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晴一看,這不就是當(dāng)初在牽手婚介當(dāng)主管的柳望嗎?而坐在柳望一旁的女人正是前段日子和她談合作的美女老板王小菲。
蔡青青心道,這兩人難道也在談合作?她突然想到了在電臺朱臺長說到的,本月末牽手的相親會。
她遠遠的望去,才感覺這男子和女子倒是蠻般配。柳望是典型的肌肉男,就連身板都是健壯無比,渾身透著陽剛之氣。而王小菲則是一副小鳥依人模樣,身材纖細,柔弱,這樣的女子應(yīng)該是很容易滿足男性強烈的保護欲吧,尤其還是如柳望一般,如此有安全感的男子。
蔡青青觀察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了,這人間的情愛不就是膩歪黏糊外加哼哼唧唧嗎,有這個時間不如去白草屋,躺在她自制的秋千上,跟著風(fēng)兒唱著曲兒,自由自在,來得春風(fēng)得意!
況且這柳望雖然沒有禍害過她,可當(dāng)初卻也是柳望把她領(lǐng)到了朱光強的面前,若說這柳望是單純的小白,對朱光強的所作所為,品德言行一概不知?她委實是不信的!
但是,柏長老說過,得饒人時且饒人,柳望若不再犯,她蔡青青就能健忘。
只是,當(dāng)蔡青青剛要收回視線,專心吃飯之時,突然聽到了微不可聞的聲音,更重要的是,讀王小菲的唇語得知,這兩人說的竟是情牽一線的相親會。
王小菲說,得了吧,這次之所以和情牽一線合作,辦什么俗了吧唧的相親會,完全是因為肖董早已暗中授意,不然,誰去管一個小公司什么相親會呀?況且,如果真要捆綁銷售,我肯定是看好您的牽手婚介呀,畢竟這牽手婚介是老牌子,大公司,哪是一個剛?cè)肷鐣男⊙绢^可以比擬的?更何況那個蔡青青估計都沒有開張。也不知道這一年來的租金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我可是聽說了蔡青青租住的那個別墅可是咱m市有名的設(shè)計公司設(shè)計的,不但景色宜人,而且地理位置更在風(fēng)景旅游區(qū)。光這位置的別墅一年的租金怎么也少不了幾十萬,你說這蔡青青是不是富二代呀?
蔡青青曉得意思后,無語了,怪不得她老是覺得這合作方如此配合有些蹊蹺,沒想到背后竟是肖世宗在推波助瀾?
這肖世宗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蘇夢,那這相親會到底還要不要舉行?
哎,但愿好事多磨。蔡青青暗道。
匆忙吃過午餐,蔡青青就急忙回了公司。這件事關(guān)系到蘇夢的幸福,她得給蘇夢說清楚。
果然,大家聽到了這一消息無比震驚!
“青青,我不要,我不要嫁給肖世宗,我該怎么辦?”
“夢,你別哭呀,咱們大家一起想辦法!”花姐一邊安慰著蘇夢,一邊憤憤不平道:“沒想到這個肖世宗竟然是打著這個鬼主意,和著讓我們的相親會給他搭戲臺子,他唱戲呢?真是豈有此理!”
司命嘴巴抽了抽,“嗯,這個肖世宗倒是有些小伎倆,大庭廣眾之中,更重要的是在咱們自家的戲臺子,咱們?nèi)羰遣蛔屗蠡椋痪褪遣鹆俗约号_?”
“就是,就是!這個肖世宗太可惡了!”花姐隨聲附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肖世宗的惡行,只有月老沉默。
蔡青青拿目光瞄了一眼,“向東,你怎么看?”
月老抬起那人神共憤的面容,淡淡而談,“該如何便如何,肖世宗求婚,蘇夢若是不喜歡,拒絕就是了,何必如此糾結(jié)!”
“可是?”司命不認(rèn)可,“可是,那家伙會拿蘇父威脅蘇夢,實在太可惡!”
仿佛溺水之人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蘇夢對司命的理解萬歲報以感激的淚水。
“威脅?那便找蘇父說清楚?!?
司命咬咬牙,“你說的輕巧,人家蘇夢都說了,蘇父受奸人蒙蔽太深,不會改變主意的!”
“不試試怎么行?”
“你,你厲害,你試去?”司命被逼的走投無路,一下子把皮球踢到了月老足下。
你不是不信嗎?你倒是去呀!司命在一旁冷笑。
“我沒空!”月老冷淡的回了一句,便悶頭沉思去了。
“花姐?嗚嗚…….”受不了月老無視的蘇夢感覺被全世界拋棄了,轉(zhuǎn)投花姐的懷抱。
花姐也有些對月向東不滿,心道,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安慰一下蘇夢,非得實話實說,多傷人。
花姐說:“時到時擔(dān)當(dāng),沒米就煮番薯湯,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所有的人都支持你,無論你是不答應(yīng)也好,想修理肖世宗也罷,我們都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青青,你的意思呢?”花姐又問。
蔡青青笑道:“花姐,時到時擔(dān)當(dāng),沒米就煮番薯湯,這話說的好,很有哲學(xué)味道?!?
她暗道,這句諺語幽默風(fēng)趣,柏長老肯定喜歡。
緊接著,月老也淡淡的說道:“恩,確實不錯!”
司命隨大流,“還不錯,只是這番薯湯是什么,月老你知道嗎?”
說完,就聽見“哎吆!”這次真咬著舌頭了!
司命捂著嘴巴,疼的直咧嘴。
暗道,今天早晨這是怎么了,難道是掃把星來了?
大概是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這花姐和蘇夢都免疫了,并沒有把向西說的話當(dāng)回事,況且這次人家真的是咬了舌頭,看著痛苦的表情就一目了然了。
司命望著月老苦笑,低聲說:“都是你害的,我舌頭斷了,你負責(zé)!”
哪曉得月老竟然高興的應(yīng)下來,“好!”
司命崩潰了。
這哪是他的本意呀,就算是月老負責(zé)到底,包吃包住包找對象,他還是舍不得能說能道的舌頭呀!
有了花姐的金玉良言,有了萬能的番薯湯,蘇夢的事迎刃而解。
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蘇夢在大家一致的樂觀情緒下,稍許把煩擾拋之腦后。
或許,即便拒絕了,情況也沒有那么糟。蘇夢心道。
更重要的是相親會里有大家共同的心血,眾人都不想因為一個肖世宗就把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是以,蔡青青也當(dāng)場拍板,別說肖世宗了,就算是世界末日,這相親大會也是照樣舉行。
至于電視臺的廣告之事,花姐更是百般支持蔡青青的決定,說什么若是向東上了電視,哪怕一言不發(fā),哪能分分鐘圈粉無數(shù)。
花姐心道,世間有種人,只要往那一站,便是光芒萬丈,星光璀璨,更別說這向東不但有顏值,更有價值,此種男人,在人間極為稀缺,不知將來哪位女子有此榮幸,降服的了月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