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理沒說話,只是兀自出了會兒神后站直了身子一把抓緊了宋簡依的小手,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去那邊看看。”
宋簡依只是乖乖的任由沈理拉著走往另一邊,這次繞了條路走到了一個偏廳里。由于外邊還有些月光照著,只能隱約的看到路。可進了偏廳后由于沒微光,有些寸步難行的宋簡依吶吶的問道:“我們來這里是要干嘛啊?陰暗暗的,怎么不白天來?”
這時沈理投過來一個很鄙視的眼神,她發誓她絕對感受得到此時自己頭頂上投來一道非常鄙視的光芒。“你唯恐全世界不知道我們來這里?“
“.....”好吧,她確實沒想到這么多。怎么跟了沈理一起后她才發現,電視里查案查得這么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們絕對是假裝的。電視里演的是那么的英明神武,可現實世界......
宋簡依不禁聯想起一直以來為了查案做了前所未有的事情,頭摔到泥坑里、腿受傷、還要在到處是狗便便的地方蹲著坐等兇手,各種各樣......
唉,電視果然是電視啊!可信度好低......丫的絕對是誤導小朋友啊!
“偏廳,我記得這里是用來吃飯的。”宋簡依用手四處摸索了一下,正好碰見了一樣奇怪的東西。只見她將東西拿起,用手跟撞了一下走在前面的沈理。沈理立馬轉過了頭將手電筒在她手上的東西晃了晃。
只見一個人骨形狀的東西赫然出現自己的手上,宋簡依二話不說的連忙驚叫出聲,將骨頭猛的丟掉,嚇得整個人投入了沈理的懷里,“救命~啊!好可怕!這里怎么會有人的骨頭!!”
“嗯。”沈理用手撫了撫懷中受驚的小女人,隨即蹲了下去,用著電筒在人骨頭上揮動了幾下,眉頭果斷的一擰:“這里曾經發生過命案。”
“啊?這.....這會不會就是游念他父母.....”宋簡依驚愣了一下,下意識認為是游念養父母的尸體沒被處理,導致化成骨頭。
“游念養父母在幾年前就被警局送去埋葬了。”沈理淡淡的應道,眉頭還是沒有舒緩,四周張望了一下將問題的源頭丟給了她,“你剛剛在哪里摸來的這個骨頭。”
“那兒.....”宋簡依抬起沈理的電筒往剛剛摸索的方向照了過去,赫然幾句尸體敞露在那兒,仿佛一具具標本似地坐等著他們來發現。
“啊!!”看到這陣仗,宋簡依整個人都懵住了,連忙躲到了沈理的背后。身為法醫出身的沈理早已經習慣了和這些骨頭、人肉打交道,只見他很淡定的張望了幾下隨即拉住了宋簡依的手往外走。
“怎,怎么了?”看著沈理突然拉著自己往外走,不明以的宋簡依問道。
“回去換件衣服吧。”在參雜著異味的風中傳來沈理那熟悉的聲音。
“為什么要回去?”宋簡依邊任由沈理拉著自己走邊不解的回頭看著黑暗中那一堆堆的人骨頭,不由得寒風粟起這讓原本就穿的不多的她渾身抖了抖。
“這里的白骨已經死了大概有一年以上,可為什么這里會死人,這里早就被查封了不是?”沈理大手一把將宋簡依護在自己的懷中,納悶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宋簡依話未說完,只見沈理忽然一個轉身遞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像是在瞬間她便讀懂了沈理的意思,回握住沈理的手頭也不回的往自家方向跑去。離開前沈理不忘給門闔上,免得進來什么貓貓狗狗毀了最重要的證據。
由于宋簡依現在身上只穿著薄薄的幾件衣衫,就連內衣都沒穿。所以宋簡依只好先行回到房間換了套得體的衣服。
而這時的沈理望著還沒亮的星空,回到了客房給易然撥通了電話。
“喂?”這時的易然似乎正在睡眠中被吵醒,聲音微微帶了些沙啞。只見易然郁悶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語氣帶了些起床氣,不滿的問道:“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我在宋簡依家。”沈理淡淡的說道:“天亮后帶他們人過來這邊。”
“叫他們過去宋簡依家干嘛呢?”這會兒的易然仿佛伸了個懶腰,手機那邊隱約傳來十分慵懶的哈欠聲。
“不是來宋簡依家,而是來游念家。”沈理沒說太多有關的事情,只是淡淡的答道。修長的手指在揉捏著桌面上的一個小小玩偶兒,不停的擺弄著。
“這里出命案了。”沈理兀自出了一會兒神,好看的眸子望向窗邊已經長到窗前的樹椏也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沒待易然做任何反應,沈理已經徑自掛了電話。
望著莫名其妙打來又莫名其妙被掛掉的電話,易然嘴里暗自抓沈理罵了一頓。沒聽說過嗎?
擾人清夢,必死無疑啊!!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易然忽然睡不著了,伸出了長臂直接越過了床頭柜上按開了床頭柜上的燈。瞬間橙黃色的燈光刷的照得他一時之間有些無所適從的眨了眨眼睛。
趟直在床頭的易然若有所思的回味著,今晚偶然和若琪交談的一些事情。這讓他不禁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若琪今晚和他說的事情,信息量真的太大了,大到讓他無法置信。
時間回溯到前天晚上,也就是他們剛到宋簡依、游念的老家的時候。
他幫助著在場的兩位女士,將行李拿上了酒店處。說是酒店,但這里畢竟是老家。也稱不上是什么特別的星級酒店,但也能將就點湊合住。
而沈理早已經不見蹤影,只是囑咐了他幾句要照顧好若琪。這話說的好像沒他在,他易然就照顧不好自己心愛的女人似地。氣得易然連忙原地噸了幾圈后頭也不轉的將若琪請進了酒店里。
正在酒店里吃完飯的易然徑自回了房間洗了個澡,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上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易然微微凝起了眉頭,伸手看了眼自己的防水手表,不算太晚,這才晚上9點多鐘。
易然只好按捺著心頭的不解輕聲問道,“誰啊?”
“是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易然顧不上穿衣服了,只能濕著腳打開了房門。
果不然若琪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身黑色的絲滑睡裙,簡單的吊絲遮擋不住她的絕好身材。胸襟前時不時還露出她那尺寸不明的渾圓。又長又卷的長發被她用夾子夾了起來。別有一番成熟女人才有的風味。
瞬間易然眉心擰了擰,連忙大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酒店房間內。看著穿著這么暴露的女人,易然感覺到內心一股滾燙的熱血仿佛在他身體某個地方凝聚,一點一點的涌了出來。
“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萬一讓不法之徒看上你了,把你拐走怎么辦?”易然擰著眉頭,滿臉的不贊成的看著穿得暴露卻絲毫沒安全意識的女人無所事事的在他床上躺下。
隨后整個人側躺著沖易然勾了勾手指。瞬間有些無奈的易然苦笑著也順著她剛剛拍了拍的床邊躺了上去。
他絕對不會認為若琪這是在勾引自己,絕對不會的原因是若琪的性格就是如此。
興許是在法國待久了,若琪對于這方面沒有絲毫的意識。很多次都是如此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亂蹭撒嬌卻又在下一秒高冷的跑人。
他易然就是個自虐狂,不然怎么會愛上這么個雙面嬌娃,還搞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似得呢。
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說沒有想歪是假的。尤其是因為躺著,穿著黑色吊絲裙的她胸前的衣領早已經歪了不少。
順著她的衣衫往下看,正好看得到她的春光。春光外泄啊,尤其還是在沒穿內衣的情況下,里邊的……
看到這里已經按捺不住胡思亂想的易然連忙轉移了視線。可白色的浴巾底下早已經硬如鐵杵。
“你找我什么事?”易然清咳了幾聲,不解的問道。
“沈理去哪了?”可若琪的下一句話瞬間讓易然的滿腔熱血像是潑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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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易然猛的臉冷了不少,沒好氣的問道,“你不會打電話問他啊?”
“不太想打擾他。”若琪撇了撇嘴,將視線轉移到易然沒穿衣服上的胸膛,這次說話帶了些揶揄:“哎呀,這么久不見,這身材練得可帶勁兒啊?”
“……”易然沒好氣的拿過她的手,猛的摸上自己的胸膛,帶了點試探性的問道:“我的好,還是沈理的好?”
像是突然被他動作嚇到,若琪頓了頓。可還是張開了自己的性感雙唇,換了個睡姿,喃喃自語道:“我哪里摸過他的?”
別說摸了,就連看都沒看過。真夠悲催的。
瞧著她那一副失神的模樣,易然沒來由的感覺到心頭一陣煩躁,抿了抿薄唇。一向笑的陽光燦爛的臉上多了一抹陰沉,吶吶問道,“說吧,你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
“我……”若琪湊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易然,沒有察覺被自己抱在胸前的男人身子頓了頓。
“坐起來喝點酒吧。”易然在心底里嘆了口氣,看她今晚會這樣鐵定是有心事了。
而至于是什么心事,或者是說是為了誰才會這樣,不言而喻了吧。除了沈理,誰還會讓若琪這么大膽性感又聰明的尤物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