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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的評論我都仔細拜讀了,多多謝謝各位!!
再多多多多謝謝一路陪著走來一直支持我的大人,心裡一直很感動,爲了表達這種敬意,只能努力碼字更文……
如果大人們感覺雷,我先說聲對不住……
掩面爬開。賀敏之無處不在,聶十三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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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歲時懵懂無知,雖然不止一次趁著月色偷偷凝視他的睡顏,但也只是覺得好看,覺得珍惜。
十五歲時林中無意的一吻,夜裡再看著他微微翹起的上脣,就想用自己的脣覆蓋其上;看著他露出的一點玉白牙齒,就想用自己的舌尖撫摸;看著他不經(jīng)意敞開的領(lǐng)口,就想沿著那夢幻似的陰影細細描繪他的身體……
想到狂野處,自己都不免害怕。
在賀敏之還以爲他是個孩子的時候,聶十三已悄悄成熟。
當日離家遠行,也是怕自己無法自控傷害到賀敏之吧?
聶十三苦笑。臉頰上指印未退,摸著滾燙。
浪跡江湖兩年多,有寂寞也有熱鬧。
聶十三性情雖冷,卻不孤僻,舉止更是蕭然有俠氣,頗交了幾個朋友,其中不乏年輕風流的俠少。
跟著出入過秦樓楚館,卻對那些脂粉香濃鶯鶯燕燕毫無性致;
也跟著去過男娼館,對那些或清俊或嫵媚或豔麗的少年還是毫無性致。
各去過一次後,再不涉足風月場所,不願辱及別人,也不願辱及自己。
也不是沒有江湖俠女垂青,天下第一莊的秦晚笑年方二八,豔絕江南。
自從他一劍破了莊中三大劍客聯(lián)手後,秦姑娘一路相隨,陪伴他整整一年,最後卻黯然歸家,只說:聶少俠做的每件事都讓女人心儀,男人心折,武功高,人品也高,什麼都好,就是不懂得情。
她卻不知,聶十三是極於情,而忘了情。
他只要賀敏之。
就連自瀆的時候,想到的也是賀敏之。
身體上的水珠已經(jīng)揮發(fā),聶十三又提一桶水,從頭澆下。
“嘩啦”一聲,像一個利落的誓言。
賀敏之是天上的那輪月,爲了他,聶十三願意把自己的少年銳氣和厲烈鋒芒都沉澱成擁著月的漫天黑暗,溫柔的,博大的,相隨相伴。
第三桶水澆下,聶十三終於冷卻。
穿上衣服回到屋裡,躺到牀上,卻看見賀敏之正含笑看向自己,一雙眼澄清如水,毫無睡意:“大冷的天,大半夜的洗冷水澡,這是練的什麼功夫?”
說著,撫摸上了聶十三猶帶溼意的發(fā)。
聶十三發(fā)現(xiàn)冷水白澆了,那股壓下的火一下被他的手指點燃,燒得更烈,幾欲失控。
賀敏之一個翻身,壓在聶十三身上。
兩人的寢衣寬鬆而柔薄,密密貼合下,聶十三迅速有了反應,硬而熱的抵住了賀敏之大腿內(nèi)側(cè),咬著牙,聲音暗啞:“下去!”
賀敏之與他鼻尖相對,側(cè)過臉來,濃密的睫毛刷過他的眼皮,帶來酥癢的誘惑,聲音卻很無辜:“爲什麼要我下去?”
一邊說著,一邊直起腰,一手解開他腰間束著的帶子,就著領(lǐng)口一扯,聶十三的胸膛**出來,蜜色肌膚被月色鍍上一層銀意,似一匹流淌的緞子,卻滿蓄著驚人的彈力和爆發(fā)力。
賀敏之看得有些呆住,不由自主的按上他胸膛的肌肉,又下滑到小腹,堅韌精悍的觸感更是誘人之極。
手指在小腹流連片刻,指尖輕輕捻向聶十三胸口的突起。
聶十三喉嚨裡發(fā)出一聲呻吟,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最好下去,我會傷著你。”
眼底有危險的火苗閃爍。
賀敏之一雙琉璃似的眼,清淺溶溶的看著聶十三:“十三,我喜歡你,不管還能活多久,這一生一世我只盼著和你共度。”
手探進下衣,撫慰他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的碩大:“所以……我不想留遺憾。”
聶十三笑了。
他一向很少笑,但一笑起來,就像巖石上突然綻開一朵花,生動華美,耀眼動人。
賀敏之正迷惑於這一笑的魅力,突然感覺身體一重,已被聶十三反壓了下來。
春雨般綿密的吻落在額頭、眼睛、鼻尖、臉頰,最後吻上了嘴脣,舌尖探入,纏繞□,承接不住的銀絲溢出嘴角,閃出晶瑩的水光。
一個極盡纏綿溫柔的吻結(jié)束後,賀敏之衣衫半解,玉白的臉上浮出□的色澤。
聶十三吻著他的下巴,頸子,用舌尖□左胸的一點緋紅,手往下伸,握住了他筆直挺拔的□,上下滑動。
賀敏之眼中春水迷濛,黑髮散亂著鋪開,手指死死掐住聶十三的肩,從喉間粘膜處,發(fā)出一聲輕微低啞的呻吟,聶十三聽得渾身一麻,理智的弦立刻崩斷,輕輕一口咬上他,手上一緊,賀敏之已喘息著射了出來。
聶十三就著射出的白液,一根手指輕柔而用力的擠入他的□。才進去一個指尖就感受到了柔軟滾熱的戰(zhàn)慄和吸附。
賀敏之心跳如鼓,一時神魂飄蕩,只覺得□略有不適,有些麻癢的難受,呻吟一聲,似想逃開,微微扭動了一下腰。
賀敏之身形修長,骨架卻略顯纖細,腰格外瘦削,摸上去,觸感又是極致的柔韌,扭動之下,腰胯的弧線更是觸目驚心的誘惑。
聶十三再也無法忍耐,分開他的雙腿,□對著□,啞聲道:“你忍著些。”就著塗好的白濁和□頂端的透明汁液,微一用力,已擠進去一分。
賀敏之痛得弓起身子,一看之下,只嚇得渾身一顫,方纔只是用指尖觸摸撫弄,親眼一見卻不由叫苦,雙腿掙扎著試圖合攏,臉色慘白,示弱道:“太……大了……進去……會死吧……”
聶十三的掠奪性盡露無遺,毫無誠意的保證道:“不會。”
說話間,拉開他纖長的腿,繼續(xù)推進,速度雖極緩慢,卻不作停留。
聶十三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由不得任何人抗拒,也從不拖沓。
賀敏之深知這一點,於是不再多說,只咬著脣,急促著喘氣,低低的呻吟,意識迷離,痛極了頸子便使勁往後拗,脆弱而優(yōu)美。
有汗從額頭滲出,有時順著臉頰,流過下巴,停在精緻的鎖骨處,有時流入發(fā)間,身體明玉一般皎潔清涼,髮梢淺淺勾勒出月華的霜色。
聶十三近乎癡狂的凝望著他,有種沉溺的大歡喜,□所處是幾乎令人窒息的緊緻和柔嫩,柔聲喚道:“十五……”,卻乾脆利落的直頂?shù)降住?
賀敏之睜大眼睛,似痛楚又似刺激,似被從中劈開又似徹底填滿,發(fā)出一個意義不明的聲音,無力的躺倒,修長的雙腿架在聶十三的肩上。
完成了一個彼此屬於的儀式。碧落紅塵,從此互相見證。
賀敏之有天生極好的柔韌和彈性,雙腿幾乎被折在了胸前,卻毫不生硬,後面逐漸適應了欲裂的脹痛,敏感的內(nèi)壁被粗熱的□粗礪的摩擦著,直頂?shù)叫牡椎某鋵嵥崦洠孤辛藦奈从羞^的快感,渾身著了火似的,迷迷糊糊中,腰肢已經(jīng)隨著聶十三深深淺淺的□扭動迎合。
聶十三享受著被緊緊包容的快感,律動間雖仍是緊窄無比,卻微微有了溼潤滑膩的感覺,覺察到他的反應,動作越發(fā)無法自控的狂野。
賀敏之壓抑不住的呻吟不絕的從口中逸出,聲線有些清冽有些沙啞,長長的尾音卻挑出十分的風情。
快感如暗涌,夾雜著些微的痛楚,一波強過一波,浪潮般淹沒神智,有些暈眩,令人發(fā)狂,生生被逼出淚來,淚珠沾在鴉翅般的睫毛上,又被聶十三吻淨。
聶十三的快感卻是強烈的席捲而來,越來越猛烈,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刺激都是享受,寒星似的眼有了波光盈盈的流動。
整個屋內(nèi)春光濃郁,活色生香。
不多時,賀敏之哆嗦著,一直在兩人身體間摩擦的□噴出了一道白濁,同時□不自覺的陣陣收縮蠕動,死死咬住碩大的灼熱,聶十三心頭呯呯直跳,眼前白光閃過,比刀刃更鋒利的快感滅頂而來,粗重的喘息著,已盡數(shù)射在了賀敏之體內(nèi)。
相擁著躺下,賀敏之卻不願意睡覺,一雙眼看著聶十三,似乎要把他的模樣烙到骨頭似的,良久,輕聲罵道:“十三你這個禽獸。”
聶十三眉骨突出,眉鋒挑著,投下一弧傲氣飛揚的陰影:“你又有力氣了?”
說著便摸上他的腰,直接而熱情:“再來一次好不好?”
雖是問著,卻已吻住了他的耳垂,舌尖掃過耳廓,手指在胸口撫弄□——一連串的動作流暢之極,直叫人透不過氣來。
歡愛的痕跡還殘留著,□過後的身體卻更加敏感,賀敏之輕喘著抓住聶十三的手,微挑著眼角,略腫的脣輕蹭過他的手指,舌尖一點嫣紅,溫潤的,靈巧的舔過指尖:“好。”
撫上聶十三挺翹結(jié)實的臀,重重掐了一把,眼神如狐一般狡猾魅惑:“不過我要在上面……”
聶十三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得別有深意:“我讓你在上面。”
賀敏之的呻吟聲有了淚意,三分受不住的痛苦,卻有七分更難耐的愉悅,手在推拒,身體在索取。
被聶十三反剪了手扣在腰後,長髮隨著激烈的頂弄水波般盪漾,衣衫未褪盡,凌亂的堆在腰間,隱約的禁慾,卻是□裸的誘惑。
這種誘惑刺激著聶十三,像被漩渦吸進去一樣,無法遏制的激烈放縱,一下下殘酷的直頂?shù)阶钌钐帯?
初嚐到□美好的少年,似不知饜足的獸,放肆的享受,無度的糾纏。
天色將明未明之際,門環(huán)被拍響的聲音格外清晰。
賀敏之一個激靈,忙想起身,被聶十三一手捉住腰,重重按下,似要被頂穿內(nèi)臟似的恐怖快感襲來,喉嚨深處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卻被身體大幅快速的起落攪得支離破碎。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被迫繼續(xù)吞吐著火熱的。
“敏之……”
“有人叫我,你快停下……”
更深更快的撞入。
“賀敏之……”
“嗯……啊,似乎是十一王爺!你……輕些!”
反覆研磨敏感的一點。
“賀大人!”
“不行了,真的不要了……嗯……不要這麼快……”
完全抽出再迅速的猛烈貫穿。
“大理寺丞賀敏之賀大人!”
“啊……”
極致的快樂鋪天蓋地,將賀敏之拖入了半昏迷,門外傅臨意已經(jīng)又從“敏之”叫到了“大理寺丞”。
聶十三不慌不忙的起身穿衣,簡單的幫他擦拭乾淨:“我去給你提熱水來,讓他在廳堂裡等?”
賀敏之渾身骨頭散了似的痠痛,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眼中卻帶著幾分水汽,清晰的眼尾勾出嫵媚的情致,聶十三深不見底的眸子瞬間再次點燃,俯下身子,聲音低低的啞:“不要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
賀敏之立刻低眉斂目,咬牙切齒。
傅臨意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生氣。
畢竟天還沒亮就跑到別人家門口跟死了人似的擂門的確很不禮貌,但也不能在門外晾了他小半個時辰後,又把他晾在客廳半個時辰吧?
他傅臨意可是十一王爺,不是任人翻來覆去晾乾的鹹魚——但這話只能憋在心裡,著實不敢招惹眼前這個少年。
聶十三看起來神清氣爽還有點兒壓不住的喜氣洋洋,可那眼底的氣勢,還是逼得人不敢放肆。
十一王爺心裡翻著嘀咕,賀敏之的家裡,自己一向來去自如登堂入室慣了的,如今這聶十三回來了,天也變了,竟要端坐在冷冰冰的廳堂裡候著賀大人了!
更古怪的是,賀敏之的屋裡竟有沐浴的水聲不時傳出——感情這一病,把腦子病壞了?
大清早的晾著客人,自己躲在屋裡洗澡?
憤憤的喝一口茶,滿杯的茶葉沫子直往齒縫裡塞。
賀敏之鬆鬆的繫著袍子,散著發(fā)出現(xiàn)時,傅臨意正皺著眉,仔仔細細的撇著沫子喝第七杯茶,見到他卻怔了怔,一大口茶沫直灌下肚:“敏之,你這一病,倒越發(fā)……”搜腸刮肚,在胸口那點墨裡翻檢了半天,愣是尋不著詞,只得吶吶道:“越發(fā)好看了些。”
賀敏之也不怒,靠在椅上,笑道:“這番話回頭可以跟皇上說去,十一王爺大清早的跑到我家,擾人清夢的,就是說這個來了。”
傅臨意靜了靜,卻正色道:“老十四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