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守仁怎么也沒有想到能在這遇到傳說中的虬髯客,這應該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吧,既然遇到了,那肯定是要好好結交一番的。
“這是始畢可汗的義女哥舒云,是我的好朋友,剛才那些巡視的士兵應該看見這是她經常住的房間,而且沒有點燈所以以為是已經安歇了,才沒有進來的?!?
蕭守仁趕緊把話題打開,要不然的話,三個人都不知道講什么的話就冷場了。
“原來是始畢可汗的義女,這就難怪了,孫思邈孫道長應該是你帶過來的吧?”虬髯客笑著問蕭守仁。
蕭守仁點了點頭默認。
“你說你是虬髯客你就是虬髯客不成,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自己就是虬髯客?”哥舒云在一旁帶著點怒氣問道。
任誰都會生氣的,自己好好地呆在自己的房中,被莫名其妙的人進來點了穴道,而且還是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點了穴道了,這也太打擊人了。
“證據?我想這時候應該是沒有人會愿意冒充虬髯客的?!彬镑卓涂嘈χf道。
“嗯?”蕭守仁和哥舒云有些聽不懂了。
虬髯客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罷,遇到你們就是緣分,這段時間也真的是夠倒霉的了?!?
蕭守仁皺著眉頭問虬髯客:
“此話怎講?”
“我這次正是為著始畢可汗中毒一事而來的,剛才在院中聽見那可敦講,始畢可汗已經是醒過來了,是不是真的?”虬髯客問道。
“嗯?可敦?你剛才看見可敦了?”哥舒云不解了,這都什么時分了,可敦怎么這會兒還在院中呢?
“為著始畢可汗中毒一事而來的?”蕭守仁迷惑了,始畢可汗中毒才多久?。吭趺匆幌伦痈愕煤孟袷翘煜陆灾话隳兀?
虬髯客點了點頭,表示蕭守仁說的沒錯。
“沒錯,我就是為了始畢可汗中毒一事來的,如果我不來的話,我想我就真的是被人陷害了,下毒毒害始畢可汗一事肯定是會栽倒我頭上了,你說這時候誰還會吃了沒事做像個傻瓜似的冒充虬髯客呢?”
蕭守仁這下子更是不解了,不明白這始畢可汗中毒怎么就會牽扯到虬髯客了呢?
“不懂。”
“你當然不懂,你們現在也應該都清楚了,這始畢可汗中的毒叫做“寸腸斷”,這是太上道特有的毒藥,別人根本就拿不到,我碰巧前段時間機緣巧合之下拿了一瓶,而且是好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又碰巧在草原上面,這時候始畢可汗突然中了“寸腸斷”死了,你說誰下毒的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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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仁這下子算是有些明白過來了。
“所以你才過來的,想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但是剛才我們在院中不是聽見史瞿講過嗎,史瞿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他不僅僅是太上道的高層能夠拿到“寸腸斷”,而且,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他下毒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你剛才也在院中?你們大晚上的怎么都不睡覺都去那院子中干嘛?”哥舒云這下子興趣全部被勾上來了。
“我是聽見那史瞿的動靜才跟出來的,然后就跟到了院子中的?!笔捠厝势^頭回答哥舒云的問題。
“史瞿?什么人?”哥舒云迷惑的問道,很顯然,她也是沒有見過史瞿的。
“應該是可敦的情人,是太上道的一個頭頭,武功很高,跟他拼了個不相上下?!笔捠厝手钢镑卓蛯Ω缡嬖普f道。
“什么?跟虬髯客拼個不分上下?我的天啊!”哥舒云自然是知道虬髯客有多厲害了,沒想到這史瞿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你也太高估我了,我剛才要不是用計的話,估計已經是死在他手上了,我身上的內傷就是前兩天碰到他的時候給他弄傷的,他的內力遠勝于我?!彬镑卓蛿[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是那史瞿的對手。
“我現在已經是很好奇了,那史瞿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虬髯客打傷,現在能夠打上虬髯客的人應該屈指可數了啊,我怎么會沒有聽說過史瞿這么個人呢?”哥舒云皺著小眉頭不解的思考著。
“張大哥你是不是認識史瞿?”蕭守仁叫了一句張大哥。
虬髯客聽見蕭守仁喊他張大哥的時候明顯是楞了一下,但是卻是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認這稱呼了。
“算是認識,也算是不認識吧,我也不知道。”
“嗯?此話怎講?”蕭守仁不解了。
“說是認識,那是因為我們交手不下于十次,說是不認識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真實身份是誰,來無影去無蹤,當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無法琢磨,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們算不算是認識彼此對方。”
“原來如此,張大哥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下毒的可能性很大?”
“不是很大,而是,這毒就是他下的。”虬髯客輕聲笑道。
“嗯?我義父被下毒你感到很高興?”哥舒云有些氣憤地說道。
虬髯客知道哥舒云的氣還沒有消,還對剛才自己進來之后點了她的穴道而耿耿于懷呢,小女子就是這么個心態,記仇。
“張大哥有證據證明毒就是他下的?”
“有到是有,但是不在身邊,那是人證物證俱在的,只要找出來,我的罪名就可以洗脫了,可是現在卻是不必要了?!彬镑卓托χc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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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要了?”哥舒云這時候也是很好奇了難不成這世上還有愿意被人冤枉的人?
虬髯客看著蕭守仁那不解的神情,知道蕭守仁是還沒有明白過來。
“剛才可敦說始畢可汗已經是醒過來了,這是不是真的?”虬髯客笑著問道。
哥舒云和蕭守仁都是點了點頭,始畢可汗醒過來了的事情是倆人都見過的,所以沒什么好隱瞞的,估計明天這個時候已經是傳遍了整個大草原了,草原上的王回來了。
“既然始畢可汗已經是醒過來了,那我也就沒有嫌疑了,現在該擔心的是可敦和那史瞿了?!?
“什么!”哥舒云和蕭守仁都是驚訝萬分。
不明白可敦和史瞿怎么就危險了。
“始畢可汗見到史瞿的臉了,這回他在草原上是混不下去了,肯定得亡命天涯的?!?
虬髯客笑著說道。
“不可能,我父汗沒有看到那個黑衣人的臉,他醒過來的時候我們都聽到了。”哥舒云搖了搖頭否定到。
虬髯客卻是不說話,笑著看著蕭守仁,蕭守仁沉默地想了會兒之后,點了點頭,然后轉過來對哥舒云講到:
“你說的是沒錯,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始畢可汗是對著我們大家說的,但是不是對著你說的。”
哥舒云看著蕭守仁那嚴肅的目光,聽完之后感到頭有點暈了,這有什么區別嗎?
“這沒有什么區別吧?”
“有,當然有了,跟我們講,也就是說周圍有很多人,包括不放心或是不懷好心的人,但是對你講的話,也就是說他當時身邊只有你一個人,沒什么還隱瞞的?!?
哥舒云聽完之后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說道:“難不成,難不成,我父汗他懷疑、、、”
哥舒云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沒錯,當時在場的人不多,我和孫思邈道長是救他之人,應該是可信的,你是他臨昏迷前叫過來的,也是可信的,但是可敦卻是和他有隔閡的,他應該是不放心可敦!”蕭守仁說道。
“沒錯,始畢可汗的確是條老狐貍,他肯定是看出來史瞿和可敦點什么東西來了,所以才會這樣,把這么機密的事情瞞著可敦?!?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备缡嬖茩C械性地搖著頭,放佛自己搖的再多一點,搖的幅度再大一點,那就可以不相信似的。
“不由得你不相信,我前些天和史瞿交手的時候,他認出了我,然后知道我是為了什么來的,就把話都挑明了,他自己是親口承認了,他就是下毒害始畢可汗的那個人,他親手下的毒。”
“那又怎樣?不能說明始畢可汗也認識他啊。”蕭守仁說道。
“這當然是不能說明什么,但是你別忘了,史瞿是什么樣子的人,我想你今天也是看出了一點來了,你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話,你會選用什么詞?”虬髯客問道。
蕭守仁想了想,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到什么來,這時候一看虬髯客,他正好也在盯著蕭守仁敲,看見蕭守仁看自己之后,沖著蕭守仁笑了笑,然后一個小轉身,目視著哥舒云,那動作竟然是跟史瞿的動作是一模一樣!
“看出什么來了嗎?眼睛,看的是眼睛還有身形動作。”虬髯客教蕭守仁說道。
蕭守仁慢慢領會之后慢慢回想起史瞿的神色,突然間豁然開朗了起來。
“我想我明白了,他只能有兩個字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我會用驕傲來形容他。”蕭守仁沖著虬髯客說道。
“沒錯,守仁講的沒錯,就是他的驕傲,他殺人或是干別的什么事情,在江湖上面那都是出了名的怪異,做殺手也好,他總是不會戴面具,都是這樣子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