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女虹溫馴得宛如綿羊,不由自主地絞著手指。“可是,你不能不讓我愛你。”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我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再介意了。”伏云霏用雙臂更緊地抱住女虹。
“謝……謝謝你。”女虹哽咽著說謝謝,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臉,突然不可抑止地哭了出來。
“我沒欺負(fù)你吧,你這是干什么?”伏云霏莞爾,稍稍用力扳開了女虹捂住臉的手,細(xì)心地擦著那上面的淚水。“僅僅這樣,就可以讓你滿足地要掉眼淚了嗎?你這個小傻瓜。”
女虹哭得可憐兮兮,伏在伏云霏的胸前,抽搭著說:“你……你根本就不知,知道等候一個人的愛,那種滋味有多難受,有多……唔……”
女虹的控訴,被伏云霏突如其來的狼吻全數(shù)吞沒。不是單純表示親切的禮貌性的吻,是唇舌交融占有性質(zhì)的親吻。連同女虹的人,都在這翹首以盼的甜蜜一吻中化作一灘春水。記不清這吻持續(xù)了多久,兩人將對對方一直隱藏在心底的渴望都傾注在這一吻當(dāng)中。
女虹即將因窒息而亡的時候,伏云霏的唇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云霏哥哥,你為什么……”女虹暈紅了雙頰,完全沒了骨頭的小貓咪般窩在伏云霏的懷中,對接吻的美妙快j感已經(jīng)迷戀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臉上是欲說還羞的癡態(tài)。
“對不起,虹兒,一直都是我在說謊……”伏云霏執(zhí)起女虹的手輕輕地印上一吻。“我原本以為我再也不會愛上什么人了,我以為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誰想,感覺來的時候是逃避不開的,我無法不去想你,當(dāng)我看到你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是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虹兒,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做你的男人,好嗎?”
女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終于確認(rèn)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真實存在的。清晨的鳥啼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即使來得不真實它也是幸福到了。心頭的大石落下,什么都不用多說,女虹破涕為笑龍騰虎躍,朝那人撲去,廝磨,索吻。
如果這是命運的寬容,或者是另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即使這是一個不該愛的愛人,即使決定愛一個不該愛的人,為何還是忘不了你,
時間,使我們都不再單純,也使我們不再有權(quán)利感慨無奈……
一切塵埃落定,伏云霏與女虹的戀情迅速白熱化進(jìn)入火災(zāi)期。真真如古樹之神所言,他們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如膠似漆的一對羨煞了海量旁人。
由古樹之神做主,女虹和伏云霏在確立關(guān)系的三個月后,便舉辦的一場講究精心的婚禮。在神冢拜過了伏羲和女媧的神像,再在兩人的堅持下,拜過多年教養(yǎng)在兩人心目中都如同親人長輩的古樹之神,女虹這個兩位□□大神的唯一獨子就算是下嫁給了伏云霏。
洞房花燭夜。
無數(shù)只抱有不良目的而潛伏于此的樹精靈將兩人居住的小樓包圍地水泄不通。
只聽房內(nèi)傳來二人的對話,雷倒了。
伏云霏:“忙了一天累死了,學(xué)習(xí)最難的屠魔術(shù)都沒這么費心費力過。”
女虹:“很累嗎?云霏哥哥,那我?guī)湍隳竽蠹绨颉!?
伏云霏:“虹兒,你喊錯了,你都已經(jīng)嫁給我了,你剛才叫我什么?”
女虹:“相,相公……”隨后是水漬四濺的聲音,邪惡的具體情景請自行想象。
伏云霏:“虹兒,良宵苦短哦,我們是不是……”
女虹:“恩啊……相公,先等等,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呢。”
伏云霏:“還等什么,你不是早就想那么干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趁我睡著的時候都做了些什么好事?還敢假裝矜持,看我等會怎么懲罰你,嗯……”
女虹:“什么?你,你都知道了?恩啊……慢點,別……相公,不要那里……”
伏云霏:“今晚我說了算,你那里那么緊不幫你做好潤滑是會受傷的,我們的第一次一定要讓它成為你最美好的體驗,這樣才不耽誤我們?nèi)蘸蟮拈_拓工程……乖點,我都在忍了,放松一點。”
女虹:“可是,真的好疼啊。相公,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伏云霏:“你說呢?”男人發(fā)出一聲低吼。
女虹:“啊——”一聲啼血般的殺豬叫聲劃過天際。
屋外無數(shù)只樹精靈不可抑止地抖了抖,他們都剛剛經(jīng)歷一場兇殺案。
然而,這等百年難逢一次的婚宴,真的就是能只言片語的臺詞中宣告落幕嗎,真的能在完全不當(dāng)事的□□低喘中結(jié)束嗎?答案在萬千腐男腐女的心中是無比的堅定,當(dāng)然是不。
精靈森林的核心,古樹之神躲進(jìn)了密室中,手執(zhí)桃木長杖,源源不斷的魔力輸入面前的立體大鏡子,那鏡子中顯示的分明就是新婚的夫夫二人,然后古樹之神“慈祥”地笑了。
男人一路將女虹打橫抱上了小樓,女虹鴕鳥狀不言不語,完全放棄了主動權(quán)。
將人小心放到床上,明明是兩人間很平常的舉動,此時此刻卻顯得曖昧異常,女虹緊張地閉緊了雙眼,兩只握緊的拳頭縮在胸前,臉紅得跟鍋里煮過似的,連耳垂都難逃此難。
“累嗎?”男人坐在床邊,看出女虹的窘迫,于是溫柔出聲,打破了沉默。“在想什么,怎么都悶悶地不講話?”托起女虹的螓首,摘掉了束發(fā)的木簪,柔細(xì)的長發(fā)撒開。
女虹咬住嘴唇,身體微微發(fā)抖,仍舊不語。
伏云霏俯首,吻住女虹的雙唇,纏綿萬分,兩手移到身下人的衣結(jié)上,待到潔白無暇的胴j體無一絲遮掩。隨后翻身上床,騎j乘在女虹的腰上,著手脫自己的衣服,動作溫吞,與女虹僵硬生分的反映形成鮮明對比。
“虹兒,睜開眼睛。”男人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隱隱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不同,作為伏云霏妻子的女虹睜開了雙眼,可是看見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以平復(fù)狂亂的心跳。修長結(jié)實的男人身體,溫柔有點書生氣的英俊面孔,還有那絕對不由小覷的XX讓女虹徹底自卑了一把,大怪物正半軟地耷拉在自己的肚皮上,邪惡地威脅著。
“虹兒,如果你還沒有準(zhǔn)備好,或者害怕的話,你可以說不的。”男人的手游移在滑膩的皮膚上愛j撫,燃燒著女虹敏感的神經(jīng),溫柔的聲音聽起來確實不容置疑的威信。“至少,現(xiàn)在還來得及。”
女虹惶急地?fù)u頭,纖長的玉手覆在男人同樣纖長分明的手上,十指交纏,低喃道:“相,相公……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了,你當(dāng)然可以對我做……做那些事,我很愿意陪,做那事,和你在一起……是真的……明明喜歡你那么久了,一直都在等這一天,怎么可以打退堂鼓……”
男人俯首,堵住了女虹還沒有說完的話語,霸道地深吻。
濕濡的火舌舔過女虹的每一寸肌膚,引起乖巧小人的陣陣戰(zhàn)栗,楚楚可憐地被壓在男人身下。
男人兩手好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了一般,新奇地揉捏女虹胸前的兩枚粉紅點點。“虹兒,你這兩個是粉紅色的,好可愛。”
女虹簡直羞到不行,囁嚅著哀求:“求你了,別再說那些羞人的話了。”
“好,不說。”男人爽快地答應(yīng),行為卻愈發(fā)惡劣。
當(dāng)然,這夜還長著……
另一邊,幾乎偷窺了全程為老不尊的古樹之神,被鏡子中折射而來的畫面激動到,不由地紅了老臉。捂住眼睛,從指縫中繼續(xù)偷窺,嘟囔著:“真看不出來,云霏這孩子平時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沒想到這事上居然這么威猛,可憐了女虹那孩子……”
隨后,在大婚的苦短春宵后,伏云霏得到了古樹之神的肯定,他已經(jīng)掌握了闖破結(jié)界的能力,入世苦行。女虹與伏云霏新婚燕爾,自然沒有拆散燕好之朋的道理,自是女虹百般個不情愿,最終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隨伏云霏行走天涯~~~。
武林盟主,烈府內(nèi),同時間。
灰眸男人從書房中慢慢踱出。
已是婦人打扮的烈芙蓉在丫鬟桃紅的攙扶下迎上去。“相公,夜深了,還不休息嗎?”
白雨幽似乎看不見眼前的美貌女人,抬頭望月,那月是血紅色的,沒由來地一陣錐心之痛。
“相公……”女人并不氣餒,輕柔地喚著,欲想喚起那人的注意力。
白雨幽終于如愿,低頭望向這個已經(jīng)在書房門外等了一夜的女人。
恍然大悟般地想起來,一年前,他已經(jīng)和這個女人成親了,為了白幽宮和武林同盟的締結(jié)。
“芙蓉,我的心好痛。”一貫強勢不屈的男人帶著哭腔說道,聲音里是濃濃的無助。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