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連音成了一個廢人,所以丘萬戴的關注點也不在他的身上,兩人又在天津呆了幾日,丘萬戴就有打算離開了,只是他的下一個去處,應該在哪里呢?
丘萬戴記得某些關鍵劇,卻不大清楚事生的地點,當然有的節則是例外,比如西門吹雪與葉孤城在紫禁城決戰。只不過決戰紫禁城的劇肯定不是這幾年的事兒,原劇開展的時候西門吹雪已經娶了妻,有了人味兒,所以與葉孤城一戰的時候,差點就死在了對方的劍下,如果不是葉孤城故意放水,那么死的人會是西門吹雪。
想到這里,丘萬戴心有不安,就算沒有孫秀青,現在的西門吹雪好像人味兒也重了些,要是葉孤城再一次與西門吹雪約戰,那么活下來的人究竟會是誰?歷史會生改變嗎?
現在他與西門吹雪有了一腿,自然也不想這樣的事生。
丘萬戴的臉色不大好,西門吹雪看在眼里,卻不知是何緣故。
“怎么了?”
丘萬戴沒回過神來,依舊落入在屬于西門吹雪的劇當中,在西門吹雪又問了一次的時候,他隨口問道:“若是有人與你約戰,你會去赴約嗎?”
西門吹雪怔了怔,隨后還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看對方是誰。”
其實丘萬戴想勸一句,無論是誰都不要去,因為沾上這些東西,就有被拖下水的嫌疑。
“你在想什么?”見丘萬戴的臉色越不好,“有人與你約戰?”
想來想去,興許只有這個理由,才讓小孩兒變了臉色,可問題是這些天小孩兒都住在他這兒,如果有人與他約戰
“不是,我只是在想,打來打去非要分出個勝負不可有什么意思?比武若是切磋就應當點到為止,哪有人會不死不休,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丘萬戴明顯帶著暗示說道。
西門吹雪道:“男兒總是有幾分血性在。”
“那也不是理由吧?”
“你的意思是,就算有人來對我約戰,你也不遠我出戰?”
丘萬戴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惹得西門吹雪又沒忍住湊近了他的臉,反正這么甜還可以選擇不看小孩兒欠揍的表,何而不為呢。
自從那天西門吹雪破了戒,某劍神總是沒能忍住,看著丘萬戴乖順任由他予取予奪的樣子,劍神大人心癢難耐之余,也想要更多,只是還不是時候。
他也半點不著急。
糾纏的唇瓣間拉出了些曖昧的透明細絲,西門吹雪默默用指尖給擦掉,平復著自己的氣息,“為什么突然這么問?”李連音不是已經被他廢了武功嗎?
丘萬戴聳了聳肩,“只是有了點不好的預感,我們最近為了這些揪糟心事兒總是荒廢了些功夫,若是有個厲害的人,我們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死亡輪回游戲全文閱讀。”
“放心,李連音已經不可能。”
丘萬戴囧了囧,他說的分明是葉孤城,不過他也不愿提起這個人,或許他可以私底下去查一下這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畢竟這事兒可是關乎西門吹雪。
“嗯,其實我還在想一件事兒,”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他決定問一下西門吹雪,“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到哪兒去?”
“想走了?”西門吹雪挑眉問道。
“這里的吃食不錯,不過我們還是不要留在這比較好,有更重要得事等著我去做。”
“我這些天打探了一些消息,”西門吹雪想了想,“極門的事兒有了些眉目。”
“咦?”丘萬戴瞪大了眼睛,“你之前可沒說。”
“既然你想走,我們去京城吧,也不遠。”西門吹雪狀似無意道。
“天子腳下?”丘萬戴呆了呆,“極門與京城有關?”
西門吹雪嘴角泛出了一絲笑意,“我埋在荊州的人將極門的分布都整理了出來,我看了一下,現只有京城沒有他們的據點,京城雖然是天子腳下,但憑借著他們的勢力,不可能不在這里添置他們的力量。”
好像挺有道理,丘萬戴有點懵,“可是單憑這一點有些草率了吧?”
西門吹雪道:“當然不止,還有其他的,只是我懷疑,極門的總部根本就在京城。”
西門吹雪這般篤定,加上丘萬戴也沒去過京城,兩人合計了一番,第二天一早便出了。
京城的熱鬧與繁華自然不是別的地方能比,不過讓丘萬戴吃驚的是,西門吹雪這個土豪居然在天子腳下(而且還是不錯的地段)也有自己的別院……果然土豪這種屬性就應該人人喊打。
這樣也好,他們不必去住客棧。
他們出的很早,幾乎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是去到京城后,也是偷偷潛入了別院里,西門吹雪有意隱瞞了自己的行蹤,讓丘萬戴有些費解。
“若是極門的總部真在京城,那么這里應該遍布眼線,”西門吹雪解釋道,“天津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應當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已經離開了。”
丘萬戴沒有西門吹雪想得細致,這時候聽明白了西門吹雪的安排,就有些心急火燎的問他下一步應當如何。
西門吹雪答曰:洗澡。
丘萬戴差點沒當著劍神大人的面豎起了中指,不過當他被帶入了離西門吹雪的屋子不遠的一房間里的時候,他也松了一口氣,最近他與西門吹雪的感不說如膠似漆,但越來越好越來越過火是真的,萬一有一天他或者西門吹雪把持不住,那他就該高聲唱菊花殘滿地傷,也不知該不該露出個彷徨的笑容來面對此事。
屋子寬敞明亮帶了點奢華氣,反正他每到一個地方如果住在西門吹雪的家里,都是享受的節奏,嗯,他早就習慣了。
一身的煙塵黃土,丘萬戴把自己洗的白白凈凈的,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天的親密舉動,總讓他的大腦回路有些歪,于是只好不停地催眠自己,他不是待宰的小綿羊,西門吹雪也不會突然闖進他的屋里,共浴什么的更是不要想侯門亡妃。
唔,西門吹雪好像也沒說洗完澡之后要干啥,丘萬戴披著一頭烏黑如綢緞般的濕坐在椅子上喝茶,西門吹雪的速度一向比他慢,所以他只要等西門吹雪過來找他就是了。
極門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為什么在此之前根本就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這是代表他們容易忽略,而且無孔不入嗎?
他們在荊州隱藏在一個妓院之下,另外還有一莊子,就是郊外的村子里也有他們的暗線,將一個地方布置到這樣的地步,別的地方也是同樣的思路嗎?或許他們應該去京城的青樓瞅瞅?
西門吹雪被丘萬戴異想天開的念頭氣了,只說了兩個字:“不準。”
丘萬戴:“……”
西門吹雪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總會有人代我們去的。”
這時候丘萬戴還不知道西門吹雪說的是人陸小鳳,不過當他看見陸小鳳也帶著花滿樓偷偷潛入了西門吹雪的別院的時候,他終于明白過來西門吹雪話里的含義。
“那就算了,我也覺得不大好。”丘萬戴對此可有可無,“看樣子你也不準備去。”他瞅著西門吹雪問道。
西門吹雪不置可否,只是道:“我們趁機去別的地方看看。”
丘萬戴想起了了京城的布局,古代的京城與他所處的時代當然非常不同,就拿空氣清新這一點來說,他處的那個時代空氣已經污濁得不能再污濁,去北京旅游也不盛行,因為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時候已經有言論說明去京城就等于變成了一個吸塵器,呼吸著污濁的空氣,給北京的空氣質量做著貢獻。
作為古代的京城,雖然他不能去紫禁城里看看,不過總是比現代旅游要有看頭。
丘萬戴有些期待。
還是與西門吹雪兩個人的同游,據說京城的小吃也是不錯吃的,作為一個吃貨,丘萬戴的期待值忽然爆了起來。
為了不引人注意,丘萬戴與西門吹雪都沒有帶上自己趁手的兵器,西門吹雪還破例換上了除白色以外的衣服。
用丘萬戴的話來說就是:“帥哥,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俊美得沒了邊,丘萬戴也換上了另外一套衣服,這衣服看起來有點孩子氣,兩人站一塊倒像是哥哥帶著小弟出游,丘萬戴不甚在意就這么跟著西門吹雪出門。
只要別人不說他們兩個像父子就成了,西門吹雪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其實按理來說,西門吹雪本來是不屑偽裝的,他一向穿著白衣我行我素,極為惹眼。
只是這次極門事關重大,又有想要擾亂天下武林秩序的勢頭,丘萬戴也極為重視,所以西門吹雪最后還是妥協了一次。
只是兩人都不知道,就在兩人出門走了不久,陸小鳳就與花滿樓上門來了。
西門吹雪之前就已經交代了別院的管家,兩人倒是沒有受到什么冷遇,不過當兩人聽見西門吹雪與丘萬戴居然出去玩兒的時候,總覺得他們應該是來晚了一步,不然他們可以一起出去玩……
好吧,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兩人非但不能離開,甚至連去京城的花家別院都不成,因為西門吹雪給予的信息顯示他們的這次來到京城不宜張揚,于是兩人只好空等著這兩人回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兩日,還是到了第三日的闌珊夜晚,才見兩人把臂同游歸來。
“很好,你們終于回來了。”陸小鳳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