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很燦爛，照在杜小蓮嬌小的身體上，她和我一樣，坐在地面上，手臂抱著屈起的膝蓋，只是膝蓋靠近胸口，遮掩著被我撕開衣服的胸口。
“是的。”
她的回答很肯定，有種豁出去的堅決。
從她的神情和性格上，我感覺她是很認真，言出必行。
這世上。許多承諾是不適宜隨便許下的，尤其是女人說隨便對方怎麼著，就是把自己整個人送了出去，有了準備受到各種侮辱的準備。
杜小蓮的承諾有點重，也顯得對林蕊的事情很認真，認真到獻出自己的地步。
不過，仔細一想，也很正常，在勞改農場，杜小蓮是一無所有，除了身體，還真的沒有其他可以付出的。
“可以答應你。”
我慢聲慢語說著，同時腦中快速思考著杜小蓮和林蕊的事情，難道有什麼解不開的結。
有點不像，杜小蓮的樣子就是一根筋，想爭一口氣而已。
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自然不會真和林蕊有什麼仇、
何況她們兩以前都不認識。
“真的嗎？”
杜小蓮聽到的話，一陣驚喜，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晃了晃。
她一時高興，忘記了遮掩胸口，又露出一片春光，卻似乎沒有察覺。
就算還沒有怎麼發育，可她畢竟是女人。
在水裡爲了救人，沒心思關注她的身體，現在是很平靜的時候，近距離看著她胸前的一片，微微的聳起，我的心忍不住跳了一下。
“真的。”我微微點頭：“不過、、、、好處先要付點，不然以後我怎麼保證你給不給。”
“好處？”
杜小蓮驚了一下，這才發現我在看著她**的胸口，急忙再次把胸前遮掩起來，下意識有點惱火地看著我，目光顯得兇狠，就像在保護自己，下意識露出警戒。
“你看，一點誠意都沒有。”我攤了攤手：“還說什麼合作對付林蕊，怎麼合作。”
“我、、、、、、”杜小蓮臉色有點漲紅，張了張嘴，停頓了一下，小聲說道：“你有把握嗎？”
“沒有，但可以試試。”
我回答得一本正經，其實，杜小蓮的想法簡直很幼稚，我不是女子大院這邊的人，而且是犯人，根本無法和林蕊接觸。
更別說對付林蕊，林蕊隨便動動手，都能把我對付了。
“那我可以讓你看看、、、、、、”
杜小蓮咬了咬嘴脣。臉色更加紅豔，緩緩鬆開遮掩胸口的衣服，再次把上半身展示出來。
她的腦袋微微低垂著，無論怎麼樣性格勇猛的女人，這樣主動展示給男人，也會忍不住害羞。
而且，對付男人，那樣年紀的小姑娘毫無經驗，似乎讓對方看一眼身體，就會讓男人死心塌地似的。
這一方面，她想得顯然太簡單。
別說成年男人，就算我一個少年，也不會爲了看一眼女人身體就去死心塌地幫她做事。
何況她的身體一點不吸引人。
“摸摸可以嗎？”
看著杜小蓮低垂的腦袋，輕聲提議。
“嗯。”
杜小蓮聲音更低，微微點頭，看著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差點笑出聲來。
沒想到這小丫頭還當了真。
“還是算了吧。”我看了一眼杜小蓮敞開的身體，覺得玩笑應該適可而止，站起身，一邊離開一邊說道：“你還小，等你發育成女人再談。”
“劉小溪，你他媽耍我。”
走出去十幾米，身後才傳來杜小蓮的尖叫聲，叫得很羞惱憤怒。
我相信，如果她不是因爲體力不支，一定會向我衝過來，拳打腳踢。
笑話，我不耍她耍誰，本來就蠻不講理。兩次和我打鬥，雖然是有點林蕊的原因，她自己好勇鬥狠也是一部分。
而且，剛纔差點弄死林蕊，是實在過分。
林蕊說得不錯，這小丫頭欠收拾，只是收拾的方法不一樣而已。
惡作劇一下，心中似乎暢快了一點，我一路哼著小曲，回到了醫務室，推來門，我微微愣了一下，嘴裡的小曲也戛然而止。
醫務室內，林蕊和喬小卉正站在桌子邊，低頭看著一份材料，見到我進來，也同時擡頭看著我。
這個點，林蕊和喬小卉都應該休息纔是，沒想到出現在醫務室。
“快活過了嗎？”
林蕊先開口，對著我輕聲笑著。
“什麼快活不快活的。”
我撇了撇嘴，知道她要拿我開心，不想理她。
“你別假裝糊塗。”林蕊咯咯咯笑起來，我行我素地說道：“我可把杜小蓮打得爬不起來，你要不幹就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不關你的事。”
我有點惱火地擺了擺手。林蕊和我關係也不一般，就差那麼一步就幹了好事。但我還是不喜歡她公然開有點下流的玩笑，尤其是當著喬小卉，我更是敏感。
“你真的不敢，可怪不得我小瞧你。”林蕊繼續調笑著：“好機會不抓住，可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早知道我就不救你，讓杜小蓮把你淹死拉倒。”
我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一眼林蕊，心中更是惱火。
“怎麼回事？”喬小卉在一旁一臉不解地看著我和林蕊。
“我給劉小溪創造個機會而已、、、、、”林蕊隨口輕描淡寫地把打倒杜小蓮，又讓我強姦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就是瞎搞。”喬小卉白了一眼林蕊：“幸好劉小溪修養和定力好，不然你會把他害死。”
“他的定力？”
林蕊看了看我，哼了一聲，臉色很精彩，微笑著帶著點鄙視。
我忽然臉上熱了一下，有點侷促不安。
說到定力，林蕊還真的有資格瞧不起我，我把她全身摸遍，而且不止一次，如果不是她堅決抵制，早就把她做了。
說定力，在她面前真的是個笑話。
而且，我和喬小卉在麪包車裡激情過，總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覺得林蕊知道點什麼似的。
“好啦，別說沒用的。”喬小卉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林蕊，有點正形好不好，別哪一天真的把命玩沒了。”
說著，喬小卉手指用力敲了敲桌上的資料。
喬小卉一臉認真，林蕊也收斂了一點，低下頭，繼續看資料。
我也湊過去，瞄了一眼，是關於杜小蓮的資料，有好幾張，其中一張寫著生活地址，竟然是和我一個縣的。
真是很巧，是老鄉。
但我可沒有什麼老鄉見老鄉的親切感覺，心裡反而有點隔硬，那樣野蠻的小丫頭，還是少接觸點好。
看了幾分鐘，喬小卉擡起頭，蹙眉說道：“單親，一個生病的媽媽，家裡窮，剛上初中一年級就輟學，打架鬥毆，盜竊，一個女混混，傷了人沒錢賠償，被判刑，年紀小，送到農場來執行。”
“沒有什麼疑點。”林蕊很輕鬆地笑著：“我就說嘛。喬小卉。你是過於小心了，就這麼一個小丫頭，還能把我怎麼樣。”
“可今天差點整死你。”喬小卉的眉頭依舊緊緊皺著：“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這裡可是勞改農場，你的地盤，誰還能把我吃了。”林蕊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那小丫頭就是不服氣而已，今天是個意外。”
我看著林蕊一臉燦爛笑容的臉頰，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想起剛纔和杜小蓮開的玩笑，我的心中也有點疑惑，杜小蓮竟然寧願豁出自己，也要對付林蕊，似乎不是不服氣那麼簡單。
如果今天不是意外，杜小蓮存心要殺死林蕊呢。
這個問題想起來有點可怕，也事關重大，如果冤枉了杜小蓮也不好。
事情沒有什麼實在的證據，我還是覺得暫時不說出來爲好。
林蕊今天已經吃了一次虧，一定會對杜小蓮防範，估計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喬小卉收起資料，又叮囑林蕊幾句，林蕊有點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知道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
說完，她立即扭身走了出去，不想再聽喬小卉的嘮叨。
醫務室裡只剩下我和喬小卉兩個人，氣氛忽然又有點尷尬起來。
“剛纔林蕊說的是真的嗎，她把杜小蓮留了給你。”
過了一會，喬小卉一邊把資料放進抽屜，一邊隨口問。
“林蕊就是開玩笑。”我急忙解釋：“我可真的什麼也沒有幹，想都沒想。”
“你緊張什麼。”喬小卉看著我，忽然撲哧一聲笑起來，笑得一臉陽光：“我還不知道你，賊心有，賊膽不大。”
“小卉姐。”
她臉上那種充滿溫柔的笑，又讓我心中動了一下，下意識輕輕叫了一聲。
“又來。”
喬小卉有點嬌嗔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把曖昧的情緒進行下去，看了看裡間：“你衣服我洗過，已經幹了，換上吧。”
夏天太陽毒辣，衣服曬乾是轉眼的事情。
我換上衣服，並沒有等到晚上，就提前回男子大院那邊。
沒有向石悠然告別，我怕那小丫頭依依不捨，當著喬小卉的面，總覺得不對勁。
和石悠然的感情，是那種純潔溫馨。
而喬小卉，卻會讓我無意中激情澎湃。
“過兩天我去看你。”
走出女子大院的門，喬小卉一邊向我揮手告別，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我的心呯然動了動，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