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青,陪我聊聊天吧。”
付爾青坐在搬了凳子坐在床邊,手被秦風握在手里,“聊什么聊,藥勁上來了吧,困了就睡一會,時間還早。”
秦風還想說話,付爾青瞪了他一眼,他就乖乖的閉上眼睛
秦風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當然他看不到。付爾青就趴在他的右手邊睡著了,一頭長發(fā)歪在耳側,露出半張白皙的臉龐。秦風的手摸到她的發(fā),柔軟的觸感。他記得陽光下她長發(fā)披肩,黑眸亮麗的站在球場邊上,明明不是很漂亮卻該死的吸引著他,他從來都不屑于和校隊踢比賽,卻在聽到學校名字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答應了下來。她手里還拿著瓶礦泉水傻傻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走過來。于是他只能走過去對她說:“給我的嗎?”后來還被一旁的文子嘲笑了半天,說哥你什么時候張口和女人要東西了?他當時竟然還暗自想到,衣服我都給她洗了,別說要瓶水了。
然后秦風在異國的醫(yī)院的病床上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個早上,他本來袖子里握著把片刀沖進旅館的,可是文子在樓梯間死死的抱住他,他一腳踹過去,文子踉蹌了幾下卻還是拽著他不撒手。他大聲的喊,完全失去了理智,“付爾青給了你什么好處,值得你這么幫她。”他的胸腔劇烈的欺負,眼睛里全是血絲。昨晚三哥的生日宴會他沒敢?guī)Ц稜柷鄥⒓樱粊硎侨松呋祀s不適合她,她也打心底里不愿意。二來他多少還得顧及一下九哥和底下人的說法。誰知文子看到他身邊的女伴時也是一驚,“哥……你沒帶嫂子來?”
“怎么了?”
文子一臉難色,支吾了半天才說:“哥,我他媽的真是個大嘴巴,我看到你前幾天偷偷買了條項鏈,以為你要送給嫂子帶她今天過來呢……”
秦風的心突然的顫了一下,“你告訴她今晚我要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嗯。”秦風橫了文子一眼,走到角落里給付爾青打電話,沒有人接。他給家里打也沒有反映。直到晚宴開始秦風還在一遍一遍的打電話,那邊不接也不掛斷,就這樣狠狠的吊著他的心。直到電話被他打到沒電,冰冷的女聲提醒著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秦風坐在三哥的旁邊,心神不寧,時不時的看看手機。三哥也沒有看他,只是低聲說:“風,什么事?”他這才覺得自己的不妥,那么多雙眼睛在底下看著,自己怎么能這樣沒有分寸。“沒事。”答話間神色已然如常,眼眸帶著微微銳利的回視眾人。
秦風能脫身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他避無可避的喝了一肚子酒,太陽穴一陣陣的疼。文子也是不放心他,帶了兩個兄弟送他回家。付爾青沒有在家,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也是借著酒勁秦風跟瘋了一樣到處去找,從家一路找到學校,把他們經常去的地方找了個遍。直到學校門外的小飯店里,睡眼朦朧的老板告訴他付爾青晚上來過,因為是常客所以他認得,但是他說,“那小姑娘最后喝高了,被她一個同學帶走了。”
“去哪了?”“這可不好說了,那時候寢室都關門了,我估摸著是去這附近的旅館了。”
于是文子陪著他一家一家的找,在天亮的時候才找到他們。秦風連電梯都等不及直接沖進了樓梯間。文子只能從身后死死的拉著已經處于瘋狂的他。秦風瞪大眼睛狠狠的看著文子,“文子,你他媽給我放手。”文子眼里也全是撕裂一般的傷痛,“哥,我不是為了付爾青,今天有你在這我叫她一聲嫂子,要是沒有你我認識她是誰呀。我是怕你現(xiàn)在這個心情做出什么以后后悔的事。哥,你別沖動。我都看得出來你愛她,現(xiàn)在你要是真?zhèn)搅怂欢〞蠡诘摹8纾惆训督o我再上去。”秦風又掙了一下,文子是鐵了心思不放開他,他沒有辦法只好把袖子里的刀扔到地上。
一直在準備ebra,今天才從北京回來,讓大家久等了,之后也可能是龜速,因為還要繼續(xù)忙申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