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某厚臉皮道人不停感嘆自己的多年教學成果的時候,花滿樓的一個手下敲門進入,于是厚臉皮道人不得不停下來——
來人是花滿樓的一個心腹,他進來以后就把門關上,這才拿出了一張紙來。
消息是留守在京師的西門吹雪派信鴿送來的。
這紙在丘道人和陸小鳳中間傳了一輪,然后直接被陸小鳳給燒了重生之神級賬號最新章節。
花滿樓聞到了紙燒焦的味兒倒很淡定,“怎么回事,”
陸小鳳看了看已經成灰燼的紙屑,只道,“西門吹雪說搭上了阮青。”
“耿行侯的世子阮青,”這個人花滿樓還是有些印象的,不過也僅限于名字,還有他那顯赫的架勢。
之前他們并沒有對這個阮青有多少印象,陸小鳳之前也只是把這人放在了路人甲應丙丁的位置上,所以剛得到這個消息他也還在消化。
究竟是什么原因讓西門吹雪搭上了阮青?可是看這上面所說的,恐怕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盡力配合西門吹雪。
不過他和丘道人走的時候,西門吹雪似乎根本沒有這個念頭,他連提都沒提過,不會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這樣的吧?
他們這里雙方的斗爭還沒能結束,西門吹雪卻希望把事情焦點轉移之后讓雙方停戰,這種想法雖然聽起來有點荒謬,但似乎挺可行……
到目前為止,他們只是從小局來看,西門吹雪這么一搞,就是說明他已經開始考慮大局了,是什么事兒讓他這么決定的?
陸小鳳的心思千百轉,丘道人也不遑多讓,只有花滿樓不明所以,等著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沒回應,又問道:“你們認識他?”
“我有沒有說過上次萬戴在街上救了一只狗。”陸小鳳摸了摸兩小撇胡子道。
“……沒有。”
“那我現在說了,那條被救了還亂吠的狗就是阮青。”
花滿樓明顯不贊同陸小鳳這樣的說話,但卻被陸小鳳生動形象的描繪出來的狀況給堵住了嘴,最后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還真的挺讓人討厭。
“那他們怎么會搭上?”
陸小鳳笑著說道:“回頭我們碰上他的時候去問問他們。”
花滿樓:“……”
“公子,”聽著陸小鳳的描述,花滿樓的心腹唐二忍俊不禁,此時他還是盡忠職守的把花滿樓秘密送來的信告訴花滿樓,“西門莊主說他與阮青計劃將戰線拖向南方沿海。”
花滿樓有點沒反應過來,只問道:“南方沿海今日不是倭寇犯亂嗎?他想做什么?”
丘道人低聲說道:“結束現在這里的局面,把所有的問題都扯到倭寇的身上。”
花滿樓覺得這個決定有點不著調,但是陸小鳳卻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上殘留著的紙屑,“西門莊主恐怕并不想讓武林再纏斗下去了,如今雙方元氣大傷,再都下去最后只會兩敗俱傷,現在扯上某些替死鬼,轉移注意力,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丘道人的聲音也很低,“阮青這人……可靠嗎?”
陸小鳳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又道:“那日阮青的情況前輩也是看到的,他與萬戴不對付,西門吹雪居然也把事情交到了他的手上,想來這人西門吹雪已經試探過了。”
“是了,那天你們也說過此人扮豬吃老虎。”丘道人恍然。
“現在他打算怎么辦?看樣子他并不打算聲東擊西,只是打算禍水東引……”花滿樓不解的說道。從很久開始他們就與西門吹雪、丘萬戴站在同一戰線,現在了花滿樓有此決定,他們也想出了其中的關鍵點,他們還是得支持的。
“他說的不太詳細,估計之后還會再把其他的消息送過來(魔幻)帝國的末日最新章節。”
“那他要我們做什么?”花滿樓問道。
陸小鳳沉吟了一下,“這件事由我去做就好,不能聲張。”
丘道人還是有些擔憂:“他這么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陸小鳳道:“不管冒不冒險,我們已經坐在了同一條船上了,如果不幫他繼續下去,恐怕這事兒會更加不好辦。”
“那就按你說的去辦。”
丘道人揮了揮手,現在果然還是年輕人的天下,這些后生比他們這些前輩更懂得利用好自己的優勢,青出于藍。
他家小徒弟果然還是很敏銳了,能與這些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在一起,他以后也不用擔心了。
——開外掛什么的當然能找到幾個優秀的主角好么?
不過……夏寧汝那邊知道嗎?
夏寧汝對此又會有什么反應?
夏寧汝手底下的情報相當多,西門吹雪這邊的動靜他也是知道一二的,不過他倒是懷疑西門吹雪是故意泄露了他們的目的給他看。
夏寧汝接到情報的時候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還沒跟耿行侯府搭上線,西門吹雪卻是先行動了,但他一看西門吹雪做了什么,就幾乎是放任了他的所為。
無論從西門吹雪的角度,還是從他的角度,這件事情都是雙贏。
極樂門的內斗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他也已經把大部分奸細和皇帝身邊的人都掃了一遍,甚至還“說服”了幾個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遍,現在西門吹雪辦了這事兒,他只要著重于把極樂門的秩序整理一遍,那么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很好。
西門吹雪這個人把他想做的事情做了,甭管成不成功,反正這人辦事倒也牢靠,正好還能看看耿行侯家的勢力,可謂一舉多得。
不過夏寧汝轉念一想,這人究竟想做什么?自愿送利益給他?
這是看在丘萬戴的份上還是什么?西門吹雪這是想做什么?這人自愿把資源送給他,那他承了對方的情,卻也不見的會還。
他總不會以后他這么做了以后,就會把兒子都給賣了吧?
不知道為什么,夏寧汝在想到“賣兒子”這三個字上面,總覺得內心有點不安。
看來還是要早些結束這邊的事情,回去看看西門吹雪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這么想著,夏寧汝摸了摸小夏勤的腦袋,“夏勤想哥哥了嗎?”
夏勤何等聰明,當即驚喜的說道:“爹爹我們準備回去了嗎?”
夏寧汝溫和的笑道:“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夏勤高興的差點沒在地上轉圈圈,“爹爹我們說好了啊。”
“等爹爹明天安排妥當,下午就回去。”夏寧汝笑著說道
晚上還有一場仗要打,順利的話明天上午都能走。不過這話他不打算告訴他家小兒子。
“那我現在去告訴哥哥?”
夏勤差一點就跑出去了,不過卻被夏寧汝逮住了探仙途全文閱讀。
“爹爹?”夏勤茫然的看著夏寧汝。
“我們給你哥哥一個驚喜。”夏寧汝把他抱在懷里,“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嗯!”被夏寧汝三言兩語哄騙的小孩兒相當乖巧的大力點頭。“可是爹爹,我想給哥哥帶這里好吃的葫蘆王。”哥哥不吃葷,牛肉罩餅和鹵雞他肯定都享受不到了,只有又香又甜的糖葫蘆可以,夏勤想了想,吸溜一下吸了吸口水。“爹爹可以派人去買嗎?”
“小饞蟲,”夏寧汝摸了摸他的腦袋,“爹可以派人去買,但你不要在路上都偷吃光了,那哥哥就沒有東西吃了。”
“當然不會。”夏勤大聲說道,“對了爹爹。”他掰掰手指,算了一下,“過幾日就是去凈土寺的日子,你說哥哥這次會跟我們一塊去嘛?”
“你回去不想休息嗎?”
“可是我們每個月都回去!”夏勤高興的說道,“這次我想哥哥和我們一塊去。”
“那你回去以后磨他。”夏寧汝揮了揮手,拿起一件公文看了起來。
夏勤還沉浸在他們明天要回去的快樂中,也不管自己手里的大字還沒寫完,又重新拿了張宣紙,高興的畫了起來。
而在京師窩在西門吹雪懷里的丘萬戴忽然打了個噴嚏。
西門吹雪下意識的握著他的手腕。
丘萬戴一囧,“我沒事,估計是夏勤想我了。”
西門吹雪:“……”
“呃,難道你沒聽過一種說話嗎,打噴嚏就是有人在遠方念你想你。”
西門吹雪的目光里帶著寫鄙夷。
丘萬戴聳了聳肩,“不相信就罷了,還有一種說法是耳朵癢!”
西門吹雪忽然湊近了丘萬戴的耳廓,在那軟軟的耳尖輕聲說道:“是這樣癢嗎?”
丘萬戴的耳尖相當敏感,被西門吹雪這么一弄,他反射性的縮了縮自己的肩膀,閃躲著說道:“別鬧。”
西門吹雪直接丘萬戴的耳廓上舔了舔,好像那是什么好吃的東西。
丘萬戴:“……”
“你不用去跟阮青商量嗎?”丘萬戴心想我惹不起,就轉移你注意力。
“他安排好了?”
“你們已經商量過了?”丘萬戴瞪大眼睛,“什么時候?”
“你來之前。”
“咦?”阮青起的這么早,看來他還是低估這個世子了。
“那什么時候能夠見效?”
“很快。”西門吹雪把亂動的丘萬戴壓在榻子上,丘萬戴掙扎了一下,就被殲滅了。
曖昧的聲響隱隱約約,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西門吹雪喘著氣兒說道:“放心,他做事比想象中要周全些。”
丘萬戴呆了呆:“你又夸獎這個人。”
西門吹雪揉了揉他的臉,“也算是在一條船上了夫君是個美男子。”
夏勤回到家的時候,丘萬戴不在。
這是他來來回回跑了好多遍的結果,大管家二管家說了他都不聽。
其實別說丘萬戴,就連他出現的似乎大管家二管家都被嚇了一跳,心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呢。
“哥哥去了哪里?”夏勤跑了好多遍,總算在丘萬戴的屋子里停了下來,他不太高興的撅著嘴,自己爬到榻子上倒茶喝,“他出去了很久嗎,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大公子沒說,不過我們派人找他吧,他聽”
夏勤一聽高興了,只要哥哥沒跑,還待在京師等著他那就比什么都好!
其實哥哥之前就說過等著他了,而且他飛鴿傳書來的信件都得到了回復。想起這些夏勤的心情才真正的好轉了起來。
“你們說哥哥會不會在麒麟樓,”他想了想又道,“或者在武當別館,你們派人到兩個地兒查看,一見到他就把他叫回來吧!我有好吃的糖葫蘆要帶給他吃。”
大管家連忙應了,生怕這小祖宗又不高興了。
丘萬戴今天其實是與不得已阮青會面的,不過就算再不甘愿,大事兒還是要先顧著,沒想到中途就來了人,說是夏勤帶著糖葫蘆回來了,正在府里等著他,阮青一聽夏勤回來了,聽說夏勤之前與夏寧汝一起去了保定,這兩父子總不可能前后腳吧,這么想著他就想蹭著一塊去,最后丘萬戴拗不過他,只好對來人道:“你先回去,說軟柿子也要來,讓人好生準備著。”
阮青聽他這話瞬間覺得自己地位好像提升了,受寵若驚道:“其實也不需要特意準備,夏兄真客氣。”
丘萬戴心知他誤會了,當然也不會給他解釋,只是笑了笑道:“禮數還是要做全的。”
兩人從麒麟樓出來后,阮青為了和丘萬戴同步舍棄了轎子,兩人一起走在了路上,好一會兒后,阮青裝作無意的問道:“那你弟弟回來了,侯爺也回來了嗎?”
丘萬戴攤了攤手,假意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這個,應當是回來了的,不過他們這次回來的很突然,事前我也沒聽到任何風聲,本來還以為他們還要在那兒待上好一段時間的。”
丘萬戴心想自己真是一誠實的好少年,面對著軟柿子同志,壓根就沒說謊吶!
阮青大咧咧的笑了笑:“侯爺的行蹤保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丘萬戴眼睛咕嚕嚕在阮青身上轉悠,試圖看看這位是不是事先得到了消息,就準備蹭著他一塊去找找夏寧汝。
不過這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夏寧汝每一次回京基本都會先去找皇帝小兒把“說會兒話”,上次一說就是一通宵,這次出去這么久,還加上有些軍務,恐怕現在早就出發去了皇帝那兒,還指不定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兩人走在街道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丘萬戴的腳步忽然一頓,阮青走出了兩步這才停了下來:“夏兄?”
丘萬戴指了指前方的藥鋪,“我要進去買點藥,阮兄若是聞不慣藥味兒,就在這兒等等我,我很快……”
“一起去就好。”阮青揮了揮手,“正好我也想看看有沒有藥膏能讓我的臉快好些……”
前些日子阮青被打得鼻青臉腫,不過幾天當然沒好透,臉上的顏色三天就換了三種顏色,現在紫色散去了淤青中又帶了點橙色,他臉白,看起來相當的突兀,那天他求西門吹雪的藥膏未果,只能頂著著花臉繼續在街上橫行霸道還珠之胤禛,九龍再聚。
丘萬戴不理他,快步走向了藥鋪,掌柜一見他就準備喊人,一看他后頭還跟著一個阮青,便笑道:“兩位客官想買啥藥,小店大部分的藥都能提供上,有哪兒不舒服那兒還有坐堂的郎中,要是不知道什么毛病去把個脈也挺好……”
阮青興致勃勃的問道:“你看我臉上這青紫的,可有藥膏可活血祛瘀?”
丘萬戴:“……”這貨還真搗騰上了……
“我爹和我弟剛從別地兒回來,”丘萬戴想了想說道,“這一回來估計風塵仆仆的,請掌柜想想看有沒有什么溫補的方子有能去疲勞,還能補身……”
阮青也頗感興趣:“是啊是啊,老子很快要出遠門,要是水土不服有啥藥可治?”
丘萬戴看了他一眼,阮青還知道水土不服?
“兩位客官慢慢來,容小的給兩人介紹。”
掌柜朝著兩人點頭哈腰,他這人經驗豐富,自然能夠把這事兒都弄周全了,等兩人從店里出來的時候,丘萬戴自己提了一個小包,阮青的手下提了一個巨大的。
——看起來就像一人特別小心謹慎理智,另外一人卻徹底被安利洗了腦……
“阮兄,你讓把這些都送回去吧?”
阮青一想是啊,誰上門拜訪還帶著一大堆藥,又不是千年人參、燕窩松茸,“還是夏兄想得周到,不過夏兄今天真是好介紹,我在京師混了這么久,可都不知道這里居然有這么一家好店。以后我有什么就在這家買了!”
丘萬戴:“……”他沒介紹啊,分明是他自己頭腦發熱被圈了好多錢。不過這阮青居然付錢了……
“呵呵,”丘萬戴“微笑”道,“你覺得好便好。”
阮青摸了摸自己的臉,感嘆:“總覺得那藥真神奇,現在摸上去好像不痛了,夏兄要不你戳戳看,或者我自己沒戳對地方?”
丘萬戴躲他都來不及,哪想跟他有肢體接觸,當下便笑著敷衍了過去,心里不免吐槽這人果斷是蛇精病好么,他們真的沒有這么熟。
……重點是這貨別嚇著他家小弟,不然他真的跟他沒完。
本來丘萬戴進了藥鋪子沒準備多耽擱,頂多買點小藥材就回來了,沒想到這位主兒居然也卡了一腳,硬生生的拖了不少時間,他回到府里的時候,夏勤像個小炮彈一般沖到他的懷里,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控訴道:“哥哥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都等了你好久啦。我還帶了糖葫蘆回來,那兒的糖葫蘆叫冰糖葫蘆王,比一般的糖葫蘆個頭要大,”他比劃了一下,“可好吃了!”
在這么一瞬間,丘萬戴也被他的小情緒感染了,摸了摸他的小臉,又隨手給他抹掉了眼淚,“夏勤,有客人來了,別讓軟柿子看了笑話。”
夏勤根本就不鳥阮青,一個勁兒往丘萬戴的懷里鉆,小氣吧啦的說道:“可是我只帶了哥哥的份兒。”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阮青的份兒了。
阮青倒覺得沒什么,他本來就蹭著來的,糖葫蘆什么的他是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丘萬戴有點尷尬,“舍弟剛回來,幾日不見我才這樣,讓阮兄看了笑話。”
阮青揮了揮手表示不介意,還對來兩人的兄弟情深特別羨慕嫉妒恨:“我弟就不這么黏我,夏兄你們倆雖然失散了這么些年,感情還這么深,真讓人艷羨。”
“…游之冰谷幽蘭。”這人說話真直接,那他也不跟他客氣就對了。
“去年他到地方去了后,回來的時候比剛才那掌柜的還要客氣。”
“……敢問令弟今年貴庚?”
“二十有三了。”阮青感慨道,“舍弟早年有幸拜在了前首輔的門下,四年前考恩科,雖然沒中一甲,堪堪傳臚,不過也算是光宗耀祖了,難得我們家出了個文進士。”
丘萬戴:“……”
這位才是真的炫耀黨?
阮弟弟雖然沒中前三,卻是二甲之首的傳臚,傳說中的第四名啊,三年一恩科,這年頭有名次就很不錯了……
不過都二十有三了,還跟你撒嬌個毛線!!
“呵呵。”
“夏兄笑什么?”
“為阮兄高興。”
“夏兄也想讓令弟去考狀元嗎?”
“這得由著他。”丘萬戴摸了摸夏勤的腦袋,轉念一想不對,“也得看爹的想法。”
“也對,舍弟就是個書呆子,從小就喜歡讀,阮某怎么勸都不聽。”
丘萬戴:“……”軟柿子同學你真是你弟的親哥么?你是嫡出他是庶出的吧?
“對了,我們說了半天,可不見順寧侯爺?”
丘萬戴裝模作樣的招呼了管家,管家特別遺憾的說了順寧侯剛回到府上就出去了,丘萬戴點了點頭:“看來阮兄來的又不是時候。”
“無妨。”阮青笑了笑,“阮某最近要出門了,想在離開前拜訪拜訪侯爺,看來是不成了,還是等回來再說。”
“讓阮兄白跑一趟了。”丘萬戴發現自己正眼睛說瞎話的功力漸長,好像……不是個好兆頭。
“阮某還有些事要安排,也不打擾你們兄弟二人團聚。”
阮青見與夏寧汝偶遇無望,便打算告辭,丘萬戴巴不得呢,夏勤更是高興的不得了,這人走了,哥哥就是屬于他的啦!
第二天西門吹雪在武當會館里見著丘萬戴身后的小尾巴的時候,臉色有點黑,不想這才是剛剛開始,小家伙黏著丘萬戴就半點不放松,還不斷的游說丘萬戴跟著他和夏寧汝前去凈土寺。
“哥哥說要考慮考慮。”丘萬戴還是這一萬零一個答案。
夏勤厚著臉皮繼續蹭丘萬戴:“上次哥哥就沒去,這次應該要去了吧?”
這是什么邏輯?丘萬戴無法理解。
“你哥哥那天與我有約。”西門吹雪忽然來了一句。
丘萬戴默默的給西門吹雪點了個贊。
夏勤不甘不愿的撅嘴,可憐兮兮的看著丘萬戴,“哥哥,不能改期么?”
jjv文一項只能往多修改,不能往少的omg
不好意思,謝謝各位理解。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