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卉的腰很細，真的是那種盈盈一握的感覺。
我微微用力，就把她摟得貼近我，她的身體微微僵硬，緊接著放鬆下來，就像那天晚上在麪包車裡，我壓倒她的情形差不多。
只是，這次很平靜，很自然。
我摟著她，正面接觸，隔著比較單薄的衣衫，我清晰感覺到她身體富有彈性的溫柔。
沒有再多做動作，我就緊緊摟著她，心中有種平靜溫馨的感覺，就像春天走在原野上，百花盛開，原野碧綠，藍天白雲(yún)，和風微微。
兩個人默默無語，站立著。
過了好一會，兩個人之間的平靜似乎漸漸打破，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在加快，一股淡淡的幽香從她身體上散發(fā)出來，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讓我有種激情勃發(fā)的感覺，身體立即有了變化。
手臂微微用力，我想貼得更加緊密，讓喬小卉感受到我的渴求。
喬小卉的身體再次僵硬一下，伸手把我推開，拂了一下鬢角的頭髮，淡淡說道：“別胡鬧，準備吃飯?！?
她說得還是很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似乎剛纔就是簡單的擁抱而已。
“小卉姐?！?
我輕輕叫了一聲，壓抑不住聲音的激動顫抖。
“喝點水?！眴绦』馨岩槐f給我，快步走出醫(yī)務(wù)室，同時說道：“我去準備午飯?！?
午飯還是很豐盛，石悠然在院子裡打了幾隻麻雀，一邊吃飯一邊嘰嘰咋咋向我炫耀著自己的進步。
喬小卉吃得不多，似乎有事，急急匆匆走了出去。
“小溪哥，什麼時候我們出去打麻雀，這院子裡太少?！?
石悠然湊近我，一臉興奮，眼珠機靈的轉(zhuǎn)動著
“不行?！蔽伊⒓磾[手：“你爹知道會打死我的。”
“又是我爹?！笔迫挥悬c掃興，噘了噘嘴，不過很快又興奮起來：“下次再運送物資，我和你一起去，我爹就管不了啦?！?
“也行?！?
我立即點頭，露出很開心的樣子，只要她開心，就哄她一下再說。
至於物資的事情，我只能在心裡苦笑，如果還是去見姓熊那樣的人，我寧願不出去在這裡關(guān)禁閉。
離開大風縣城放的一把火，不知道會怎麼樣，估計那個姓熊的會把我恨死，抓到還不得扒皮抽筋。
“大風有個遊樂場，你去過沒有、、、、、、”
石悠然越說越興奮，我才知道她就在大風縣城上學(xué)，對那裡很熟悉，一些好玩有趣的地方，我卻是第一次聽說。
但我還是很配合，和她一起幻想著到那些地方盡情玩耍的快樂。
石悠然的眼中放著光，那張清純臉頰上充滿幸福的憧憬，我可以感覺到她那種少女特有的歡欣愉悅。
作爲同齡人，我自然很受影響，心中也有種幸福感。
被一個人喜歡著，少男少女的心是同樣敏感快樂，享受著那種朦朧不懂事的人生愉悅。
但是，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已經(jīng)不再是那種單純的少年。
一個勞改犯的身份，迫使我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別說那個時候我不會考慮太長遠，就算考慮，也不會和石悠然有什麼結(jié)局。
一旦有什麼苗頭，石青松一定會先宰了我。
現(xiàn)實讓我清醒，但一種奇怪的心裡渴望，又讓我喜歡和石悠然在一起，她那種純真的笑，讓我心中感到踏實愉快，有種保護她爲她遮風擋雨的感覺。
我很快和石悠然談笑起來，笑得也很開心。
少年不識愁滋味，很容易忘記一些生活的殘酷，沉浸在一時的快樂中。
“我先休息一下，等會再找你玩?！?
石悠然有午休的習(xí)慣，雷打不動，她有點不捨地站起身，向外走了幾步，忽然轉(zhuǎn)身跑到我身邊，在我腰上抱了一下，又快步跑開。
她抱得很快，一閃而過，就像蜻蜓點水。
但那種感覺，和我擁抱喬小卉完全不一樣，讓我心種如春風盪漾一下，很舒服，但沒有任何邪念，只是淡淡喜悅。很純淨，就像村頭清澈的小河水，在夏日中異常清涼。
我站在醫(yī)務(wù)室內(nèi)，呆愣了一會，搖了搖頭，甩開心中一些說不清的念頭。
倒在沙發(fā)上，想要休息一下，卻毫無睡意，拿過一本醫(yī)學(xué)書籍，隨意翻看著，都是一些解剖圖，瞄了一會，很自然地翻到一些男女生理結(jié)構(gòu)上，觀察了一會，心中竟然有點微微激動，想起了在麪包車內(nèi)的事情。
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tài)，我急忙合上書，收起奇怪的念頭。
生理解剖圖，以前也看過，可沒有這樣的邪念，可能是在勞改農(nóng)場環(huán)境造成的吧，整天聽男人們談?wù)撆耍哉Z簡直用下流都無法形容。
少年的心自然受到污染。
那種念頭，很愉悅，但也有點罪惡，在心中翻來覆去。
我站起身，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忽然明白過來，管它呢，自己心中想什麼，不說出來鬼知道，不就是想女人嗎，人之常情，我是個正常男人，是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男孩，而是男人。
男人想女人，有何不妥。
任由心中一種微妙的激動愉悅流淌著，我更沒有睡意，乾脆走出醫(yī)務(wù)室，在大院子裡閒逛。
逛到那個小菜園裡，豆角架上，豆角長得很繁盛，架子下面，還放著那塊木板，記得第一次見到楚紅紅，她就是在這塊木板上，差點勾引我失身。
心中又是激動一下，浮想聯(lián)翩。
但也只能是想一下而已，這個時候，犯人們都在休息，楚紅紅也不會出現(xiàn)。
沿著小道，向出塘邊信步走著，遠遠地看見池塘一角碧綠的荷葉在隨著微風輕輕擺動，看起來充滿涼意。
我下意識想去摘一個荷葉頂在腦袋上遮陰，微微加快腳步。
靠近了一些，看到池塘邊站著一個女人，我停下腳步，看了看面前的一棵樹，躲到樹後面觀看一下。
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擔心女人是來洗澡的，夏天脫衣服是瞬間的事情，撞到有點尷尬。
觀察了十幾秒，那個女人似乎沒有脫衣服洗澡的意思，愣愣地看著池塘的水面，然後微微側(cè)臉。
是林蕊，我鬆一口氣。
勞改農(nóng)場的犯人都是差不多的短髮和一樣的服裝，她不轉(zhuǎn)過臉，我還真的認不出來。
我剛要從樹後面站出來打招呼，眼角瞄到在林蕊身後，也有個女人躲在樹後面，偷偷看著林蕊。
我疑惑了一下，急忙仔細觀看，那個女人也認識，是杜小蓮，側(cè)面的臉頰上都看出帶著兇狠，死死盯著林蕊。
可能是全神貫注，杜小蓮卻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杜小蓮如果是螳螂，我就做一回黃雀，看她究竟要幹什麼。
論手腳功夫，杜小蓮可遠遠不是林蕊的對手。
林蕊站立一會，可能在陽光下有點熱，慢步靠近水邊，站在一個石階上，彎下腰，手掌在水中隨意撩著水，似乎在感受那種清涼，又有點無聊。
杜小蓮從樹後面躡手躡腳走出去，慢慢向林蕊靠近，一直靠近到林蕊的身後，林蕊似乎才驚覺，猛然站起身，轉(zhuǎn)臉觀看。
見到杜小蓮，林蕊也似乎吃了一驚。
就在林蕊微微一愣神的時候，杜小蓮向著她猛撲過去，撲通一聲，兩個人同時掉進了池塘。
我急忙快步走過去，靠近池塘邊緣。
水中，兩個人在扭打著，糾纏在一起，漸漸從池塘邊緣向中間走去。
中間的水很深，兩個人一邊扭打一邊還要踩水，杜小蓮的水性似乎要比林蕊好，林蕊漸漸有點不支，幾次都被杜小蓮按到水下，很艱難地才冒出頭，大口喘著粗氣。
“去死吧。”
等到林蕊再一次露出水面，杜小蓮忽然從後面用胳膊控制住林蕊的脖子，用力把林蕊的腦袋按進水中。
“放開林蕊?！?
杜小蓮的聲音聽起來很兇狠，我立即感覺到一絲不妙，一邊大叫著一邊撲進水裡，奮力向杜小蓮游過去。
到了近前，我先把林蕊的腦袋拉出水面，林蕊的脖頸依舊被杜小蓮控制著，但林蕊的手掌也扒在杜小蓮的手臂上，不至於窒息，嘴巴露出來，立即大口呼吸，就像風箱一樣。
如果再遲一點，林蕊真的會被杜小蓮按在水下憋死。
“杜小蓮，你太過分?！蔽掖舐暯腥轮焓窒腙_杜小蓮的手臂。
但杜小蓮的胳膊死死環(huán)在林蕊的脖頸上，就是不鬆開，林蕊背對著她，也使不上力，被她差點再次按進水中。
“媽的?！?
我惱火起來，這是要殺人。
一伸手，卡住杜小蓮的脖頸，我微微用力，大聲說道：“鬆手。”
杜小蓮的臉色被我卡得都有點發(fā)紫，但依舊倔強地控制著林蕊，大有同歸於盡的決心。
這女人，就是倔驢，我總不能真的把她掐死。
忽然想起劉猛說過一個對付女人的方法，尤其是年輕女人，很有效。
當時我們就是當著笑話聽，但這時候顧不上思考，不管有沒有效，試試再說。
幾乎沒有思考的餘地，我卡著杜小蓮的手掌立即下移，抓住她衣服的領(lǐng)口，一用力，把她上衣撕開。
裡面沒有胸罩，露出白花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