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天不打算處理任何公務,因此謝昌云休息的比正常都要早一些,與何欣怡親熱了一陣,再來到王思雯房間時也不過才不到十一點。
王思雯此時并沒有睡覺,而是正拿著一本孕期知識的書靠在床頭上看,聽到外面開關門的聲音就放下了書,一見謝昌云進了臥室,開心一笑便立刻躍下床撲過來吊在謝昌云的脖子上,“云哥,我就知道你會過來看我!”
謝昌云趕緊抱穩了王思雯,“小姑奶奶,都懷毛毛了還這么亂蹦亂跳的,安穩一點好不好?”
王思雯一吐小舌頭道:“我都忘記了。我不動了好嗎?云哥你把我抱到床上去。”
三個小老婆,何雅君是膩、王秋是順,王思雯則是嬌,從十一二歲起在謝昌云面前養成的習慣怎么都改不了。
把王思雯托著輕輕放在了床上,謝昌云也跟著坐上了床攬住王思雯道:“小妹,今天沒太來得及顧上你,哥現在來補償一下。”
王思雯道:“我看到了,云哥你除了吃飯就沒閑下來,回了家比在司令部還忙呢!”
說完,王思雯就又坐了起來把身上的睡衣脫去,站在地下轉了一圈道:“云哥,你看我的身體變了沒有?”
嬌媚的面容、纖細的身體、修長的雙腿、胸前兩點嫣紅、小腹下一摸黝黑,看得謝昌云差點鼻血噴出,不過還是沒舍得把眼睛挪開,“這才一個多月,哪里能看得出來?別自戀了,快躺回來。”
王思雯知道自己身體的優勢,又轉了一圈才回到了床上,摟住謝昌云道:“云哥,再過些天我就要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謝昌云在王思雯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道:“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誰會忘了你?”
王思雯道:“我前幾天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把她高興壞了!云哥,我回家去恐怕要兩個月,你說我干點什么好呢?總不能兩個月天天吃飯睡覺吧?”
謝昌云道:“你不是喜歡美術嗎?蘆山那么多風景足夠你畫的了。自然和藝術的環境,對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會有益處。這樣吧,聽說你以前的老師徐悲鴻身體不好,正在重慶修養,我想干脆把他接到廬山,一面療養一面再給你授業,你看這個辦法怎么樣?”
“真的?云哥!你真的能把徐先生請到廬山來?”王思雯一翻身半邊身子趴在了謝昌云的身上,兩只大眼睛瞪得溜圓。
謝昌云順手捏住了一枚紅櫻桃道:“試試看吧!過年以后我曾托重慶大學的教授給徐先生帶了些補品和盤尼西林,潘主席也交代了重慶市府要給予徐先生照顧,我請潘主席
上門去求他,估計不會薄我和潘主席的面子。再說蘆山及適應頤養身體,對徐先生本身也是有很大的好處。本來我還想讓你去國外深造,可一想中國人去專研西洋藝術根本不具備優勢,所以就考慮你還是在國畫藝術上發展為好。如果徐先生肯上蘆山,等天冷了我們還可以把他接到廣州來,這樣你就可以一邊待產一邊學習了。”
王思雯道:“徐先生是我最喜歡的老師,可是后來主要去帶研究生了,很少給我們上課。不過徐先生對我應該還有印象,因為我們那個年級就是我最喜歡問問題,徐先生還問過了我的名字。要是能有機會單獨得到徐先生的指點,那可是天大的機會呀!云哥你一定要幫我爭取。”
謝昌云道:“這是肯定。萬一不行我還給你準備了一條路。廣東的高劍父先生你應該知道吧?我聽說也是一個自成一體的大家,原來在中山大學當教授,現在擔任廣州藝術專科學校校長。如果要是求高先生收你當弟子,我想不會有什么難處。”
王思雯被謝昌云捏的癢癢的,身體不由轉動了幾下才定住了神,“云哥,你早就在為我考慮了?”
謝昌云正色道:“廢話,你是我的小妹又是四夫人,為你將來能更好而考慮是我的分內事。”
臉上雖是一本正經,可一只手已經向王思雯的小腹下滑去。
“云哥,你太好了!”沒心沒肺的王思雯這回終于落下了眼淚,四肢絞股糖般的就纏繞到了謝昌云的身上。
接下來,自然還是先看后嘗的風花雪月。最后,暈暈乎乎的王思雯又被謝昌云抱進了王秋的房間。
幸虧幾個老婆的房間是由里到外按一、二、三、四順序排的,否則第一天住進來,謝昌云進錯房間的可能性極大。
不過也不要緊,如果抱著王思雯進了何雅君的房間,那就正中了小色妞的下懷。
要同時兼顧幾個老婆各方面的感受,謝昌云確實很不易,艷福也是要有很大付出的。
東京和廣州有兩個小時的時差,謝昌云本想摟著王秋和王思雯睡個懶覺,可沒想到早上六點半不到就醒過來了。捏一捏按在手掌下的王秋的蓓蕾,聽得王秋哼了一聲,就知王秋也醒了。
“丫頭,到你房間去吧?”謝昌云話音一落王秋就翻身坐起來了,倆人穿好內衣和睡衣,悄悄的離開了王思雯的房間。
三樓就這幾人住,沒有誰再會起這么早了,厚厚的地毯上走起來一點聲響都沒有,倆人神不知鬼不覺就轉移了地方。
“看來這個地毯是晚上串房間必備之物,房子蓋成三
層樓也是恰到好處,二姨太果然是高明,等哪天非得要好好的謝謝她不可。”謝昌云再也不覺得房子是浪費了。
謝昌云的習慣是醒了就醒了,一般不去睡回籠覺,在洗浴間里把鼓脹的**排泄一空就道:“丫頭,你接著睡,我去院子里游一會兒泳。”
要是懷孕以前,這樣的情況王秋肯定跟著謝昌云去了,可懷了孕之后她早上有些賴床,于是給謝昌云找出了一條游泳褲和取來了一條大浴巾,然后就上床休息了。
謝昌云換上了游泳褲,穿著拖鞋、裹著浴巾就下了樓,樓下值班的女衛士一看就知長官要去游泳,忙跑回寢室交代了一聲,然后全副武裝的就跟了上去。
衛隊有規定,長官和家眷們游泳的時候只有女衛士才能進到游泳池那個院子里,不過沒人的時候衛隊人員也可以在游泳池游泳,警衛部隊就享受不了這個待遇了。
特三號院的這個游泳池依地形而建,不是很規范,主池約二十米左右寬、三十多米長,順長度方向一半是深水區、一半是淺水區,旁邊還有一個橢圓形的小泳池,水深只有不到一米,顯然是給幼童準備的。
謝昌云在泳池邊活動了一陣身體,又用手去試了下水溫。
早晨的水溫透著一股清涼,讓謝昌云感到很舒服,于是便沿著扶梯下到了水里,適應了一下之后便游了起來。
用蛙泳游了一個來回,謝昌云便上了岸,舒展了一下身體,緊跑幾步一個飛身魚躍又扎進了水中,再露出頭來就變換成了自由泳姿,大揮著臂快速的往前游。
看著長官肌肉線條明顯的身軀和矯健的泳姿,岸上的女衛士不由得臉紅心跳,目光一會兒向四周掃視,一會兒又落回到了謝昌云的身上,沉浸在劃水破浪中的謝昌云卻不知自己在被竊視。
又幾種泳姿變換著游了將近二十分鐘,謝昌云就結束了回到廣州之后的第一次晨練。
“這種生活真是夠TMD奢侈,但愿只能鍛煉了身體而不會消磨了意志。”一邊往回走,謝昌云一邊告誡著自己。
昨天下午一進來感到處處不適,但這么快就盡情享受起來了,謝昌云對自己能否在優越的環境中去弊求利也不是很有底氣。
由于九點半才會去招待所與馬寅初等見面,所以吃完早飯,謝昌云就決定先去四戰區長官部院子里看看自己的辦公處所。
四戰區長官部的主體是一棟新蓋的辦公大樓,不過謝昌云的辦公室卻不在那棟樓內,而是在距大樓一百多米遠、貼近特三號院圍墻的一棟獨立二層樓內,是被稱作軍事委員
會副委員長辦公室的一個獨立辦公系統。
謝昌云從盟軍駐日占領軍司令部抽回了部分人員,于漢謀又從四戰區派了一些人,按謝昌云的意思分為了作戰、情報、政務、總務和機要五個組,構成了謝昌云的辦公班子。
任總務組長的李廷秀很盡責,昨天下午下了飛機之后沒有馬上回家,而是直接來到辦公樓檢查了一遍,帶著人對局部布置進行了調整。
謝昌云的辦公室是王思雯親自來收拾布置的,所以等謝昌云來到了辦公室,發現一切辦公條件都已經具備了。
謝昌云在各個辦公室看了一遍,剛回到自己辦公室坐下,機要組長就送來了一份海軍第四艦隊的電報。
電報報告了昨晚中法軍艦對峙的過程和今天早上的最新情況,四航司的一個轟炸機群在距法國艦隊兩海里處進了了一次模擬攻擊,第四艦隊的一艘驅逐艦低進法國艦隊、并派出人員登上法國軍艦,要求法國艦隊說明進入太平洋的目的,但目前還未得到法國艦隊的明確答復。第四艦隊另外一個編隊將在中午左右趕到對峙海域。
謝昌云把對法國艦隊采取不惜一戰的底線確定下來之后,具體怎么執行就是海軍和空軍的事了,謝昌云沒有多過問。第四艦隊這份電報不過是向他通報了情況,并沒有對下步行動進行請示,而且見第四艦隊采取了先禮后兵的舉動,因此謝昌云也沒有回電。
實際情況是法國艦隊司令這時正在關丹港英軍基地司令的辦公室里坐著,哀求英軍司令盡快把法國艦隊放進來,以免艦隊遭到中國的攻擊。、
英國基地司令倒是向亞洲英國海軍司令做了請示,可得到的回復卻是等待國內指示。
英國基地司令只得向法國艦隊司令道:“皮爾諾將軍,我對你的艦隊的處境表示非常的同情,但是中國在東南亞的軍事力量是令人恐懼的,而且中國人這次的反應程度已經超過了我們的估計,并且英國和中國在馬來半島和緬甸還有一些懸而未決的問題,所以我不能給中國以任何借口。不過請你放心,從中國人目前的舉動上看,只要你們原地不動,他們并不會對你的艦隊進行真正的攻擊。”
法國艦隊司令道:“克恩將軍,我們在這里已經是第三天了,你們不給我們補給,該死的海軍參謀部也不給我們新的指令,在炎熱的氣候下我們不能無限期的等待下去,我的油船是否能趁夜間進入港口補充柴油,然后我就離開這里。
英國司令搖著頭道:“皮爾諾將軍,你不了解這里的情況,自從中國軍隊進入馬來半島以后,馬來半島的每一個
華人或馬來人都有可能是中國的情報人員,這里的一切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再說,即便是補充了油料,你們又能往哪里去呢?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向中國人承諾,進行補給之后返回印度洋。英國和法國在東南亞有共同的利益,我并不希望看到這個結果,但是我也不愿意長時間陷入此事,使關丹處于不穩定之中。所以建議將軍可以暫時退到馬六甲海峽西端,利用我們或荷蘭人的港口停泊,等待你們政府最后的決定。只是回頭一千海里尋求補給和休整,并不算擅自撤退,同時也可以繼續對中國保持有限的壓力。”
法國艦隊司令道:“這樣我們雖然能夠全身而退,但以后法國如再想重返印度支那就很困難了。我真搞不明白,短短幾年之間,中國人怎么就能在東南亞說一不二了呢?”
英國司令道:“這確實是個奇跡。就連我本人,也是被中國人從日本的戰俘營里解救出來的,當時我只剩下四十八公斤半體重了,天知道還能活多久?這種情況造成了英國對新的亞洲政策遲遲沒有確定。一方面我們要恢復和維護英國的傳統利益,一方面我們在戰爭中又欠下了中國大量的人情,而且又面對著一個決心把東南亞視為自己后院的日益崛起的中國。中國軍隊現在已進入了西藏,而英國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止中國的實際舉動,就很能說明這點。”
法國艦隊司令恨恨道:“法國沒有欠中國的人情,反倒是中國把法國在亞洲的一切都掠奪走了。
英國司令走到酒柜前倒了小半杯的威士忌,又加入了一些蘇打水,端過來遞給法國艦隊司令,“恕我直言,你們法國是沒有欠中國的人情,但是卻欠下了道義。你們的維希政府切斷了中國經由印度支那的國際補給線,并最終同意日軍進入了印度支那,這個把柄被中國抓住并利用了,所以你們要想以強硬的姿態回到亞洲并非易事。”
法國艦隊司令道:“克恩將軍,也請恕我直言。如果法國邁出的這一步有了結果,我想英國也不會不采取同樣的方式吧?”
英國司令聳聳肩舉起酒杯道:“讓我們為英國和法國干一杯!我建議你還是回到軍艦上去等待國內的消息吧,或者按我說的給中國人進行答復。”
法國艦隊司令很沒風度的將威士忌一口喝去了快一半,“該死的時差,法國海軍參謀部的老爺們現在正睡大覺呢!可是中國的炸彈和魚雷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發射。十七點,這里時間的十七點,如果國內不給我新的指令,我就向中國人做出妥協。”
其實法國政府和軍方官員并沒有都在睡大覺,法國重
返亞洲的第一步、數千法國海軍和陸軍官兵的性命非同兒戲,因此幾天來法國與英國和美國的聯系就沒有中斷過,不過因為英美的態度曖昧,不愿意惹上是非,根本沒有與謝昌云進行交涉,美國政府甚至表示要法國注意和平解決印度支那問題的承諾,所以法國一直沒有等到理想的結果。
法國政府和軍方內部也有很大爭議,政府內的爭議主要是以什么樣的方式再進入亞洲,而軍方的爭議則主要集中在一支沒有空中保護和穩定基地的遠征艦隊,到底能有多大的作戰和生存能力這個純軍事問題上。
在現實與對亞洲人的一貫優越感之間,法國政府舉棋難定。
但一夜間情況發生了驟變,中國軍艦不僅尋上了門來,距聲吶觀測附近至少有兩艘中國潛艇,而且飛機還把炸彈扔在了距法國艦隊只有兩海里的地方,在這樣的情況下,法國政府不敢再猶豫了。
于是法國向美英提出了請他們與中國斡旋,使法國能夠體面下臺的最低要求。
英國很明智的把解決中法海上對峙的主導權讓給了美國。
而美國正在全力穩固戰后形成的格局,也不希望中國和法國的對峙升級,特別是在兩個即將成為聯合國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的國家之間,而且美國好不容易借助謝昌云打破了法國在印度支那地區設立的貿易壁壘,因此絕不愿意失去這個有著一定前景的市場。在另一方面,美國也不想與法國把關系鬧僵。
美國政府把調解中法軍事對峙的基本原則告訴了尼米茲,授權他將事態降縮小到非政府范圍內進行解決。
所以中午前后,尼米茲就與謝昌云進行了頻繁的電報往來。
謝昌云不怕和法國人打,但是他也不愿意成為世界大戰之后第一次大國間發生較大軍事沖突的主角,有了這個基礎事情就好辦了。
尼米茲先是提出了由美國太平洋艦隊邀請法國艦隊訪問菲律賓蘇比克海軍基地、訪問結束之后法國艦隊即返回印度洋的方案。
但謝昌云沒有同意這個方案,認為法國此次率先挑釁、動機不良,不能這樣就輕輕放過。
幾番商議之后,尼米茲將方案改為了邀請中國和法國海軍同時訪問蘇比克基地,這才獲得了謝昌云的認可。
十五點二十多,法國艦隊終于收到了可以進入關丹港補給休整四十個小時的指示。
中國第四艦隊編隊也收到了伴行法國艦隊赴蘇比克灣訪問、并在訪問結束之后監視法國艦隊駛離太平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