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長孫無忌發現這小年輕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蕭守仁依稀還記得前些天倆人一起從臥佛寺一起回城的場景,當時的長孫無忌可是興高采烈的啊,那心情用小學生的作文來形容那邊是像只快樂的小鳥一般啊,這才過去多久啊,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蕭守仁進去之后發現這會客廳里面已經是坐了好些人了,有好幾個自己還是認識的。
長孫無忌沒有座位,他是站在上面古色生香的木桌案旁邊,那桌案的后面坐著一個短須的男人,那男人約莫五十歲的樣子,精神也是不怎么好,可是臉上卻是一直帶著笑容。
廳中還坐著好些人,當蕭守仁一進門的時候長孫無忌就從上面迎了過來,拉著蕭守仁的手走到了靠中間的一張桌案前,這便是蕭守仁的位置了。
那桌案上面已經是擺上了一些水果,還有些酒水,很干凈。
廳中的眾人見到蕭守仁之后各是顯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來,有人是疑惑,顯然是不認識蕭守仁,所以在猜測蕭守仁的身份,也有人是一副相當不高興的表情,就好像蕭守仁欠了他或是他欠了蕭守仁的錢沒還一般,要數高興的那當然也是有的。
坐在其中的李世民柴紹就相當的高興,笑著和蕭守仁打招呼,蕭守仁也是點了點頭,坐好之后發現旁邊的一個美少年一直對著自己笑,蕭守仁一下子就迷惑了,這是怎么回事啊,他干嘛一直對著自己笑啊?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那美男子突然就對著蕭守仁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笑的蕭守仁是渾身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沒來得及等蕭守仁撿起來呢,那美男子對著蕭守仁說道:“蕭大人忘了在下了?”
蕭守仁這下子是真的懵了,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這么個極品啊?
“蕭大人忘記了?”這美男子突然從那桌案上面cao起一管白玉蕭來,對著蕭守仁招了招說道。
蕭守仁這下子傻眼了,這下子真的是什么都記起來了,原來是他啊!
蕭守仁有些無語了怎么在這也能遇到這活寶呢,還和他坐在了一起,當真是霉神附體啊。
就在蕭守仁心中一個勁的額感慨衰神附體的時候那美男子已經把他那桌案給弄過來了,把兩個人的桌案給連接了起來。
蕭守仁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相當的難看了,這下子叫自己怎么做人啊!
這人是誰/
這是李玉啊!
誰是李玉?
還記得那句玉簫吹徹洞龍眠嗎?
蕭守仁念出這句詩的時候手中拿的玉簫正好就是現在李玉手中的這管白玉蕭啊!當時蕭守仁是為了應景,而且那李玉對著自己友善地笑了笑,所以也就順手拿起李玉的玉簫念出了玉簫吹徹洞龍眠的詩句來,可是后來聽到陳川那么一解釋之后蕭守仁就后悔了,現在后悔的情緒更濃了。
李玉是什么人啊?李玉是那李渾的后人,是一個偏房生的,母親更是宇文述的妹妹,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宇文述在李渾一家滅族的時候盡力將這獨苗救下來,后來楊廣登基天下大赦,李玉這才有了一個見光的身份。
這并不是蕭守仁最看重的身份,李玉的這些東西蕭守仁都不看在眼里,蕭守仁之所以后悔那是因為這李玉在整個洛陽城中大家都知道他是同志啊!
當然了古代人沒有同志這么潮的詞,他們形容這種從背背山上面下來的同學都稱呼其有龍陽之好!只因為開創此愛第一人的是龍陽君啊,既然是龍陽君那么便叫做龍陽之好也就說的過去了。
蕭守仁盯著兩張并在一起的桌子真的是有點子欲哭無淚的味道了,他終于知道悲憤莫名是什么感覺了,他心中為剛才欺負門口的小丫鬟感到悔恨了,難道這就是佛家講的因果報應?
如果真的是因果報應的話那么這報應也太過于殘忍了吧?
“那個、、、原來是李兄啊,幸會!幸會!”蕭守仁拱手大聲說道,說的時候還故意把李兄這兩個字咬的很重,似乎在提醒李玉,咱不要太親密了,咱可都是男的啊,哥們對你沒興趣啊。
也不知道李玉聽明白沒有,但是席中的人都差不多聽懂了,都是會心一笑,對于蕭守仁的囧他大家也是樂于看見的。
“呵呵,我也沒有想到能在這遇到蕭大人,當日一別之后我可是時常想念蕭大人呢,蕭大人剛才竟然都沒有認出我來,太傷人了。”那李玉笑著對蕭守仁說道,邊說的時候那臉上還佩帶豐富的表情,就像是四川的變臉一般,不對,應該說超出了變臉的概念了,不是一個層次上面的,因為你在看四川變臉的時候你不會感到寒冷,不會起雞皮疙瘩,即便是有那也是因為你穿的衣服不夠,可是你如果面對李玉的話那么你將再一次領略女媧造人的神奇,你不得不欽佩女媧娘娘手藝的精湛。
蕭守仁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真的是有一種站起來抱病離開的沖動,相信高士廉和長孫無忌也會諒解的。
“呵呵,李公子錯怪守仁了,守仁剛才看到李公子的時候已經認出李公子來了,只是感到太過于驚訝了,驚喜莫名,一下子反應沒有跟上來,還望李公子見諒啊。”蕭守仁笑著解釋道,但是口氣已經有些不一樣了,從剛才的李兄變成了現在的李公子,疏遠了一些。
那李玉并不是個聰明人了,雖然聽到蕭守仁的話,但是他卻還是熱情依舊,一點冷卻的意思也沒有,幸好上面的高士廉看出了蕭守仁的處境,趕忙開聲幫蕭守仁解圍,把李玉的話憋進了肚子里面。
“在下把各位青年才俊都一一請過來想必大家也都明白了,只是、、、只是事情出現了點小變故,在下會解決的,現在大家先喝酒,等下再說別的事情。”高士廉笑著大聲說道,旁邊的長孫無忌也是一臉的笑意連連。
蕭守仁看到大家的臉上都是露出會意的笑容,心中卻是疑惑了,難道這群人都明白這高士廉請大家過來的用意?就自己不知道?
剛才蕭守仁有問過那個帶路的下人,可是那個小人卻是沒有說出原因來,只說是有宴席要吃。
看到那個下人慌慌忙忙地跑開了之后蕭守仁微微一思索嘴角不由自主的浮出意思古怪的笑容來,他已經想明白這中間的古怪了,那張鮮紅的請柬蕭守仁自然是看過的,對于那里面的內容蕭守仁也是相當的熟悉,可是那下人卻是問自己看了請柬怎么還不知道高士廉為什么請他們出來呢?
蕭守仁想了想之后便明白了,原來那個下人根本就不認識字,他剛才看請柬的動作也只是裝裝而已,也許是他知道主動這么做的,也許是高士廉曾經交代過,但是他不識字的事實是不能改變的,所以才會問出那樣子的問題,這也是他看完請柬之后還不知道那張請柬里面沒有寫清楚宴客的緣由。
“李兄可知道這高老爺把咱們都叫過來是有什么事啊?”蕭守仁好奇的問道。
旁邊的李玉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后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又浮現出來了,然后把小凳子移了移,把屁股挪了挪,往蕭守仁身邊靠了靠。
“蕭大人不知道嗎?這高大人之所以把我們都叫過來,那是因為他要給觀音碑找夫家啊。”李玉笑著說道。
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后呆了一下,觀音碑?什么觀音碑?
“給觀音碑找夫家?”蕭守仁迷惘地看著李玉,很顯然,他不明白李玉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啊?你該不會告訴我說你不知道觀音碑是誰吧?”李玉有些吃驚的問蕭守仁。
很顯然,蕭守仁的表現使李玉吃了一驚,蕭守仁來洛陽也有些天了,該知道的東西應該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和長孫無忌交好那么對于長孫無忌家的事情也應該是明白一些的,怎么會不知道觀音碑是誰呢?
“這個、、、這個、、、還真的是不知道。”蕭守仁這下子算是聽明白了,這觀音碑是個人,是個女人,是高士廉家的一個女娃子,到了婚嫁的年紀了,所以要找戶人家把這女娃子嫁出去啊。
李玉聽到蕭守仁這話之后吃驚的神色也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蕭守仁看來是真的對觀音碑什么都不懂啊。
“就是長孫無忌的妹妹長孫無垢。”李玉小聲的說道,說完之后還對蕭守仁眨了眨眼。
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后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原來是她!
觀音碑是誰他也許不知道,但是長孫無垢他卻是知道的,這長孫無垢不就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皇后娘娘嘛。
她不是早就被高士廉許給李世民了嗎?怎么還要弄征婚這樣子的活動呢?難道是史書的記載有誤?
蕭守仁的心中有著萬千的猜想,但是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來。
經過一番思考之后蕭守仁算是明白了,可能正是因為這次的征婚宴席,所以高士廉把長孫無垢許給了李世民!
也就是說今晚的舞臺是李世民的舞臺啊。
蕭守仁想到這的時候看了李世民一眼,對著李世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正好李世民也轉過頭來看蕭守仁,正好看到蕭守仁對著自己微笑,笑的李世民心中是疑惑萬千啊,猜不懂蕭守仁那笑容里面包含著什么東西。
自從高士廉說先吃酒菜的時候開始,一群小丫鬟就像魚兒一般穿梭在大廳之中,手中端著下酒的菜,一道道的放到大家面前的桌案上面。
蕭守仁已經是明白事情的始末了,這高士廉是想從這群人里面找一個做長孫無垢的老公,而那長孫無垢呢肯定也就是那些下人嘴中的表小姐了,這長孫無垢自幼就被高士廉寵壞了,所以一下子接受不了這種征婚的行為,一下子就搞出離家出走這么一出戲來了。
可是這李玉過來干嘛呢?
對啊,李玉過來干嘛呢?高士廉莫非是老糊涂了,這李玉的事情是整個洛陽城都知道的啊,既然是為了長孫無垢招夫婿那干嘛要把李玉招來呢?
蕭守仁想到這之后心中非常的不解,甚至是懷疑李玉講的話是不是真的,高士廉是不是真的要幫長孫無垢招夫婿。
李玉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小酒,用小匕首從盤子里面割了一小塊的牛肉,這牛肉很有嚼勁,李玉邊嚼就邊四處打量別人,一看就發現蕭守仁用一種相當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看。
“李公子,這牛肉有那么好吃嗎?看你吃的那么有味道。”蕭守仁看到李玉也看到自己之后趕緊開口把這尷尬圓了過去。
雖然有些不解,但是聽到蕭守仁這么說了,李玉也就沒有再問什么了,不是因為他不想問,而是因為他嘴里還塞著牛肉呢,開不了口。
觥籌交錯間大家已經是吃了個微微飽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到高士廉的身邊耳語了一陣,高士廉邊聽這管家模樣的人說話,臉上的笑容一就越是濃了。
待到那管家模樣的人匯報完畢下去之后高士廉又說話了。
“各位,大家光是喝酒吃菜也是沒什么意思,今日難得各位都在,各位青年才俊齊聚一堂,無垢愿意為大家撫琴一曲,不知道各位覺得怎么樣?”高士廉笑著大聲說道。
此話一出場中的青年才俊都是眉開眼笑了,李世民和柴紹也是笑了起來,可見他們二人也是想聽那長孫無垢撫琴一曲的。
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后便是知道那離家出走的長孫無垢大小姐此刻恐怕已經被找回來了。
要不然的話高士廉怎么會說出這番話來呢?耍著這么多的青年才俊好玩不成?
就像是響應高士廉的話一般,就在高士廉的話音剛落下去,一個撥弄琴弦的聲音就傳到了眾人的耳中,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只是人家在調琴而已,但是大家都是主動地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來,生怕打擾了那長孫無垢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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