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我要你進來……”白雨幽的手粗魯地撕扯伏雲霏的衣裳,貪婪地撫摸,力氣很大,隨著衣裳地褪去,亦在男人的身上留下連接成片的抓痕,隱隱帶著野獸的虐戀味道。
若不是渴望到極致,人又怎麼會暴露自己這般醜陋隱諱的一面,更何況是在愛人的面前。
“走下這一步,我們就沒法再回頭了。”伏雲霏忍著白雨幽的施J虐,一臉痛苦地回道:“還是換你進入我吧,我……”伏雲霏擡眼望著,滿是真摯。“如果想要,你想怎樣都可以。”
“哈哈,哥,這可是你自找的……”白雨幽表情依舊是瘋狂的,腰上使力,猛地將伏雲霏死死壓在了身下,一腿野蠻地將男人的雙腳踢開,棲身在男人最爲脆弱的姿勢中間,強勢地全面壓制。“我可不是你的女虹,被你插兩下就變成了乖順小綿羊,任你怎麼擺弄都可以……”
伏雲霏倒是完全配合,放鬆了四肢任白雨幽在自己的身上胡鬧,彷彿是一個寵溺頑童的長輩。
放j蕩至極,白雨幽的手已然摸進了伏雲霏的褲子底下,桎梏住那尚且毫無生氣的壞東西,揶揄地盯著伏雲霏壞笑道:“好大呢。”隨即,隨著那手粗魯的滑動,一陣劇痛自隱秘的地方傳來。
伏雲霏立即被激出了冷汗,猛烈地痙攣,不小心將頭撞到伏雲霏的心口發現那裡始終是一片冰涼荒蕪,便又蜷縮在白雨幽的懷裡,當真乖順得像是一隻小綿羊,淡笑著逞強回道:“我記得,那隻最溫順乖巧的小綿羊,好像就是你吧。”
“那是我小時候不懂事,不知道反抗,被你先發制人了。”白雨幽此時的笑容裡蘊含著說不出的魅惑,淫J靡的曖昧風情,那雙時刻宛如下著細雨的灰眸附著了強大的吸力,任是何人見了都不捨離去。伏雲霏自然亦是在劫難逃,臉頰竟漫上紅潮,癡癡地望人,傻笑。
“現在不是來還你的債了。”伏雲霏將自己的臉湊上去,雙手捧住白雨幽的臉,索吻。
“放心,等會兒有你受的。”再然後,白雨幽忽地就溫柔了起來,整個人都不留一絲空隙地貼了上去,似是要將伏雲霏的每一寸皮膚都舔舐個徹底乾淨,讓它完完全全浸染自己的味道,霸道地佔有。甚至是那樣羞人的地方,他都要鉅細無遺地用雙脣印上自己的標記,恍如某種神聖的膜拜。
“雨幽你……”伏雲霏的視線穿過自己分開的雙腿,只看到埋首於此的白雨幽將自己緊合的穴J口馴服得妥帖,訕笑,於是退住求其次地要求道:“不要,不要在地板上,我們到牀上去……”
白雨幽卻恍若未聞,似乎天真無邪的孩童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般,將伏雲霏的雙腿折至胸前,使他一開眼便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密J處,是怎麼被白雨幽的牙齒嗜咬得痕跡斑駁。白雨幽的手指並排進去那裡,模擬某種運動,加速、使力,尋找著角度,直到被戳j弄得紅腫不堪。
“你別再羞j辱我,到牀上去,我隨你怎麼樣都行。”伏雲霏哆嗦著,咬牙低吼。
“哎呀,居然被你發現了,那好啊。”白雨幽輕而易舉地將伏雲霏抱起來,讓他的上半身匍匐在自己的身上,隨即卻將他壓倒在臨窗的牆上。“不喜歡在地板上做,那我們就趴到牆上好了……”
伏雲霏整個人都被白雨幽架空在他的身上,背後倚著牆壁,那姿勢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只有那一處著力,白雨幽似乎在搞惡作劇,便是被溼得一塌糊塗的□入口……
“哥,你親親它吧。”白雨幽神經質地晃動著腰身,兩人的身體明明都漲到了極限,卻始終不肯徹底進去結合,像在猶豫,又像在耍弄,要麼就是卡到一半不動,要麼就是停留在外界東蹭西蹭。
“啊……”伏雲霏一聲無可避免的驚呼,白雨幽就那樣手一鬆,懷裡的男人失去依託,便徑直虛軟地跪在了地上。男人依舊不甘心地掙扎著吼道:“你這個混蛋,居然恨我到這種地步,到底還想怎麼捉弄我啊?”
“哥,其實你的身體好性感,我就是喜歡你啊,你的什麼都喜歡……”可是白雨幽怎麼會叫他如願,一手鉗制住伏雲霏的頭,一手扶著自己的壞東西,便硬生生地躥進了伏雲霏的口中,強迫他給他口X交。
“滾,你這個……唔……”伏雲霏根本無法逃離白雨幽的蠻力。
直到伏雲霏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快要廢掉的時候,又感到身體猛地一記鈍痛,隨即身體便被外物侵入,夾雜著來勢洶涌的愛與恨,白雨幽壓抑在體內多年的全數,血與肉做成的情感。
愛到了深處便是恨了,有人說愛與恨是對立面,其實並不然,恨是“愛不能”時的無奈,恨是“愛不在”時的單獨。
白雨幽嗚咽著哽咽著,再狠狠進入伏雲霏的身體,宛如一個瘋子,彷彿愛得深了,便恨得深了,恨得深了,便心不得不狠了。愛不能,就同歸於盡,愛不在,就死後餘生。
伏雲霏懂他,所以包容他像個瘋子變態一樣□自己,在那場虐得酣暢淋漓的性J愛中,他一直一直拉著白雨幽的手,看著他發泄自己的眼淚和癲狂。
四季可以安排得極爲黯淡,如果太陽願意,
人生可以安排得極爲寂寞,如果愛情願意,
我可以永遠不再出現,如果你願意。
除了對你的思念,親愛的人,我一無長物,
然而,如果你願意,我將立即使思念枯萎,斷落,
如果你願意,我將把每一粒種子都掘起,
把每一條河流都切斷,讓荒蕪乾涸延伸到無窮遠,
今生今世,永不再將你想起,
除了,除了在有些個,
因落淚而溼潤的夜裡,如果,
如果你願意。
“哥,對不起,又瞞著你。”熹微的晨曦照進房內,揮灑在同樣傷痕累累的兩人身上。
“哥,最後一個願望,……全心全意地愛我一天,忘了女虹和全部的過去……只有我和你,再沒有別人。”白雨幽伏在男人的胸口,低下頭顱,滴了一夜的淚還未停下,低迷疲憊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悄然響起:“我……以心生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