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流光對我進行了魔鬼訓練。
為了防止我的反抗,她偷偷潛進家里,把我所有的運動裝和平底鞋搬走,換成了裙子與修身毛呢外套,并且配上了八厘米內增高的長靴。
內增高這一點還是比較人性化,畢竟這是寒冷的冬天,不至于讓我穿上水晶鞋在街上亂竄。
衣服只是外形改造的一部分,流光這個校花可不是浪得虛名,在冷得下冰雹的下午,她帶著她全套的化妝品還有型裝備,沖到了秦簡家。
這個時候,我和秦簡正美滋滋的喝著奶奶煮的甜酒沖蛋,望著來勢洶洶的她,我徹底呆住,“流光,你離家出走了嗎?”
她淡然的放下她那偌大的袋子,“改造你是個浩大的工程,得拿出離家出走的決心和不怕死的沖勁。應晴,為了你家秦簡不落入別的女人手中,你可得加倍努力!”
這話在流光嘴里說出來,就帶了十足的曖昧氣場,我的臉一紅,口中的甜酒一下噎住,急忙中,噴了秦簡一臉。
秦簡完全呆住,有潔癖的他,臉上的表,可真謂豐富多彩,好像生吞了一個雞蛋,又好像被點穴,毫無表,更好笑的是,在他完美的右臉上,生生的掛著三粒米飯。
我強忍住笑意,輕輕彈去他臉上的三粒飯,“不好意思啊,秦簡。”
秦簡轉眸望向我,目光似乎已經把我捏成了一團泥巴。
“哈哈哈哈!你們家簡大少爺真可愛。”流光笑得合不攏嘴。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秦簡的嘴角微微上揚,望著笑成一團的我們,也忍不住笑了。
頓時,我覺得冰涼的空氣都變得溫暖了,陳舊呆板的窗簾似乎也變得別有一番風味了,連我最煩的擾人清夢的鳥叫聲也變得格外好聽了。
這感覺,真好。
但在下一秒,我就被惡毒的流光連拖帶拽帶進了房間。
她蠻橫的拔下我的維尼熊睡衣,還有厚厚的睡褲,如果不是長著一張?zhí)焓拱愕哪樋祝乙欢ㄒ詾樗亲儜B(tài)加惡魔。
接著,她扔給我一件白色緊身毛絨外套,和淺灰色格子包裙加一條黑色打底毛褲,命令道:“穿上!”
于是沒出息的我乖乖的換上這套裝備,要知道,我已經十年沒有碰過裙子了。
她審視著換好裝備的我,眉頭微微皺著,隨即從她的大袋里搜出一雙杏色短靴,極簡單的款式,但非常精致。
待我換上那雙靴子,她微皺的眉眼才漸漸舒緩開來,“我們家應晴,其實身材不錯呢!前凸后翹的。”
“嘿嘿。”我埋下頭,心里美滋滋的。
“就是矮了點。”
“……”
“接下來,得改造你的型了和臉蛋了。”
她從箱子里拖出一大袋飾,各種款式都有,我瞠目結舌,“你家賣卡的?”
她不搭理我,選出一個白色小花卡放在一旁,并把一個像紅豆冰棒的卷器插進插座,開始鼓搗我的頭。
“流光,你不會把我頭燒了吧?”我看著鏡子里的我,頭上冒出了白煙,不安的問道。
“再廢話,我就真燒了。”
于是,在這卷的半個小時中,我一直雙唇緊閉,大氣也不敢喘。
在流光長達兩個小時的折磨中,應晴終于脫胎換骨了。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簡直要飛到天上去了。
天吶!鏡子里的人是我嗎?
白白的皮膚,粉嫩的嘴唇,好看的大卷搭在胸前,再配上精致的卡,簡直美呆了,我從來沒有現,其實我的雙腿也纖細修長。
“看夠了沒?”流光的嘴角閃出一抹得意,她望著我,“還不趕快去給秦大少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