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萬戴囧了囧,不知道怎么三個人同時都湊到了床邊,下面水凈鵝飛,的確沒有什么好討論的。
于是他把決定把責任嫁接給陸小鳳,撓了撓頭不解道:“我走來看看樓下的風景,陸兄走來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動靜啊?”
陸小鳳摸了摸小胡子,苦笑道:“最近這片區域爭執頻,熱鬧可謂一浪接一浪,現在沒有,不擔保下一刻沒有……”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店鋪的大門忽然被擲出一件龐然大物,那“物”雖然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卻迅速的打了個滾兒爬了起來。原來是個人,動作也還算敏捷。
——果然陸小鳳就是在使用烏鴉嘴的技能就對了!
花滿樓在一旁淡淡的說道:“看來陸小雞你這張嘴啊,比那狗的鼻子還靈。”
陸小鳳:“……”
小道士還沒來得及震驚花滿樓的毒舌功力,就被樓下的沖出來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他心下一怔,卻聽陸小鳳“嘖”了一聲,“這不就是那天用寒魄傷了萬戴你的人?”
陸小鳳的語氣有些古怪,聽起來倒不像是驚訝,莫非他早就知道這里有古怪才帶著他和花滿樓來這里用膳的?
那打傷他的人又是招招狠利,只攻不守,似乎對自己處處露出破綻毫不在意,若是來個頂尖高手他應對起來自然不會這般從容,但樓上三人或用雙耳或用雙眼都能看出兩人武功本就懸殊,現下那人卻依舊被他壓著來打。
陸小鳳面朝著兩人開口道:“既然碰巧趕上了,不如我們去會他一會?”但他這話顯然是對著花滿樓說的,因為他極為順手的就扶著小道士的肩膀將他移開了兩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戴,你傷勢還未好透,給我們加油鼓勁兒就行了。”
花滿樓的臉上帶著淺淺笑意,“看來你是早就知道他在這里。”
陸小鳳并不直接回答,只道:“我方才便說過這可是趕巧了。”
丘萬戴這些天都沒有練過手,記憶又才剛回來,所以并沒有逞強,只是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們可小心他的寒魄,我就是深受其害的人版。”
誰知陸小鳳與花滿樓居然相“視”一笑,似乎對寒魄有些不屑一顧。
“別擔心,”花滿樓面向丘萬戴,笑容里帶了點安撫的意味,“只是會一會,我們領教領教他的寒魄。”
“嗯。”是了,花滿樓深得陸小鳳靈犀一指的真傳,之前在街道上就露出了一手,不過那人的武功不弱,希望兩人皆不能大意。
在陸小鳳和花滿樓都跳了下去后,丘萬戴趕緊讓店里的小二分別去通知了西門吹雪與金九齡。把事吩咐妥當后,他又趕緊跑到了窗邊,試圖圍觀這一對三的場景。
不對,是一對二。
陸小鳳與花滿樓兩人對上了那人。
而那被壓著打的那人,早就因為兩人的介入得救不見了人影。
那人的劍法看起來很急躁,反觀花滿樓與陸小鳳的身法卻依舊不疾不徐,兩人的武功本來就不弱,看起來十分默契的配合聯手將那人的破綻一一擊破,花滿樓手上的扇子滑過了那人的身上許多次,當下就在那人身上留下了不少的血痕暴君劉璋。
不多時,那人似乎看出了花滿樓的不可視物,開始專門朝著花滿樓打去,花滿樓也不著急,化攻為守,與此同時,陸小鳳的進攻卻越凌厲,頗得那人無法專注于花滿樓,還要分神化解陸小鳳的攻擊,可是當他專注于攻擊陸小鳳的時候,陸小鳳卻如花滿樓一般如法炮制,化攻為首,一時之間場面有些膠著。
這么看來,他的武功還真是差了不止一截。
既然他都開了作弊器,當然不能浪費這好好的金手指。
那人的劍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急躁,仔細看更像是疾速想逃脫不想與二人糾纏,但卻一直被兩人牽制著不能動彈,不過這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好幾次都化解了花滿樓的進攻,抓住了一個空缺,他翻出了一個劍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陸小鳳的胸前襲去,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天下無雙,自然毫無意外的把那劍夾了起來,那人一見如此,果斷棄劍,但他的棄劍卻不單單如此,他運氣將那劍往陸小鳳那頭松了松,借機退了好幾步,看這樣子就準備逃走了。
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他雖然招招欲置人于死地,卻并不打算對上有著十分默契的陸小鳳與花滿樓。
丘萬戴瞇著眼睛看著下面的況,摸了摸袋子里西門吹雪給的藥粉,思考是不是直接撒下去,把人活捉了,不過這么一來,陸小鳳和花滿樓可能也會吸入,所以要么就倒三個,要么就倒兩個——如果真的是有那萬分之一的機會那人跟他一樣對藥粉神馬的免疫,那他豈不是還助紂為虐了?
呃,他還是再觀望觀望吧。
小道士手里抓了一把酒樓里免費供應的涼菜花生米,一邊啃,一邊彈指給那人送上幾顆足以當暗器的花生米,雖然有幾顆落空了,但有幾顆卻結結實實的打中了那人身上的穴位。
看你還怎么逃!
金九齡只身前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對一,好吧,三對一的場面,二樓那只小的雖然沒有出力,花生米卻毫不含糊的一顆一顆往樓下砸。他倒是真以為花滿樓要請客,沒想到以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
有一次陸小鳳倒霉被其中一顆砸中后開始嗷嗷叫:“小萬戴你砸得準一些,朝著這家伙的砸,我的手指沒空應對你的花生啊。”
小道士可委屈了,明明是陸小鳳不知怎么的忽然與那人換了個身位,自己沖著他的花生來他有什么辦法。不過往后他手中的花生卻是越精準了朝著那人砸去。
眼前的戰局金九齡沒有著急著加入戰局,看起來陸小鳳以及花滿樓游刃有余與那人對上,金九齡略略的思考了一下,就朝著小道士的方向蹦來。
小道士:“?”
“你這是什么表?”
丘萬戴沒想明白金九齡為毛朝著他蹦跶而來,于是直接問了出口:“你怎么不去幫忙?”
金九齡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與你一樣啊。”
“你也受了傷尚未痊愈嗎?”丘萬戴瞇著眼睛打量金九齡。
金九齡:“……”
“不,”他定了定神,嚴肅著一張臉道:“這人的前后左右都被花滿樓與陸小鳳給封了,他總不可能遁地吧,所以我在這里守著他的上路,讓他無處可逃。”
丘萬戴瞅了金九齡一眼,想了想問道:“你知道為什么我請人告訴你花滿樓在這里請客,只請你一個人來嗎?”
金九齡看了看樓下纏斗著的三人,并未開口世家。
“看來你也知道啊。”小道士點了點頭,“那你知道是誰不?”
金九齡沉下臉,冷道:“這是我們六扇門的家務事。”
“其實我只想提醒你,如果這一次可以把他拿下,你還是自己看著他吧。”
金九齡:“……”
這人并沒有出現在陸小鳳這篇小說里,但就算出現了,不是特別有點分量的配角他也未必記得住,丘萬戴對此人沒有任何印象,但他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人肯定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如果想明白了這個關鍵點,大概就明白了?
可是這一點在哪里呢?
丘萬戴默默思考,他那圓圓的包子臉都皺了起來,從他第一次看到這人開始,這人盡管示弱,卻也是只攻不守,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受傷,那天也是,他好像曾經想過這人根本就不怕死,或者……
這人根本就是在找死?
可是也有些說不通,如果他真的找死,那么在對上陸小鳳與花滿樓的時候就不會這么拼命的想逃走了。
哪里不對呢?
丘萬戴疑惑的看了看下面的人,又朝著金九齡看去:“金捕頭,我第一次幫你抓到他的時候,他犯的是什么罪行?”
“殺人。”金九齡目不轉睛的盯著樓下的況,卻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他殺了幾個人?”
“不計其數。”金九齡不解小道士為什么要開口問這樣的問題,“你沒看通緝令嗎?”
小道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些天我都在西門吹雪那兒養病了,那你說的不計其數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他就殺了很多人?”
“顯而易見。”
“……”他之前雖然得罪了金九齡這只boss,也沒有必要這么言簡意賅的敷衍他吧?
小道士看著樓下的兩對一,想了想問道:“每次的受害者都只有一人嘛?”
金九齡一怔,這一下倒是完全沒明白小道士的思維。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手上所掌握的資料,還真的是如此,便答道:“是。”
小道士沒有再說什么,倒是一直沒說話的花滿樓開口了:“李連音,你一人打不過我們兩人,放下屠刀,放下執著吧。”
丘萬戴口中正在咀嚼的花生米差點沒噴出來。
李蓮英?那個慈禧身邊的大太監?這人是太監還是這人是穿越了?
等等,這里不是一統江湖那個沒節操的游戲,李蓮英好像是清朝的,這里按時間來算應該是明朝吧?
所以這人與那太監的只是重名,就像之前那勞什子楊宇桓趙飛檐一般?
重點是,花滿樓認識?
開了篇輕松向(應該是挺歡)新文——[綜武俠]是男人就別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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