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警花一聽這位白色連衣裙來找月老,頓時拉下臉來,“沒有,這里沒有你說的那個男子!”
青青一臉的疑惑狀,習慣性的右手捏住耳垂,不確定的問道:“真的沒有,我從電視上可看到了,知道他們進了這里,怎么沒有了呢?”
“說了沒有就沒有,我騙你做什么,你走吧,興許你看花了眼,電視上面的不是你的朋友!”
“不會的!他們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什么?”羅警花嗅到了些危險的氣息,頓時提高警惕!
蔡青青恍然大悟般,“啊,不好意思,說錯了,我的意思是這兩個人對我很重要,你看能不能再幫我問問其他科室,興許,你的同事見著也說不定呀!”
羅警花頓時來了興致,“你說他們是你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人是什么人呢?老婆?”
蔡青青趕緊搖頭,“不是!”
羅警花終于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老婆就好辦!
“那你是他的什么人?”
蔡青青想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最佳答案,“房東!”
“房東?”羅警花驚訝到差點咬舌自盡。
那兩人不是說初來貴地,怎么就冒出來一個房東了呢?
蔡青青點了點頭,“是的,他們是我的房客,欠了我好幾年的房租了,我是來找他們討債的!”
“什么,好幾年的房租?那他們豈不是來這里好幾年了?”
蔡青青言不由衷的點頭之后,發覺這個警官似乎問的太多了。
她害怕被纏著問東問西,急忙說道:“謝謝你呀,你先幫你問著,我還有事,忙完了再過來找你啊!再見!”
“哎,你別走呀,我還沒有問完呢?”
羅麗急忙火燎的追了出去,可,蔡青青是誰呀,一溜煙早就跑的沒蹤沒影了!
只是……
她還欠著財神的恩情呢,財神好不容易讓她幫忙做點事,照顧兩個初來人間的菜鳥,可,她卻連人都沒找到。
真是忘恩負義呀!
蔡青青又在大街上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到財神口中說的月老和司命,便垂頭喪氣的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此時,走出警察局的月老和司命,正頭頂著七月的烈日,在共和國的陽光下汗流浹背的邁著小碎步走著。
司命走了個把小時就后悔了,心道,在警察局待著多好,小空調的吹著,不怕風不怕雨,不怕天打雷劈,不怕烈日炎炎,他逃個屁呀,現在倒好,出來連個落腳地都沒有,又身無分文,難道真的要流落街頭,做一回丐幫弟子?
“月老,你說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都怪你,害人害己了吧,騙我說財神會來幫忙,可人呢,到現在,莫說仙身了,就是個人影都沒見到,難不成,財神是個路癡,穿越到別的國家了?
面對司命的小心思,月老懶得理會,直接把人打發了,“什么怎么辦,涼拌!”
他雖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可,并不代表他吃不了苦,不過是天熱點,腿累點,忍忍不就過去了嗎?
“涼拌?月老,你以為你是廚子呢,還涼拌,告訴你本仙君不吃涼菜,只吃熱食,想要給我上盤涼菜就把我打發了,你以為我腦袋被門擠了?”
司命說完最后一個字,猛地后悔了,拿眼顫巍巍的瞄了一眼月老,心道,沒聽見,沒聽見,月老沒聽見。
可,他終究要失望了,月老不但聽見了,而且還銘刻在心。
“小司命,你過來?”
司命一聽,頓時一蹦八丈遠,“你要做什么?告訴你,別亂來,這是人間,打人犯法!”
月老一愣,“還有這事?”
司命一看,頓覺有戲,便繼續支吾道:“恩,當然,這人間可是講究法治的,打人最是要不得!”
“好,那便不打!”
司命拍著胸脯,好險,還好躲過一劫。
只是,司命才放下警惕,就聽月老冷不丁的一句,“不打可以,你去賺錢!”
“憑什么?”
“憑什么?就憑比你帥,比你法力高!更重要的是本仙脾氣不好,易怒易火易沖動,要不要試試?”
“不試!你的火先留著,一會說不定還得生火做飯,正好用上。”
司命很悲催的認命了,月老沒有恐嚇他,月老確實脾氣不好。他可是知道的,有一次,天宮有個小仙君不小心把月老的美酒給偷喝了,這月老知道后,直接把這個小仙君變成了酒壺,整天泡在酒里,后來,有認識小仙的人過來求情,讓月老意思一下就得了,別真的給泡傻了,畢竟人家修成仙身不易。
可,沒想到,這月老聽完之后,便直接把酒壺改成醋桶了。
于是乎,天宮的伙房內,便出現了一個怎么也裝不滿醋的大桶。
也不知道這月老到底給小仙說了啥,直接把小仙嚇的把酒戒了,改喝醋了,而且喝醋比喝酒還多,于是,伙房內的醋桶,總是裝不滿。
哎,可憐的小仙,也不曉得,月老離開后,能不能重獲仙身?
司命想到喝醋的酒仙一事,再也不敢挑釁月老的脾氣,一副心甘情愿的樣子,去討錢去了。
當司命站在茫茫人海當中,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才猛然想起來,對呀,他是司命,他會法術呀!
真是的,走了一趟人間,這個智商都被拉低了。
司命眉宇說不出的眉開眼笑,趕緊找了個僻靜之所,一個公共廁所的衛生間!
司命啵啵啵波密了半天,剛要大喊一聲,“變!”
就聽見廁所門被噼里啪啦敲個叮當響,緊接著便是一聲憋到極致的**,“兄弟,麻煩快些,老子不行了!”
這一叫喚不要緊,卻讓司命的法術瞬間失敗了。
司命罵罵咧咧了半天,“等會,急什么!”
說完,便趕緊的再次把精神力集中,試圖催動意念,變出票票來。
可,外面的那位根本就等不及了,眼看連身體都站不住了,歪歪斜斜,又不敢亂動,只好繼續**道:“兄弟,快點行嗎,老子這里有錢,買你一次!”
司命頓時提起褲子,“怎么個意思?”
“兄弟求求你了,老子有三急,買你一次,一百怎么樣?”
“一百?”
司命也不知道行情,也沒做過這樣的買賣,便反問了一句。
“嫌少呀,那好兩百,老子也是拼了,你快些出來,這兩百我放地上了!”
司命急了,直接提著褲子就出來了,“哪呢?二百?”
“這,來給!”
外面的那位一下子竄了進去,人生大事終得圓滿。
而司命呢,拿著蹲廁所蹲來的一筆外快,興高采烈的找月老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