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午後溫暖的陽光,靜寂的原野,清澈的小河,還有一位青春可愛穿著校服亭亭玉立的姑娘。
那一切,構成一副很美的畫面。
也瞬間讓我回到那種校園純真的感覺,心中充滿溫馨。
石悠然的嘴脣很嬌豔,脣線很美,有種異樣的魅惑感。
我的呼吸忽然加快,情不自禁地把臉頰湊過去,微微噘嘴,向著石悠然的嘴脣靠過去。
雖然和石悠然吻過,那是她主動。
我自己出擊,還是第一次,而且在燦爛的陽光下,心中充滿刺激感和興奮感。
還有,少男少女之間特有的緊張感和壓抑感。
那種滋味,和女人上牀完全不一樣。
幸福感卻比上牀還要強烈。
漸漸靠近石悠然嬌嫩的嘴脣,期待著那種柔軟觸動心靈。
“別。”
就在我感覺接近幸福的一瞬間,石悠然忽然伸手擋住我的嘴,輕聲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你的臉,髒死啦。”
好吧,我承認,激動自己下,忘記了自己滿臉油污和黑色的灰。
可緊要關頭。石悠然笑場,也太讓我有點尷尬。
“我洗一下,洗一下。”
我立即訕訕轉身,彎腰把手中的毛巾在小河水裡淘洗一下,胡亂擦拭著自己的臉,掩飾那種臉紅心跳。
“我來幫你擦。”
石悠然繼續輕聲笑著,拿過我手中的毛巾,在我臉上輕輕擦拭起來。
她擦得很認真,很輕柔,由於各自比我矮一點,微微仰著臉,嘴巴很自然地微微張開,脣線顯得更有美感。
臉頰紅潤嬌羞,眼神清澈如水。
呼吸吐氣如蘭,似乎帶著淡淡清香,有點像大院裡那棵桂花樹開花發出的味道。
還有點像原野裡莊稼成熟的味道。
充滿溫馨,輕輕撥動著我心中柔軟的地方。
毛巾有水,擦在臉上很清涼。
但剛剛擦過的地方,似乎很快就變得熱起來,嚴格說,我整個人都在一種溫馨中發熱,微微激動。
剛纔被石悠然拒絕,讓我心裡有點膽怯,激動卻沒有感主動出擊,微微壓抑著一種熱血的瘋狂。
擦了好一會兒,石悠然才把我臉上的油污擦完。然後,兩個人四目相對,靜止了十幾秒。
那種靜止,似乎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一樣,眼中只有對方,心中的熱血在無限靜止中變得澎湃。
然後,石悠然忽然踮起腳,把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一伸手摟住我的脖頸,臉頰向我緊貼,兩個人的嘴脣緊緊貼在了一起。
一種極度的柔軟溫熱的滋味從她那邊傳過來,除了嘴脣的嬌嫩,還有舌頭的潤滑嬌柔。
我的腦中一陣暈眩,貪婪地配合著石悠然的行動。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倒在小河邊的草地上,相互緊緊摟著,享受著少年男女那種特有的快樂。
快樂是沒有時間觀念和感覺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兩感到一陣窒息,才猛然分開,手臂也鬆開,並肩躺在河邊的草地上,四肢伸展,看著藍藍的天空,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心中一種溫馨在心中迴旋,就像春風吹過原野,萬物復甦。
很奇怪,那時候我心中沒有**那種進一步的衝動,似乎那些念頭會玷污我和石悠然之間的一種純潔。
同時,她還是個學生,我和她身份的差距,讓我下意識不想別的東西。
雖然石悠然不一定會拒絕,但我堅持著一種純潔。
藍天白雲溫暖的陽光下,這樣也挺好。
那種純潔,是那個年代獨特的產物,和後來開放的學校男女生完全不同,後來的社會,有人說初中就沒了處女。
兩個人躺了好一會,默默無語,似乎都不願打破那種獨特的溫馨。
“我爹說,農場要培育一種獨特的蔬菜品種。”許久,石悠然緩緩開口,打破寧靜。
“嗯。”我輕聲回答,心神還在一種浪漫溫馨中飄蕩。
“那是我爹的夢想,把農場經濟搞上去。”
石悠然翻身坐起,看著我的臉,眼神變得明亮:“這件事。他交給你了嗎?”
“是的。”我下意識點了點頭,不知道石悠然怎麼忽然提到種植蔬菜的事情上。
“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好,是不是。”石悠然興奮地說著:“就算爲了我。”
“這件事和你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我緩緩坐起身,直視著石悠然,不太明白她爲什麼那麼興奮。
“當然和我有關係。”石悠然微微笑了笑,輕聲說道:“我爹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農場經濟搞上去,我和我爹就能在這裡有個很好的家,生活變得美滿。”
“打住,打住。”我覺得石悠然和她老爹石青松似乎一樣瘋狂,急忙擺了擺手:“你不會也打算在農場一輩子吧,你爹可指望你取得好成績,遠走高飛呢。”
“不矛盾。”石悠然聲音輕柔:“我考上好學校,以後照樣可以來農場服務,你也過來,我們在一起更美滿。”
看著小姑娘臉上幸福嚮往的表情,我一時無語,她的美妙藍圖裡面似乎還有我。
這一點,我想都沒有想過。
當然,如果石青松有朝一日能夠接受我,我真的很願意和石悠然在一起。
但是,造化弄人,世上沒有完全如意的事情。
石悠然的一切幻想都是建立在石青松不會離開農場,卻沒想到。她還沒有從學校畢業,石青松就很快離開,成爲一個公安局長。
我們幾個人的生活軌道,很自然進入無限未知、、、、、
“說說看,你的規劃。”
沒有等我說太多疑問的話,石悠然領先進入一種爲農場事情盡一份力的狀態,眼神明亮地看著我。
“首先要有一塊土壤很好的地,然後要有溫室大棚、、、、、、”
我根據我在石教授那裡得到的技術,輕聲說著心中關於種植金香玉一號的方案。
這一點,我有自信,不能說過目不忘,但那些技術書籍和講座,我看一遍或聽一遍,就能爛熟於心。
提到種植金香玉五號,我立即滔滔不絕地說起來,年少的心,也有點在石悠然面前顯擺的意思。
石悠然聽得很認真,後來拉著我起身,向靠近農場大院的田野裡走,我一邊走一邊繼續說著規劃。
“我打算在這裡種三畝田,地勢很好,利於灌溉,要有三排朝陽的大棚、、、、、
我看著一塊稻穀成熟的地方,手指劃拉一下,講述著心中的構思:“除了小河裡裡引水,還要有幾個深井,另外,在那邊要有住人的地方,需要隨時觀察種子的成長情況、、、、、”
隨著我的介紹,石悠然從隨身帶著的一個書包裡拿出紙和筆,在上面畫起來。
“你看怎麼樣?”
等到我說話停頓,她立即把畫好的圖遞給我。
“這裡需要改動。”
我看著草圖,七八分理解了我的意思,還在上面大概寫了一些材料供應情況。
“畫得不錯。”
我讚了一句,又把上面一些數據改動幾下。
就這樣,我一邊構思,石悠然一邊記錄和畫畫。
不知不覺間,很快到了夕陽西下,似乎和石悠然構思很快樂,就像構思自己未來的家。
少年男女,同時完成一件事總是很快樂,有種相互交融的快樂。
“就這樣,許多細節,到時候操作再補充。”
我看了看最後的定稿,那些佈局畫得很詳細,完全按照我的構思。
“我對種植有信心。”
看著夕陽下淡淡豔紅的原野,我有點豪情澎湃,大聲說著。
“我相信你。”石悠然聲音輕柔,把畫好的東西收進書包,人貼進我的懷裡,腦袋靠在我的胸口。
我很自然地伸手摟住她的腰,兩個人靜靜站立在原野裡。
對於種植金香玉五號的事情,我原本不是太願意,但是在那一刻,有石悠然的配合,我變得躊躇滿志,決定要踏踏實實做好,不辜負我和石悠然一起設計的規劃圖。
也可以說,和石悠然依偎在原野裡的那一刻,我有一種幹大事成爲大男人的心裡。
後來想起這件事,總覺得有點上了石青松的當。
他不會無緣無故讓石悠然和我見面,似乎就是在利用石悠然堅定我的心。
這世上,對於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女人更加激發鬥志。
尤其是一位懵懂的少年,更容易爲心中的姑娘瘋狂。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女子大院爲石悠然送行。
犯人們早早出去幹活,院子裡靜悄悄的,喬小卉坐在麪包車裡等待著,我們也就沒有表現得太親密,說了幾句,石悠然給我幾盒餅乾,揮了揮手,上車和喬小卉一起離開。
看著遠去的麪包車,我微微有點惆悵,忍不住想起那首《送別》裡面的詞,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夢多。
微微搖頭,擡腳離開女子大院,剛剛走了幾步,一個身影從旁邊一棵大樹後面撲過來,一下從身後抱住我。
秋天的衣服有點厚,但還是感覺到一種女人特有的溫柔。
尤其是兩個富有彈性的東西,緊緊盯著我的後背,讓我感覺有點窒息,心快速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