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聖戰(zhàn)
清晨起來,滕均下樓發(fā)現(xiàn)老闆已經(jīng)生龍活虎地地陪著進進出出的旅客聊天吹牛,自己的那件大風衣被放在櫃檯上,上面還溼了一大片。
“喲嚯,醒了啊,趕緊把兩個小娃叫下來,吃早餐。” 老闆眉開眼笑,看見滕均就直接撇下原先聊天的人,朝著滕均走過去。
“她們在打扮呢,應該快下來了。”滕均穿著一件軍綠色體恤,強健的身體尤爲突現(xiàn),修長的身材也是相當迷人,皮膚有些偏黑,但是屬於非常健康的膚色,沒有黝黑的程度,加上俊秀的臉龐和充滿著堅毅的眼睛,妥妥的帥小夥。
“哎呀,你這個老混蛋竟然起這麼早,秋水姐還以爲你沒起牀呢!” 蔡小芬走到樓口轉(zhuǎn)角,衝著下面的滕均說到。 “我餓了,什麼時候開飯?” 蔡小芬努努嘴,小巧玲瓏地從樓梯上一蹦一跳地下來。
“你可別給我丟臉了,再說吃飯我把你從裡面丟出去。” 滕均抱胸回頭,一臉邪笑地看著這個涉世未深的饞蟲。
“你……”
蔡小芬張口要罵,卻被滕均裝扮大吃一驚。拖去了一身油光可鑑,邋邋遢遢的風衣後,滕均渾身散發(fā)一種堅毅果敢的氣質(zhì),還有蓬勃的朝氣,眼睛裡更是有了無窮的銳氣,而且隱隱潛藏著鋒芒,像是一頭藏在密林叢深處的獵豹。 這傢伙原來這麼帥,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蔡小芬臉上一紅,語塞得低頭,緊捏著裹滿紗布的左手。滕均看到後不由得輕笑兩聲,打趣道:“怎麼了,看到我之後犯花癡了?”
“屁哇!老混蛋,你討厭死了!” 蔡小芬擡頭回懟 ,正巧這時候秋水下樓,急匆匆地跑過去挽起她的手,惡狠狠的看著這個讓自己深惡痛絕的老混蛋。 秋水淡然一笑,拉著她朝著滕均兩人走近,眼裡卻也是一驚,接著喜悅地說道:“調(diào)節(jié)回來了?”
“嗯,要在這裡下一步大棋,當然要全神貫注,不能懶散了。” 滕均笑道,接著看了一眼旁邊的老闆“老哥,昨晚上讓你在下面躺了一晚上,不好意思啊!”,說罷朝著老闆拱手。
“哪裡哪裡,都習慣哩!” 老闆充滿厚重感的語調(diào)說罷,不再管之前和他閒聊的旅客,帶著滕均三人走到旁邊後廚,裡面擺滿了一大桌美食,放滿了整個桌子。 蔡小芬兩眼發(fā)光,抿嘴咯咯直笑,右手不自在地在大腿上搓了搓。
老闆看了一眼蔡小芬手裡纏繞的紗布,臉上幾分驚訝一閃而逝,熱情地招呼三人。
三人美美的吃了一頓,從小旅店裡出來,老闆在旁邊樂呵呵地和滕均聊天。昨晚上的事情滕均秋水兩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再次感謝了老闆後三人朝著滕家鎮(zhèn)的方向啓程。
“老闆對小芬對留意了幾眼,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秋水一手牽著肚子滾滾的蔡小芬,臉上掛上了一絲憂慮。 “沒事,老哥他不是野心家,最多會好奇一些。” 滕均勸慰道。 “他會好奇什麼?” 蔡小芬抱著肚子,像個好奇寶寶看著滕均。
“他好奇你是不是豬頭變的,怎麼會吃這麼多。” 滕均偏頭一笑,接著翹起蘭花指,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他這輩子可再也見不到像你這麼能吃的人了。”
“你……” 蔡小芬翻了個白眼,賭氣不去看他。
三人嘻嘻哈哈走了一路,卻遇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滕宇鶴,他怎麼在這裡?” 秋水疑惑。 面前百米開外是一個西裝革履,氣質(zhì)不凡的年輕小夥,胸前別了一朵鮮豔的血紅色玫瑰。滕宇鶴遠遠的看見三人後溫和一笑,快步朝著他們過來。
“嗨,秋水,我們又見面了。還有,小芬是吧!” 滕宇鶴輕車熟路的打招呼,最後禮貌的和滕均握手。 “上次沒有來得及介紹,我叫滕宇鶴。” 滕均微笑道:“你介紹過了,而且我記得很清楚。”
“呀,那是我糊塗了。” 滕宇鶴抱歉一笑,頗有君子風度 ,加上俊逸的長相,說是少女殺手也毫不爲過。滕才厚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竟然有了這麼一個兒子,真是祖上燒香了。 說來也奇怪,蔡小芬偏偏不對這個帥哥感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腦子裡只能塞下牛排和燒雞。想到這裡,滕均不由得一笑。
“太巧了,竟然能在這裡遇見你們,能不能賞臉一起喝杯茶?”
“當然賞了,白嫖爲什麼不要。” 滕均大大咧咧的挖鼻孔,在手裡搓成小球彈飛,衝著滕宇鶴說道:“麻煩帶路嘍!”
蔡小芬看著覺得一陣反胃,在後面朝著滕均虛踹了一腳,用厭煩的語氣說道:“惡俗!”
滕均似乎是背後長了眼睛,回頭朝著蔡小芬挑眉笑了笑。四人一起走出了小鎮(zhèn),正式走近了滕家鎮(zhèn)範圍,找了一家比較高檔一些的咖啡廳。
咖啡廳在這個富庶的滕家鎮(zhèn)不算最高檔,但是裝飾比較典雅加上位置相當站優(yōu)勢,裡面的客人相當多,裡面七八個十八九歲的漂亮服務員快步穿梭在一些衣著華麗的客人之間,殷勤地爲他們端上一杯杯香濃的咖啡。有過有些客人時候,這些初懂人事的服務員還會朝著一些男客人拋媚眼,使得那些大腹便便的土豪,靜靜寫作的作家們心花怒放,闊綽的打賞一大筆小費。在把錢遞過去時候,還不忘記揩油。服務員被揩油後嬌羞樣子更是讓這些人得意洋洋,嘴裡的咖啡自然也更加香甜可口。
老闆娘三十出頭,穿著一身高檔品牌,慵懶的躺在一個光線柔和的地方,像一隻懶散的貓。她緩緩翻身,傲人的雪胸被雪白的衣衫包裹著就會展現(xiàn)在那些客人面前。客人們都喜歡找到一個能看見老闆娘的地方坐下,餘光像賊一樣盯著這個漂亮的女人。每當她翻過身來,一羣人就兩眼發(fā)光,眼睛老練的不想放過一絲細節(jié)。
老闆娘嘴角勾起,再次轉(zhuǎn)身背對客人,一羣客人收回目光,繼續(xù)品茗著昂貴的咖啡,卻沒有人覺得不值得。
如果有有錢有勢的人光顧,老闆娘就會遠遠的朝著他們招手,要是更加尊貴的客人,老闆娘就會坐起來捋青絲,朝著來人點頭輕笑,送上店裡最爲名貴的那一類咖啡。
滕均四人走近這家咖啡店,老闆娘先是懶散的睜開眼,看清楚來人後身體一震,飛速從柔軟的躺椅上起身,滿臉堆笑地朝著幾人走過來。
“滕少爺來小店光臨,是不是想姐姐我了?” 老闆娘婉轉(zhuǎn)的語調(diào)從紅脣小口裡吐露,踏著輕快的步子小跑過來抱住滕宇鶴的手臂,抿嘴風情萬種地調(diào)情道:“怎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看姐姐我呀!沒有你,姐姐我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
“咳咳!” 滕宇鶴臉上有些尷尬,推開了纏著自己的雪峰,回頭向滕均三人介紹道:“咖啡店的老闆娘,我的表姐,滕娟。”
“他們?nèi)齻€是貴客,非常非常貴的貴客,表姐你可別讓我丟臉啊!” 滕宇鶴一臉嚴肅。“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寶貝啊,姐姐聽你的。” 老闆娘媚眼又是一陣調(diào)情,接著把目光放到三人身上,掃過一眼後眼睛緊盯著滕均旁邊的秋水。
美若月華一般的秋水讓她不由得心裡一驚,接著又是一陣羨慕,隨之而來的就是自卑和嫉妒。
老闆娘愣神了幾秒,衝著秋水說道:“天啊,好漂亮。” 滕宇鶴情商頗高的知道了自己表姐的尷尬境地,接著說道:“老姐別楞了,找個好地方讓我們坐下。” “好好好,我泡咖啡去……” 老闆娘把眼睛從秋水身上移開,心裡滿不是滋味的讓美女服務員找了一處安靜地方讓三人坐下,自己像是憋了一團火地去泡咖啡。
“她是不是……” 秋水美眸一眨,頓時說不出的靈動。 “哈哈哈,沒事,我表姐這是嫉妒了,你贏了一場聖戰(zhàn)。”滕宇鶴咧嘴一笑,靠在座椅上看著遠處老闆娘忙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