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分送在不同醫院,呂清一個一個去訪問,發現這些人都是同一種癥狀,反應遲鈍,內臟功能衰絕。呂清試探地問他們知不知道賽力邦?這些人的反應出奇一致,都是臉上露出激動向往的神態,甚至還有人問他是不是賽力邦派來的,能不能給他藥。但呂清再問,他們都不說什么了。
呂清找了每家醫院的院長,要求對這些病人進行仔細檢驗,看看體內是否殘留什么異常藥物。結果沒有一個醫院說查出了什么問題。
從最后一家醫院出來,呂清意外地碰上姚芝芝。呂清覺得不是巧合,姚芝芝可能知道他的行蹤。姚芝芝對他說,這些人掙扎在死亡邊緣,你愿意看著他們死嗎?呂清沖動地拽住姚芝芝的胳膊,問她是否知道賽力邦的內幕。姚芝芝說她現在只知道一條,賽力邦可以救不少人的命,其中包括這八個人還有蘭麗,當然還有更多人。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這時姚芝芝的手機響,她把手機遞給呂清,是安德里打來的,說醫院要治病必須有好藥,而賽力邦就在生產好藥,但他們如果總是處于警方的追查之下,就沒有提供藥品的熱情了,即使拿到了批文,有些藥也不需要拿出來供應中國。
呂清把手機還給姚芝芝。他自己的手機響了,電話是他姐姐劉芳打來的,說父親突然暈倒了,她已經把父親送到醫院。
“第五集講完了。現在該輪到你講第六集了。”我對榕榕說道。
“好,第六集就第六集,我已經想得差不多了。我先說說,你聽聽合適不合適吧。”
榕榕說起第六集來。
第六集:
呂清趕緊趕往父親所進的醫院。劉芳把他拉到一邊告訴他,檢查結果出來了,父親得了肺癌已經是晚期。姐弟倆痛苦萬分。呂清想到了賽力邦,很想問問有沒有特效藥。但又覺得不合適,就沒有問。
呂清想請個假陪陪父親,但姐姐說照顧父親有她,讓弟弟一心去工作。
但呂清回警隊才一天,就得知父親從醫院跑回家了,說不想連累子女,不在醫院治了。任呂清和姐姐劉芳怎么勸,父親就是不想再去醫院。就在他們一籌莫展時,姚芝芝打電話給呂清,說有人要跟他見見面。呂清趕去約會,發現是安德里。安德里說,他的公司能為呂清的父親提供特效藥,可以保證呂清的父親成活十年。這后面的條件不用說,就是讓呂清中止對賽力邦的調查。
呂清進退兩難。這時他知道是姐姐給姚芝芝透露信息的,正因為有賽力邦的許諾,所以父親才從醫院跑回來。
姚芝芝給送來藥,呂清父親吃了后感覺疼痛好了不少。呂清懷疑是單純的鎮痛藥。但這種藥不用天天服,停藥兩天父親居然也沒疼痛。呂清找姚芝芝詢問。姚芝芝說賽力邦開發了好幾種新藥,是要攻克世界級的疾病難題,這樣的公司造福人類。但這種新藥目前還在完善階段,而且原料來源比較缺,所以不可能大批供應市場,只能在小范圍里提供。姚芝芝乘機說明賽力邦是一種示好的表示,希望呂清不要干擾賽力邦的經營。呂清問姚芝芝為什么要替賽力邦這么用心呢?姚芝芝說她決定進賽力邦工作了。安德里答應讓她做秘書。呂清火了,叫她別去,這家公司疑點重重,你不要往陷阱里跳。但反被姚芝芝搶白一頓。呂清的姐姐劉芳也責備弟弟捕風捉影。
呂清決定調查老板賈夫尼的背景。但這種調查需要通過外交途徑。呂清準備找路陽幫忙,不料讓申副局長知道了,申副局長一怒之下,把呂清調掃黃組去了。刑警隊日常工作由副隊長常勝利負責。
對賽力邦的調查只能中斷。這天夜里楊伶開車經過賽力邦公司門口時,見到一個類似模擬像上的人進了公司。她遲疑一番還是把電話打給吳蘭。吳蘭過來與楊伶匯合,然后吳蘭就進入賽力邦公司,正好碰上公司老板賈夫尼。吳蘭拿著模擬像問賈夫尼有沒有這個人。賈夫尼說沒有。吳蘭在里面巡視了一番,被賈夫尼搶白一頓,只好默默退出。
吳蘭停在外面的電動車被人偷走。楊伶就讓她上車送她回去。半路被三輛摩托車逼停。吳蘭下車,那些人上前圍攻。結果在車上的楊伶被砍傷。
呂清得知后趕到醫院。楊伶流著淚悄悄告訴他,她在嚴菲菲的電腦里發現了另一個文檔,但也只有一句話:黑暗賽力邦。她把這句話刪了。但當他看到那個疑似殺嚴菲菲的兇手時,還是忍不住要給吳蘭報信。呂清說楊伶做得好。
副隊長常勝利告訴他,申副局長已經命令他調查這起襲警案。
很快常勝利抓到了幾名嫌疑人,他們是街頭的混混。經過審訊,他們說是為了搶劫。呂清認為這些人的行為很可疑,當他要向常勝利了解詳情時遭到婉拒,因為常勝利受申副局長直接指揮,不受呂清制約。
呂清的父親吃了安德里的藥,感覺舒服多了。父親和姐姐都勸他別對賽力邦緊咬不放。呂清卻很擔心父親被安德里“綁架”。
這天深夜呂清指揮手下到一家賓館里抓嫖。隊員沖進房間里去,呂清把守樓梯。突然他看到一個人慌慌張張跑來,他眼睛一亮,此人跟他那夜見過的殺害嚴菲菲的兇手有點像。但此人一見樓梯下不去,轉身往窗口跑。呂清高喊一聲站住撲上前卻晚了一步,那人已經跳下去,撲在下面的水泥地上。
呂清跑下三樓,一看那人快不行了,他急急追問他是不是在路上殺過一個女人。那人斷斷續續說不是他,是他哥哥,然后斷氣了。
呂清馬上打手機把這個情況告訴吳蘭,要他轉達給常勝利。此人的身份很快弄清,是外省來的,他叫傅二貴,哥哥叫傅大貴。這對孿生兄弟一直游手好閑沒有正當職業。但當呂清詢問常勝利,有沒有弄清傅大貴的蹤影時,常勝利卻含糊其辭。
呂清知道又是申副局長在壓制。他火冒三丈地找到申偉杰,和他大吵一架。申偉杰警告他不遵守上級指示精神,就把他下放到邊遠派出所去。
正當呂清一籌莫展時,幸好正局長廖重文又調回來了。呂清向廖局長匯報了對賽力邦公司的種種懷疑。廖局長認為要調查必須慎重。一旦發生誤解,勢必引起不少的后果。呂清拍著胸脯說他愿意承擔一切后果。廖局長問他怎么查,呂清說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去南洋,看看那些人去了后在干什么。廖局長批準。又把呂清從掃黃組調回來,重新執掌刑警隊。
“第六集說完,現在輪到你說第七集。”榕榕指指我說。
我也不用客氣了,順勢往下說第七集。
第七集:
呂清只身前往南洋W國。在去之前省廳已經通過外交途徑跟該國首都警察局聯系好了。呂清到了警察局,由一名朗青警官接待他。朗青很負責,陪他去了勞務管理局查詢。確實查到了這些人的名單。
然而這些人具體去了哪里,管理局就不知道了。根據慣例,凡是入境的外來者,在勞務管理局登記后就自找職業,而那邊的管理很寬松,根本沒有跟蹤,所有人都隱沒在茫茫人海里了。
朗青警官也愛莫能助。呂清只好一個人到處逛,四處打聽。忽然他想到,既然賽力邦是制藥公司,還有那些要來南洋的人是為了吃到藥,那么這里一定有賽力邦的分部吧,至少有銷售代理。他就打聽賽力邦的信息。奇怪的是并沒有人知道。他又去了幾家大醫院,人家也不知道。最后竟在一家小診所遇上一個知情者,此人說賽力邦確實在此有一家工廠,但不在城市中心,在郊北的一個山坳里。呂清答應給他一點錢,請他帶他去。那人就帶著呂清去北郊。路越走越荒涼,呂清感到不對頭。那人指著山坳里的一幢房子說就到了。等進了樓里,馬上出來幾個人,客氣地把呂清往里招呼。進了幾道門,那些人突然不見了,而前面出現了一個涵洞。呂清頓時知道不好,這里并不是什么么制藥廠,分明是一個什么礦。現在后面的門閉上了,他只好往里走,每走一段路背后就落下一道柵門。前面又落下一道門,他像只野獸一樣被關進籠子里了。
柵門外出現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胖子問他是什么來歷。呂清說他想找賽力邦制藥廠,想買藥吃。那人說這里根本沒有制藥廠,只有這個錫礦。既然你是個偷渡者,來到這里就乖乖留下來做工吧。呂清不敢亮出身份,推托自己得了肌營養不良癥。但那人卻說他知道這種病,從呂清身上看不出來。那人要呂清好好考慮一下。
那些人走了。呂清也不知什么時間了,等了好長時間也沒人送食物來。嗓子干得冒煙。又等了半天才有人來了,問他愿不愿干活。呂清知道耗不起,只好答應留下來做工。
呂清被帶到采礦點,加入到搬石頭的行列中。他吃驚地發現這些人中有好多好像是中國人。他試著與他們交流,卻遭到監工的呵斥。而那些同胞也都避免與他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