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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兵圍困

下午時分,黃夢梁跟著芭姆娜公主以及庫勒爾等人,平安走出了峽谷。

山谷外邊,是一片廣袤的田野。時值秋季,田野長滿了齊腰高的金色莊稼,一眼望去,映入眼簾的全是豐收祥和的景色。然而,在芭姆娜和庫勒爾兄妹的眼里,那黃燦燦的顏色下,卻是四伏殺機。

雖說莊稼地里不時有農夫勞作,但誰又能保證那不是阿奎布置的假象。已經被阿奎襲擊了兩次,芭姆娜不能掉以輕心。

駝隊依然按照芭姆娜公主的吩咐,拉成一條長線行進。一條長線就不易被阿奎包了餃子,阿奎的人馬并不比芭姆娜他們的多出多少,就算阿奎在莊稼地里埋伏,他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大家一路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個多時辰,太陽開始落坡,天漸暗了下來。

傍晚,芭姆娜他們來到一座印度神廟,這是芭姆娜和庫勒爾預定的宿營地。神廟這兒,地勢高出一截,周圍皆是莊稼地,憑借神廟的土坯墻,可說是易守難攻,是安全宿營的首選之地。

這印度神廟與佛教廟堂不同,沒有佛寺那幾進幾出的氣派,就跟中國的土地廟一般,孤零零一棟房子,立在一處小山丘上,顯得十分寒磣。廟子里供奉的自然不是佛佗,是神教的三大主神之一——毀滅和重建之神濕婆。這濕婆主神非是女性,而是一位能歌善舞的男神,故又被稱為舞神。好笑的是,據說他還喜歡抽大麻——不過,他在印度老百姓心中,倒是頗有有求必應的靈驗。

這廟子有個管香火的廟祝,他平時不住這兒,住在附近的農家,也耕種勞作,屬于兼職神員那種。不過,這廟祝很忠于職守,見到有一隊人馬進了廟子,怕他們褻瀆神靈,立刻趕來看個究竟。

其實,這廟祝擔心是多余的。進廟子前,芭姆娜就吩咐,人可以在廟子內休息,駱駝牲畜不得進廟。這廟子里的神雖不是他們信奉的月神,但一樣要尊敬,所有人皆不得褻瀆神靈。見廟祝來了,芭姆娜便和顏悅色對廟祝說明他們只在廟子借宿一夜,絕對不會對廟子的神靈有半點不敬。還拿了塊銀幣給廟祝,算是貢奉一點香火錢。

一塊銀幣恐怕比這廟子一年收的香火錢還多,廟祝喜出望外。再說,天下廟宇皆有給世人遮風避雨的義務,哪有拒人門外的道理,當然前提是你得對廟子里的神仙心懷敬意。

黃夢梁進得廟子里,就去瞅那尊泥塑神仙,這神仙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濕婆神長得有三只眼,四只手,模樣倒不兇狠,黃夢梁心思,這位神仙與慈眉善目的佛祖比,抑或與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比,不知誰的法力大——其實,這陣黃夢梁在庫勒爾和他手下眼中,他比那尊供奉的神仙還要有神力。

他們早先就聽亞丁說過,這家伙在樓垛地宮內就百邪不侵,眾人還不信,到今天早上,親眼見到一群胡狼在狼王的率領下,兇狠攻擊阿奎的軍隊,將他們攆得四散潰逃后,又來他面前親昵撒歡,方才信服了這小子的確不是尋常之人。他還更有不尋常之處,就是一貫對所有男人冷漠高傲的芭姆娜公主,竟然獨獨青睞于他,真不知這家伙對芭姆娜公主施了什么魔咒。

“別在那看了,走了一天你還不嫌累?到我這兒來坐下休息?!笔前拍纺仍诮兴?,話語里帶著支配,但口氣中一點不掩飾對黃夢梁的關切。

“嗯。”黃夢梁口中答應,來至芭姆娜身邊。

黃夢梁人年輕,身體又異常壯實,走一天的路對他來說小事一樁。倒是芭姆娜負傷,又流血過多,人的樣子顯得有些憔悴。她獨自靠著神龕,倚坐在濕婆神像下,膝蓋上搭條毯子,其他人懾于她的身份與威嚴,皆不敢距她太近。

黃夢梁這小子一點不拘謹,挨著芭姆娜坐下,瞅她一臉的疲憊,方想起她的傷口。他口中問道:“傷口還痛不痛?我替你瞧瞧——哦,剛才在這廟子門外我看見一種草藥,敷在傷口上有生肌消炎的作用?!弊炖镎f著,他便跑了出去。

一會,黃夢梁采回來一大捧草藥,用手揉碎,涂抹在芭姆娜的槍傷上,再重新為她包扎好。黃夢梁邊包扎邊對芭姆娜講,說這種草藥還是他的一位結拜兄長教他認識的,叫三葉一支蒿,最是對刀傷流血有效,沒曾想在這兒還有這種玩意。

包扎好了芭姆娜的槍傷,黃夢梁又逐個去為其他人敷藥療治,就是那幾位俘虜他也沒給拉下。這就讓大家對他十分敬佩,尤其令阿錄和幾位俘虜頗受感動。人心都是肉長的,似黃夢梁這般不分內外,一視同仁對待,無形中替芭姆娜收羅了人心,拉攏了感情。因為,此時眾人都把他當成了西郡的準駙馬。

庫勒爾布置好崗哨,又派人守護好馱著金銀幣的駱駝,才走進廟子。他看見黃夢梁在給幾位俘虜傷兵敷藥,不禁皺起眉頭,顯得很不高興。按他的想法,沒砍掉他們的腦袋瓜都算是開恩了,還為叛亂者包扎療傷?庫勒爾這人打仗勇敢,武功高強,為人恩怨分明,什么都好,就是單單缺少計謀。

芭姆娜瞧在眼里,小聲對庫勒爾說:“哥,別生氣,黃夢梁這樣做是為我們好。你想想看,西郡現在堂叔手上,部落的人都得聽他的,我們能把所有的‘叛亂者’全都殺掉?回到西郡后,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赦免所有的人——”

“當然,堂叔和阿奎還有他的心腹,我們一個都不能赦免,通通殺掉!”芭姆娜頓一頓說道,咬緊的銀牙里倏地透出一股森冷的殺氣。接著,又擔心地說:“哦,哥,外邊的警戒布置好了沒有?我看這地方還是不夠安全,四周空蕩蕩的,如果阿奎他們人多就難以防守。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不能在這多停留!”

這庫勒爾可說是西郡第一勇士,睨藐天下英雄,可唯獨對他這位美麗聰明的妹妹,卻是言聽計從,他點點頭說:“唔,明天一早就走!就是擔心你身體吃得消嗎?手臂還痛不痛?”

“沒事了,黃夢梁敷的草藥還挺管用,涂在傷口上這會癢酥酥的,許是在長新肉。”

“這小子是有點神奇,我的弟兄們都說他是月神派來幫助我們的——其實,他主要是來幫你的,妹對他那么好,幫你也應該,呵呵……”

“哥——!”

黃夢梁忙完了,也回到芭姆娜身邊。這會,庫勒爾臉上難得地對黃夢梁露出笑容,弄得黃夢梁都有點不敢認了,明明是巖石一樣冷峻的面孔,突然軟成了面團,這變化一下子還真不能適應。

擔心阿奎再來偷襲,晚上,大家胡亂吃點飯,合衣抱槍靠在墻根睡覺。

不過,芭姆娜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半夜時分,放哨的士兵發現稻田里鳥禽撲騰驚飛,稻穗叢“嘩嘩”亂響,出現異常動靜。

哨兵虛張聲勢地大喝一聲:“——是誰?給老子出來,不出來就開槍!”

然而,回答哨兵的不是人聲,卻是槍聲。跟下,四周田野竄出許多人影,齊向廟子開火,并迅速包圍攏來。霎時,槍聲大作,喊殺震天,聲勢極是駭人……

庫勒爾翻身而起,就率領十多名戰士沖出廟子,散布在廟子周圍,開槍還擊。

廟子內這會僅剩下芭姆娜與黃夢梁,當然還有那幾名俘虜。聽見外邊密集的槍聲,心細如發的芭姆娜就知大事不妙,她想不明白,阿奎的人馬怎么會突然增加數倍,在菩提樹下時,他的士兵最多不超過四十人,而且兩次對陣他的損失不比自己少,可眼下聽槍聲,對方的人數不會低于百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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