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悠閒從容的一層層脫著衣服,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夜傾憐確是冷汗直流,這時,落輕離只剩下了裡衣,卻絲毫沒有猶豫的去脫。
她汗顏,算定力再好,也按捺不住了,急忙開口,“住手。”
聞言,落輕離聽話的停下手動作,擡頭疑惑的看向她,好似在問,你不是要吃我豆腐嗎?
夜傾憐氣的咬了咬牙,死腹黑啊!
隨即乾咳幾聲,這才小聲說道,“你不是說扯平了嗎,所以......”
“所以什麼?”他滿目不解。
夜傾憐暗暗磨牙,保持冷靜,“我們扯平了,所以我不吃你豆腐了。”
“所以呢?”
“你是不是有病,什麼所以,閒著沒事裝什麼無害,本姑娘都說了扯平了,扯平了知不知道,本姑娘不吃你豆腐了,你個混蛋不用脫衣服,聽見沒有。”
落輕離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喊弄得愣了愣。
看著他欠扁的樣子,夜傾憐實在是受不了了,閒著沒事竟然裝作聽不懂,以爲自己不好意思說嘛,好啊,今天說給他聽,打定主意後,便開始了滔滔不絕......
“知道本姑娘爲什麼不看嗎?”不等他說話,她繼續(xù)道,“看看你的樣子,什麼第一公子,分明是第一腹黑。”
“你長得醜死了知不知道。”
“還有這破衣服,沒啥事穿什麼白色,裝什麼飄逸。”說完還湊前去嫌棄的摸了摸他的衣服,繼續(xù),“本姑娘穿白色那是沉魚落雁,你穿白色是閒著沒事。”
看著他一句話不說的樣子,夜傾憐心高興極了,但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讓她成功吐血......
“其實我剛剛脫衣服是因爲有些熱了......沒有別的意思。”
“......”
宮外,沐離歡看著馬車遠去,隱約還可以聽到那個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子的聲音,可是現(xiàn)在,他......什麼也做不了。
雲(yún)天之巔,後山內,冷言殤站在那顆風華萬千的梅花樹下,那背對著的身影依舊很美,只是難掩落寞。
“公子。”斷情走來,恭敬說道。
他緩緩轉身,點了點頭,繼而說道,“七日玉隕的來路可查清楚了?”
“屬下已經(jīng)查到,此毒出自合歡山。”
“雲(yún)天之巔的事情交給你了,我要親自去一趟合歡山。”
“合歡山那種地方極其危險,公子一人前去屬下實在不放心。”斷情皺了皺眉。
“我多帶幾名暗衛(wèi)便是,你留在雲(yún)天之巔我也放心。”
見冷言殤心意決然,斷情也不再多說,“屬下遵命。”
待他離去,冷言殤轉身走到梅花樹前,伸手撫了撫那潔白如雪的梅花,眼淨是思念。
落王府內,落輕離直接去了自己的書房,而夜傾憐因爲要回玉佩,也跟在他的身後。
只見空閃過一個黑色身影,夜傾憐一愣,便有人擋在了她身前,將她隔在門外。
“世子。”凌言對落輕離恭敬地拱了拱手。
落輕離點了點頭,語氣平淡,“讓她進來。”
聞言,凌言一愣,不明爲何世子會讓一個女子接近,可還是退到一旁,一個閃身便沒了身影。
夜傾憐看著這出神入化的功夫心連連讚歎,但還是乖乖的跟著落輕離進了書房。
樸素典雅的環(huán)境古色古香,一行行檀木書架整齊擺放著書籍,眼花繚亂,落輕離走到軟塌前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清茶,悠閒的品了起來。
“還我玉佩。”她開門見山的沒好氣的說道,拿了自己的玉佩,他不覺的心虛,竟然還如此享受,想到這裡,夜傾憐心很是不平衡,然後大步走到對面的軟塌前坐下,毫不客氣的也爲自己倒了一杯茶。
落輕離沒有說話,片刻後,從懷掏出玉佩道,“這玉佩當真是你撿的嗎?”
“那是自然。”
“可宮這種玉佩可是不存在的。”
“爲何?”她皺了皺眉,“是有什麼不同嗎?”
他此時反而並不著急說話,而是繼續(xù)泯了一口茶。
看著他風輕雲(yún)淡的樣子,夜傾憐更是著急,“你快說,是有什麼不同嗎?”
“你不是說我腹黑嗎,那我爲何要告訴你?”他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如詩如畫的臉寫滿欠揍。
“你......”夜傾憐剛想發(fā)火,但想到還要從這傢伙嘴裡知道些東西,深呼吸,換一副嚴肅的樣子問道,“你有什麼要求?”
“恩......”落輕離此時一副苦想的樣子,片刻後看著她那張著急的小臉說道,“今晚再來我臥房一次。”
此話一出,夜傾憐的臉立馬黑了下來,臥房?次那副美人出浴圖自己還沒消化乾淨,這次不會又出什麼事吧?可是不答應的話自己不會知道這塊玉佩的秘密,更不會解開心謎團,她泯了一口茶,開始做起了思想爭鬥,落輕離也不著急,輕靠在軟塌,閉目養(yǎng)神。
一番爭鬥後,她還是決定答應他的請求,大不了自己晚出去是了,而且這個傢伙先是故意說出玉佩之事來吊自己胃口,是爲了提要求,如此腹黑,若是往後落到自己手裡,定叫他常常被折磨得滋味,這樣恨恨的想著,夜傾憐緩聲說道,“好,我答應你。”
看著她有些狡黠的眸光,落輕離便已知她心所想,但並未揭穿,做起身來,把玉佩遞給了她。
夜傾憐看著手玉佩,並沒有什麼不妥,若說有的話,也是這花紋了。
“沒錯,你想對了。”他直接說道,見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繼續(xù)解釋到,“是花紋。”
夜傾憐一愣,自己都沒說,這傢伙猜到自己所想了,他不會是有讀心術吧,那剛纔自己想逃跑的事......想到此處夜傾憐只覺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