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銳的目光閃了一下,突然對付爾青手上的針頭產生了興趣,低著頭緊盯著看。
劉一凡只是安靜的站在那里,目光和煦的看著她。
張盈說:“你剛醒,醫生要你多休息。”
付爾青盯著張盈,眸光堅定,“秦風呢?”
單北抱著張盈的手緊了緊,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張盈吸了口氣走上前,握住付爾青的手,“爾青,樓板雖然是輕鋼做的,可是在那一瞬間失了支撐……”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這個異常冷靜的付爾青讓張盈有些不知所措,喃喃的說:“秦風還在ICU。”
“他還活著嗎?”
“嗯。”
“會醒嗎?”
“不知道。”
“我睡了幾天?”
“一天半。”
“我爸媽知道嗎?”
“沒告訴他們,你送來的時候就沒有生命危險,你爸的身體我們也沒敢驚動他們。”
“盈子,我的腿為什么是麻的?”
“爾青,你腰部受到重壓,暫時身體部分失去知覺,醫生說這是正常的現象。爾青,你沒事。”張盈看著付爾青,有些高興的說。卻發現付爾青盯著天花板,眼里沒有焦距,臉上沒有表情。她突然明白了付爾青在想什么。付爾青被秦風壓在身下,腰部已經受到重壓,那么,在她上面的,直接面對輕鋼型材的秦風呢?
張盈不敢想。
秦風在昏迷了三天之后,醒來,在和蘇響說了一句:“對不起”后,緊緊的把付爾青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閉上了眼睛,永遠的。
若干年后,在秦風的墓前,付爾青說:“秦風,我要結婚了。我和一凡商量過,我們的孩子無論男女都叫劉念風。”
蘇響看著付爾青的身影和劉一凡一同消失,坐在墓前,“風,她要離開了。不過你不孤單,我會一直守著你的。”
故事到此結束。
死亡也是一種讓人銘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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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這明顯是惡搞,秦風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