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淫笑聲輕輕響起,不注意聽根本聽不見。隨即那人從衣袖中掏出一個什么東西放在喬梨的鼻尖晃了幾晃,只聽喬梨無限嫵媚的嚶嚀一聲,隨即便不安的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那人一見便得意一笑,他快速脫衣上床,搬過喬梨的身體覆蓋上去,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兒,不意外的聽見她的呼吸越來越重。隨即那雙小手開始不安的在那人身上摸索著,然后嚶嚀出聲。
那人哪里受的了這樣的挑逗,他剛想有所動作,便感受到那放在他身上的小手忽然就極其準確的抓住他某個部位,那人低吼一聲抬起手不客氣的將身下之人身上的大紅肚兜扯了下去,一把就將那圓潤誘人的半丘握住,用力的揉搓幾下,只聽見身下之人因為疼痛而越發嬌細的聲音響起,勾引著他的某個部位越來越脹痛。
那只作惡的小手一疼更是用力抓住那里,然后一點一點的動著,那人用嘴摸索的半天終于找到那想了許久的殷紅小嘴,他用力的吻著,然后吸著那口中香甜的汁液,又將那小巧的舌頭吸出,一點一點的吸允著。
一會兒又將頭下移,一口咬在那殷紅的小櫻桃上,又是舔又是咬。身下的人兒也不遜色于他,她努力的翻身而起,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褪去,然后又快速將男子遮羞的衣服扯下,對著那又挺又高又硬的重物坐了下去……
一瞬間被包裹的感覺讓那人舒服的**出聲,他還沒來得及**,便被一個小嘴給堵住,隨后身下便被一下一下的覆蓋住。這種被伺候的感覺跟他往日自己動手是完全不同的,這種感覺讓他****,**聲總是忍不住就脫口而出。
這一夜兩人大戰三百回合,一會兒他上,一會兒他下,一會兒她在他身上奮力運動,一會兒他在她身上努力耕耘。
天稍稍放亮,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女子依偎在男子懷中滿足躺下,男子則是一手握住女子的一只半丘,身下某一個部分還留戀在女子體內遲遲不愿拿出。
這一夜,白翎染睡的很不好。
這一夜當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心醉有人心碎。第二日一早,喬梨早早便起了身,由著桃心桃核伺候著梳洗一番重新換上大紅嫁衣。
白翎染從椅子上站起身,動了動僵硬的手臂,淡淡的看了一眼喬梨說道:“去看熱鬧。”
“幽帝的?”一想到昨天見到的那個女子,喬梨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不想看看?要知道若不是提前將你換出,恐怕躺在那里的便是你了。”白翎染瞇著血色雙眸,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璀璨如寶石。
“無所謂啊!只要你不怕帶綠帽子。”喬梨一面漱口一面無所謂的說道。
“你這女人!”白翎染一怒之下走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冷笑說道:“原來你這么欲求不滿啊!早說啊!要知道我昨天在椅子上睡了一夜有多累?再說你昨天不也是聽她跟你傳授房中之術了嗎?正好用在我身上試試取悅于我。”
“
你……”喬梨聽他說起昨天晚上的事,頓時就羞的差點沒找地縫鉆進去。
“我怎么了?我的王妃,你可得好好學學,取悅了我,我便對你好些,不是正好?”
“不要臉,誰要取悅你。還不快去看你的熱鬧。”她著急之下伸手將他推開,然白翎染卻沒有站穩,他差點就摔倒在地,喬梨見此急忙伸手拉住他,誰知白翎染卻伸手一帶,一把將她扯入自己懷中,在她發間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本就是沖著你來的,如此好戲你怎么能錯過?再說昨天燭光那么暗,你也沒看清楚錦娘的真面目不是?”
錦娘……一想起這個女人,喬梨就險些忍不住翻滾不已的胃,連忙擺手說道:“別,我們這些人看他熱鬧,他的顏面何存。”
白翎染聞言瞇了瞇血色的眸子,冷笑說道:“他的顏面是他自己丟的,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要,我為什么要替他保住?再說他竟然想要對你……”白翎染說不下去了,他拉住她的手說道:“你是要先吃飯還是先看戲。”
“看戲吧!啊不對,先吃飯?還是先看戲吧……先吃飯……”喬梨糾結了,要是她不吃飯去看那個叫錦娘的,怕回來吃不下飯,可是要吃飯過去又怕當著人面兒吐出來傷了人家自尊心。
“先吃飯吧!昨天晚上你不也沒吐嗎?我看還聽的津津有味。”白翎染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去。
喬梨各種**的哼了哼,但卻被白翎染華麗麗的無視,二人剛剛行到飯廳,便聽見原本喬梨住的院子就炸鍋起來。白翎染跟喬梨對視一眼,均都好奇是誰先他們一步到了小院兒。
這下兩人飯也顧不得吃,漱口過后便匆匆趕去。要說這床上的男女經過昨夜大戰累的是連眼皮子都挑不開,再說那男子更是從來沒有在房事上累成過這樣,便一直睡的如死豬一樣,但說那女子雖然同樣累的不行,但她常年跟不同的男子日夜大戰,所以只是覺得有些腰酸罷了!再說,若不是她房**夫極好,她這模樣,怕是也沒人能看的上她。
但她本來是被請來的,所以此時醒來之后當然要叫,并且大叫。故而男子只聽見有個特別嬌嫩的聲音叫喊著,他伸手將那女子裸露在外的半丘狠狠捏了一把,淫笑道:“別叫了,你已經是朕的人了。”
“朕?”女子納悶的嘀咕男子的自稱,隨即一臉喜色的吻上那男子的唇角,嫩白小手朝白幽帝的下身探去,一把握住。無限嬌羞的說道:“那郎君想要許奴家一個什么位置?奴家將您伺候的這般舒服,若是太低,奴家可不樂意。”
白幽帝的呼吸驟然加重,他又用力在女子半丘上捏了兩下,翻身將女子壓在身下,輕車熟路的將**的兇器**女子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耕耘起來。他滿足的嘆息出聲說道:“貴妃之位如何?梨兒這等美貌,可是當得貴妃之位啊!”說罷用力的頂了頂,女子忍不住**出聲。
“誰是梨兒啊?”就算理智全部被情欲吞噬,女子還是記得自己的名字。
“傻瓜,你不是梨兒是
誰啊?”白幽帝淫笑著,又用力頂了頂,女子忍不住大聲**出來,但口中卻道:“我是錦娘啊!”
“錦娘……?是誰?”白幽帝倏然就睜開眼睛,這一眼他差點沒嚇死,他不顧形象的尖叫一聲,隨后飛快從錦娘體內退出來,他那堅挺的兇器上還殘留著跟錦娘**的**液體,原本斗志昂揚的兇器陡然間就蔫了下來。
錦娘納悶的看著一臉驚恐的白幽帝,做了一個自認為最美的表情嬌羞說道:“皇上,奴家正舒服著呢,您怎么就出來了?是不是嫌奴家伺候的不好,奴家還會別的本事呢!您要不要再試一試?”
卻說這錦娘長的那是‘花容月貌’人見人吐,車見車摔,便是牛馬畜生見了她也是繞道而行。號稱天下第一丑女的她男人見了她都是要有多遠閃多遠,自小她的丑名便天下皆知,有些女人丑些還能嫁的人,但她丑的簡直是出門對不起社會,入門對不起夫婿公婆,偏偏她還天生**極其旺盛,十幾歲開始便用計設計鄰村經常在一起玩的一個男孩子上了床,自此后一嘗**之妙,便練就了一副極好的床上功夫。
這么多年她雖然丑名在外,但同時床上功夫也出名在外,不少男人愿意與她**,一嘗被伺候的滋味。這么多年下來她一直這么過的,倒也逍遙自在,但起初她還能滿足,但時間一長她便越來越欲求不滿。
錦娘有一對非常醒目的八字眉,那八字眉寬廣而又長入鬢角,這不算整張臉最恐怖的地方,她那雙眼睛啊,細長細長的,睫毛幾乎沒有,那鼻子又高又大,那嘴唇又厚又紅(估計是被男人親的)那頭發也是又粗又黑又硬,看上去不像頭發,倒是像毛線。但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是,錦娘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叫起來甚是銷魂,她的身材也是極好,該突的突,該翹的翹。
要說錦娘知道自己長的不好,所以她總是去刻意模仿那些長的好看女子做的動作,她自己也經常對著鏡子學,很是滿意的很。所以此時做出來非常自然,只是她這樣一個表情卻讓白幽帝險些吐了出來。
白幽帝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跟這個超級丑女大戰三百回合,那蔫下去的兇器便從此一蹶不振,便是日后有床上功夫極好的妃嬪服侍他,也只是稍稍讓他性起,之后那女的一有所動作白幽帝就聯想到錦娘,頓時沒了性趣。
錦娘見白幽帝呆滯住,想著白幽帝之前答應她的貴妃身份,便扭著水蛇腰走到他面前,撅著自己肥厚的嘴唇覆蓋上白幽帝的嘴唇,又將自己的腿抬起,捏住白幽帝已經蔫下去的性器往自己的身下送,白幽帝一低頭便看見那超級恐怖的臉,尖叫一聲將錦娘推了出去,大腦一片空白的快速沖出屋子。
原本白翎染派的人就守在房屋周圍,之前聽見白幽帝的叫聲他們就想要沖進去,他們很好奇這天下第一丑女的錦娘究竟長成什么樣?但他們更好奇昨天晚上是誰跟錦娘**,還叫的那么大聲不說,更是一直戰斗到天亮,就是剛剛他們還聽見他們**的聲音,怎么轉眼間便是尖叫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