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峰腦袋不笨,很快就理解了我話里的意思,他這句總結更是點睛之筆!安國慶和劉小飛,的確就是做‘春’夢做到虛脫!只不過他倆是因為太想談戀愛,被‘女’鬼找到了機會糾纏并且利用上了,到后面就一發不可收拾,根本就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春’夢到虛脫的兩個家伙年輕氣盛,所以還能堅持一些時間,要是換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像這種每天不停的吸法,用不了四五天就能被吸‘成’人干,也難怪最近關煜婷的臉‘色’就一直沒好過。
徐靜就對安國慶和劉小飛的不淡定嗤之以鼻,倒是張景峰很能理解,安撫自己的愛人道:“你也別怪國慶和小飛,他倆到底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其實你要說他們‘性’格不好嗎?也不是。就是因為國慶太喜歡裝傻充愣,所以大家都把他當笨蛋,小飛是身材太矮小,所以‘女’生們雖然喜歡跟他玩,卻不想跟他談戀愛,人家也是正常的男孩子,渴望有個‘女’朋友也很正常吧。”
徐靜這才不說話了,雙手抱著張景峰的胳膊,叮囑道:“景峰,這可是個經驗教訓,外面的‘艷’遇可不是平白撿來的,說不定就給自己招來禍害,你可不能在外面胡來。”
見他二人開始你儂我儂,我就干咳了一聲:“景峰,如果你最近還忙的話,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反正我是不會讓自己兄弟遇到危險的……”
張景峰立即打斷了我,板著臉道:“我也是國慶和小飛的兄弟,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必須去。老徐你打個電話給你爸媽,就說今天晚上我們不回去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女’鬼,敢勾引我兄弟,還想害他們的命!”
接下來沒發生什么奇特的事情,中間我聯絡了一下關煜婷,試圖從她那里得到一些線索。不過關煜婷最近正為了‘迷’之男‘性’死亡案焦頭爛額,又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就對我的問題有點推三阻四。我就告訴她也許我這邊會有點線索,讓關煜婷自己過來。
關煜婷自然不會那么容易上當,先是問了一下我這邊的情況,在得知了我的推測之后,關煜婷罕見的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猶豫了一下,問我有幾分把握。其實我是有十成把握的,不過我這人說話向來不喜歡說得太滿,就直說有七八分把握。
這下關煜婷就不干了,在電話里對我大喊一定要證明自己,然后掛了電話。我頓時就有點莫名其妙,我讓你給我提供一點協助,跟你證明自己有‘毛’的沖突啊。
胡沁雨就笑著在我腰上掐了兩下,說我不懂‘女’人的心思。關煜婷明顯是被我刺‘激’到了,最近只要我參與過的案子,風頭都蓋過了她。她可是刑警隊長,區區二十出頭就坐上這樣重要的位置,其心氣之高自然十分罕見。被我屢屢壓制了風頭,讓關煜婷現在心里憋著一口氣呢。
憋著就憋著唄,這叫術業有專攻,我是專‘門’抓鬼的‘陰’陽師,她是專‘門’破兇殺案的刑警,咱倆合作可以說是相得益彰,何必要這么互相別苗頭呢。
我帶著這樣的疑‘惑’,在學校里待到了晚上七點多,打了電話給安國慶和劉小飛,結果卻是怎么也沒人接。張景峰怕他倆出事,我們就趕緊回了宿舍,結果發現這倆‘混’蛋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拍著‘床’沿把他倆叫醒,二人這才慌慌張張跑去洗了澡,又細心打扮了一下,還‘騷’包地給自己身上噴了點古龍水,讓我覺得很有些無語,這倆家伙明顯還抱著點玩鬧的心思,根本就沒想到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情緣餐廳是我們學校外頭一家不錯的餐館,老板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生,當時讀書的時候因為覺得學校食堂的食物簡直就是豬食,又發現學校外頭的餐館雖然價格便宜,但是衛生條件實在不怎么樣,所以畢業之后就動了開餐館的念頭,到處借錢租了‘門’面開搞。
因為是本校前輩,再加上飯菜還算良心價,餐館衛生也搞得不錯,所以餐館生意其實很好,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又正好是晚餐高峰期,所以情緣餐廳基本上都是滿座。不過我們宿舍幾個人以前幾乎每個月都要聚餐一次,平時也經常在外面吃,所以跟老板關系不錯,在他的安排下,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間雅間坐下。
大圓桌可以坐十來個人,我左邊是胡沁雨,右邊是談蕾,懷里……呃,是二小姐。這小丫頭聽說我們在餐廳吃飯,就又哭又鬧地跟了過來,而且一上桌子就坐到了我大‘腿’上,正‘舔’著冰淇淋,一臉天真幸福的模樣。
徐靜和張景峰就頻頻打量我,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正哥?你真確定你不是小說主角?我怎么覺得眼前的畫面是那些小說里都寫爛了的后宮情節啊?而且……你真的不是蘿莉控?”
我哭笑不得地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你哪里看到我這是后宮來著?總之我現在心情煩著呢,別管我了。對了,國慶,你和小飛的‘女’朋友到底什么時候到啊?”
“就快了!就快了!”安國慶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拿起菜單,低頭瞄了一眼,“要不咱們先點菜吧?正哥,聽說你小子最近發財了?這頓得你來請。”
“行啊,小事兒。”我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最近的確是發了一筆小財,何況自從胡沁雨跟我在一起之后,我就沒好好跟這幾個‘混’蛋聚過了,這頓我請客也是情理之中。錢嘛,這東西就是萬惡之源,沒有的時候想,有的時候就拼命‘花’唄!難道還想帶到墳墓里去嗎?
我現在家里沒什么親人,不養老不養小,頂多就養個胡沁雨,大不了再加上個二小姐,真心沒太大壓力。所以說起請客的時候回答得也爽快,要知道以前我可不這樣,那時候家里就老爺子一個,老爺子又是典型的傳統思想,認為應該藏拙,可不會像我這樣利用‘陰’陽師的身份在警察局掛個特別顧問的頭銜坐等工資。老爺子幫警察,那都是出于道義,跟我比起來,老爺子可高尚得多了。
見我回答得爽快,安國慶反而有些不安了,‘摸’著后腦勺道:“那啥,正哥,剛才我就是開個玩笑的,這頓怎么的也得我請,白天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沖動,說了那些話,這頓就讓我掏錢,算是表示歉意了。”
“得了,要為了那點事我就跟你置氣,我還要不要活了?”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一把將菜單塞到了懷里的二小姐手中,“靈兒,想吃什么盡管點,今天正哥哥請客。”
“哦……清靈要吃大閘蟹?什么?沒有?那燕窩呢?魚翅呢?怎么什么都沒有啊?那就勉為其難來個魚子醬吧?什么?還是沒有?鵝肝呢?怎么什么都沒有啊!”二小姐小手指劃過菜單,一邊說著自己想吃的東西。安國慶頓時臉‘色’就黑了,他家里條件只能算一般,偶爾請大家吃個飯沒問題,但是像二小姐這么點菜,他肯定消費不起。
“正哥,我給你道歉了,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你讓二小姐下手稍微輕那么一點。”安國慶急忙求情,我就打開他的手,“今天就是讓靈兒高興,說了我請客,你慌什么?趕緊催催你‘女’朋友,這都過了時間了,怎么還沒來。”
旁邊胡沁雨就幫腔道:“阿正,這你就不懂了吧,遲到是‘女’孩子的專利,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想讓你說一句喜歡都那么難,甚至都不主動跟我約會一下,真是個大木頭。”
呃,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啊?我急忙給胡沁雨打眼‘色’,心里也有些奇怪,平時會這么說話的應該是談蕾才對。
想到這里,我瞄了一眼右邊的談蕾,見她正凝視著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發現自從我醒來之后,談蕾整個人就顯得沉默了很多,平時給我的感覺也有點強顏歡笑的意思,看來她是打算放棄了?
我們這邊說著話,二小姐已經一點也不客氣地點了最貴的幾個菜。不過情緣餐廳本就是面向學生的,再加上我們學校可不是什么頂級大學,學校里可沒什么開超跑的土豪,所以這餐館的價格嘛……最貴的菜也就一百出頭的樣子。鑒于我最近發了橫財,二小姐這次下手可一點也沒心軟啊!
不過只要二小姐開心就好!我‘揉’了‘揉’二小姐的腦袋,她就親昵的把頭枕在我‘胸’膛上,嘻嘻地笑個不停,隨手就把菜單扔回了桌子上。
“難得正哥請客一次,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張景峰十分湊趣地拿起菜單,讓徐靜又點了兩個菜,讓服務員拿去報了單,又低頭看看時間,有點不耐煩地催促道:“這都過了快半個小時了,怎么還不來?”
“來了來了。”安國慶頭也不抬,也不知是第幾次說馬上就來了。這一等,又是等了五分鐘,還好對方還終于來了。
‘門’簾掀開的那一刻,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似乎下降了幾度,如今已經是十一月初了,溫度本來就不是很高,這溫度再一降,頓時就讓安國慶打了個噴嚏。
我凝神向來著看去,只見為首的‘女’人瓜子臉丹鳳眼,穿著一身得體的ol裝,跟在她后面的‘女’孩看起來要年幼一些,盡管也穿著ol裝,卻給人一種cosplay的感覺。
我和那‘女’人的眼神‘交’匯了,她看到我的第一眼臉‘色’就黑了下去,突然大喝一聲:“何方妖孽,給我滾出來!”
呃?這是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