可以看到的是,沈漠這些年來的收入都保持在了六位數(shù)以上,支出明顯和收入不成正比,支出這些年來都特別大。”
占一旁的易然不禁大膽猜測道:“能不能查得出沈漠這些支出都用在了哪里?”
游念抬眸看了一眼一直緊盯著大屏幕的沈理,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盡力試試。”
只見游念在鍵盤上點了幾下,畫面很快精準化了些,不但顯示出了沈漠這些年來的收入支出,還具體標準在哪個地方用了多少錢。
“沈漠前三年收入支出都很穩(wěn)定,只有這兩年開始有些入不敷出。”游念用鼠標在屏幕上劃了劃,“這兩年沈漠大多數(shù)錢都用在了一個叫做‘沉市’的上市公司上。”
“沈市?”聞言沈理的臉微微僵化了一些。
游念察覺沈理的表情有些尷尬再看了一眼站一旁偷笑的易然,不解的問道:“沈市怎么了?”
“沈市是沈理繼父傳承下來的公司,理應是沈理繼承的,后來因為沈理和沈漠因為沈理要考法證系的原因吵了一架后,沈理就撒手不管沈市的事情了。原本公司是叫做‘鄭市’后來還是沈理給改了名字。”易然看了一眼一旁站著尷尬的沈理,好心解答道。
“嗯哼,沒想到沈警官還有這么一層關系啊!”游念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淡淡的說道。
沈家兩姐弟都不是好糊弄的碴,心思就好像互相較勁兒似地爭先恐后的爭著看誰的沉。誰更沉誰就贏似地。
“除開了這個還有嗎?”一旁的沈理連忙打斷了大家的話題,重新將大家拉回了正題。
“除開了這家公司外,沈漠除了一些雜碎錢外,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都給一個叫做‘楚子基’的家伙轉(zhuǎn)賬,每一筆都高達30000以上,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事情。還有就是這他們的交往似乎都處于一年前,轉(zhuǎn)賬的記錄一共有10筆。”游念飛快的在電腦上點著劃看。
“最后一筆和第一筆分別在什么時候?”沈理說道。
“第一筆時間是在兩年前,而最后一筆......是去年十月份。”游念話剛說完電腦立馬黑了屏。讓大家似乎都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沈理微微皺起了眉頭。
“電腦被反黑了。”游念輕嘆了一聲,“不過這些東西也夠我們有新線索了。”
“處子雞......”一旁的易然微微搖了搖頭,看來這處子雞是要發(fā)財了啊!!
每筆轉(zhuǎn)賬30000塊以上,還十筆,那總資額怎么的都有三十多萬以上了吧,這可是要發(fā)財了啊!
“到底這處子雞,咳咳~這楚子基是誰啊!沈漠干嘛無緣無故給這人轉(zhuǎn)這么大一筆賬目?”易然有些尷尬的改口道。
“我們?nèi)ト丝谄詹榭瓶匆幌虏痪椭懒诉@人是誰了嗎?”沈理微微擰起了眉頭,提議道。
“這電腦被反黑后,我們還可以接受得到數(shù)據(jù)嗎?”沈理不解的問道。
“剛剛傳了多少我們就有多少,剩下的沒有。”游念看了一眼已經(jīng)黑了屏的筆記本電腦,有些無奈的合上了電腦蓋。
“我們現(xiàn)在完全有證據(jù)去通緝沈漠了,需要先申請通緝令嗎?”易然轉(zhuǎn)過頭問道。
被問的沈理似乎完全不在狀況內(nèi),思緒早已經(jīng)不知道被拉去了哪個國度,正在美麗的天空上自由的翱翔著。
“沈理?怎么了嗎?”易然晃了晃沈理的身子,不解的問道。
“沒什么。”沈理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擰起了眉頭,隨即淡淡的應道。
沒有才怪,像沈理這個性子,估計就算是想到了什么都不會說出來的。悶葫蘆一個!!真不知道宋簡依怎么忍受得了他的性格這么久,換著沈理是他另一半呢,他估計每天都要吐3升血。
易然在心底里白了沈理一眼,不禁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