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塵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還沒有黑下去,他的手依然被軟皮筋緊緊的束縛著,動也不能動,修長的身軀布滿了駭人的青紫色,下身傳來的粘稠感無一不在提醒著他,他這次從頭到尾都被緊緊將他擁進懷里這個少年占有了。
不是因為喝醉酒,不是因為**,上次還能騙自己那是個意外,催眠自己那不是他的本意心疼他的疼,把他當成弟弟一樣,那這次呢?他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兒,怎么可能甘愿一直被人就這樣的壓在身下。
左塵有些落寞的闔上眸子,入目地紅都在嘲諷他,男人和男人一輩子都沒有真正的婚禮,更沒有名真言順的地位。
就算他說他喜歡他但那又能怎么樣,不過就是像男寵一樣被圈養起來,被人嘲笑沒有人權罷了,而且他的喜歡是有幾分出自真心,幾分出自那該死的占有欲他會不清楚么,左塵狠狠的握了一個拳頭。
睿言抬起頭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左塵落寞的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下如玉的溫潤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含住一邊的紅色蕊心輕輕啃咬,滿意的抱著左塵微微發僵的身子,怎么能夠在這么重要的時刻還想著別人。
“蕭白,你該清楚朕對你的感情,朕喜歡你,跟朕回宮吧!雖然名分什么的朕現在不能給你,但是在朕心里你一輩子都是朕的辛童!”
睿言緊緊的抱住他消瘦的身軀,黑色深瞳中帶著駐定的光芒看向左塵。
左塵咬了咬唇蒼白的臉上帶著讓人憐惜的羸弱,靜了好一會兒之后,左塵才自嘲的扯出一個笑容,冷聲道:“陛下你是自私的你的喜歡是可以分給很多人,但你永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只會愛你自己,就算未來臣的另一半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你也給不了我想要的唯一!”
睿言冷哼一聲,不屑的道:“愛那種東西你會信,朕可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不然那個時候你不會救我!”不知是不是因為想到了什么?睿言聲音軟下來了一些,像是誘哄般的低聲暗啞的說:“就算未來不管朕會在喜歡上多少個人,他們的地位都不會及上你的,你是朕第一個抱過的人!”
左塵臉色有些尷尬的撇過頭,按照剛才思忖好的冷然開口:“陛下,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不會進后宮的,想要我的身體你隨時可以拿去,相應的我要那部分原本就該屬于我的權力,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就在昨天睿言撕破臉皮那么做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些事情他已經無力改變了,就連反抗都不行。
既然有些事情無力反抗,那么他沒有道理不去討些本該屬于他的東西回來,人都已經搭里了,三年前小師妹的仇他就一定要報,之后可以安頓好家人在一走了之。
睿言暗沉的眸子看向左塵,沉悶了許久才壓抑的說:“好!”
“那么那個王公公,是不是......!”左塵嘲諷的挑起眼斜斜的看著他,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睿言瞇眼面無表情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一個冷笑,慢慢的起身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低聲說:“朕會叫隱七回去和你做交接的,左塵,你并沒有你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清高么,不過,你要的朕都會給你,別忘了你的承諾,你的身體是朕的!”
說完也不再去看床上左塵面如死灰的臉色,一甩長長的袖擺,轉身離開。
床上左塵無力的闔上雙眼,自嘲的笑笑,誠如他所說的吧!自己真的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清高,只是心為什么帶著不容忽視的一陣陣干涸的抽痛。
當左塵被照顧好穿上仆人拿來的白衣出現在正廳時,發現這里已經不同于白日里的喧囂,地上跪了黑壓壓的一片人卻靜得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身黑衣的睿言張狂的坐在主位上,黑色的深瞳中帶著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的魔力,平日里就鮮少有表情的臉上更是帶著一層寒冰。
左塵一手艱難的扶著墻壁,一邊不得不將身子半倚在身旁的仆人身上,身下那處疼得厲害甚至連站起來都有些勉強,但是他的臉上還是一如以往的那般帶著冷清的倔強。
“回去吧......!”左塵沙啞的聲音雖低,但在如此安靜的屋子中卻還是很響亮。
一旁灰衣的仆人,蒼白著臉色努力讓自己顯得堅強一點,不要顫抖著跪在地上顯示自己的臣服,一聽見左塵的話如獲大赦,要不是左塵那厭惡自己碰觸的表情,他都恨不得一把抱住他飛奔出去。
“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吧!我答應你的事情必然算數,說來說去這些事到底還是因為你!”
主位上的睿言其實早就看見了左塵,本來想要溫柔一些對待他的,可以想到他剛剛醒來時跟他討價還價的樣子時,火氣就打心底往上冒。
現在來了更把全身都依靠在了那個仆人身上,自己是誰的人不知道么,小心眼上來就假裝沒看見他,等著他上來跟自己道歉。
沒想到他竟然掉頭要走,一直不著痕跡盯著他的睿言忙開口留住他。雖然語氣是如從前一般的冷漠,但那魅惑艷麗的容顏上別別扭扭的表情,已經有些事情讓大家心照不宣了。
左塵漠然的抬眼望了望他,恍若什么也沒看見一般,低下頭推開一旁的仆人,一個人蹣跚的往大堂一邊的椅子上走去,清冷的身形一出現在大廳,跪在地上的眾人即刻就帶著一股子清新,就連上面壓力也頓時小了不少。
“你......!”睿言狠狠的瞪了左塵一眼,奈何人家無視他,最后無奈的從主位上站起來,快步的走到左塵身邊,在一片唏噓聲中將左塵一把給抱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左塵并沒有傲嬌的掙扎,整個軟軟的就像一團云朵一樣,幾乎沒有什么分量。
只是臉上那份不改的風輕云淡,叫睿言的心就像被什么扎了一樣,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都做了什么?抿抿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霸道的一手圈住左塵纖細修長的腰身,冷冷的瞪了一眼下面竊笑的眾人。
主位上一個冷酷霸道一個清冷淡漠,極為奇異的坐在一起,卻顯得異常的和諧,偷看到唯美畫面的眾人都不敢說什么?低下頭淡淡的帶著笑痕,小心肝終于不用再受低氣壓的摧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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