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左手還抱著付爾青,右手拿著杯子,慢慢的舉起,慢慢的開口:“濤子,方才你有十分鐘的時間,你也動了心思,只要你把握的住本來是可以除掉我的,可是你沒有抓住,那么,現在……”秦風慢慢的松開手,杯子筆直的落地,破碎,酒紅色的液體濺落出來,濺到他的褲子上鞋上和付爾青的鞋上,紅得妖嬈。
在杯子落地的時候,寧三一揮手,身后的人紛紛抽出別在后面的剛棍,沖著濤哥和手下的四個人而去。
付爾青看著血自他們的身上頭上流出來,一陣陣的惡心,記憶中某個血液紛飛的畫面不由自主的翻了出來,令她內心冰冷。付爾青緩緩的退出了秦風的懷抱,退到了角落里,張盈走過來,環著她的肩。她握住了張盈的手。
實力懸殊的戰斗很快結束,秦風高高在上的看著地上的濤哥,薄唇鋒刃如刀,眼睛里波瀾不驚毫無感情。
濤哥咳嗽了幾下,“秦風你……你,剛才說過的話?!?
秦風剛才說:“咱們兄弟喝完這杯酒,今天的事就算完。”
秦風自寧三手里接過棍子,低著頭,橙黃的光芒一閃,點了一支煙,吐出一股煙霧。在揮起棍子的時候,在眾人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低聲的說:“你不應該動她?!?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在場的很多人沒有聽明白,但也有聽明白的人。
突然,濤哥的一個手下大吼一聲,掙開了鉗制,直直的沖著付爾青而去,卻見秦風把手里的煙一擲,追了上去,一棍子掄在那人背后,他打的那樣的狠,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那人一頭撞在了前面的鋼柱上,而那鋼柱恰好是支撐二層夾層空間的主要受力構件。
付爾青敏感的覺察到了受力體系的變化,幾乎是不假思索,她一把推開了張盈,“盈子,走?!?
“轟隆”的一聲巨響,把人都震在了原地。愣了幾秒鐘,張盈發瘋似的撲向倒塌的廢墟,拼命的扒。
與此同時,揚子和寧三沖了過來,大喊:“風哥,風哥?!?
濤哥無力的躺在地上,剛才的一切發生的太快,他需要好好想想,這些人都瘋了,不要命了嗎。在那個千鈞一發的瞬間,方才自己打過的女人奮力的把張盈推了出來,而就在那一剎那,一個灰色的身影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把那個女人包在了懷里,然后,一切歸于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