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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華錦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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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錦來不及躲閃,正被那氣柱噴上,頓感頭暈目眩,跌坐在地。

金蛇見攻擊有效,又朝著明月方向攻去,明月大喝一聲:“畜生,請你吃!”抖手灑出一片白色粉末,反罩想金蛇。

金蛇似乎很是懼怕那白色粉末,急急扭頭,又攻向司徒青忻。

那邊的司徒青桓與軒轅慕白,看見華錦倒地,心中正在焦急,見金蛇又攻擊司徒青忻,二人一劍一掌,攻向金蛇,南宮尋、冷尚翼見狀,也是一起攻上,剎那之間,銀光劃過無數,道道犀利之極,只見那銀光夾著掌風,整個籠罩了那一方天空,陰森,鐵血之極。

明月見金蛇攻向司徒青忻,本就氣憤,又見眾人齊齊攻擊金蛇,都被金蛇身上的千年蛇皮擋住,不得上海,氣的一躍空中,對著眾人喊道,“閃開。”手中白色粉末對著蛇頭灑去。

被明月那白色粉末灑中的金蛇“哇!”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來回翻滾,只見那金色蛇皮在那白色粉末中,漸漸化去,露出里面紅色的肉骨。

“就現在,攻它七寸,取它蛇膽,快。”明月焦急的喊道。

冷尚翼舉劍射向金蛇七寸,南宮尋劍身一挑,劃破蛇腹,挑出蛇膽。

再看地上的金蛇,那里還看出一絲金色,滿身蛇皮早被鮮血覆蓋,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在動彈。

冷尚翼看著地上的蛇身,問道:“你灑的是什么東西,怎么不早點用啊。”

明月蹲在金蛇面前持劍在蛇肉中翻找,又挑出一個白色的丹丸,收入腰間,才對著冷尚翼微微一笑,道:“腐尸粉。”再看著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蛇身,眉頭緊鎖,接著說道:“本來沒準備用的,那想它這么厲害,白白浪費了這一身千年修的蛇皮了,可是好東西呢。”說完便不再看蛇身,而是向華錦走去。

司徒青桓懷抱著華錦,軒轅慕白圍坐在旁邊,二人皆皺著眉頭,見明月過來,都向她投上祈求的目光,希望她能救華錦。

華錦被那金蛇噴出的氣體擊中,軟倒在地上,便昏了過去,現在在司徒青桓懷中,面色青灰,嘴唇血紅。

明月走到華錦身邊,取出剛才在蛇腹中尋到的丹丸,塞到了華錦口中,輕點喉部使他咽下,對司徒青桓說道:“你運功助她,一會便好了。”

司徒青桓撫華錦坐起,自己也盤腿坐下,雙手抵在她的后背,片刻,便見華錦嘴角流出黑色的淤血,面色也在逐漸恢復。

見到華錦恢復,明月才開口解釋:“這金蛇內丹,可是金蛇千年骨血形成,是個好東西,也是這世間唯一能解金蛇障氣的東西呢。”

眾人在看華錦,已經在司徒青桓的幫助下,幽幽轉醒,毒已經解了,只是這障氣熏得她頭暈,怕是還要等一會才能完全清醒。

“這千年金蛇的內膽怎么辦?”南宮尋問道,尋了寶藏在出去,不知道這蛇膽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明月從腰間拿出一個袋子,講蛇膽包裹,道:“到前面我自然有辦法。”

一早上,在湖底游了一圈,差點憋死,上岸后,又遇到蝙蝠追趕,最后還在這里大戰了千年金蛇,其實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可是華錦受傷,大家的心都被吊著,高度緊張下也是感覺不到饑餓的,現在見她華錦已經轉醒便也放下心來,這人一旦放松,便感覺到了疲憊和饑餓。

冷尚翼用手中的劍挑了挑地上的金蛇尸體,嘴中呲呲聲響,皺著眉頭,“也不知道這蛇肉還能不能吃了。”

眾人低頭看向地上的蛇,饑餓更覺難耐了。

“這個肯定是不能吃了的,除非你想早點見到閻王。”明月靠在司徒青忻懷中說道,“不過大家也不用擔心,再往前面走些,我請大家吃魚。”

“魚?哪來的魚?”冷尚翼好奇的問道。

“百年玲瓏魚!”明月笑著說道,“千年金蛇喜潮濕,它在此做窩,前方十里定然有水源,這百年玲瓏魚只在有千年金蛇的地方生活,金蛇這么粗,蛻皮排泄都不方便,便需要玲瓏魚幫它,所以啊,這兩個是并生的。”

“唔,別在需要大戰一場,我可沒勁了。”冷尚翼一聽前面有魚,本來眼睛已經發光,但又一聽百年玲瓏魚,不知道是不是又需要這樣的殊死搏斗一番才能過去。

“不用,玲瓏魚沒眼睛,很好捉,所以這金蛇在此也算是保護那玲瓏魚吧。”明月安慰他道。

“那就走吧。”一聽玲瓏魚很好捉,冷尚翼便有來了精神,邁起大步向前走去。

明月轉身對司徒青忻說道:“把蛇尾砍下來帶上,一會有用。”

華錦還沒有完全清醒,走路還需要人攙扶,司徒青桓看了一眼軒轅慕白,將華錦推向了他那邊,華錦心中一陣苦笑,求助的眼神看向南宮尋。

南宮尋皺了皺眉頭,侄女的心,自己還是了解的,剛才她中毒,司徒青桓著急的樣子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現在毒解了,又恢復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南宮尋伸手結果華錦的身子,他家蕊兒不愿意虧欠軒轅慕白太多,也是對的,他只能幫她。

過了那段與外面相接的洞穴,前面就又是一片熒光,眾人在熒光中繼續前行。果然,往前沒有走幾步,便聽見嘩啦啦的水聲。

又往前走了一會,便看見一條覆滿水草,很是清澈的河流橫在路上,從一邊石壁流出,又流入另一邊石壁。

明月將司徒青忻手中的一節蛇尾拿過,一手提著,放入河流,不多一會,便有小魚在水底聚集,越來越多,搶著分食蛇尾。

冷尚翼看見連忙抽出長劍準備捉魚,明月出聲阻止,“別,見血會引來更多,收拾不了,出掌,震暈它們就行了。”

軒轅慕白拉過冷尚翼,一掌擊中水中,砰——一聲,水花四濺,擊起幾條玲瓏魚,司徒青桓飛身一躍,一長衫做網,一攬一收,魚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司徒青桓抓了魚正準備往河邊岸上扔,被明月制止道:“別扔,拿過來。”說著將手中的蛇尾整個扔進河里,對司徒青忻說道:“你在抓些魚,抓上來別扔地上,玲瓏魚沾了岸邊泥就不好吃了。”

明月從腰間拿出一直掛在腰上的小葫蘆,將里面的液體倒出,清香四溢,惹得冷尚翼問道:“什么啊,這么香。”

“嘻嘻,敷臉用的,對皮膚好呢,你要我回去再給你制點。”明月笑嘻嘻的說道。

冷尚翼聽完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你給南宮姑娘吧,不,給我制點,我回去送人。”本想著一個男子用不到敷臉才拒絕,可一想女子都愛美,家中愛妃定然喜歡。

明月在司徒青桓抓的玲瓏魚中找了兩條小點的,放進了葫蘆,對南宮尋說道:“幫我灌點河水吧,有用。”

其實明月自己也可以去灌的,只是看著這么多魚分食千年金蛇的蛇尾,心中很是不舒服,所以叫了南宮尋去。

待南宮尋將灌了河水的葫蘆遞給明月后,她便將千年金蛇膽也塞了進去,看著南宮尋好奇的看著自己,才解釋道:“給你們說過,玲瓏魚喜歡吃千年金蛇的退皮,但是要想將千年金蛇的蛇膽和百年玲瓏魚入藥,只能讓玲瓏魚吃了金蛇的蛇膽,放心吧,等我們出去,這玲瓏魚估計早就將蛇膽吃掉,又長大了幾分呢,到時候入藥剛剛好好。”

司徒青忻有抓了幾條玲瓏魚,也用衣衫兜著,看著眼前的玲瓏魚,他劍眉微皺,問道:“現在怎么辦?”

看著司徒青忻,他衣服早被河水打濕,帶著一絲狼狽的看著自己,明月呵呵一笑,什么時候他有過這樣的表情,忙道:“生火唄,難道還要我生火么?”

司徒青忻一聽,便知道明月是故意讓自己難看,但也沒辦法真的生她的氣,便伸出沒抓魚的那只手,輕輕揉了揉明月的頭發。

火最后當然是南宮尋生的,看看這一終人,一個君上,兩個太子,一對夫婦還是朧香的恩人,華錦一個姑娘,這生火的事也只能落在他的身上,好在河岸邊不少干枯的水草,生火也不是太麻煩。

想來,這劍還真是個好東西,對敵的時候可以當武器,生火時可以用來烤肉,不然在這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知的洞穴中,就算有這百年玲瓏魚,眾人也不好生吃吧。

不多會,魚就發出嗞嗞嗞的聲音,香味也彌漫開來,這玲瓏魚的味道還真不錯,本身就帶著淡淡的咸味,魚肉烤過之后酥滑,很是好吃,經過食物的補充,華錦也漸漸恢復了體力。

“吃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留著,往后走還不知道有沒有吃的呢。”明月提醒道,幸虧她提醒了,不然眾人還真準備再繼續吃呢。

“這玲瓏魚本身也就作為食物這一種用途的,但是吃了金蛇蛇膽的玲瓏魚可就是好東西了,配合一些比較常見的草藥,就能起到改經換骨的作用,我就準備用這個幫助南宮夫人恢復容貌。”明月現在才說了千年金蛇和百年玲瓏魚的用處。

南宮尋雙手握拳,對著明月一拜,“謝謝司徒夫人再造之恩。”在多的,他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但是玲瓏魚隨能做食物,但是也不能吃的太多了,因為本身,這玲瓏不太好消化,吃多了會……”她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噗”一聲,冷尚翼面色微紅的后退了幾步。

他身邊的軒轅慕白一手捂鼻也跟著向后退了幾步,司徒青桓淡淡瞥了冷尚翼一眼,轉身走開了,其他人頓時全部皺眉后退,散開來了。

“吃多了會放屁。”明月這才把話說完。

冷尚翼很是尷尬的看著大家,“我不是故意的。”話音剛落又是“噗”的一聲,他面色更紅了。

明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到底吃了幾條魚啊。”

冷尚翼尷尬的笑笑,伸出三個指頭:“三條。人家真的很餓嘛。”

聽著冷尚翼假裝風情萬分的說道,眾人很是無奈。

沙沙沙沙

有聲音傳了過來,讓眾人一時都不再說話。

沙沙沙沙的聲音越來越緊,司徒青桓皺起了眉頭,道:“不會又是一條千年金蛇吧。”

“不可能,這千年金蛇可不群居。”明月說道。

“說不定是對夫妻呢?我們剛殺了人家老婆,人家老公來報仇呢。”冷尚翼說道。

眾人冷眼一起掃向他,這里可沒有人想在對付一條千年金蛇。

沙沙沙沙

聲音還是不斷傳來,似乎已經快到跟前了,可是眾人還是未看到任何東西。

“哎呀,有東西在我腳上。”冷尚翼驚叫一聲,眾人這才往地上看去。

只見地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爬滿了黑色的小蟲,越來越多,向著地上的魚骨圍去,一會便以包圍了魚骨,可是后面還是陸續上來黑色蟲子,繼續包圍前一層,只見那包著魚骨的黑蟲,一圈一圈,不斷擴大,在后后面,還有一天黑線,向著這邊過來。

“慘了,沒想到這里還有這個,快走。”明月喊道,拉了司徒青忻便讓河中跑去。

后面眾人急忙跟著,現在不是問為什么的時候,逃命要緊。

那河原來并不是很神,明月本想潛到水中,不想這河水只到她的腰際,便不在河中停留,倘了水到了對岸。

眾人隔著這河,看著對岸,明月的眉頭深深皺起,黑色緩緩的朝這邊過來,沙沙聲不斷,在看那來的方向,黑色已經將山壁原有的熒光遮起,眾人徒然打了一個寒戰,“這……是什么東西”不知誰問了一句。

“是食尸甲,靠吃腐肉為生的,估計是千年金蛇的尸體引來的,他們吃完了千年金蛇有到了這邊。”明月說道。

眾人看著對岸,那黑色甲蟲包圍了玲瓏魚的骨頭,越團越大,漸漸向河邊滾著。

“他們不回是想過河吧。”冷尚翼面色蒼白的問道。

“他們過不了河的。”司徒青桓說道。

果然,那黑色甲蟲團出的圓團一進入河中,上下沉浮一下,便被河水沖散,順著水流沖走了,可是后面,還有甲蟲前仆后繼的涌來,不斷的涌入河中,將河水漸漸染黑。

“走吧。”軒轅慕白說道。

眾人看著眼前的被河水沖走,又不斷赴死的甲蟲,心中只覺難受,便都轉過身子,向著前方前進。

“不好,到盡頭了。”走在前面的軒轅慕白皺著眉頭說道。

眾人抬頭看向前方,果然不遠處便是熒光的盡頭,眾人快走幾步,便到了熒光的盡頭,輕輕敲擊,山壁傳來幾聲悶響,司徒青桓頓時眉頭緊鎖,“是實心的。”

眾人都露出失望,本以為是個空心的,山壁后面還有路,可是既然是實心的了。

“這條路不對。”司徒青忻皺著眉頭說道。

“那怎么辦?折回么?”冷尚翼問道。

“先折回去吧,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路。”司徒青桓說道。

眾人便折回,又來到了那條小河前,在看對岸的黑色甲蟲,已經少了很多,但是還在陸續的往河水中沖。

“現在怎么走。”冷尚翼問道。

“走河里吧。”華錦說道,“這河水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但是它在流動,說明前面還是有路的。”

眾人觀察一圈,發現只有河流是從一邊流向另一邊的,在一邊流出的山壁上一直有一條僅夠河水流過的小洞,而在流入那邊,卻是將近一人高一人寬的通道,眾人心下便明白,看著,卻是要走這條道才是對的。

“我們一個一個進,相互之間留一段距離。”南宮尋說道,眾人一聽也就明白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如果突然遇到什么,離得太緊了反而不利掉頭。

“我走前面吧。”說著司徒青忻走了進去,明月緊跟著進去了,明月心中知道,如果司徒青忻不走先,走在第一個的很可能是司徒青桓,做為哥哥,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第一個去面對危險。

司徒青桓看著司徒青忻和明月進入通道,眉頭微皺,跟了進去。

“華錦,你走中間。”軒轅慕白說道,在這個前后不明的地方,在中間的人相對安全一些。

在華錦步入通道后,軒轅慕

白才跟了進去,在后面便是冷尚翼和南宮尋。

眾人依次走進這一人高的通道中,接著微弱的熒光趟水走著。

河水流淌的聲響在這通道中更清楚,嘩啦啦的在耳邊。

周圍小魚在游著,偶爾一兩個還會撞到人的腿上,很是好玩,如若不是現在的狀況不對,眾人真的想停下來游玩一會。

不知走了多久,轟隆隆的聲音從前面隱隱傳來。

“怎么了?”后面的司徒青桓看不見前面,問道。

水聲壓住了喊話聲,前面的明月和司徒青忻都沒有回答。

“大哥,前面怎么了?”司徒青桓停下了腳步,大聲的問道。

這次前面的明月才回過了頭,對著他同樣大聲喊道:“前面好像有出口呢。”

聽到回答,司徒青桓快走幾步追上他們,便看到前面隱隱透著光亮。

三人一起快速的向前走,不一會便看清了那光亮。

確實是一個出口,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現在天色已晚,天空中一條星河,煞是美麗。

三人一見有出口,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大了,耳邊的隆隆聲也越來越大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司徒青忻猛的停住,跟在他身后的明月來不及收住步子,向著他的后背撞了上去,好在明月身后的司徒青桓手快,拉住了明月。

“你怎么停了?”明月皺著眉頭問道。

“前面是瀑布。”司徒青忻退了一步說道。

明月這才略過他的肩頭向外看去,果然,前方一見看不見路了,小河的水流到這里直直的落下,發出了轟隆隆的巨響。

明月心下一驚,要不是司徒青桓及時拉住了自己,讓自己撞上了司徒青忻,就很有可能將他撞下去。伸過腦袋,看向下面,幾丈高的距離,縱使司徒青忻的武功再好,這么高的距離摔下去,也是會受傷的。

想到這里,明月身子微微顫抖,緊緊抱著司徒青忻的腰,將頭窩在他的懷中。

司徒青忻也是想到了后果,但是他并沒有責怪明月,他知道明月跟自己這么緊,也是擔心自己遇到危險,他伸手攬上明月的肩頭,輕輕的撫摸安慰。

隨后跟上來的華錦,看到三人停在這里,有看到外面的天空,便也猜出了個大概。

過了不多會,眾人便集中在了這個山壁洞口。

從這個地方向外望去,此處是個懸崖峭壁的中間,往上大概還有幾十丈才是頂峰,往下是個小潭,目測大概也有個十幾丈,再看對面山壁,也有個幾十丈的距離,而眾人現在的位子真可為是上不著村下不著店。

“現在怎么辦?”明月問道。

“上去肯定是不行了,只能往下了。”司徒青忻說道。

司徒青桓錯身向前,站在洞口看著外面。

向上,幾乎沒有落腳點,連輕功都使不出來,不行。

對面,太遠了,達不到。

在看下面,只有十幾丈,雖然山壁被水流沖刷的很是光滑,但是潭水能緩沖一部分作用力,況且,在潭的周圍還有幾株看起來很大的不知名的樹木,要是能掌握住方向,落在樹枝上,還是有機會下去的。

“只能往下,大家來看看,下面有幾株樹,要是使用輕功,控制方向,還是有機會的。”說著司徒青桓讓過身子,讓后面的華錦等人依次來看。

華錦就在司徒青桓身后,她要想看清楚洞外,就必須和司徒青桓錯身,在這個本就只有一人寬的通道中錯身。

司徒青桓已經貼在山壁上了,等著華錦與自己錯身,他的頭微微后仰,方便華錦通過。

華錦皺了皺眉頭,向前邁了一步,與司徒青桓面對面的貼上了,身后是冰冷的山壁,身前的司徒青桓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眼神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華錦輕輕移動了一下,司徒青桓微微皺眉,身子也向另一邊錯了一步,華錦便過來了。

轉頭再看司徒青桓,他便已經準備和后面軒轅慕白錯身而過了。

華錦站在洞口觀察了一下距離,確實和司徒青桓說的差不多,看了那幾株樹木的距離,心中暗想,自己應該可以做到。

再轉身,身后已經是軒轅慕白了。

此時的軒轅慕白正微笑著看著華錦,眼神如水,似含情脈脈又似心懷疑問,華錦看著這樣的軒轅慕白,一時竟不知怎么做了,倒是軒轅慕白微微一笑,雙手覆上了華錦的腰,輕輕一帶,人便已經落入了自己的懷中,稍一轉身,二人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軒轅慕白還是微笑著,直直的看著華錦,華錦微微臉紅,低下了頭,身子想往一邊移去,可是腰間軒轅慕白的雙手正牢牢地固定著自己,讓自己如何也掙脫不了,華錦無奈,只得輕輕在軒轅慕白腰間輕抓了幾下,惹得他輕笑出聲,這才放開了華錦的腰。

待眾人都看了一遍,心中也有了個大概。

“我先來吧。”南宮尋最后一個看完,自然也就排在了第一個,說完,輕身一躍,依著身體的重量,向下墜落,在半空中,身子扭轉,照著那株樹落了下去。

嘩啦一聲,南宮尋成功落在樹稍上,接著樹稍的阻力,落入下方的潭中,不多會便游上了岸。

看見他上了岸,接著下去的便是冷尚翼,之間他張開雙臂,自由落體,口中喊著:“我來了。”飛身下落。

“哎呦。”一聲隱隱傳來,似是方向沒有控制好,落得有點不對位子,但還好,最后還是落在了潭中。

軒轅慕白看著冷尚翼的嘩眾取寵,微微皺眉,起身躍下,朝著樹木直直落下,最后落入潭中。

在后面依次是華錦和司徒青桓,都和軒轅慕白一樣,直直朝著樹木而去,落入潭中。

洞穴中只有司徒青忻和明月了,二人站在洞口,緊緊依偎,一起提氣,飛身而下,司徒青忻將明月牢牢地護在懷中,緩緩落下,接著樹枝的反彈,輕輕躍起,向著岸上飛去。

先下來的幾人,一陣懊惱,自己怎么沒有想司徒青忻這樣呢?直怪自己的輕功沒有人家的好,轉而又一想,人家天天在森林中飛來飛去,輕功能不好么。

待眾人都下來了,才仔細觀察了這里,從這里向上望去,星空萬里,一輪明月掛在天際,懸崖間的小河落下,在這個小潭中轉了一個圈,又順著山腳流去,這潭水清澈見底,邊上有小魚在嬉戲打鬧。

看到又有魚,冷尚翼很是高興,道:“吃嗎?”

眾人回頭撇了他一眼,便生火的生火,打水的打水,后面還有多少路還不知道呢,現在有吃的,就吃吧。

待魚烤在了架上,冷尚翼確有皺了眉頭,“那甲蟲不會再來了吧。”

眾人一愣,也是有點擔心,但是轉而又一想,這里有潭,要是甲蟲來了可以先躲到潭水里去,反應以眾人的功力,閉氣一盞茶的時間是沒問題的,自然不怕它。

一直到眾人吃完,休息夠了,也沒見黑色甲蟲的影子,看來是不會再來了。

“是在這休息一晚,還是繼續前進?”南宮尋問道。

“在這休息一晚吧,輪流守夜,恢復體力。”軒轅慕白說道。

前路不測,這里還算安全,自然是休息一夜的好,養足體力,才還繼續迎接未知的前路。

既然已經做了這個決定,眾人便圍著篝火休息,輪流守夜。

清晨,山間小鳥的叫聲吵醒了眾人,一夜的休息,眾人體力都已恢復,又烤了些魚當作早飯,剩下的明月找了袋子裝上,冷尚翼背在了身上。

眾人重新上路,沿著小河,繼續向前。

往前行出沒多遠,便是一片樹林,長在懸崖之中,茂密的樹林,個個參天高,二人環抱而粗,這條小河便是流進了這森林之中。

“我的天啊,這樹要有多少年啊。”冷尚翼喃喃的說道,轉身對著司徒青忻問道:“這比你住的那片森林的樹要大多了吧。”

“恩,這樹有幾百年了。”司徒青忻也被眼前的森林怔住了,這么茂密。

眾人沿著小河進入這片原始森林,司徒青桓皺著眉頭,道:“小心,這林中有人。”眾人一聽便左右看著,自己聆聽。

“不對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難道是鬼?”冷尚翼說道。

軒轅慕白投了一記白眼,道:“哪來……小心。”

一道黑影,閃電般的撲向了冷尚翼,幸虧他武功不弱,避閃的快,但還是被那黑影撕去了一處衣角。

“什么東西?”冷尚翼抽出長劍,對著準備再次撲上來的黑影一劍刺去,頓時黑影摔落地上,被冷尚翼當場刺穿了前后。

華錦一看,不禁驚叫道:“是猴子。”

明月定眼看了一下,更正道:“是狒狒,還是只老狒狒。”

“小心,又來了。”司徒青桓目光一閃,急道。

果然,數十條黑影,自四面八方而來,再看他們一個個目露兇相,惡狠狠的看著眾人,似乎想要將眾人活剝吃下。

“這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冷尚翼皺著眉頭問道。

“還不是你,殺了人家同類,狒狒最聰明了。”明月窩在司徒青忻懷中說道。

“那怎么辦?”冷尚翼焦急的問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快走。”說著司徒青忻拉著明月的手向前沖去。

眾人跟著司徒青忻身后想樹立深處飛奔。

那群狒狒卻不再攻擊,只不遠不近的跟著。

“這樣不行。”華錦道,“在森林中,我們的體力比不過他們,他們這樣跟著定然是準備消耗我們的體力,待我們精疲力竭時在做攻擊。”說著,停住了不在往前跑了。

眾人也都停了下來,看著華錦,她接著說道:“我們原地休息,狒狒雖然聰明,但是畢竟是動物,體力比不過他們那就和他們比耐力好了。”

眾人明白了,動物,尤其是狒狒這種動物,常年在森林中奔跑,體力自然很好,但是天性好動,耐力很差,要是眾人都坐在這等,他們肯定會先出手的,華錦的意思是等待他們出手,眾人反攻,最好能打散他們,總好過一路被他們追,不知什么時候會被偷襲的好。

果然,眾人原地休息不多長時間,那狒狒便坐不住了,吱吱吱的叫跳著,一兩只叫囂著沖了過來。

“等的就是你。”冷尚翼抽劍刺上,那狒狒似是知道前面的同伴就是在這個東西上吃虧,見到冷尚翼抽劍轉了個圈避過他的劍,沖向了后面的司徒青桓。

司徒青桓反手一掌,掌勁十足,掌風如刀,頓時將上來的那只狒狒的半個腦袋削去,那白色的腦漿四濺,明月忍不住把頭藏到了司徒青忻的懷中。

吱吱吱

那群狒狒叫的更厲害了,個個蠢蠢欲上,可是看到冷尚翼手中的劍和司徒青桓的掌,有轉了圈回去了,一時間引得樹枝亂顫,嘩嘩作響。

“不等了,上。”軒轅慕白喊道。

眾人主動出擊,飛身而起,向著狒狒攻去,不知是死了兩只狒狒,刺激了其他狒狒,還是眾人攻上,狒狒也是把心一橫,只見他們吱吱猛叫,群起而撲向眾人。

狒狒本來就是各種猿類中,最兇狠的一種,它們不但頭腦聰明,而且還有鋒利的爪牙。數十只狒狒一起撲向眾人,他們的攻勢,如同一張茂密的網,罩向眾人。

只見軒轅慕白右手一揚,一道寒光自他手中,帶著無比的肅殺之意,迎上了狒狒的攻擊,另一邊司徒情懷掌風陣陣,直逼上來的狒狒,掌起掌落,片刻幾只狒狒便被他震斷了爪子,紛紛墜落,慘叫著四下亂竄。

南宮尋狂笑一聲,揮劍而上,劍雨飛舞,本像潮水般涌上的狒狒,吱喳亂叫著奔散逃亡。

后面而來的狒狒,見到這般架勢,不敢再上了,遠遠的吱吱叫著。

就在眾人以為攻擊結束的時候,一只狒狒竟悄然的潛入,突然急竄而起撲向了華錦的后背。

華錦一愣,頓時被這只狒狒抱住,甩不掉,打不上,很是著急。

“別動。”軒轅慕白一聲吼,持劍飛向她,照著背上的狒狒一劍,挑斷了那只狒狒的爪子,那狒狒身子已經墜落地上,爪子還拉扯著華錦的衣服,刺啦一身,背上的衣衫被那狒狒撕爛,露出她潔白的后背,曲線優美,讓人遐想連連。

華錦一時惱羞成怒,旋身一掌,直接擊中另一只正準備攻擊上了的狒狒,可憐那只狒狒,成為華錦發泄的對象。

“嘻嘻,那只一定是只公狒狒。”明月笑嘻嘻的說道。

華錦尷尬的站在那里,一時不怎么辦才好。

司徒青桓微微皺眉,脫下了自己的衣衫,沖著華錦一甩,正在低頭愣神的華錦便被著衣衫罩住。

一連串的攻擊,地上以滿是狒狒尸體,斷手斷尾,一片狼藉,再看剩下的那些狒狒,也不敢再上前,吱吱叫著遠遠的看著。

一只小狒狒露著膽怯的眼神,慢慢靠近華錦眾人,在一只狒狒尸體前停了下來,眼睛看著華錦眾人的方向,伸手輕輕拉過那尸體,抱在懷中,沖出狒狒群,消失在森林中,其他狒狒陸續效仿,不多一會,地上只剩下狒狒的斷手斷尾了。

華錦眾人一看,也不去管它們,便繼續向前走去,此處血雨腥風剛過,空氣中還彌漫著腥臭,就算眾人體力消耗,也不會選擇在這休息。

向前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空氣中的腥味漸漸消失了,只有小河帶著的潮起迎面吹來。

“在這休息吧。”南宮尋說道。

此時正只中午,太陽頂頭,但是這森林茂密,陽光灑落早被這樹枝遮擋,只留下片片光斑。

眾人便在這光斑下休息,拿出烤魚分食。

一只蜘蛛倒掛在樹枝之上,而眾人只顧著吃魚竟誰也沒有發現。

啪的一聲,軒轅慕白感覺脖子上有東西在爬,輕輕一拍,再見掌心,少許血跡,眉頭微微一皺,只當文字叮了,便也沒有在意。

漸漸軒轅慕白感覺不對勁了,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甩了甩頭,想甩去這種模糊,再睜眼時,已經一片黑暗。

“明月。”軒轅慕白叫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

“怎么了?”明月好奇的問道。

“我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咬了。”軒轅慕白說道。

明月趕忙起身,過來軒轅慕白身邊,蹲下身子,卻見軒轅慕白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自己。

“什么癥狀?”明月伸手在軒轅慕白眼前晃了晃,心中大概知道。

“眼前一片黑暗。”軒轅慕白皺著眉頭說道。

“什么東西咬的?什么地方?”明月問道。

軒轅慕白指著自己的脖頸處,“這里。我拍了一下。”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手心中還有這血跡。

再看那傷口,已經紅腫,明月自己看了軒轅慕白掌心,又抬頭看了樹枝,發現了上面半截蛛絲。

“熊蛛。”明月驚呼。

眾人看向明月,“什么是熊蛛?”軒轅慕白問道。

“毒蜘蛛的一種,黑瞎子,被它咬了會暫時失明,但是要是不醫治及時,也有可能終生失明的。”明月解釋道。

“怎么治?”軒轅慕白問的直接。

“凡事相生相克,熊蛛的毒很好解,取地上青草嚼碎敷在傷處就行了,只是這失明要等一日才能恢復。”明月說完,便遞上了剛在地上采的青草。

“這里青草都能解毒?我要帶點回去。”冷尚翼看著地上的草,準備采一些帶回。

“呵呵,這里的草只能解這一種毒而已,你帶回去了也沒去,要不也再帶一只熊蛛回去吧,只是不知道好不好找。”明月抬頭在樹枝上望著,看起來倒是很想找到一只熊蛛。

“呵呵,算了吧,我對養毒物沒什么興趣。”冷尚翼訕訕的笑道。

說話間,軒轅慕白已經將青草嚼碎敷在了紅腫處,頓感清涼滲入,疼痛感也漸漸消失。

在這種原始森林中,危險幾乎處處都在,帶著個失明的人是更危險的。現在這樣是不利于繼續的,眾人商議一番,決定等到軒轅慕白的眼睛恢復再繼續往前。

“我先去前面探探路。”冷尚翼說道。

“恩,沿著小河走,免得迷路。”南宮尋交待。

其他眾人便在河邊休息。

華錦看著眼前的小河,彎彎延延在這片原始森林中流淌,此行一路都得水的幫助,現在在這片原始森林中,更是借助這小河的幫助眾人才不會迷路,華錦盯著這小河看著,突然發現河底有東西在反光。

“有東西在河底。”華錦對眾人說道。

眾人聚在河邊仔細看,卻是在流淌的河水中,有個東西被太陽與河水的折射照的閃閃發光。

南宮尋下了河待取出那個反光物,確發現那物體是戴著一個尸骨身上的,“有個尸骨。”南宮尋驚訝的對眾人說道。

尸骨?在森林中發現尸骨不足為奇,可是在這片原始森林中發現就叫人有點好奇了,觀察這片森林,除了眾人來的那條通道,四周環山,這里可不是普通人隨便走走就能走進來的,這里突然出現了句尸骨是否意味著,這里早就被外人發現了呢?

在司徒青桓和南宮尋的合力下,將尸骨取出。

眾人這才仔細看了那尸骨,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河水的沖刷,尸骨上已經完全沒有腐肉,胸骨斷裂,腿骨上也有明顯的傷痕。

“這個人應該是受傷太重,在河邊河水或者清洗傷口時失足淹死的。”明月做著推斷。

“可是這是個什么人?”華錦翻看著尸骨問道。

明月蹲在尸骨邊查看了一番,道:“邊外人。”

司徒青桓好奇的看著明月,問:“你怎么知道?如何看出?”

“你看此人的牙骨,磨損嚴重,說明經常吃肉,在看這臂骨上的傷,已經長合,必然是死亡前很久留下了,我斷定他是個獵戶,可是我三國中人的腿骨可沒有這么斷,幾乎與身子不成比例,所以我猜測此人不是我三國中人。”明月指著尸骨解釋道。

“怎么了?”冷尚翼回來看見眾人都圍在一起,便問道。

眾人讓開,他才看見地上的尸骨,眉頭頓時緊鎖,道:“前面還有不少呢。”

“走,去看看。”司徒青桓扶著軒轅慕白便往前走去,眾人連忙跟上。

“往前一炷香時間便能除了森林,那些尸首便在那邊。”冷尚翼邊走邊說。

眾人向前行了一會,便能隱約看見森林的盡頭了,又繼續行了一會,便站在森林的盡頭了。

出了森林,冷尚翼往前面草叢中一指,道:“就在那。”

眾人圍了上去,邊見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具尸體,尸身早已因長時間的風吹雨淋而風干,幾縷破的不成樣子的、只能大概看出是衣物的破布包裹這尸身。

“是邊外人。”南宮尋說道,“看這個,是邊外最大的勢力周王的人。”南宮尋指著地上一具尸體說道。

眾人看去,便見破布包裹的尸身中掛著一個玉制小牌,花紋復雜。南宮尋接著說道:“這個牌子是周王勢力下類似與千夫長級別的人帶的。”

“看來邊外的勢力,比我們先找到這里,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死在了這里。”司徒青桓說道。

“你怎么知道全死了?”冷尚翼問道。

“笨,要是沒全死在這里,邊外人還不都知道寶藏的事了啊,你覺得我們還能找到寶藏么?邊外的人早就涌進來了。”明月瞥了一眼冷尚翼說道。

“邊外的人已經知道寶藏的事了。”南宮尋說道,“我第一次給司徒君上從錦盒時,就被他們的人劫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路反而沒有出現他們的人。”

“這么多人怎么死的?”司徒青桓問向明月。

明月眉頭微皺,低下身子翻看尸首,片刻,便站起來對司徒青桓說道:“全是被利器所傷,我看不出是什么利器,但是看起來很多,四面八方來的。”

司徒青桓聽完皺起了眉頭,什么東西四面八方而來,殺死了這些邊外人?

“不管這么多了,先找到寶藏再說吧。”冷尚翼說道。

眾人也不在等待軒轅慕白的眼睛恢復,便繼續向前走去。

草過,風過,天藍,云輕。眾人攜手,一起去面對那未知的前路。

天空陽光明媚,可是地上卻感覺陰冷至極,前方一是一片茂密的叢林,雖然沒有原始森林的樹木高大,此處只有一人多高,但是卻十分茂密,只有小河流過將這片密林一份為二。

“怎么走?”冷尚翼皺著眉頭問道。

“走水里。”南宮尋看了眼軒轅慕白說道,叢林走起來很費勁,現在還帶著受傷的軒轅慕白走河里會比較輕松。

“不行。”司徒青桓說道,“看起來走河中是最簡單的,但是想想那些尸首,這條最簡單的估計沒那么簡單。”

說著,司徒青桓將軒轅慕白交給身邊的南宮尋,從地上拾起一根粗樹枝,借著掌里向河中推去。

那節粗木被司徒青桓沿著小河推進叢林沒多少,便見從隱藏的密林后面,射出密密麻麻的削尖了上面的竹劍,四面八方對著那節粗木而來,每根竹尖幾乎有半丈長,竹尖尾端連著細絲,刺中粗木后,竹劍又被細絲拽了回去,只一眨眼的時間,再看那粗木,以落在河中,上面皆是洞眼。

眾人看到此,皆是面色陰沉,這暗器也太霸道了吧,要是一個人過去,定然是無法全身而退的,再想想剛才看到的尸首,心中以明白他們是被什么傷成那樣的了。

“我覺得上面肯定有毒。”明月說道,“殺不死也活不久,所以那些人受了傷想要往回走,在那毒發了。”

眾人在看這片密林,似乎處處布滿了陷阱,精妙隱藏,可以布置很多陷阱,縱橫交錯,層層密布,觸一發而動全部。站在這密林前,眾人皆皺著眉頭,心中盤算如何進入。

“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在這過夜吧,明日待軒轅太子的眼睛恢復,我們在進去,這個地方只有硬闖了。”南宮尋說道。

“硬闖?”冷尚翼有點吃驚,看著這茂密的叢林,硬闖的話很是危險。

司徒青桓撇了一眼冷尚翼,道:“硬闖,不需要技巧,只需要速度和力量就可以,這里到底有多少機關,說也不不知道,觸一發而動全身,不可能一點點的拆卸,只能硬闖。”

“可是……”冷尚翼還想開口說什么,可是看看這茂密的叢林,什么也沒說出來。

夜,無聲無息,好在有水源,在樹林中拾點枯樹枝,點了篝火,烤幾只鳥,眾人補充體力。

明月再次檢查了軒轅慕白的眼睛,確定很快就能復原,眾人便圍著火堆休息,黑夜將原始的氣息放大,偶爾可以聽見動物見捕獵的聲音,看似平靜的森林,似乎并沒有那么平靜。

清晨,華錦微微轉醒時,便看見軒轅慕白站在茂密的叢林前。

“眼睛怎么樣?”華錦問道。

“很美。”軒轅慕白并沒有看著華錦,而是直直的看著那片密林。

華錦皺一皺眉頭,不明白他說的什么。

軒轅慕白微笑著看了眼華錦,道:“你看著林中的機關,縱橫交錯,層層密布,不是很美么?”

華錦望向密林,只看見陽光照射在河面上,反射出七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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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慕白又笑了笑,道:“一會進林子,你跟著我就行了。”

司徒青桓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二人身后,聽見軒轅慕白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道:“這密林太茂密,不需要什么機關,只要一把火,扔誰都插翅難逃。”

軒轅慕白皺起眉頭看了眼司徒青桓,什么也沒有說。

待眾人都醒了,尋了點吃的,便準備闖這密林機關。

“我先來。”說著軒轅慕白便腳下連點飛身一起,往密林沖去。

眾人跟在他的身后,一起飛身一躍,進了這片密林。

前面的軒轅慕白一個飛躍,緩緩落下地來,突然,看似平實的地面整個下沉,軒轅慕白心中暗道:不好。地下是空的,完全不受力。可是在想轉身已經來不及了,沒有著力點,只能任由重心下降。

跟在他身后司徒青桓,飛身一躍,伸手一提,沒有著力點的軒轅慕白立刻借力,斜飛而過,與司徒青桓一同站在了那塊陷落的坑傍邊。

就在二人面前的這塊土地,地面這方的松土完全的陷落,里面露出了高高的尖刺,如果失手掉落在里面,估計瞬間便被扎穿成刺猬了。

軒轅慕白面色有些蒼白,看了眼司徒青桓,眼神復雜。

眾人繼續前行,這回司徒青桓在前面探路,身后緊跟著軒轅慕白,嘩嘩嘩的聲音傳來,走在前面的司徒青桓急忙回身,便見一支樹稍微微抖著,片刻便見樹上無數的牛毛細針,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身子正在空中的司徒青桓微微一愣,眼看著細針已到眼前,突見一件衣衫從天而降,直接罩住了那鋪天蓋地的細針,反應過來的司徒青桓連忙低頭,躲過了后面射來的牛毛細針。

躲過一劫的司徒青桓,眼神微瞟,看見身后的軒轅慕白正看向身后的華錦,而他身上只著中衣,那件白色長袍已被擊落的細針帶到了地上,密密細針,布滿了衣衫。

軒轅慕白回頭,微笑著看著司徒青桓,似乎在無聲的說道:一報還一報,我們扯平了。

后面趕上了南宮尋等人,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微微皺了額頭。

眼見著密林已經看得見頭了,但是后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機關,再看眾人,雖然沒人受傷,卻都略顯狼狽。

“接下去怎么辦?”冷尚翼說道,“再繼續這樣闖也不是辦法。”

“那你說?”司徒青忻說道。

“我們不要個闖個的了,一人打頭陣,我們跟在后面,相互有個照應。”冷尚翼說道。

“先前大家個闖個的,每個人都是費力才通過,個個顯得有些狼狽,還消耗體力,如果一人打頭陣,先破了機關,后面的再走,便是安全的了,那種能重復使用的機關似乎只有小河中有。”冷尚翼說道。

說道小河,眾人微微皺眉,剛才只顧闖機關了,卻忘了觀察小河的位子,現在才發現早已看不見小河了。

只能先不管小河了,繼續上路,這回,眾人不再急急往里沖,而是緩慢的成一縱隊,前面的人劈開攔路的荊棘,后面的跟著,慢慢的行著。

卻沒想到后路再沒什么機關被觸動,眼看著就要走去這邊密林了,眾人的心中都有一絲竊喜。

無聲無息,眾人的頭頂正上方,一張大網憑空向著眾人罩了過來,那一根根銀絲結成的網,在陽光下泛著陰冷的寒光。

“上面。”軒轅慕白大喊。

眾人連忙往兩邊躍起,飛身閃過這網,好在這網似乎布置的時間太久了,下落到一半的時候被掐住了,軟軟的落在了地上。

眾人虛驚一場,喘著粗氣。

這密林也就算到頭了,眾人已經走出了這布滿機關的密林。

度過危機的眾人,在林邊休息喘氣,不經意抬眼,一塊石碑立在前面。

“那是什么?”南宮尋叫道。

眾人連忙向前快走幾步,來到了那石碑的跟前。

石背上刻著古老的文字:春夏秋冬。

“這就是春夏秋冬?”冷尚翼好奇的道。

“不知道,難道說祖訓中的春夏秋冬指的就是這?”南宮尋皺著眉頭說道。

這里誰也沒來過,誰也不能給他們答案,想要知道答案,還是要他們自己去尋找。

“你們看!”明月驚呼。

眾人這才中石碑上轉了注意力,往明月指的方向望去。

⊙ Tтká n⊙ C ○ 只見在前方十丈之遠,成方形陣營羅列這密密麻麻的石人,個個皆與真人大小一樣,一眼望去,沒有上千也有成百,封鎖住了前方的道路。

司徒青桓雙眼微微瞇了起來,這是軍隊,他幾乎可以肯定,這里的石人是按照軍隊來建造的,這些石人給人的氣勢,就如同戰場上準備沖鋒陷陣的將領般,有著視死如歸的氣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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