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日子很快到了,學校禮堂里黑壓壓一群人,老班帶著我們班四十幾號人坐在后面,幫我和李梅加油,而安雅和各班班花也有各自的粉絲團,數(shù)量顯然比我們的多許多,不過盡管這樣,我還是覺得心里暖暖的。
競選形式是,每個人演話劇中的一小段,自行選擇搭檔,我的搭檔自然是秦簡,李梅的搭檔也是秦簡,這源于她要死要活的纏著我和秦簡,她這架勢,好像如果不答應做她的搭檔,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們一樣,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秦簡只好答應。
安雅的搭檔則是另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據(jù)說是從校外請來的,學表演的,演技一流。
我們各自在后臺準備,李梅悄悄走過來跟我說:“應晴,要是我贏了你,你不會生氣吧?”
我抬眼望了望她,差點沒把口水噴出來,她穿著枚紅色的戲服,是真的戲服,唱戲的那種,袖子長長的垂到地上,厚重的腮紅簡直把她的臉都蓋住了。
她注意到我的驚愕的目光,笑道:“我這是出奇制勝,你們都走青春漂亮的路線,我不來點特別的,哪能吸引評委的眼光啊!”
我由衷的佩服她,五體投地。
她把我驚愕的神理解成了恐懼,于是她扭著身軀出去了,無比的驕傲和自信。
“請問誰是應晴小姐?”門口傳來一陣呼喊,我應聲望去,是個快遞小哥,他把一束淺紫色薔薇花送到我的面前,“這是您的花,請簽收。”
哇塞,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收到花,心中無比激動。
這到底是誰送的呢?
我把花翻了個底朝天,終于找到了一張精致的字卡,上面寫著:飛舞吧,我的灰姑娘。
不會是秦簡吧?
我心中暗自期許,可秦簡不像是會送花的人啊,而且他也從不會說這么文藝的話。
正當我苦思冥想之時,流光沖了進來,“天吶!有人給你送花嗎?”
我無比興奮的點頭。
流光仔細看著這束花,若有所思道:“紫色薔薇花的話語,是被禁錮的愛。誰會送你這個啊?”
被禁錮的……愛?
我一下呆住,那個塵封在記憶里男子又浮現(xiàn)在我腦中。
不會,不會的,怎么會是他呢?一定是我想多了。
流光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交代了幾句舞臺上的要點,就出去了。
她是這次評審之一,除她之外,還有學校的話劇老師,校長大人及相關(guān)的藝術(shù)指導老師。
對于這個,還是比較公平的,沒有涉及任何利益關(guān)系,也沒有權(quán)力上的紛爭。
我把花放到一邊,收拾好自己的緒,開始準備要用的道具,其中一個就是一雙水晶鞋,這是安雅給我挑的,價格不菲,她說那個男子給她留了一大筆錢,這只是鳳毛菱角。
我要穿著這雙水晶鞋在臺上跳舞,我唯一比安雅強的就是舞蹈,這源于我有一個舞蹈家老媽,在她那個年代,有好多達官貴人都追求她,可她卻獨獨看中了那時并不富有的爸爸,可惜還是沒能修成正果。老媽從小就教我跳舞,雖說現(xiàn)在她神志不清,可我卻從沒有終止過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