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派去登上島嶼救(抓)人的小隊并不能確定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先不說兩女一男這樣的組合不太尋常,主要是最近沿海都成了禁區,根本就不允許旁人靠近,他們無法確定他們確切出海的日期,但可以肯定是,這三人肯定是他們去小琉球以后才出發的。這么一來,他們本身就犯了律條。
可這三個人能說流利的官話,而三人在解釋自己身份的時候語焉不詳,又身著“奇裝異服”,本來這些士兵是打算揭開其中那個高高瘦瘦女人臉上的面紗,結果那女人卻說自己臉上有風疹,一露出來遇風就會滿臉的紅腫,再加上旁邊的一男一女卻是虎視眈眈,大有你們敢揭開她的面紗我們就與你們拼命的架勢,于是誰也不敢上前了。
不過好在士兵說要把他們綁起來的時候三人還算配合,就這么一路被帶到了主艦上。
不過這時候,他們并沒有被立刻帶到夏寧汝面前,而是被被帶到了一間還算干凈,但空間不大的隔間。有一個看起來也就不到弱冠年紀的小兵負責看守著她。
三人中一男一女倒是沉默寡言,只有那個最為美艷豪放的女子倒是有心思與押解她的士兵調笑了一路,她生性奔放爽朗,似乎也完全不在意旁人猥瑣的目光,只不過說的話大多是廢話,有的話說出來更是讓人目瞪口呆,面紅耳赤,還有許多年紀小的兵根本就招架不住她那放浪形骸的話語,耳朵臉頰脖頸都紅成一片了。
現在這個小兵是新換的,沒有領教美艷女人的功力,不過看著那女人暴露的著裝,他只敢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那女人,在昏暗的空間里,似乎還是能見到他那漲紅的臉頰。
狹小的空間里,其中美艷的女人忽然站了起來,她看也不看自己的同伴,婀娜多姿的走到那個小兵面前,就算被人束縛著,她也表現得怡然自得,似乎一點沒有受到影響。
“喲,姐姐名叫繁枝,看你小子毛都沒長齊,怎么,是連女人都沒看過嗎?”
小兵看她迫近,連連退后了幾步,直到退無可退。
“哎喲,你這么怕干嘛,”繁枝笑得花枝亂顫,抬起自己被束縛著的手,微微勾了勾小兵的下巴,她“嘖嘖”了兩聲,“姐姐又不會吃了你。姐姐只是想說,姐姐我餓了,有沒有吃的送些來唄?”
小兵從她的手下掙扎到了一邊,又迅速的舉起刀阻止她再靠近,結結巴巴的終于說了一句話:“你坐好,我現在去問問看,不保證他們會送來。”
“行,”繁枝拋了個媚眼,道:“那姐姐就看你了啊,小弟弟,要是這事兒辦得好,姐姐會個你獎勵哦。”
“繁枝,你少欺負人一會兒可以嗎?”等那人離開,徐甲率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甲哥,”繁枝那媚勁兒可是無差別攻擊,“我可是聞到了酸味兒,莫非你吃醋了?”
徐甲:“……這與吃醋有什么干系?”不過有的人早就免疫了,一點都沒有受到影星啊滅仙屠神。
“甲哥什么時候都這么不解風情,這里好無聊,不找點玩意兒打發打發時間怎么行。”繁枝漫不經心的撫了撫頭發,就算是被綁起來了,這個動作也被她做得風情萬種。
兩人一來一往說了好一會兒話,但另外一個女人卻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如果此時有人在這個房間里留守,應該是能看到他們在說話的同時,三人的手指在有規律的輕輕敲——
繁枝率先敲道:“主子,你確定那個人會在這里?要是不是的話怎么辦?”她一點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家主子會選擇在海島上中途攔截,而不是在岸邊才沖去報仇。
有那么一句話可以形容繁枝這個女人,媚到骨子里去了,就連敲擊的動作與表達的語氣,都帶著那么一股媚意。
高高瘦瘦的女人指尖又細又長,她的手指放在桌面上卻沒動,倒是徐甲又按捺不住了,敲擊道:“主子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你少操心,事情都來到這一步了,你就放心勾搭你的小弟弟吧。”
高高瘦瘦的女人的手指動了一下,卻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要不是她神色鎮定,安然若素,另外兩位跟了她十數年的手下,恐怕要以為她是在緊張了。
好一會兒,真的有人給他們拿來了干凈的水與饅頭,甚至還有一小塊肉干,待遇好得不行。
三人似乎一點懷疑都沒有就開始吃了起來,最先吃的是徐甲,等他開吃了以后,另外兩位才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船的另外一邊。
小隊在把人押回來以后,隊長讓人看守著那三人,自己便先去夏寧汝面前報告成果——
“侯爺,我們在島嶼上抓獲三人,兩男一女,他們應該不是倭寇。穿著西域服飾,能說官話,我們簡單的問了他們幾句,他們的回答語焉不詳,身份很可疑。侯爺,現在他們正在被關押在船尾,需不需要帶上來,讓大人們親自審問?”
夏寧汝對此倒是有些好奇,無人荒島上忽然冒出來的人,看起來不像是福建當地的人,還穿著也不是中原大陸的一衣裳,這樣的人出現在這里,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侯爺,我們還發現,他們當中有一個女人不怎么說話,只不過看起來,她才是這三人中間之首。”
兩女一男啊……還有一個女首領?
不得不說夏寧汝還是提起了興致,船上的確除了搖搖晃晃之外的確有些無聊。
“把他們帶上來吧。”
夏寧汝讓人來帶人的時候,三人正好吃到一半,都沒吃好。
繁枝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指,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三人從容的跟著負責押解三人的士兵走上了甲板,然后被帶到了一個船艙里。
見三人絲毫沒有跪的欲望,其中一個士兵壓著嗓子道:“跪下。”
三人當然不會就范,而就在其他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綁在三人手上的繩子就這么斷了,三人一動,眾人就警惕了起來。
“有刺客!”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悶騷老大惹不起。
而后一群人帶著刀沖了進來,把他們仍你為了起來。
“誰告訴你們,我們是刺客?”繁枝鄙視的說道。“我們可是順寧侯爺的舊識。”
“世子,好久不見,哦,不對,”一直沒有說話的高瘦女人忽然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現在是順寧侯爺才對,相公可還記得我?”
女人直視著夏寧汝的眼睛,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絲情緒。
“你……”夏寧汝呆滯了好一會兒,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高瘦女人忽然一個近身,幾乎是瞬間就挨上了他的身邊,但就差半步的時候,夏寧汝反射性的一移,反手企圖制住女人,女人又可是好惹的,當下一出手,兩人就這么一起拆招起來。
女人的功夫找找狠辣,但夏寧汝的功夫卻也不遑多讓。
船的另外一邊。
小隊在把人押回來以后,隊長讓人看守著那三人,自己便先去夏寧汝面前報告成果——
“侯爺,我們在島嶼上抓獲三人,兩男一女,他們應該不是倭寇。穿著西域服飾,能說官話,我們簡單的問了他們幾句,他們的回答語焉不詳,身份很可疑。侯爺,現在他們正在被關押在船尾,需不需要帶上來,讓大人們親自審問?”
夏寧汝對此倒是有些好奇,無人荒島上忽然冒出來的人,看起來不像是福建當地的人,還穿著也不是中原大陸的一衣裳,這樣的人出現在這里,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侯爺,我們還發現,他們當中有一個女人不怎么說話,只不過看起來,她才是這三人中間之首。”
兩女一男啊……還有一個女首領?
不得不說夏寧汝還是提起了興致,船上的確除了搖搖晃晃之外的確有些無聊。
“把他們帶上來吧。”
夏寧汝讓人來帶人的時候,三人正好吃到一半,都沒吃好。
繁枝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指,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三人從容的跟著負責押解三人的士兵走上了甲板,然后被帶到了一個船艙里。
見三人絲毫沒有跪的欲望,其中一個士兵壓著嗓子道:“跪下。”
三人當然不會就范,而就在其他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綁在三人手上的繩子就這么斷了,三人一動,眾人就警惕了起來。
“有刺客!”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
而后一群人帶著刀沖了進來,把他們仍你為了起來。
“誰告訴你們,我們是刺客?”繁枝鄙視的說道。“我們可是順寧侯爺的舊識。”
“世子,好久不見,哦,不對,”一直沒有說話的高瘦女人忽然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現在是順寧侯爺才對,相公可還記得我?”
女人直視著夏寧汝的眼睛,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絲情緒。
“你……”夏寧汝呆滯了好一會兒,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高瘦女人忽然一個近身,幾乎是瞬間就挨上了他的身邊,但就差半步的時候,夏寧汝反射性的一移,反手企圖制住女人,女人又可是好惹的,當下一出手,兩人就這么一起拆招起來。
女人的功夫找找狠辣,但夏寧汝的功夫卻也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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