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異打發了螺尾生,轉過身來,看到葉曉雨,呲牙一笑,他自認笑得燦爛,可憐葉曉雨卻打一寒顫,幾乎就要轉身逃跑了,好在深受教訓,強自克制,襝衽為禮道:“相公?!?
她這么乖乖的,于異心下暢快,最主要是先前葉曉雨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他是她相公,這個讓于異大有面子,看葉曉雨也就越發順眼了,點點頭,還是呲牙一笑:“嗯,我收了冰燕子那個鈴鐺,讓人煉一下,若煉得成,給你做防身的寶貝,比你那個飛刀強,對了,你師父不是有個缽兒嗎?好象叫什么寒天缽的,為什么不給你?”
他邊說邊往莊里走,到仿佛夫妻兩個平日說家常話兒一樣,葉曉雨對他的性子不摸底,只感覺他性子暴烈剛強,又是兩年不見,所以很有些怯怯的,心里頭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打交道,見他這般語氣,尤其還說收了鈴鐺要煉了給她當護身的寶貝,心下感動,忙道:“謝謝相公?!?
于異一笑:“即叫我相公,謝什么謝。”說著扭頭看她一眼,又一呲牙:“嗯,兩年不見,到是越發漂亮了。”
于異不知道,沒幾個人受到了他的呲牙一笑,還好葉曉雨已經給他折騰得有幾分道行了,到還受得住,粉臉帶羞,半掩了臉道:“相公取笑了?!?
這時葉夫人開了莊門出來了,老遠就叫道:“姑爺啊,你可回來了,可憐見兒的,曉雨天天在閨樓上盼你回來,一天哭八次呢,你看看你看看,人都哭瘦了?!币幻嬲f著,一面拉了葉曉雨到于異面前,一面自己還抹眼淚。
完蛋,于異最怕這種場面了,不過一去兩年,葉曉雨還給他守著,心下到也不是全無感覺,也就不能拂袖而去,只好強扮個笑臉,聽葉夫人一面哭一面笑一面說,還好葉夫人也怕他不耐煩,到莊里就叫擺酒,她和葉曉雨兩個作陪,先前扮過可憐了,這會兒便另尋了話來說,也小心翼翼試探,生怕于異又轉身走了,于異即知葉曉雨真是在給他守著,怎么可能會走?自然應得爽快,特地回來的,不會再走了,其實他這會兒滿腦子官司,不過懶得多說,且真個兒娶了葉曉雨,到時若要走,帶她們母女同行就是,對他來說,什么事都很簡單——別人怎么想他就不管了。
于異來葉家莊的時候,還不到中午,這一頓酒,卻直喝到傍黑,有了五六分酒意,說是夠了,葉夫人忙叫丫環扶他進內歇息。
還是葉曉雨的香閨,當日于異跟葉曉雨做一床睡了半個月,同床異夢,這會兒他知道怎么玩女人了,且與高萍萍幾個分別了這么久,也有些上火,卻突又轉念:“這丫頭上次笑我來著,這次好象乖些了,我到看她真心?!北阊b醉往床上一倒,自個人睡下。
葉曉雨收拾了,換了晚裝進房,見于異先睡了,她本還有幾分羞,她還是黃花閨女呢,沒經過真刀真槍的,于異睡下,她到是微吁一口氣,卻又有些失望,輕輕叫了兩聲:“相公,相公?!?
于異裝醉不應。
不想葉夫人就等在外間,原來她心里比葉曉雨更急,好不容易于異回來了,生怕葉曉雨不曉事,又把于異逼走了,所以在房外守著,下定決心,今夜無論如何要把于異這個假姑爺變成真姑爺,聽得葉曉雨叫喚,她便在外間輕咳一聲,葉曉雨出去,葉夫人道:“怎么了?他不理你?”
“不是?!比~曉雨搖頭:“他好象醉了,睡著了。”說著看一眼葉夫人:“這卻如何是好?”
葉夫人微一沉呤:“那也沒什么,你自己上去就行了。”
葉曉雨又羞又急:“那怎么行,他都睡著了?!?
“怎么不行?”葉夫人也急了:“再不拴住他,再走了你又守活寡了,不是跟你反復說過了嗎,他不會,你就主動上去?!?
“可是,可是他睡著了啊。”葉曉雨幾乎委屈得要哭了。
“傻丫頭?!比~夫人戳她一指頭:“男人那東西是個怪物,睡著了也能起來的,朱媽媽不是都教了你嗎?”
原來于異上次出走,葉曉雨母女倆左等不回來右等不回來,難免爭吵,葉夫兒就怪葉曉雨守不住男人,葉曉雨也惱,于異自己不會玩女人,怎么能怪她,葉夫人想想也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就請了一個經驗豐富的,特地教了葉曉雨閨房中事,等著于異回來,如果還是不會男女之事,葉曉雨就自己主動獻身,葉曉雨今夜本也是做好了準備的,只要跟于異上了床,就要自己鉆到于異懷里,引了那物入竅去,可不想于異裝睡,她又傻眼了,這會兒聽了葉夫人的話,還有些猶豫:“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葉夫人推他:“不要怕羞,自己男人,明媒正娶拜了堂的,人人都是這樣,有什么羞的,等他上了你身,知道你好處了,他也就再不會舍得走了?!?
葉曉雨這兩年,確實也等得有些苦,她甚至多次想過,萬一于異這一世再不回來了要怎么辦?另嫁他人,屁股上還有兩個大字呢,怎么嫁,難道真守一世活寡?如果完全不知道男人好處又算了,偏生還跟于異睡了半月,后來朱媽媽又教了她男女之事,知道閨房中的樂趣,尤其這朱媽媽是個趣人兒,把男女之事形容得美滋美味,葉曉雨真有些上了心,更盼著于異回來,這會兒真回來了,難道還放他走?她本來就有心了,葉夫人再一勸一推,葉曉雨便又進房來。
葉曉雨母女倆說話的聲音當然不會太大,但就在外間,于異的耳朵賊靈賊靈的,聽了個一清二楚,可就好笑了:“咦,這丫頭莫非還想給我玩個倒騎龍?”這個好玩了,先還想著逗葉曉雨一下,然后爽爽的吃了她呢,到不急了。
葉曉雨進來,到床邊,又叫了兩聲:“相公,相公?”
于異當然不會應,反大大的打了個呼嚕。
葉曉雨還有些猶豫,葉夫人在外面咳了兩聲,葉曉雨一咬牙,到帳后把外面衣服脫了,剩著肚兜小褲上床來,先躲到被子里,偷眼看于異,伸出小手推了兩下:“相公,相公?!币娪诋惒粍樱滩蛔×R:“這個死人,偏是醉得死?!?
于異聽得清楚,也不惱,反是好笑,得強憋著,借神眼看著葉曉雨,神眼靈力還不能運得太足,否則有紅光射出來,葉曉雨就知道了,所以只是迷迷蒙蒙看著。
葉曉雨從被子里坐起來,先把自己衣服脫了,肚兜一解,兩個大白兔蹦出來,顫啊顫的,著實是不錯,與高萍萍的不相上下,到是比火鳳凰的還大著些兒,兩粒小紅珠兒,在夜色中微微的發著光。
葉曉雨可不知于異有神眼,只以為于異睡得死呢,隨又解了小褲,不過是側對著于異的,到是看不到她后面屁股上的字,然后略一猶豫,便又來脫于異的衣服,先前丫頭幫于異脫了衣服的,于異這會兒身上就一個汗褂子,下面一條大短褲,葉曉雨先把于異的汗褂子解開了,她的手上帶著汗濕,顯然心里非常緊張。
解開衣服,她便又來脫于異的褲子,于異到也不僵著,任她把褲子脫了下去,不過這丫頭有趣,脫于異褲子時,她把眼睛閉了起來,褲子脫掉,她雙手就急忙忙捂著了自己眼睛,隨后卻又從指頭縫里偷看,看一眼于異胯下,又急來看于異的臉,好象生怕他醒過來似的,看于異沒有動靜,她明顯吁了口氣,卻又不動了,好一會兒,還是葉夫人在外面咳了一聲,葉曉雨才猛地放下雙手,那臉上的神情特別搞笑,小臉兒脹紅著,銀牙兒緊咬著,圓溜溜的大眼珠兒還瞪著,惡狠狠的,仿佛面前的于異就是個大惡魔,她要除妖捉怪一般,于異差點笑噴了:“這丫頭,原來到是蠻可愛的?!?
于異運了玄功,那鳥兒歇著氣呢,還好葉曉雨是受了教的,伸了小手便來抓,她的小手濕濕的涼涼的,于異本來還想逗她一下,鳥兒不唱歌,看她怎么玩,不想給葉曉雨小手這么一摸,別有一股意味,竟是騰地一下立了起來。
“呀?!比~曉雨嚇一大跳,慌忙松手,急又捂著了自己眼睛。
外面葉夫人聽著呢,不知怎么回事,竟出聲問道:“怎么了雨兒?!?
“沒事。”葉曉雨應,從指頭縫里偷看于異。
“沒事你叫什么?!比~夫人急了,催:“快點兒?!?
“好大。”葉曉雨終于把手放下,伸一個手來扶于異的巨鳥,想抓又不敢抓,虛量了一下,聲里就帶著了哭腔:“娘啊,怎么進得去?”
葉夫人在外面叫:“人都生得出來,怎么會進不去?!焙竺孢€低聲補了一句:“以后你才知道大的好處呢?!比~曉雨不知道聽沒聽到,于異是聽到了,暗笑。
葉曉雨終于伸手抓住,摸了兩下,看一眼于異,牙一咬,跨身騎到于異身上,那小臉上的神情,精彩之極,不象男歡女愛,純粹是女俠決死捉怪,把個于異樂得啊,還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