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始人來到一棵老邁卻生機勃勃的樹下,洪桑伸手在樹洞里面摸,半天也沒摸出什么來。
郭明鐸覺得好奇,便躲在樹后,從藍珠內掏出一把鋸子出來,三下二下就將這棵老雜樹分了尸。
洪桑直愣愣地盯著他手中的鋸子,再也無心去理睬稀奇古怪的植物。
臥槽!哥大意了,這么犀利的伐木工具,別說原始人,就是那些平原人也沒有,算了,權當哥的伙食費吧,免得玉兒惱他成天吃白食。
洪桑抱著鋸子,光著瘦精精的屁股溜了。
郭明鐸沒心思去管他,驚奇地看著樹洞里的殘留物。
哦!賣糕的,何首烏,人參,都快成人型了,被該死的原始人就這么浪費了,怪不得這棵老雜樹生機煥發,養分全被它吸收了。
要是哥服用他們后,哎呀!哥的修為,也不至于讓石芙那丫頭成天地嘲笑,弄得哥現在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仙師。
噫!洪桑是如何弄到這樣的寶貝,對哥有大用處
郭明鐸火急火燎去找族長,茅屋內沒看見洪桑,只有玉兒還在那里生悶氣。
“玉兒,你阿爺呢?”
玉兒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咋知道,還不是和你一樣,成天沒正事干,吃多了就四處消食。”
這木瓜,哥懶得理你。
......
部落里轉了一大圈,最后在山里找到了洪桑,還真象玉兒說的那樣沒正事干,吃撐著了出來消食,將一大片的樹木全部伐倒,鋸成一截截的,做柴火燒?不象,哦!賣糕的,做木墩子墊屁股。
洪桑見到他后,豁嘴樂得直呵呵:“坐下談,坐下談!”
臥槽!原始人開始出現了禮儀。
唉!比坐在地上強多了,就是濕木滲出的油太稠厚,有些粘屁股。
“族長,那些奇怪的植物,你從哪里弄來的?”
洪桑的屁股從一個木墩子移到另一個木墩子,一邊考量自己的杰作一邊說道:“向太陽出來的地方走,走到太陽落土時就停下,那里就有這些奇怪的植物。”
郭明鐸盯著洪桑那很快就變得烏亮的屁股思考著,東邊十二個小時的路程,差不多就是石芙她們的目的地。
臥槽!哥馬上就可以見到那丫頭了。
......
“哥命多啊,森林深處有大蟲哇,別去了吧!”洪桑不時可以從郭明鐸身上得到些稀奇古怪的鐵,當然不希望他離開。
玉兒怒道:“哥命多光吃不做事,老浪費肉了,再不走的話,冬天都要餓肚子。”
冰兒也參與進來,打量他一番后說道:“要不?將哥命多賣給別的部落,好歹能換幾頭長毛豬回來,要不換個豬尿泡也行,部落里好多風箱的豬尿泡該換了?!?
玉兒甩著顫巍巍的木瓜驚疑不定,最后還是搖搖頭說道:“豬尿泡太金貴,我怕別人不肯,還是換長毛豬容易些。”
??!賣糕的,這群該死的原始女人。
最后,郭明鐸拿出一件賣糕的鐵呀出來,才算打消了玉兒和冰兒拿他換豬尿泡的打算。
“哥命多呀,找到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后就早些回來吧,部落里真的等著豬尿泡用啊。”
臥槽!哥在這些原始人的眼睛里,竟然比不上一個豬尿泡。
......
哎呀!哥是太陽剛升起來時離開部落的,現在太陽都落土了,哪有洪桑說的那種地方。
該死的原始人,腦子被屎糊了,所有的行動全都指著太陽。
天陰時,時間和地理的概念就完全混亂,連獵也不狩了,坐在地上相互捉頭上的虱子,直到太陽出來后,才恢復正常。
有時天上下起了連天的陰雨,餓得連捉虱子的力氣也沒有,一群光著屁股的原始人,坐在雨地里苦哈哈地望著天空發呆。
唉!哥怎么就信了洪桑的話呢?
從藍珠內取出肉干和清水,吃飽喝足后,找個樹洞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呱噪的雄鳥對一只雌鳥緊追不放,求偶的嘶鳴聲,將郭明鐸從睡夢中吵醒。
臥槽!哥正準備品嘗木瓜,這該死的鳥兒吵得真不是時候。
趕跑鳥兒后,又為當下的處境感到為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后方是鮮美的木瓜和用半個泥罐換回來的原始女人,前方有貌美如花的女修士芙兒,哥該怎么辦啦?
哎呀!不能回部落去,哥會被玉兒和冰兒這倆小娘們合伙拿去換豬尿泡。
......
噫!臥槽!有恐龍。
啊!賣糕的,哥都看到了什么。
天上飛的?啊!翼龍,地上悠閑得象長頸鹿似的,??!腕龍,快步如飛的是??。∧芤缧悦难该妄?。
教科書上才能看得到的,生活在遠古時期的恐龍,在這個異世界里,竟然與人類共存。
他還處在震驚中時,被附近的一只長著一對賊眼的迅猛龍盯上了。
迅猛龍邁開兩條有力的后腿,高舉著細小而銳利的前爪向他奔跑過來,那奔跑的步伐,咋看咋象原始人呢。
小命要緊,他再也顧不上科學考察,翹起屁股向森林中跑去。
郭明鐸被一只恐龍追得拼命逃竄,直到逃出草原后,密集的樹林讓體形龐大的動物很難穿行,那只恐龍站在森林邊上,示威般地仰天嘶吼幾聲,才悻悻地退回了大草原。
駐扎在附近森林的竽土宗弟子,被恐龍的異動引了過來,詫異地發現了這個驚魂未定,光著屁股的原始人。
哦!賣糕的,終于找到你們了。
“芙兒啊,是哥啦,哥差點被恐龍俘虜,噫!你那是什么眼神?”郭明鐸死里逃生,又在人群中發現了石芙,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完全沒有發現眾人異樣的眼神。
“哥明多,你怎么光著身子?”
石芙半天才認出這個原始人是誰,眼睛睜得圓圓的,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上次分開后就一直不見露面,還以為他知難而退回仙門了,哪知道他竟然淪落成了原始人。
??!賣糕的,哥還光著屁股。
“我當是誰,這不是就芙兒的那個下賤的仆從哥命多嗎?”竽土宗副宗主王洪的私生子多特也認出了他,一臉譏諷地嘲笑道。
郭明鐸根本就懶得理睬他。
瞧他那一臉欠扁的模樣,也得等哥穿上褲子才能理會,
郭明鐸象沒聽見似的,用雙手捂著樹脂油糊過的屁股,邁著鴨子步朝樹林里跑去,多特如同拳頭打在空氣上,憋悶不已,一臉的惡毒看著那片樹林,心思也跟著不停地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