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潮做了一個(gè)夢。愛睍莼璩
夢里他浸泡在暖暖的溫泉里,溫泉水似一只溫柔的大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從心底到身上都洋溢著懶洋洋的舒適。
溫泉四周鮮花瑞草繁茂,白霧蒸騰的上空正有輕盈潔白的雪花飄落。
雪花貼在肌膚上涼絲絲的,卻倏爾不見,只留下滴水珠似情人的小嘴吮?吸著燙熱的皮膚。
心神已經(jīng)清醒,可眼睛偏偏黏住般睜不開,卻感知到眼前黑白交錯(cuò)的光影,一時(shí)間如此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年。
“醒了就睜開眼,再土狗一樣一個(gè)勁兒往我身上拱,我可不管你身上有沒有傷。”
雁潮猛然睜開眼睛見自己**蓋著青綾錦被,七絕正半伏在自己身上,說話間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
雁潮使勁往后縮身,想和他拉開距離去不想牽動(dòng)傷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七絕抬眸展眉輕笑,,纖秾秀麗的手指劃過雁潮的耳根,柔嫩滑膩的觸感讓雁潮的耳朵布上一層粉色,心臟似乎被什么擊中,酥酥麻麻直到腳底板。
他棠花色唇瓣含住雁潮的耳垂,熱熱的氣息鉆入雁潮的耳蝸似乎還滲透著蜜糖的香甜:“小柒,做我的男寵好不好?”
雁潮像被蜜蜂蟄了酥麻過后卻是尖銳的疼痛,他見識了百樣兒的七絕,那個(gè)冷戾狠毒要將自己扒皮剔骨的七絕卻成為最終的定格,此時(shí)他就像收起尾巴毒針的蝎子雖極盡溫柔勾纏,雁潮卻忘不了剝皮之痛,他繃直了身子猛地推開七絕,輸人不輸陣的說道:“憑什么我給你當(dāng)男寵,就你那模樣給我當(dāng)男寵還差不多。”
雁潮話剛出口就恨不得扇自己倆大嘴巴,沒想到七絕卻不生氣柔聲道:“要是小柒喜歡,你就來當(dāng)這無間地獄之主,我做你的男寵又何妨?”
瘋了,瘋了,果然是瘋子。
對待瘋子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言,只有成為比他更瘋的瘋子方可戰(zhàn)勝他。
“那,那,那你是不是先起來讓我穿衣?”
“不忙,我們再來一次?!闭f著七絕就掀開雁潮身上的被子。
雁潮身無半點(diǎn)遮攔暴露在七絕眼皮底下,也顧不得羞恥只想著自己可能在劫難逃,一面扯著被子一面胡亂說道:“你,你干什么,你是我的那什么,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不準(zhǔn)隨便干什么,我的親祖宗,你到底要干什么?”亂七八糟吼一通最后聲音里都有了哭音兒。
七絕瞇著眼翹著嘴角著迷的看著雁潮,他發(fā)覺自己越發(fā)迷戀這孩子又痞又傻又混的樣子,和他心里的小柒無處不貼合,伸出手指將雁潮額前的亂發(fā)拂開,棠花色的紅唇印在額角。就像一片花瓣飄落水面,又像月光漏灑花蔭,斑駁著連時(shí)光都能融化的溫柔??删褪沁@種溫柔卻像天雷一樣把雁潮劈中,他從醒來到現(xiàn)在小心臟就宛如小舟行于浪頭之上,一浪高過一浪,最終一浪把他拍在了沙灘上,不,是一吻拍在了七絕床上。
接下來七絕一句話讓他徹底成為泉凅之魚“不干什么,只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