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獨家首發/050 王牌講師
馬匹全都被晾在了一邊,穿著凱利騎師服的女學生們全都朝了一個方向圍去。
幾十個人頭后,那個站定在馬場旁的高大身影分外醒目,佩羅站在了女學生中,聽著此起彼伏的問候聲,逐一回應著。
“那是誰?”鄧珈尼看了一眼,低頭問著身旁也是激動不已的同系同學。馬術課和一般的文化課,是一門校級公選課,又是今年新開的跨校課程,聽說選課時,名額幾乎被人爭爆了,不少男生更是沖著凱利女學的那群女學生搶著報名,可惜都沒有要到名額。
“凱利女學的王牌講師-佩羅,聽說他只有二十四歲,單身未婚,還是個混血,”看著平日扯高氣揚的系花也似動了凡心,邊上的女生答了她之后,連忙也往人群中擠去。杭一邵這樣的好貨色已經被她染指了,可別連王牌講師都霸占了去。
“他是誰?”同樣的問題,杭一邵也正問著費清。凱利女學的跨校項目他也有聽說過,也上過幾堂凱利女學的老師的公開課,授課水平很不錯,講法也新穎,就是那邊的老師長得乏味了些,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叔大嬸,突然冒出了一個殿堂級別的年輕老師,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威治.佩羅,凱利女學的千人迷老師,”費清的資料收集能力比一般的學生強許多,凱利女學的女學生也是他獵艷的重點目標之一,所以凱利女學的一切可能障礙他都了解過了。“這家伙還真是讓人看得牙癢癢,”相較于杭一邵的隨口詢問,費清的火氣就大多了。
凱利女學有近一半的女生暗戀佩羅,剩下的一半,要么就是年齡不合適,要么就是蕾絲邊。女學里頭,女女愛的風氣很濃,費清眼看著他的獵艷名單縮水了一大段,心里就窩火。
“也不怎么樣么,”杭一邵看著被簇擁著的佩羅,一臉的斯文,身高也和他差不多。臉倒是長得很不錯,可惜只是個窮老師,杭一邵滿不在乎地拍了拍費清的肩膀,身旁的鄧珈尼很快就收回了眼神,含情脈脈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她的眼中,只看得見杭一邵。
同樣沒有被佩羅灼傷了眼的還有一邊的常池,她倒不是喜歡室外活動,但聽說杭一邵也選了馬術課,就跟著也選了這門課。
身旁聚集的女生好不容易才被佩羅安撫妥當,馬術課的基礎課程已經由另外一名老師教導過了,學生們也已經學會了最基本的上馬和馴馬,今天的主要任務是遛馬,簡單地說,是由一名學生牽引著馬,另外一名學生騎著馬,在遛馬場里走上幾個來回,熟悉馬的習性。
凱利女學的馬匹大多很溫馴,只要稍微安撫下,就能很好的操控,這些學生雖然都是生手,但只要耐心細致,遛馬還是不成問題的。
遛馬的學生組合是采用自愿原則的,凱利女學的學生們大多自發組成了一對,場中唯一的兩名男生杭一邵和費清也是相當搶手,尤其是杭一邵幾乎接到了大多數女生拋來的青睞的眼神。但他環視一圈后,還是果斷地牽了匹馬走到了鄧珈尼的身旁,這讓鄧珈尼的得意勁又膨脹了幾分。凱利女學這一屆最出色的女學生,是號稱莫城第一名媛的溫麥雪,可惜溫麥雪常年為家族的慈善事業奔波,大多數時間都不在校區內,所以排除了溫麥雪外,場中最出眾的人選還是鄧珈尼無疑。
常池見鄧珈尼騎在馬上后,背脊挺得直直的,就如一開屏的孔雀似的,心里更是燒開了鍋,她恨恨地走到了費清的身旁,瞪著他。
費清也有些失望,馬術課上的這些女學生,還不如言無徐長得好看,讓他追求的心思都沒了,看了看冷臉著的常池,也只得是勉強牽了匹馬來,認了個熟人,開始遛起了馬來。
一個班級總共是七十名學生,共用三十五匹馬,今天剛好有一名女學生請了假,就輪空了名女學生。馬匹都被牽走后,那名女學生又驚又喜,瞪著雙大眼,很是期待地看著佩羅。哪知佩羅轉身朝著飼養員比了個手勢,馬很快也被牽引了出去,那名落單的女學生只得是不清不愿地騎上了馬去。
遛馬場上,學生們走得很有秩序,杭一邵手貼在了鄧珈尼的馬靴上,大膽地往上撫摸了起來,鄧珈尼嗔了句,又將身子彎了下來,在他耳邊說著親熱話。
后頭跟著的費清則是眼望天空,長吁短嘆著,想著言無徐怎么沒來上課,他分明聽說她也選了馬術課,難不成不是這個班級?常池在后頭看得眼里直冒火花,手中的馬鞭已經捏的死緊張,恨不得猛催快馬,將鄧珈尼那個賤人踩了個稀巴爛。
“我聽說,最近你在打理蘇氏的產業了,”費清數夠了青天白云后,拉起了家常來。
蘇慶長和常玫的關系在莫城里是個公開的秘密,誰都知道,常池女憑母貴,比起蘇子曾那個親生女,反而更得蘇慶長的疼愛。
說起了蘇氏,就等于是提起了常池的心頭好,她情場暫時不得意,但工作場上倒是順風順水,等到她霸了蘇氏的家業,那時候,甭說是鄧珈尼,就算是蘇子曾還不是要看她的臉色行事。常池心里想著,臉上也多了幾分得色,嘴上也是沾沾自喜著;“還是多虧了干爹,最近他新買下了一家拍賣行,手里沒有合適的人打理,就交給我媽。她又覺得我該鍛煉鍛煉了,正想交到我手里。”
費清道了幾句賀,心里卻很鄙夷。常池那股扭捏作態的神情,難怪杭一邵看不上了,再怎么疼愛,血濃于水,蘇慶長到最后還是會將家業都傳給蘇子曾的。
常池還是滔滔不絕地說著蘇慶長對她母女倆的疼愛,她腰間的傳呼機,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她很是煩躁地將它按掉了,又是那個號碼。足足好幾個星期了,總是會有一個陌生號碼,連續不斷地Call她,真是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