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珍藏多年的五糧液到底是喝了,父親興高采烈的倒酒,單北和秦風(fēng)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模樣小口抿酒。
母親炒了幾個家常菜,其他的都是外面買來的,樣子做的好看,吃著也有食欲。
飯后,付爾青被派去洗碗,另外三個女人帶著單北又湊成一桌麻將。
付爾青洗好最后一個盤子,就聞到了熟悉的煙草味道。
“他們戰(zhàn)果怎么樣?”
秦風(fēng)穿著灰色的襯衫,挽著袖子倚在冰箱上,“有寧銳在的地方?jīng)]有懸念。”
付爾青轉(zhuǎn)過身,剛好看得到寧銳的一頭棕色的大波浪,聽得到她招牌式的笑聲,有感而發(fā),“有寧媽真好。”
“恩。”
“其實我知道寧媽是故意哄我們大家開心。她牌技高著呢。”
秦風(fēng)走過來,握住付爾青的手,“她很高興這樣做。”
付爾青仰起臉,伸出另一手,“新年禮物。”
秦風(fēng)笑,“還沒到十二點呢。”
“那我們?nèi)リ柵_放煙花吧。”
“好。”
“哇,紫色的,是玫瑰花,一朵一朵的,在變色,變紅了變紅了……”
付爾青興奮的描述著煙花,秦風(fēng)帶著笑容安靜的聽,香煙在他指間明滅,縷縷煙霧裊裊上升。
外邊的鞭炮聲此起彼伏,街道上的人三兩成群,燃放著各式各樣的鞭炮。晚間風(fēng)冷,吹在臉上有些疼,大家都穿著厚厚的棉衣,不時往手上呵氣。歡笑聲在鞭炮聲里若隱若現(xiàn),透著最徹底的歡喜。
紅彤彤的燈籠映紅了秦風(fēng)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付爾青放掉最后一個煙花,蹭到秦風(fēng)懷里抱住他的腰,低低的說了句什么。
鞭炮聲太大,秦風(fēng)怔了一下,隨即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新年快樂。”
“不對,明明是三個字。”
付爾青笑著捶打他,“你明明聽到了。”
秦風(fēng)抱緊她,柔聲說,“再說一次。”
付爾青的右手按住秦風(fēng)的心臟,虔誠猶如教徒盟誓,“秦風(fēng),我愛你,一直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