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付爾青很想說,秦風(fēng)的要求已經(jīng)提完了。但她也覺得張盈說的有道理,她沒有自不量力到真的以為自己的兩個晚上會值二十萬。
“可是,盈子,還錢也不急在一時,錢你先拿去用,我……”
“不,爾青。”張盈打斷她,“這錢你得馬上還。你之前說的對,他是大男子主義,在自尊心嚴(yán)重受創(chuàng)后,就會不自覺的逼著自己往恨你的方向走,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忘了你。可是,他畢竟不是傻子,相反,他太聰明了,這么多年的腥風(fēng)血雨,幾乎都把他磨練成精了。你就是再想瞞也不是他的對手。爾青,他昨晚用了一步險棋,我想他也想明白了,體會到了你心里的苦,你是沒有看到,他后來還和我說話的那股子認(rèn)真勁。反正,你得做好準(zhǔn)備,我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付爾青低著頭一直在拿吸管攪動著杯子里的檸檬片,安靜的。
隔了好一會,她才抬起頭,盯著張盈,眼神無助,眸中一片空澈,“盈子,怎么辦?”
張盈狠狠的瞪著她,“這回你要是還敢跑……”
付爾青看著張盈的表情,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她,那還是小學(xué)剛剛報道的時候,張盈穿了一件淺綠色的兩件套連衣裙,裙子上有鏤空的繡花,她走路腰挺得筆直,姿勢端正,像電視里走出來的大家閨秀。于是,付爾青本著自小追星的三八原則,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張盈轉(zhuǎn)過身來,個子不高但很有氣勢,“你要是還敢跟著我,我就打掉你的牙。”
果然,物以類聚。
“盈子,我不會再離開的,離開你們,我的朋友們。”
“你整這么煽情的我適應(yīng)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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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盈說:“爾青,其實你和秦風(fēng)之間就兩條路,很簡單,一是你們重歸于好,既然都愛著對方。二是,斷的干干凈凈,自此兩不相干。”
“嗯,盈子,我明白的。”
“我相信你明白。爾青,你心里的結(jié),或許在我看來不是什么障礙,可是站在你的角度,就是無法跨越的坎兒,除非你自己能想明白,要不你和秦風(fēng)就是無路可走。”
付爾青沉默了一會,本來想說,謝謝你,盈子。可是話到嘴邊才覺得說出去倒顯得多余。于是說:“盈子,我餓。”
“走吧,回酒吧,姐給你做水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