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
“講。”
“為什么你不讓我對你負責(zé)呢?”
“我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你是在提醒我要發(fā)生些什么嗎?”
“......”
“我還未娶妻,毫無經(jīng)驗。”
“不關(guān)我的事。”
“你今日如此平靜,是喜歡我了嗎?”
“沒有。”
“那是發(fā)現(xiàn)我的風(fēng)華絕代了嗎?”
“從未。”
“莫非是被我的才華容貌所折服?”
“你多想了。”
“那你為什么如此平靜。”
“我習(xí)慣了。”
“哦。”只見他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突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還是喜歡我了。”
夜傾憐,“......”
“哦。”只見他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突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還是喜歡我了。”
夜傾憐,“......”
她即便在平靜,此時也是氣到吐血,正是因為自己知道與他斗嘴會被氣個半死,可沒想到不斗嘴也會被氣吐血。
夜傾憐心生氣,手系著衣袋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落輕離見她久久穿不衣服,對她挑了挑眉,示意她過來,她瞥了他一眼,心想才不要過去。
他無奈的搖搖頭,起身走了過去,到了她身邊,拉起衣袋,不容反抗的系了起來。
夜傾憐看著他,也不再反抗,反正都是他脫得,正應(yīng)當(dāng)他來系.
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的觸感,即便是隔著里衣仍舊讓她的心里劃過一絲溫暖。
“你這個女人,連個衣服都不會系。”
他清雅的聲音難掩嫌棄,夜傾憐滿臉黑線,那一絲溫暖的感覺此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本來不是自己脫掉的,現(xiàn)在他反而還如此說,還有那眼滿滿的嫌棄,夜傾憐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衣服終于算是穿好了,夜傾憐轉(zhuǎn)身想走,卻被攔住了,“干嘛去。”
“管你什么事。”
“給我更衣。”
“你自己不會穿嗎。”
“你給我穿。”
“你不是嫌棄我不會穿衣服嘛,我才不要給你穿。”
“你是我的貼身婢女。”
夜傾憐,“......”
她心暗暗扶額,終究還是敗在貼身婢女這四個字了。
夜傾憐憤恨的瞥了他一眼,拿起床的衣服,一把扔在了他頭,落輕離也不生氣,緩緩把衣服從頭拽下來,挑了挑好看的眉頭,嘴角含笑,又重新交給了她。
夜傾憐一把拽過來,披在了他身,好在這衣服并不繁瑣,不然又要被他拿到把柄了。
落輕離整整她高出一頭,穿起來還是有些費勁,落輕離看著她低著頭系著衣袋不說話,嘴角的笑意未減,更是一副享受的模樣,卻又明知故問,“你低著頭做什么?”
她低著頭,沒人看到她此刻滿臉黑線的臉,她早已猜到這個家伙心一定在偷笑,更是明知故問,為了避免抬頭看到他那副讓自己氣吐血的樣子,她......唉,還是低著頭吧。
見她不語,落輕離也不再追問,衣服穿好后,夜傾憐再次轉(zhuǎn)身欲走,可又被攔住。
“干嘛?”夜傾憐十分不悅的看著他,衣服都給他穿好了,保證他要是在又任何別的理由,她一定會抽死他。
“你許久都未回府,不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有什么好轉(zhuǎn)......”夜傾憐話還未說完,感覺一股威脅之意升起,看著他眼升起的淡淡笑意,好似再說,你不同意便別想出去,她咽了咽口水,轉(zhuǎn)了話語,“許久未回,是有些......想念。”沒錯,是這么沒出息,本還想出府去打聽打聽一些關(guān)于寒冰草的事,現(xiàn)下全部泡湯了。
落輕離此刻全然笑了,笑的那么美,不容分說,便拉著夜傾憐走出了輕離閣。
走過一條條石子小路,終于來到一處,此處遍地梅林,春風(fēng)拂過,一朵朵花兒在枝頭搖曳,壓低枝婭,粉紅色的一片花海春意無限,順著一條小路走進,便見里面是處涼亭,落輕離先一步坐了下來,夜傾憐隨后。
“這里倒是與云天之巔的梅林相差無幾。”夜傾憐說道。
“縱使在美,卻不及那片梅林,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
“你倒是難得如此謙虛。”
“偶爾一次不好嗎?”落輕離淡淡的笑道,并未各自倒了一杯清茶。
夜傾憐撇了撇嘴,總感覺他是在自戀,卻疑問到,“這片梅林是你種的嗎?”
“是。”
“想不到日子過得還挺風(fēng)雅嗎。”
落輕離輕笑說道,“只是喜歡罷了。”
夜傾憐聞言,也沒有疑惑,想起那日在云天之巔他冒著大雨在梅林的事,知道有多喜歡了。
“呦,真是打擾二位了。”一道慵懶邪魅的聲音傳來,兩人不用想也知是誰。
沐云塵此時輕搖折扇,好似沒有看到兩人那無視的目光,自顧自的坐到離夜傾憐不遠的位置,還未坐下,便被人一把拉了過來,坐在了落輕離身邊。
沐云塵轉(zhuǎn)頭看去,正對落輕離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他有些愣住,“你不是潔癖嗎?”,自己正是因為知道他潔癖,所以才會選擇坐他遠一些。
“那也是分情況的。”落輕離轉(zhuǎn)過頭,喝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說道。
聞言,沐云塵心了然,妖嬈的桃花眼曖昧的看了看兩人,說道,“我懂,我懂。”,夜傾憐更是被他的目光看的發(fā)麻,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離美人你這王府的機關(guān)可是有待提高了。”。
“懂了走吧。”落輕離不看他,只是說道。
“唉,離美人,記得次你交給我做的事,可是讓我弄了一身的傷,養(yǎng)了許久現(xiàn)下才好,此時也不提了,昨日把我一人丟下,我還傻傻的在等著你倆,卻等來一幫暗衛(wèi),你也太不仗義了。”沐云塵語氣酸酸的,聽得夜傾憐都想發(fā)笑。
“次的事你沒有辦好我還沒找你,更何況昨日又不是我讓你等的。”明顯已經(jīng)熟悉這種話語,落輕離絲毫不為之所動。
“唉,美人啊美人,你可當(dāng)真讓我傷心。”沐云塵輕搖折扇,一副好像被拋棄的樣子,落輕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起身拉起夜傾憐準(zhǔn)備走。
“咦,這不是彼岸花嗎?”沐云塵看著夜傾憐腰間系著的玉佩,一雙桃花眼眸光微閃。
夜傾憐腳步一頓,回頭看他,“你知道彼岸花?”
“彼岸花盛開在癡情崖,只因此話是陰間之花,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不過此話甚是艷麗,我一向?qū)ζG麗的東西都有耳聞。”沐云塵邪魅說道。
落輕離看著他看向夜傾憐的目光甚是邪魅,心不悅,繼續(xù)拉起夜傾憐往回走,夜傾憐看了看沐云塵,從他的目光并未發(fā)現(xiàn)不妥,可總覺得這玉佩與他有關(guān)系。
見兩人要走,沐云塵也打算走,卻被落輕離攔住,只聽大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既然你想挑戰(zhàn)王府的機關(guān),這里是不錯的地方。”說完,便已經(jīng)沒了身影,只留下沐云塵在此處汗顏。
走在回去的路,夜傾憐心一直在想癡情崖,再一看,快要到輕離閣了,可是她自己卻忘了一件事情,停下腳步,“我住哪里?”
聞言,落輕離也停下腳步,“輕離閣。”
“換個地方。”
聽到她的話,落輕離先是一愣,后一副了然的模樣,繼續(xù)帶著她走,夜傾憐看著這還是去輕離閣的路,再次停了下來,“怎么還是去輕離閣?”
落輕離聽著她的話,眼閃過一絲茫然,片刻說道,“你不是說換個地方嗎?”
“那為什么還要帶我去輕離閣?”
“剛剛是你說不去輕離閣的廂房,讓我換個地方,我只好帶你去我住的房間了。”
看著他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夜傾憐真想吐血,卻聽他又說,“你難道不是想與我住在一處嗎?”
夜傾憐一臉黑線,明顯是被算計了,“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打死你。”
“不信。”他搖搖頭,如實回到,“因為你的手太小。”
她看著他,此刻笑意十足的說道,“怎么不說是你臉太大。”夜傾憐心偷笑,感覺此次會扳回一城。
卻不想他突然靠近,夜傾憐嚇得后退了幾步,他還是靠近,夜傾憐后背低到了墻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在咫尺之間,落輕離停了下來,看著她說道,“這樣看臉才大。”
夜傾憐汗顏,她以為面對這種人斗嘴斗不過,沉默好,可是沉默也會被憋出內(nèi)傷啊,不等她反應(yīng),落輕離便再一次的拉起了她像輕離閣走路,嘴角輕勾顯著心情很好,而身后被緊緊拉著的人,甩不開他的手更是滿臉黑線。
輕離閣內(nèi),落輕離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廂房,在旁邊,兩個房間只隔了一面墻,此刻,落輕離也終于放開了一直緊抓著她的手。
而夜傾憐更是想往廂房走去,卻不想再次被叫住,她回頭,看著他,一副你說什么我都不懂的樣子。
片刻后,落輕離清雅的聲音響起,看著她,“明日是花市,你陪我去。”
“不去。”她想也沒想便說道。
“癡情崖我會陪你去。”他說的不是帶,而是陪你。
夜傾憐一愣,“你知道在哪?”
щщщ★ttKan★℃O
“自然知道。”
“你確定?”夜傾憐狐疑的看著他,心下確是在思量,雖然知道癡情崖的人不止落輕離一人,但是此刻她還是愿意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