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喂毒,就是除了把生人變成可以擁有毒害他人能力的機(jī)器,還要把他們自己本身也變成致命的□□。
通往底下校場的是一段磚砌隧道,兩邊倒掛著許多人的頭骨承裝燈油,散發(fā)著幽暗的綠光,白荷扭動著那水蛇般纖細(xì)的腰肢走在前面領(lǐng)路,步伐很快如同一條出擊的草蛇。而衆(zhòng)人卻發(fā)現(xiàn)越是靠近下方,空氣裡的腥臭溼氣便越重,而且一直縈繞在耳邊的喘S息S呻S吟也越發(fā)清晰,衆(zhòng)人不約而同地心生質(zhì)疑——危險真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嗎。
一行人中的兩個女孩悄悄握緊了對方的手,傳遞著不安,那聲音叫她們臉紅心悸。
白荷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怎麼,小姑娘,還沒和男人好過嗎?”
“怎,怎麼好?”小姑娘結(jié)巴著問道。
“哈哈哈……”白荷擡手掩口,銀鈴般的笑聲從那指縫間滲出,快速閃動的腰線幾乎叫人眼花繚亂。“就是……有沒有被男人疼愛過的意思啊,怎麼,這個歲數(shù)了還沒有嗎?……”
“您,您在說什麼……”小姑娘垂下了頭,結(jié)吧得更厲害。
白荷接口道:“哎呦呦,你還沒聽明白啊,我的意思不就是,你們還是不是姑娘啊?”
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們不堪受辱,捂著嘴巴嚶嚶哭了,世俗觀念叫女人們將她們的貞潔名聲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白荷笑了笑,繼續(xù)走。
終於,眼前廓然開朗。
牆壁上綿連不斷的頭骨油燈將偌大的地下校場照得通亮。
女孩子們捂著嘴巴嘶聲尖叫,淚水像斷了線似的奔涌下來。
僅僅是就近的眼前,就橫列了十來?xiàng)l巨大的巨蟒,肉柱們躁動不安地互相糾纏摩擦。還有各式各樣的變異人,面目可怖駭人,亦是相互糾結(jié)纏綿在一起。他們和它們的性?器顫抖著,被驅(qū)使著渴望交合發(fā)泄。
“看見了,這就是我爲(wèi)你們精心準(zhǔn)備的,喜歡嗎?這些小可愛們可都是我親自爲(wèi)你們挑選的,但是我可從來不是那麼□□的人,我會給你們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白荷揚(yáng)了揚(yáng)自己的玉手,宛如紫色水晶般的指甲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懊摴庾约海会嵯氯ゴ蜷_自己的□□和他們好好玩玩,要不然嘛……你們就只能來和我玩了……”白荷勾了勾自己的紫色水晶指甲。
“不——”其中最爲(wèi)害怕的女孩跪在白荷的跟前,她實(shí)在無法接受和這些骯髒穢物交合,然後狠命地磕頭央求道:“求求您了,放過我吧,放了我吧,除了這個,您要我做什麼都行……”
“怎麼辦好呢——真是可憐!”白荷拖長了聲調(diào),臉上的笑容是溫柔恬淡的,她伸出纖細(xì)的手指在女孩的額頭上,愛嬌地輕戳了一下。然後回道:“還是,不行——”
陳雨在心底默數(shù):一、二、三、四……
數(shù)到九的時候,女孩額頭那一點(diǎn)食人蟲便在這九個數(shù)的時間內(nèi)飛速繁衍,靠吸食女孩的血肉,然後食人蟲將女孩覆蓋淹沒,連骨頭都不剩地化爲(wèi)烏有。
白荷在開心的時候還不忘回顧一下在場其他三人的反映。
除了那一個,善意的眼角微微延長,晦澀的眼眸宛如一潭死水不見一絲光澤,被絕望浸染成灰敗,彷彿那兩個地方一直都在下著灰濛濛的小雨,當(dāng)真是美極了。
只見他鎮(zhèn)定自若地脫下衣服,朝下方的校場鎮(zhèn)定走去。
“小雨,小雨,你真好……”陳雨又看見那個幻象了,這一次他藏在巨蟒的肚子裡,他的陽?具與巨蟒的重疊,在他的體內(nèi)野蠻地衝刺,滾燙的皮膚互相磨合幾乎將他炙傷。巨蟒冰冷的身體纏上他的腰身,四處挑?逗撩撥,彷彿那貪婪的性?具永遠(yuǎn)也得不到滿足。
然後,第二個劉小云又出現(xiàn)了,他盤踞在他的身下,迎合著他的撞擊和插j入。他變成了一個變異的女人,她的雙腿已經(jīng)完全腐爛只剩下上半身,陳雨□□的性?具在劉小云腐爛的陰?道間穿刺。然後,身下的劉小云又在淫j浪地叫著:“再給我,戳死我吧,使勁啊……”
“呵呵,哥,哥,你喜歡嗎?”陳雨問道。
“喜歡,喜歡得要死,快給我吧……”劉小云回道。
陳雨又問:“那……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插?你?”
劉小云的手捧住陳雨的屁股,託著他使他的小蘑菇深深地□□自己。“喜歡你,也喜歡你插j我,呵呵呵,快乾?我啊,快……”
陳雨被夾在中間,後面的洞穴被熱棍攪動貫穿,前面的小蘑菇在滑膩的腐肉間遊動。
這是第四關(guān),爲(wèi)保障白幽宮的宮規(guī)而設(shè)置的。
白幽宮通過這種方式在宮內(nèi)毒人的性?愛器具上浸染毒汁,使得他們不可再與外人交j合歡j好,否則便是間接毒死與自己燕好的情人。當(dāng)然,如果只想舒緩欲j望當(dāng)然隨意,反正白幽宮的人可不會在意是不是錯手殺了人。而衆(zhòng)所周知,白幽宮大忌——情愛。
這一次,又死了兩個,除了之前自行放棄而被白荷幹掉的女孩,還有一個少年被纏上來的巨蟒給活活折磨死。不過,這人當(dāng)然不會是陳雨,白荷甚至還覺得那小子根本就是樂在其中。
白荷一掌拍開變異的老鼠皮男人,拉起唯一一同和陳雨倖存下來的少女,然後對著女孩混沌的雙眼,低聲喃喃道:“但願你沒有瘋掉,不然我就只能把你當(dāng)做變異人處理了。”
比狗還賤比豬還髒的變異人,女孩聞言嘿嘿地一陣乾笑,將手探到自己的下?陰狠厲摳挖。
白荷懶得搭理,這樣的情況她幾乎每隔幾天就會見到一次,甚至這種情況有時也會在她的同伴中發(fā)生,她早就鐵石心腸,更抱著一種隔岸觀火的態(tài)度來欣賞著。不過話說回來……
我?□□個狗爛仔的,白荷她在著白幽宮這麼多年了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白荷忍不住罵娘!
陳雨已經(jīng)記不得射了幾次,他身下倒人胃口的變異女人早就嚥氣了,可他還是覺得沒有盡到滿足她的義務(wù),抽動著他的小蘑菇在一灘爛肉泥裡進(jìn)進(jìn)出出,還耐心地親吻愛j撫,好似他這樣就真能挑起一個死人和他共赴巫山的慾望了。光這樣還不夠,口中還唸唸有詞地。
“呵呵,哥,我也好喜歡好喜歡你,你看你的小j穴吸著我不放呢?!薄澳悴惶蹎??我還記得你第一次進(jìn)入我的時候,我痛得幾乎都不會走路了,還是你送我回家的呢?!薄案纾医o你生個孩子吧,呵呵,你別笑我啊,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以後我們天天晚上都做三次以上?!薄澳氵€想要嗎?呵呵,好啊,只要你想要,就算我精盡人亡也會讓你舒服夠的……”
白荷在聽到陳雨打算在和那個女屍來一次的時候,終於爆發(fā)了?!皦蛄耍氵@個瘋子,快給我停下。媽的,說不定你就是天性淫j蕩,連這樣的極品都能這麼享受……”白荷一腳踹開陳雨,陳雨仰躺在旁邊的地上,挺立的小蘑菇被薰成了淡黑色,上面沾著許多被他搗爛的……肉。
少女和陳雨兩人被髮飆的白荷直接託到校場更下面的血池,然後徑直將兩人拋下去。
如果劉小云此時在這裡,定會感慨道:白幽宮的女人果真都力大無窮!!
渾天惡臭的血池,池子裡泡著各式各樣的屍體,完全漲成了一個球的老鼠,變異的孕婦肚皮支出來半截幼嬰的手臂,被削成了人棍的小孩子,腐爛到表層皮膚的人體,旁邊還掛著幾張完整的人皮,不時還有在血池中游動的老鼠毒蛇在屍體羣中飽食玩耍,這裡可真是它們的天堂。
天底下所有的病害劇毒都聚集在這一小塊方池之中,這是最後一關(guān),白荷陰測測地交代兩人在這裡泡滿三天,如果餓了也不準(zhǔn)離開這座血池半步,想吃東西,就直接吃這裡的屍體。
少女似乎忘記了害怕和噁心,成功地化悲憤爲(wèi)食量,從她一泡進(jìn)這個池子就開始不停地吃東西,有時候連活著的老鼠和長蛇也要生吞。不過她的精神卻真的越來越好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反觀,陳雨卻顯得消極得多。
陳雨不允許少女多靠近他一步,神經(jīng)質(zhì)地緘口不言,變得越來越沉默,灰濛濛的眼睛在血池中打轉(zhuǎn),似乎在數(shù)這裡的屍體又少了多少,然後腹誹一下女孩驚人的食量。
這三天中,陳雨想到最多的,就是從前村子裡的茅房。
他還記得,他之前每次上廁所時都會在茅坑下面看到的臭蟲長蛆,然後害怕地躲在別人的身後,害怕它們會不會突然竄上來爬到他的身上,陳雨曾經(jīng)怕它們怕到了極點(diǎn)。
可是有沒有人問過他爲(wèi)什麼要怕它們呢?陳雨想,它們生活在臭不可聞的茅坑,以吃食人類的糞便維生,沒有尊嚴(yán)和希望。就因爲(wèi)這樣,纔會那樣地害怕他們?
陳雨伸出手指戳了戳被他抱在懷裡的死嬰,嬰兒的身體已經(jīng)膨脹得走形,是他不久前從變異孕婦的肚子裡面硬生生拽出來的。
然後陳雨喃喃地問了懷中的嬰兒:“你會怕我嗎?我是蛆蟲?!?
陳雨泡在臭不可聞的血池之中,靠吃食屍體穢物維生,沒有尊嚴(yán)和希望。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