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挑撥
門外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自然是身陷風波的沈柏騰,他看到坐在桌邊等待他的沈博文后,笑了笑說:“大哥,今天怎么這么得閑。”
沈博文招呼著他坐下說:“什么得閑不得閑的,大哥今天約你來就是想問你件事情。”
沈柏騰坐在了他對面。沈博文為他倒了一杯茶。
不過在給他茶之前,開口詢問了他是否需要喝點酒。嗎團役號。
沈柏騰說:“不用,喝酒誤事。”
沈博文打消給他酒的意思。他說:“其實至今我一直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周助理將筷子擦拭干凈遞給沈柏騰,他接過時,拖長聲調:“哦?”了一聲。
似疑問又似意外。
沈博文說:“我們兩人雖是弟兄,可從小性格不合,爸爸從來都比較喜歡你,不喜歡我,可能是我比你笨吧。”沈博文嘴角帶著嘲諷的笑,他說:“我從小就清楚,如果什么東西都不爭。如果不努力,那我這輩子肯定不會有出頭之日,所以我事事和你爭個輸贏。事事與你為敵,大約是環境造就了我們兩人不合的緣故。”
沈柏騰聽到沈博文的話,他持筷子的手從碟子內收了回來,他不明白的問:“大哥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今天來這里就是想與我訴兄弟情?我現在可是官司纏身,沒太多時間陪你來研究我們兄弟之情為什么會如此淡薄這件事情。”
沈博文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沒時間,而且這件事情目前是有人在誣陷你,如果你需要大哥幫忙……”
沈柏騰低頭用餐,不咸不淡的說:“不用,大哥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讓你幫忙,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沒多大的事情。”
沈博文笑著說:“既然你可以搞定。大哥也就不插手了。”
這時兩兄弟誰都沒說話,沈柏騰專注著吃飯,沈博文目光略復雜的看向他。
沈柏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說:“大哥對曲敏敏這個人了解嗎?”
沈博文笑著說:“我哪里了解,她不是星輝公司的藝人嗎?”
沈柏騰吃了一點,便放下筷子說:“嗯,是星輝的人。”
沈博文勸沈柏騰說:“雖然我知道我現在沒資格說這樣的的話,可大哥還是想勸你,有時候女人養著養著是好事,可就怕養到后面變成小人,現如今你應該也看到了,那女人因為你開了公司,又攀上了袁家,你想,袁江東百年之后,他的產業不就是袁長明的嗎?是袁長明的就等同于有一天也會變成她的,袁長明典型的軟弱無能,你說,這袁家的一切不終歸有一天變成姓梁的產業嗎?而且,按道理說你現在是袁江東的女婿,她現在不就等同于在和你搶東西嗎?”
沈博文搖頭嘆氣說:“有時候女人就是比男人方便,稍微勾引幾個人,就可以為她賣命,都說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到最后男人手中的一切還是女人的,還真是值得讓人深思不已啊。”
沈博文說了一大堆,沈柏騰拿餐巾擦拭著嘴角,他說:“大哥,你想表達的意思是什么。”
沈博文說:“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你和她搶人,她旗下的員工突然反咬你一口,這場局面是怎么樣,難道你還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
沈柏騰笑了笑說:“我的事情大哥就別操心了,我還有事情,先失陪了。”
他將手中的餐巾放下后,起身便要離開,可剛走一步,他腳下踩中了一個東西,他稍微移開腳,低眸一看,是女人的耳環。
他伸出手要去撿,沈博文看到后,臉色一凝,立馬大笑兩聲走過來,一把將微曲著身體的沈柏騰給拉了上來,帶著他朝包廂門外走去說:“我送你出門,咱們兩兄弟正好多說幾句話。”
沈博文又說:“今天天氣也不錯,不如再去桂圓那邊喝一杯?聽說那邊新來了個廚子,味道還不錯。”
沈柏騰看了一眼沈博文,微側臉若有所思往后掃了過去,沈博文又轉移話題吸引他注意說:“我聽說袁姿懷孕的事情了,她和孩子怎么樣了。”
沈柏騰收回視線,對沈博文說:“孩子和袁姿都很健康。”
沈博文感嘆說:“還真是想不到,現如今我還沒成家,你卻都有孩子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又過了一會,逐漸聽不到。
我被沈博文的人拉在里閣的窗戶口,根本動彈不得。
等沈博文進來后,抓住我的人我松開了我嘴,也順帶將我放開。我趁勢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立馬從里面沖了出來。
沈博文見我氣喘吁吁急促狼狽的模樣,他笑了笑,并未在意,而是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口酒說:“沈柏騰這種人最生性多疑了,若是在剛才我單純的和他說你的好話,他必定會懷疑我這是故意讓他誤會我們兩人聯手來挑撥你和他的關系的事情。”
沈博文笑得神秘兮兮說:“”可在這個時候和他說你壞話就不一樣了,他一定會以為我是在為了掩飾某種關系,故意裝作和你關系惡化的表象。”
沈博文喝了一口酒嗤笑說:“對付他這種人,本來就不能用平常的手段來行事,反而行之,說不定他還會有幾分相信的意思,再者他最后看到了你的耳環就說明你來過這里,在這樣的非常時候,我們兩人見面是為了什么?”
沈博文大笑說:“事情本來就是你透露給我的,他要不想懷疑你,那還真有點難,所以啊,現在左右你和他都是水火不容,為何這次不和我合作呢?這件事情也并不會怎么樣,反正也要不了他的命,頂多讓他名譽受損,嚴重點吃幾年牢飯而已,不過,你放心,牢飯估計他是吃不著,有袁江東這個好岳父在這里,他又怎么會舍得讓他的好女婿去吃牢飯呢,只不過這件事情鬧成這樣,估計袁江東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難了,相信他這段時間也不會好意思出門,得意女婿最后跟強奸這樣的事情扯上關系,并且還是在自己的女兒懷孕期間,這不就是在打他袁江東的臉嗎?我看沈柏騰這次怎么來修復他和袁家的關系。”
我冷笑說:“看來,我還真是無路可走了。”
沈博文說:“你要不要走我這條路,就要看你了,現在只需要你的公司發份證明,證實沈柏騰確實對你公司藝人圖謀不軌。再讓負責曲敏敏的經紀人來一起作證,那便可以了,你要知道,沈柏騰如果知道是我們兩人在背后搞鬼,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沈博文笑得陰冷說:“你太天真的,他這個人是錙銖必較,我可是吃過他太多虧了。”
沈博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握住酒杯的手的骨節發白。
我說:“你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挑撥他和袁家的關系,何必這樣大費周章?”
沈博文說:“我現在可不是單純的挑撥他和袁基本的關系,挑撥他和袁家的關系只是附帶性的,對于他主動將沈氏之位讓給我的這件事情,我到現在很不得其解,我這么做自然為了讓他幾年內都無法來沈氏工作做準備。”
沈博文喝了一口酒,眼睛內透露著一股狠勁說:“我怎么可能會真當以為他是出于兄弟情呢?這種天真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現在我們之間。”
我說:“曲敏敏為什么會同意反咬沈柏騰一口?”
沈博文說:“你這是在套我話?”
我說:“我可不敢,我很好奇而已。”
沈博文說:“等你配合了我后,你要想知道也不是那么難。”
我冷笑了一聲說:“抱歉,這種事情我沒辦法參與。”
我說完這句話,門外便傳來沈博文的通報,說是我的助理來了,我也不打算再留在這里,對沈博文說:“既然我的助理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走到桌邊,蹲下身將地下的那枚耳環撿了起來,對沈博文說:“不打擾了。”
在我朝著門外走去時,沈博文在我身后說:“梁小姐,是非輕重,您可要想清楚了。”
我什么都沒說,出了南苑。
在南苑門口來接我的朱助理看到我出來后,便走了上來查看我身上的情況,發現我毫發無損,他說:“他沒對您怎么樣吧。”
我走到車旁邊,朱助理將車門拉開,我彎身進入,坐在車內說:“這個時候,他根本不能對我怎樣。”
也跟隨我進來的朱助理,坐在了我身邊,他的指教忽然落在我耳邊說:“怎么流血了。”
我伸出手去碰觸,才發現耳垂一陣脹痛,我才記起是剛才,沈博文的人拽我耳環時,動作太粗魯導致的。
我輕描淡寫說:“沒事。”
朱助理說:“對于我來說有事。”
朱助理用紙巾將我耳垂處的血仔細又手法輕柔的擦拭干凈說:“我的職責就是讓您毫發無損,您受傷了,就代表是我的失職。”
朱文語氣略寒冷說:“再者,對女人太粗魯這可不是一種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