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幽香，清麗的臉頰，歐陽娜娜充滿青春的氣息，從衣領之間隱約可見的兩座山峰，聳立著，露出紅色胸罩掩蓋不住的半邊白皙嬌嫩。

這是一幅誘人的畫面。

兩天的單獨相處，我們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是朝夕相處。

陌生，是我沒有透露真實身份，也很自然沒有問她的底細。

兩個人之間保持著一種謹慎。

但是，年輕男女本能的一些感覺，還是難以避免發生著微妙的心理變化。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可能不動心，也不會有真正的坐懷不亂，只是在表面上盡力維持著一些虛僞的道德規範而已。

我不是粗野的流氓，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

歐陽娜娜似乎也不是隨便的女人。

兩人一直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那種微妙的距離，卻被歐陽娜娜一大早讓我憋尿的惡作劇而打破。

不管是閒得無聊，還是渴求點什麼，反正故事改變了方向。

我的目光貪婪地欣賞著歐陽娜娜胸前的風光，同時想著她修長的腿和平坦的小腹，以及、、、、、

我的心熱起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燃燒，明顯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即有了反應。

包紮好我的傷口，歐陽娜娜瞄了我一眼。可能發現我的眼神有點特別，急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立即直起腰，目光掃視，在我雙腿之間略作停留，臉色一紅。

我急忙屈起腿，遮擋自己的尷尬，臉上更加發燙，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種事，似乎無法用言語來解釋。

“馬曉華不是你的真名吧。”

歐陽娜娜忽然疑問，讓我吃了一驚，同時緩解了我的尷尬。

“你怎麼知道？”我脫口而出，同時等於默認了歐陽娜娜的話。

“你一直戴著假髮，無非是爲了僞裝。”歐陽娜娜瞥了一眼我的頭髮：“幾天都沒見你洗頭，髒死了。”

“這個、、、、、、”

我有點尷尬，爲了繼續隱瞞身份，保持一種藝術家的樣子，假髮就一直沒有取，還真有點味道。

沒想到，歐陽娜娜已經發現，只是沒有說穿而已。

我乾脆伸手把假髮扯下來，走進衛生間，放了一些熱水，把腦袋上的短髮痛痛快快洗了一遍。

洗完以後，覺得渾身舒坦。

“你的年齡不大。”

歐陽娜娜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瞥著我，微微笑了笑。

“十六。”我也不再隱瞞，一邊回答一邊在她身邊落座。

“我二十一，你得叫我姐。”

歐陽娜娜微微揚了揚下巴，有點傲氣，似乎年紀大也是一種光榮。

“娜娜姐。”我隨口叫了一聲，反正我歲數小，在勞改農場可沒少叫。

“哎。”歐陽娜娜答應了一聲，咯咯咯嬌笑起來。

看她笑得很開心，我也跟著笑起來。

氣氛變的溫和很多，她沒有再追問我的事情，我同樣沒有問她的事情。

如果願意，自然會說出來，不願意，問了也白問。

不過，兩個人的心似乎更貼近了一些。

下午的時候，那對中年夫妻難得讓我們下樓，可能也擔心我們兩悶得慌，讓我們和他們一起包餃子。

農村孩子，在家做事比較多，包餃子雖然不是很在行，我卻也包得有模有樣，倒是歐陽娜娜作爲一個女人，竟然沒有做過飯似的，餃子包得很難看，還有的沒下鍋就張開了嘴。

看得我和那對中年夫妻忍不住哈哈大笑，歐陽娜娜的臉頰一片羞紅，紅得像天邊的晚霞。

不過，那一天很開心，晚上還喝了點酒，主家的那個男人，我們稱呼馬叔，給我們講了一些在部隊的精彩故事。

那些故事足以聽得少年人熱血沸騰，我隱約可以感覺到裡面有很多石青松的影子，他和石青松應該也是戰友，只是在部隊受了傷，不得不提前退伍。

夜幕降臨，躺在牀上，關了燈，歐陽娜娜有點感慨：“馬叔的故事真的精彩，你們男人的世界充滿熱血，不像我們女人，總是在一些小事裡面折騰。”

“你們女人一樣可以。”我不贊同：“從古到今，就不乏偉大的女人，只要你的心夠大，就會有多大的天下。”

“心夠大，就會有多大的天下。”歐陽娜娜似乎對我隨口說的話有點感觸，低聲唸叨著。

夜深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歐陽娜娜似乎向我身邊擠了擠，我隨手摟著她的肩膀，聞著他秀髮的清香，心中盪漾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那一夜，我做了個春夢，一大早起來，立即跳下牀，衝進衛生間，把內褲脫下，清洗起來，一邊洗一邊回憶著夢中和歐陽娜娜纏綿的情景，一陣臉紅心跳。

“你快點，一大早，怎麼也在裡面跟個女人似的磨蹭。”衛生間外，傳來歐陽娜娜催促的聲音。

我急忙走過去打開門，歐陽娜娜進門，瞥了一眼我在清洗的內褲，微微笑了笑，笑得我又是一陣臉紅，就像做了賊一樣。

在那個小樓裡，我和歐陽娜娜一直住了六天，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石青松來過一趟，通知歐陽娜娜，明天就可以離開，廣義的事情已經擺平，她安全了。

終於可以離開，我心中一陣雀躍，歐陽娜娜的臉上卻看不出開心，反而有點低沉失落，一整天悶悶不樂。

晚飯很豐盛，有酒有肉，馬叔似乎爲了歡送我們，接連端杯，歐陽娜娜只是象徵性喝了一點，我也被她影響，沒多少興致，喝了幾杯就放下。

“你說，我是不是個不乾淨的女人。”

最後一晚，躺在牀上，我們兩都沒有睡意，歐陽娜娜輕聲問著，語氣有點傷感。

“別瞎想。”我已經很習慣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你就是嘴甜。”歐陽娜娜撲哧一聲笑起來，緊接著微微嘆息：“有些事情發生過就是發生過，無法迴避。”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未來纔是最美好的。”

我輕聲安慰著歐陽娜娜，同時也在安慰我自己，她的心理陰影是在暗處，我強姦犯的名聲，卻是在明初，未來的生活，不會怎麼樂觀。

“未來？我真的不敢想象。”歐陽娜娜似乎有點懼怕，向我身邊擠了擠，擠進我的懷裡，柔聲問：“你願意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願意，當然願意。”我脫口而出，這時候，不能絲毫猶豫、

“爲什麼？”歐陽娜娜輕聲問，似乎很疑惑。

“因爲你善良溫柔漂亮、、、、、、、”

我一連串說出很對讚美的言語，歐陽娜娜卻沒有任何反應，沉默下來。

“我洗個澡。”

過了一會，她忽然站起身，走向洗澡間，很快，裡面傳來一陣水流的嘩嘩聲。

房間裡關了燈，比較黑暗，洗澡間的亮光相對而言就顯得明亮很多，我躺在牀上，微微側臉，立即發現洗澡間的門沒有關，幾乎敞開著。

心中一陣激盪，這幾天歐陽娜娜也是經常洗澡，但都是關著門，我也沒有什麼想法。

離別在即，一種奇怪的情緒在我心中升騰，看著那道敞開的門，鬼使神差地下牀，光著腳走到洗澡間門口，向裡面張望。

歐陽娜娜苗條的身體一覽無餘，黑臉的秀髮，凹凸有致的身材，高山平原芳草地，在水流下如夢如幻，充滿著女人的誘惑美感。

我的心開始狂跳，嗓子眼發乾，扶著門邊的手臂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

我一動不動地站著，任由身體內的激情氾濫。

好一會兒，歐陽娜娜關了淋浴的龍頭，用乾毛巾擦一下身子，然後一邊擦拭著秀髮上的水，一邊慢慢向洗澡間門口走過來。

我心中一驚，急忙回到牀上躺下，放慢呼吸，假裝在熟睡。

歐陽娜娜似乎直接走出衛生間，根本沒有穿衣服，從衛生間流瀉出來的光線，可以看見一片雪白。

她要幹什麼？

我的心再次狂跳，慌亂中有點期待。

歐陽娜娜緩緩爬上牀，忽然在我身上輕輕拍了一下，輕聲說道：“別裝啦，剛纔偷看了沒有？”

“偷看什麼？”我回答得有點結巴，心跳更快。

“你說呢。”

歐陽娜娜忽然吃吃笑起來，一伸手，在我兩腿之間抓了一下。

我倉促之間回到牀上，激情還沒有消退，立即被她抓到了證據。

我剛要翻身坐起，歐陽娜娜忽然低聲說道：“躺著別動。”

我很老實地再次躺下，任由她的手掌緊緊抓著崛起的地方。

歐陽娜娜沒有再說話，而是俯下身，解開我胸前的鈕釦，我的上半身**著。

緊接著，她的身體貼在我的身體上，溫熱嬌嫩，富有彈性。

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輕輕磨蹭，一種極度舒暢的感覺，從兩個身體磨蹭的地方像電流一樣衝上心頭。

熱血瞬間沸騰，我本能地伸出手，緊緊摟住歐陽娜娜仟細的腰，用力摟著，有種把她的身體融進我身體的渴望。

歐陽娜娜的臉頰從我胸口蹭過，嬌嫩的嘴脣沿著我的脖頸，爬上我的臉頰，然後，兩個人的嘴脣緊緊貼在一起。

年輕男女的激情在一瞬間徹底爆發，就像乾柴烈火，剛剛接觸，就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