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中央安歇的都有誰?除了幾個將軍之外就只有乙支文德住在大營的中央了,在大家都熟睡的時候這時候偷偷摸摸地往大營中央而去,就在這種敏感時刻,毫無疑問,這人是沖著乙支文德那老狐貍?cè)サ模?
蕭守仁抓起了褂子和大刀,躡手躡腳的出了帳篷,也摸向了大營的中央。
猶豫白天去過乙支文德的帳篷,而且今晚的月色皎潔,蕭守仁輕車熟路的一路走來,路上還遇見過兩隊巡邏隊,但是都被蕭守仁用夜間口令通過了。
所謂夜間口令就是軍隊用來判別是不是敵營的探子的常用方法,每次駐扎之后每天傍晚時分,主帥都會下達(dá)當(dāng)天的夜間口令,就好像巡邏時碰見人了,巡邏隊念一句“天王蓋地虎”對方就得接上一句“寶塔鎮(zhèn)河妖”,接對了,那說明這是自家兄弟,知道大帥的夜間口令,如果答錯了,沒有接上來,那只有一個可能了,這人不是本大營的。
雖說這夜間口令開始的時候是用在軍隊當(dāng)中,但是后來的大家族大門閥也采取這樣子的方法,甚至于后來的強(qiáng)盜也是這樣子,一般的強(qiáng)人一定規(guī)模的強(qiáng)人大多數(shù)是軍隊里面出來的,所以他們采用這法子很正常。
一路上都很正常,蕭守仁都快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推測出錯了,一切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
也許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許是自己聽錯了,蕭守仁正打算打道回去。
一陣夜風(fēng)拂過,一切的想法就全都推翻了,咸咸的,腥腥的,這是血腥味,蕭守仁再熟悉不過了,上輩子熟悉,這輩子一樣的熟悉,忘都忘不了,甚至夢里都是常客。
大隋的軍營中央竟然飄過來血腥味,毫無疑問,這是死人了,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正常,鐵桶一樣的大營怎么會有死人呢?
蕭守仁一刻也不敢耽擱,趕忙撒開腳丫子往乙支文德的帳篷奔去,體力充沛的蕭守仁此刻就像是一只來自幽靈的豹子,躍起落下,再躍起落下,腳尖觸地緊接著就彈起,行云流水,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離乙支文德的帳篷越近蕭守仁發(fā)現(xiàn)這血腥味就越是濃重,這更是進(jìn)一步證實(shí)死人是在這附近了。
才剛剛接近乙支文德的帳篷蕭守仁就發(fā)現(xiàn)帳篷外面躺著幾具尸體,奔到旁邊摸了摸脈搏早已是停止了,但是體溫還在,說明死的時間不長,一把掀起帳篷的簾布,帳篷內(nèi)遍地狼藉。
遍地都是散落的東西,那狼狗早已是身首異處了,但是除了這死狗之外,蕭守仁并沒有發(fā)現(xiàn)乙支文德的人影,這真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啊!
看見這情況,蕭守仁自己告訴自己,必須得冷靜下來,這時候刺客肯定是沒有走遠(yuǎn)的。
下一秒蕭守仁就扯開喉嚨大喊有刺客了,這聲音就好比是在平靜的海面投進(jìn)了一顆*,驚起千重浪。
喊聲剛落,蕭守仁就聽見周邊的兵刃碰擊盔甲的聲音,很明顯,這是周邊巡邏的小隊都圍過來了。
“蕭壯士救命啊!”就在蕭守仁喊完之后剛松了一口氣,突然間從帳篷里面的大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硪宦暠瘧K的惡聲音,這聲音竟然是乙支文德的!
蕭守仁吃了一驚,剛才因為自己太緊張了,并沒有進(jìn)去好好的查看一下,這老頭竟然還在帳篷內(nèi),而且還在屏風(fēng)后面。
聽見乙支文德喊聲蕭守仁大步走向屏風(fēng),一陣風(fēng)似的小跑了過去,前一刻還很興奮的蕭守仁跑過去之后一下子就呆住了。
不是蕭守仁膽子小,而是屏風(fēng)后面的場景太戲劇了,饒是蕭守仁是穿過來的,但是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場面。
乙支文德他不是一個人在奮斗,他不是一個人,屏風(fēng)后面整整站了四個人,乙支文德,宇文述,還有兩個蒙面黑衣人,這兩人很明顯不是一個陣營的,一男一女,女的正用劍架在乙支文德的脖頸上面,隨時可以要了這糟老頭的老命。
此刻的局勢很明顯,宇文述和那個男黑衣人正企圖從女黑衣人手里救下乙支文德。
只有在電視上面才有的局面就這樣出現(xiàn)在蕭守仁的面前,蕭守仁此刻正是面向著宇文述和男黑衣人的,也就是說女黑衣人和乙支文德的背部是對著蕭守仁的,女黑衣人一方面要挾持乙支文德,一方面還要警惕宇文述和男黑衣人,本來壓力就很大,此刻蕭守仁的闖入更是讓其頭疼了。
三秒鐘后蕭守仁就反應(yīng)過來了,僅僅只是三秒,雖然說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但是蕭守仁經(jīng)過一瞬間的呆滯之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并且很快的分析了下形式,下一刻就想好了計策。
“前面的刺客我勸你最好別動,我是四川唐門的外門弟子,我手上有著號稱天下第一奇毒的花斑蛛,這種蜘蛛的培養(yǎng)和養(yǎng)蠱是一樣的,從小就把成千上萬的花斑蛛放在甕中餓著,讓它們自相殘殺,最后活下來的那一只才留下來,很不巧,我正好手上有一只,我勸你最好別動,把乙支文德給放了。”蕭守仁淡淡的述說著,仿佛自己真的就是四川唐門的弟子似的。
宇文述和男黑衣人是和蕭守仁面對面的,蕭守仁一進(jìn)來他們就注意到他了,穿著一件破舊的可以的褂子,手里拿把破大刀,進(jìn)來那會兒還很明顯的呆了一下子,這會兒瞇著眼睛竟然在那胡扯,還說什么手上有天下第一奇毒的花斑蛛,這惡業(yè)太能扯了!宇文述和那男黑衣人不由得眼角抽搐,心中暗想這小子膽子也忒大了,而且忒能扯。
但是正是這宇文述和男黑衣人的眼角抽搐給了蕭守仁機(jī)會,那女黑衣人活該他悲劇,一眼角一刻都不曾離開過宇文述和男黑衣人的身上,雖然她聽見了蕭守仁的那番話,但是信與不信還是五五之?dāng)?shù),不是不信,也不是很信,但是當(dāng)她看見宇文述和男黑衣人竟然同時眼角抽搐了一下時,她信了!
她不由得不信,宇文述和這男黑衣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都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物,這會兒竟然同時眼角抽搐了一下,就是這一下,這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背后這男人真的是四川唐門的外門弟子!手里竟然真的拿著一只花斑蛛!
“這花斑蛛的毒性可是很猛烈的哦,只要是被它咬上一口,立馬見血封喉,如果只是被它吐的絲粘到,那就恭喜你了,只是全身的皮膚潰爛而已。”蕭守仁又漫不經(jīng)心的下了一劑猛藥,女孩子都注重自己的容貌,蕭守仁就不相信了,這年頭還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女子,即便你是女刺客!
今天做了一天的實(shí)驗,很無語的是,我們做的竟然還是物理實(shí)驗,我很想問問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大放假的你安排偶們做物理試驗,安排學(xué)醫(yī)的祖國花朵做物理實(shí)驗,還有木有天理啊?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