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剛纔多虧了這位美女帥哥出手相助,我纔沒有被那幾名歹徒傷著。”
夏純眸底閃過一絲驚愕,果然是美女帥哥!
長著一張凝脂般細膩白嫩的臉蛋,居然剪著一寸頭短髮,一身簡單的t恤,牛仔褲打扮,看起來神清氣爽,好不帥氣。
“您好,我是甜甜的朋友夏純,謝謝你剛纔出手相救。”
夏純臉上掛著感激的笑。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面前的美女聽到她的名字時臉上閃過一絲詫異,而後揚起燦爛的笑,站起身的時候向她伸過手來:
“你好,我叫陸琳,大家都叫我小琳子。剛纔不過是剛巧遇見,其實我沒幫什麼忙。”
夏純和陸琳握手後,又提議請她喝杯咖啡,但陸琳說自己剛從國外回來,要去看一個長輩,便離開了。
“甜甜,那些歹徒交代了嗎,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警察叔叔告訴她們還在審訊中,說有情況會即時通知她們,夏純和許甜甜走出警局,司翰宇正好趕到。
“純純,你們沒事吧?”
司翰宇關(guān)切的眸色掃過許甜甜,停落在夏純身上。
她搖頭。
司翰宇又讓她們?nèi)ボ嚿系葞追昼姡约哼M警局瞭解情況。
幾分鐘後,司翰宇返回車上,見夏純和許甜甜坐在後排,又看向許甜甜,奇怪的問:
“甜甜,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大白天的,他們怎麼敢作案,據(jù)警察說,那些人並非單純的搶劫,更像是綁架之類的。”
夏純臉色一變,先許甜甜回答道:
“甜甜能得罪什麼人,她不過是跟我一起來玩的。”
司翰宇微微蹙眉,許甜甜也眉間泛起疑惑,覺得夏純對司翰宇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勁,可轉(zhuǎn)念一想,覺得她可能是因爲(wèi)自己剛纔遇到歹徒,司翰宇又那樣問,纔不高興。
“等警察查清楚就知道了,純純,反正我也沒事,你別擔(dān)心。”
許甜甜微笑著開口,雖然她不待見姓司的,可現(xiàn)在純純已經(jīng)嫁了他,她還是不願意他們兩個因爲(wèi)她而有什麼爭執(zhí)和不愉快。
“嗯,純純,我也是關(guān)心甜甜,放心,剛纔我已經(jīng)和警察同志說了,讓他們儘快的審訊清楚。”
夏純心裡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是肖大成了,也猜到那些人多半是搞錯了對象,把甜甜當(dāng)成了自己,因爲(wèi)她們穿著一樣的休閒服。
她原本是想直接告訴司翰宇,可想到樑上君發(fā)的那條信息,她又猶豫了。
到底說,還是不說。
樑上君說肖大成還有用,又是什麼意思?
雖然她不明白,但既然他說有用,那定然就是真的對他有用的。
回到酒店,司翰宇說有話和夏純說,許甜甜自夏純房間消失,自覺地回了自己房裡睡覺
房間裡只剩下司翰宇和夏純,他倒了兩杯水,和夏純在沙發(fā)裡,相對而坐。
“純純,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還是聽誰說了什麼?”
司翰宇開門見山的問,自夏純在電話裡用那種語氣和他說話後,他一顆心就懸了起來,放下所有的事趕回來,要解了她心頭的誤會。
夏純眉眼低垂,心裡還在猶豫,纖細的手指撫在杯子邊緣,緩緩地移動,像是下不了決定。
司翰宇眉頭微皺,起身坐到她身邊,一把捉住她撫著杯子的手,眸色深銳的凝著她,嚴(yán)肅地說:
“純純,不管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謠言,我現(xiàn)在很嚴(yán)肅的跟你解釋,我和肖媚兒之間沒有任何曖/昧關(guān)係,你要是不喜歡她,那我現(xiàn)在就解僱她,你要是不喜歡我用女秘書,那我就全部換成男秘書。”
他英俊嚴(yán)肅的面龐清晰的倒映在夏純?nèi)缢那屙e,一字一句重重地敲進她心頭,讓她心裡泛起一絲酸澀,說不清爲(wèi)什麼,就是莫名的覺得心裡難受。
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像許甜甜提議的,自己一個人遠走他鄉(xiāng),不和他們?nèi)魏我粋€人糾纏。
面前這個男人的認(rèn)真讓她突然心生怯意。
“純純?”
司翰宇見她眼睛雖看著自己,心緒卻不知飄到了哪裡,心裡也泛起忐忑,怕她因爲(wèi)一個肖媚兒而再次退回原地,對自己冷漠。
雖然現(xiàn)在她還沒有愛上自己,可他覺得和她這些日子的相處是愉快的,對於他來說,真的是滿足的。
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要這樣發(fā)展下去,他不信她不爲(wèi)所動。
“純純,是不是……”
司翰宇想要再問什麼,可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話,他掏出手機接聽電話,夏純端起杯子喝水,目光狀似不經(jīng)意地停落在他身上。
見他俊臉籠上陰沉,她捧著杯子的力度微微一緊。
果然,司翰宇接完電話後立即問她:
“純純,你是不是知道那些歹徒是肖大成和肖媚兒找的,知道的目標(biāo)是你,所以你剛纔才那麼生氣?”
夏純清眸竄過一絲驚愕,爲(wèi)他一下子就猜測到事情的原由。
司翰宇從她的表情已知,自己猜測了,可他心裡卻莫名生出一股惱意,不是因爲(wèi)肖大成和肖媚兒,而是因爲(wèi)她,他大手突然扣住她手腕,痛心疾首地問:
“純純,你和樑上君一直不曾斷掉聯(lián)繫是嗎?你答應(yīng)過我,要和我好好過一輩子的,爲(wèi)什麼不肯忘了他?”
夏純茫然地眨了眨眼,因爲(wèi)他捏得自己手腕發(fā)痛而皺緊眉心,不悅地道:
“司翰宇,你弄疼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樑上君怎麼有聯(lián)繫了?”
她不相信她和樑上君只是通了一則電話他就知道,除非他找人查她的通話記錄。
司翰宇冷笑,腦子裡閃過那天在a市陪她去醫(yī)院做複查,她那回來後的異樣,現(xiàn)在她又聽樑上君說肖大成和肖媚兒找人傷害她,所以對自己冷漠,他心頭的怒火瞬間洶涌澎湃地直衝腦門。
他深暗的鷹眸盯著她,心裡翻騰的怒意侵襲了他的理智,她現(xiàn)在是他司翰宇的老婆,卻被樑上君那個混蛋吻了,他唯一念頭就是把她變成自己的人。
如此一來,是不是她才能真的和樑上君斷了關(guān)係,一心一意的和他過日子。
當(dāng)這個念頭強烈的佔據(jù)他的思維時,他手上一個用力把夏純往懷裡一拉,嫉妒的話語跟著落下:
“純純,我不許你和姓樑的再有任何瓜葛。”
他的行爲(wèi)因爲(wèi)她突然落下的淚而一滯。
夏純不看他,目光轉(zhuǎn)向一旁,含淚的眸子裡寫滿了悲傷和漠然。
他懊惱地在心裡罵了自己幾遍,伸手把她拉起來,聽見夏純冷漠地說:
“我是知道肖大成和肖媚兒想找人害我,但不是從樑上君那裡聽來的,是平偉煊告訴我的,他還說那個肖大成就是我上次回家時遇到的那個混蛋司機,司翰宇,你想用什麼人和我沒有一點關(guān)係。”
“純純,對不起!”
司翰宇心裡驚愕,他剛纔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樑上君,因爲(wèi)他分公司的事就是樑上君搞出來的。
樑上君現(xiàn)在肯定處心積慮地要把夏純搶回去。
他倒是沒想到這事會是平偉煊告訴夏純的,因爲(wèi)他這些日子有讓人監(jiān)視平偉煊。
ωωω .T Tκan .c○
“純純,平偉煊都跟你說了什麼?”
司翰宇噙著暗沉的鷹眸底緊緊盯著夏純。
“他說無意間聽到肖大成和肖媚兒的電話,說他找人害我,讓我小心一點,你自己聽吧。”
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是肖大成乾的,夏純也不想再隱瞞,直接掏出手機,把那段錄音放給他聽。
聽完錄音後,司翰宇俊臉陰沉得可怕,深暗的眸底風(fēng)暴蘊染,該死的,肖媚兒居然敢讓肖大成陷害純純。
他狠狠地抿了抿脣,把手機還給夏純,歉意地說:
“純純,你在酒店休息一會兒,我先去處理些事,剛纔的事是我不好。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夏純眸色淡漠,把他的狠戾看在眼裡,並不言語。
司翰宇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起身離開酒店。
夏純不知道他是去處理他公司的事,還是去處理肖媚兒和肖大成。
直到他的腳步聲遠去,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剛纔差一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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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肖媚兒被司翰宇兩耳光扇得跌倒在地,伴著她嘴裡鮮血落下的,還有一顆牙齒。
好半天,她腦袋都只是一片嗡嗡地,忘了思考。
含淚的雙眸哀傷的望著周身泛著嗜血狠戾的男人,身子卻本能的瑟瑟發(fā)抖。
“肖媚兒,你真是活膩了!”
司翰宇眸色冰冷如刀,溢出薄脣的話語更讓她心頭髮寒,像是從地獄傳來,隨時會要了她的命。
回過神來,肖媚兒立即慘白著臉,爬上前抓著他褲腿,懺悔地說:
“總裁,對不起,媚兒只是一時糊塗,求總裁原諒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跟在司翰宇身邊幾年,自是知道他的狠戾,如今東窗事發(fā),自己要是再不離動承認(rèn)錯誤,那下場會更慘。
“你還想有以後?”
司翰宇一腳把她踹到兩米外,身子撞在辦公桌前,肖媚兒後背撞上辦公桌冷硬的桌腿,尖銳的痛意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