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隱藏在暗中不好嗎?他高開通這么一栽贓也就讓我們知道了高雄已經(jīng)不可靠了,提前就暴露了一顆重要的棋子,這是為什么呢?他圖的是什么呢?”元真一直踱著步子一直搖著頭自己問自己,把君彥當空氣了。
“大哥要我問你乾坤圖的事情怎么你一下子又扯到高開通身上去了,還一直問我問題,我要知道還在這等你回答嗎?”
“先不想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我就先跟你講講這關于乾坤圖的事情吧。”元真搖了搖頭放下思緒,給君彥講起了乾坤圖的事情來。
“漢代賈誼曾經(jīng)寫過一篇賦,名曰過秦論,也就是說說秦的過錯的意思,里面有著這么一句,隳名城,殺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意思是說,秦始皇一掃海內(nèi)之后把天下的兵器都收起來了,鑄成十二個銅人,這傳說有待考究,有人說是金人十二只是鐵人或是銅人,并不是金子,也有人說那就是金子鑄成的十二個金人,但是秦始皇把天下的鐵器銅器收繳的事情是真的,也有傳說說是那十二個銅人或是那些兵器都在秦始皇的陵墓里面,隨著陪葬的還有六國奪過來的無數(shù)珍寶,春秋五霸,戰(zhàn)國七雄,那時候出了無數(shù)的利器和珍寶,如果誰能找到那些利器和珍寶,利器配備上一支勁旅那肯定是可以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的,有了那批珍寶那肯定是可以養(yǎng)起數(shù)以百萬計的大軍的。”元真慢慢解釋道。
“啊?真的假的,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誰找到了秦陵墓水就發(fā)達了。”
“這還不算發(fā)達,東漢末年,劉圣祖一掃天下橫掃宇內(nèi),聽聞就是尋到了秦陵墓,并將里面的東西弄出來了,好像還得到了白起的兵書。”元真語不驚人死不休。“不僅僅如此,有宮內(nèi)術士曾經(jīng)傳出過傳言,說是劉圣祖在御龍歸天之前曾經(jīng)把小圣祖叫到床前,遺訓里面說是圣祖把國庫內(nèi)和秦陵墓里面的黃金等物都鑄成了更大更多的二十四個金人,紀念開國的功勛,稱作什么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圣祖把這二十四個金人以及那些個兵法武功都藏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這兵法有的是那諸葛軍師的也有圣祖自己的,武功心法更是有趙子龍將軍等人的,圣祖這是為了以后做打算,圣祖說每個朝代都是有興有衰,待到劉氏王朝衰退時就把這些東西找出來可以復國,這件隱秘之事本來是口耳相傳,外人并不知曉的,但是無奈,最后還是被人探聽到了,并且流傳了出來。”
“說了半天,我還是沒有聽到什么東西跟那乾坤圖有關聯(lián)的。”君彥抱怨道。
“你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就快說道乾坤圖了,你急什么呢,這寶藏的藏身之地沒有人知道在哪,幾百年以來,無數(shù)人都在找那劉氏寶藏,但是無一人找到,但是就在百年前,江湖傳言,說是要找劉氏寶,先得乾坤圖,乾坤圖上記載著尋寶的路線以及那藏寶洞中的機關說明,沒有那乾坤圖就算知道藏寶洞的位置那也只能是望寶興嘆,空手而歸。”
“原來如此,那現(xiàn)在那乾坤圖在哪?”君彥問道。
“哼!你問我?我要是知道的話我還在這?百年前有人自稱是圣祖?zhèn)魅耍乔D好像就是在他們手里,這些人很是神秘,隱于朝野,據(jù)說那藏寶之處不只是一個地方,而是有五個地方,四個小寶藏,一個大寶藏,據(jù)說本朝先帝就是得到了一個小寶藏,所以才能開啟這大隋盛世,可見這乾坤圖代表的是什么。”元真感慨的說道。
“真的假的?”君彥震驚地問道。
“不知道,江湖傳說是如此,但是是否是真的那就又是一回事了,不得而知,但是這乾坤圖里面隱藏著驚天的秘密這肯定是真的。”元真說道。
“這么個東西一出世,那豈不是得天下大亂了,現(xiàn)在高開通那老小子硬說是我們拿了乾坤圖會怎樣啊?”君彥迷惘的問道,想必他自己已經(jīng)是猜到了結(jié)果,但是還是不相信自己心中所想,所以還想聽到元真告訴他自己想的不是真的。
“不知道,如果天下人信了,那大哥就會被世人所追殺,咱肯定得落個死無葬身之地,不得善終。”元真慢慢回答道。
“元真,你這么聰明,難道就沒有一個辦法能夠逃出這個局嗎?”君彥問道。
“沒有,乾坤圖的誘惑力太大了,世人都經(jīng)不住誘惑,正好咱們又和留言很合正好在這漁陽城里。”元真搖了搖頭說道。
“不對啊,咱可以出來解釋說咱沒有拿到什么狗屁乾坤圖啊。”君彥反駁道。
“誰會信你?他們只相信死人,除非咱都死了。”
“那、那、那、他們可以放假消息,咱也可以放假消息啊,咱可以讓人讓人說在咸陽發(fā)現(xiàn)了乾坤圖啊,咸陽正好是秦始皇的都城,人們會相信啊,要不然說在成都也行啊,人們也會相信啊,咱們就可以不用解釋了,大家都知道咱們沒有乾坤圖啊。”君彥突然間腦筋開竅了,出了一計。
“沒用的,假消息就是假消息,沒有一張真的乾坤圖是不會讓這些人退讓的,這是個不死不休的局,再說了,剛傳出消息說是我們拿到了乾坤圖,突然就從別處也傳出消息說是在別處也發(fā)現(xiàn)了乾坤圖,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穿這是咱設的局,這就搞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元真聽完君彥的辦法后搖了搖頭否定了君彥的說法。
“君彥啊,聽見你剛才的話倒是讓我豁然開朗啊,我想到一個法子也許可行。”元真突然間大喊道。
“哦?是什么辦法?還是我啟發(fā)你的?”
“你剛才講,別人可以誣陷我們,我們也可以傳播謠言出去,我就想啊,既然如此,那咱就把水攪渾咯,咱也來誣陷別人,咱可以先找馬,找到之后不用停止,仍是一副馬丟了要找的模樣,讓大家都相信咱的馬丟了,最后才放出消息說是馬兒被飛馬牧場的人偷走了,這樣子這臟水就又潑回去飛馬牧場了,怎么樣?”元真問道。
“妙啊,真妙啊,元真還是你有辦法,等下大哥回來了咱就跟大哥說,大哥肯定也會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的。”君彥高興的說道。
“不要等等下了,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沒錯,這是個好辦法,但是現(xiàn)在卻不是我們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已經(jīng)探聽到了那馬兒的下落了,趕緊跟我走。”就在元真和君彥說完的時候李密推門而入一把拉住元真的君彥就往外走。
漁陽城西門外的官道上面,風塵仆仆的三騎如風般的奔馳在道路上面,似乎在追什么人似的。
“大哥啊,你怎么知道馬兒是從這出去了啊?”君彥真的是忍不住了,于是用鞭子抽了下馬兒加快了速度,終于和李密齊頭并進了于是把心中那點子不解都問出來。
“剛才為兄出去準備去找那蕭守仁的時候你猜為兄聽見了什么?”李密問道。
“不知道”
“為兄看見那店里的店小二鬧著要回家,說是以后都不干了,把那店老板王老二氣了個半死,現(xiàn)在正是客人多的季節(jié),這時候店里正是忙不過來的時候,這店小二一走這店里的好多事情就沒有人做了,老板當然是不樂意的,但是那店小二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走的。”
“大哥啊,我問的是你怎么知道我們要找的寶馬是從這條道上走的,你怎么說起店小二的故事來了啊,這個咱可以辦完正經(jīng)事之后慢慢說的,我不急的。”君彥很是無奈的打斷了李密的講話。
“你懂個屁,要不是我停下來聽見他們的講話,咱想一輩子都想不到這馬兒哪去了,而這騎走馬兒的人你們肯定也是想不到的,絕對想不到。”李密笑著罵道。
“對、對、對、大哥說的對,大哥還是趕緊說吧,急死小弟了。”君彥很是無奈的說道。
“嗯,那我就跟你們講講吧,我當時很是納悶,這店小二為什么要走人,這年頭能有一份活可是很不容易啊,后來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他發(fā)了一筆小財,而這筆小財竟然還和我們有關系,我下去問他這筆小財是怎么發(fā),開始的時候他倒是不講,后來我以官職相逼,他才講的實話,原來我們出城的那會兒高開通竟然來過,據(jù)店小二講,說是我們剛走不久高總管就過來了,毫無疑問,那高總管就是我們的飛馬牧場的高雄高大總管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很精神的老頭,似乎那老頭的身份比高雄還要金貴,所以很明顯,那老頭就是高開通了。”李密說道。
“高開通來找我們的嗎?他們倒是好膽,丟了我們的東西還敢上門來。”君彥氣呼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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