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你不覺得很噁心麼,我自己......就連自己是什麼東西都說不清,怪東西,呵,我的母后,因爲我發了瘋,因爲她覺得......!”
睿言看著他霧濛濛的眸子中帶著止不住的嘲諷,泛紅的臉龐還帶著未曾褪去的潮紅,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內心深處那層止不住的傷不斷地在痛,就連他自己都不敢去碰觸的傷口,他卻......如此輕易的就對著眼前的這個人說了出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脣就被左塵伸出的那隻修長的手給捂住了,左塵從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的輕賤自己,他是應該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有這麼沉重的傷,緊緊地將他抱近了自己的懷中,想要給他更多的一些溫暖,讓他冰涼的心不要再這樣的冷,他應該一切都得到最好的。
那個女人......明明就不是他的母后,或者說明明就不是他的生母,可是即便如此她怎麼能夠忍心這麼對待他,不用再細細的去描繪他的輪廓左塵就知道他年幼的時候就有多麼的傾城,這麼漂亮的孩子那個女人她怎麼就忍心下得去手......。
先皇又怎麼忍心讓年幼的他去承受這些,淚水並沒有流出來,悄悄地打溼了他的眼眶,薄脣輕輕地想要張開說些什麼?卻因爲身下人的動作甚至變得僵硬了起來,脣壓抑著忍不住流瀉出來的呻吟勉強的低下頭,聲音一陣暗啞的呢喃道:“你......在做什麼?”
睿言擡起那雙迷濛的眼,勾起一抹豔麗妖嬈的笑容,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性感,他輕聲的道:“就像你看到的那般,藥效......還沒過去......呵!”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左塵在他的眼中看見了一絲晶瑩閃過,那雙纏上來纖白的腿讓他根本就沒有功夫去更深的去探究什麼?大掌搭在了他挺翹的臀部,這一次他沒有在拒絕,只是閉上了眼睛揚起了下頜流出了一條優雅的脖頸曲線,輕顫如蝶翼的眸子更像是無聲的邀請。
腰肢自然地軟了下來貝齒輕輕地咬住了脣,無力的任由左塵輕撫,因爲緊張而微微露出的那點不安的焦躁讓左塵看在眼裡面不由得輕笑了出來。
無視那雙水盈盈看起來似嬌含怨一點都沒有殺傷力瞪過來的眼神,左塵學著他原來戲弄自己時的樣子,湊近他的耳垂,聲音不大不小的正好帶動一股酥酥軟軟的風,誘惑的笑著說:“不用害怕,我沒有你那麼粗魯,不會弄疼你的!”
“你......!”被他的一句話氣的臉色通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聲音軟綿綿的說:“既然你這麼疼我,爲什麼不讓我在上面,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了吧!”
左塵只是笑著瞄了瞄他漂亮的身體,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指已經順著他的股溝輕輕地劃過穴口,輕輕地撥弄了兩下,就滿意的看見睿言不滿的瞪著那雙風情無限的眸子乖乖的閉上了嘴,輕顫的身子帶著無聲的邀請,沉穩如左塵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到了此刻左塵才真正的懷疑柳下惠到底是不是男人,面對美色竟然能夠坐懷不亂。
輕嚥了一口口水,一手環住他的腰,一隻手輕輕地滑入穴口一點一點的慢慢進行擴張,手指時而畫圈十二打轉,這種陌生的感覺就算是一開始就有了準備,睿言的臉色也忍不住的有些泛白,緊澀的涌到讓他一陣麻麻的疼,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慢慢去適應那個人的節奏。
沒有依靠的身子慢慢的來回擺動,線條優美的骨架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左塵的眼前,感覺到他下面慢慢的溼潤起來以後,左塵就迫不及待的讓自己一點一點的沉下腰,不是沒看見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只是......有些事情只要一開始,想要停下來就根本不可能。
左塵只能讓自己的動作儘量慢一點,可是說來說去他在風月場上混了三年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沒真的練過一切都是白扯,雄性動物的本性一上來就像剎不閘的野馬一樣,橫衝直撞的一下子就撞到了底,睿言漂亮的臉龐上一片盡是蒼白,無暇的額頭不由得浮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止不住的痛漫天的將他所有的神志都喚了回來,瞇起那雙漂亮的眸子聲音刻意的壓低卻還是止不住的帶著性感的沙啞,忍著痛不悅的說:“你......該死的......出去!”
左塵忍著來自本能的衝動,看了他一眼,一隻手託著他的臀部讓他更加靠近自己一些,另一隻手順著他筆挺的脊背滑到了他優雅的脖頸托起他不由自主向後仰的頭,睿言晦澀的睜開了眼,意外的出現在眼前的不是左塵那張禁慾卻又性感的臉龐,是兩人緊緊密和的部位。
“你......!”
睿言的臉上一下被血涌的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左塵細密的吻也沒有方向,閉著眼鋪天蓋地的落在了睿言的臉龐上脖頸上,討好的輕輕咬噬他敏感的耳垂。
讓他不得不一直低著頭看著兩個人緊緊地連在一起的地方,感受著來自他身上的脈動,心跳,鼻子中嗅著他身上自帶的那股子清清涼涼的青草香氣,不期然的看見自己一身的青青紫紫,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想要狠狠地踹他一腳,卻不得不無能爲力的將頭無力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想抽走了一樣,只能任由著這個人對自己爲所欲爲,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展現給他,看著他狠狠地佔有自己,狠狠地。
就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進進出出,披靡的水聲將整個屋子都染上了一層暈不開的春色,沉沉浮浮的漂浮在雲海中,睿言只能無聲的任由他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帶上雲端,在一次次的連天地都跟著搖擺,粗重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大,軟軟的身子只能不斷地跟隨著他的節奏搖晃,被束縛住的手不由得緊緊地抓住繩子。
鮮紅的血液混合著濃濃的濁液從他修長的大腿上流了下來,異常的迷人,左塵低低的喘著氣抱住他消瘦勻稱的身子,想起自己剛剛佔有他時的那層不該有的阻礙是什麼的時候,不由得一股喜悅從他的心裡涌了出來,他只是屬於自己,他一個人的,這迷人的摸樣只有自己見識過,著柔軟的身段只有自己抱過。
一擡眼對上那個憤怒的眼神,有些歉意的親了親他的額頭,帶著滿滿的喜悅有些霸道的輕聲對睿言說:“記住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你就永遠只能是我的,這裡是不能夠被碰觸的禁地!”
睿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存心氣他冷冷的說:“你休想,就算這裡是第一次,我也還會有另一個第一次的!”
說完這句話就連睿言自己都因爲這句話的意思愣住了,他是不是氣瘋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額頭不由得留下一滴冷汗,開什麼玩笑這樣的經歷一次都嫌多餘,竟然還想有下一次,而且......貌似下次就菊花不保了......開什麼玩笑。
不由得抖了抖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雞皮疙瘩,還沒擡起頭就聽見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他頭頂上飄了過來,讓他不安的打了一個冷顫,那個人冷冷的說:“你竟然還想有下一個第一次,用哪裡,這裡麼,讓你跟凌雲那個懦夫去滾牀單,我怎麼能給你這個機會呢?都說了這裡是禁地!”
那隻一隻拖著他挺翹臀部的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下,鬆開了手,似遊蛇一般慢悠悠的滑到了他的後穴處,他連阻止的話都沒得及說出口,那隻修長纖細的手就冷冷的滑到了他的體內,一陣脹痛,下半身已經近乎麻木了,卻還是隱隱的痛。
“你......出去!”
左塵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冷峻的臉沒有表情的瞟了他一眼手指粗魯的在他的體內打了一個卷,狠狠地摩擦了一下,讓他的話音越發的破碎,最後只剩下一陣一陣細碎的呻吟。
乾澀的甬道因爲外物的侵犯顯得越發的柔嫩起來,前面剛剛被狠狠地蹂躪過的地方就是一片狼藉,不自然沒法閉合上的**一開一合間,一陣陣混著血的液體往外流,粘膩的感覺讓乾淨習慣的睿言一點都習慣。
頭被左塵用手狠狠地壓了下來,被迫審視著自己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下身,氣悶的想要開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就聽見左塵那低啞性感的聲音輕哼著帶著不屑的語調對他說:“不要想著別人,任何人都不行,看看你的樣子......記住你是誰的人!”
左塵危險慵懶的半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他,冷冷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一陣氣悶的痛狠狠地從心裡牽掣住他,這個時候他怎麼還能夠想著別人,就算等到明天他要砍了自己的頭,左塵也不後悔用這種嫉妒的方式,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上,刻下自己的存在,無論是厭惡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