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榮和貂燦一見岑云世這模樣,二人頓時覺得頭頂烏云散開重見了光明,一時好不愜意,卻聽得岑云世吩咐道,“開車返回,貂燦你去將方才的鉆戒找回來,景榮,你好好想一想,最適合求婚的地方。”
他停頓了一下,又朝景榮吩咐,“要最豪華奢侈的,最好是那種讓史玉鏡那個財迷一見就魂不附體恨不得跪下來給我求婚的地方!”
景榮十分苦逼,要史玉鏡這財迷魂不附體那還不如直接拿錢砸她!而貂燦只比他更苦逼,那鉆戒可是一點都不都好找啊!……
第二天,M&K大賽第二階段,40強進10強,在Z國最豪華的帝都七星級大酒店舉行,其中評委杜先生去世,便由跟他名氣不相上下的一名美國國籍的黑人藝術(shù)家Johnny(喬尼)頂替。
出賽選手是上次大賽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T臺較上次比賽競爭的更為激烈,關(guān)注度熱度持續(xù)不減,大牌云集,香車美人,奢華至極。
選手們都有自我介紹,個個皆是名校出身,拿過大獎,實力不可小覷。史玉鏡領(lǐng)著自己的展示模特與其他選手同臺,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上臺,心下也是激動緊張。
而史玉鏡雖輟學,可畢竟被享譽全球的巴黎皇家設(shè)計學院錄取過,光是這大學名字被曝光,現(xiàn)場就引來無數(shù)驚嘆。
作品展示完畢,先是評委投票。
史玉鏡是艾米和杰森最看好的一名參賽選手,自然給了晉級票,杜先生生前也認可過她,而喬尼與杜先生齊名,那眼光也不會差,米羅雖與她有些私人怨,但到底是公正,最后只剩一個亦正亦邪的封以紳,他只意味不明的朝她勾了勾唇,也沒多說什么,跟其余4位評委給了晉級票。
這天賦加勤奮,史玉鏡幾乎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天機,就這樣在基本沒什么懸念的情況下她順利進入下月底的總決賽。
比賽結(jié)束,選手們將集體接受媒體的采訪,然后是慶功宴。
史玉鏡露了個面,便一個人回了后臺匆忙收拾東西,準備去岑云世發(fā)來的求婚地址會面,地點情人塔。
據(jù)景榮的小道消息,岑云世為給她求婚可是下了大手筆,情人塔被岑云世包了場,光是門票費,就是她要打幾百年工的工資了,更別說其他布置花費什么的。
可他說過結(jié)婚之后這財產(chǎn)一人一半的,他這么奢侈真是叫她無比的肉痛,所以她得早點趕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省錢的就堅決省掉!“100塊小姐,你欠我的那頓飯是不打算作數(shù)了?”
她剛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冷不丁封以紳站在了身后,西裝筆挺跟剛從玻璃柜里走出來的雕塑模特一般,混血貴族的紳士笑容完美無缺,360度無死角,比那冰冷的雕像模特可迷人得多。
“封總裁心里明白就好,以后別再來我問請客了,我說的話很多時候都是不作數(shù)的。”史玉鏡回得簡單粗暴,趕緊的溜之大吉。
封以紳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逮空就問她那頓飯,他堂堂一個大總裁還差她這么一頓飯?
“那倒正好,我喜歡善變的女人,太聽話的女人多無趣,一點征服成就感都沒有。像史玉鏡小姐這樣的,倒很對我胃口的很。”他一手拉著她手肘,笑容依舊明媚動人。
“那可真遺憾!你不對我的胃口,而且我要跟岑云世結(jié)婚了,你是半點機會都沒有。”史玉鏡眉頭一抽,不會傻的分不清他這是在調(diào)侃她。
“噢?”
他語調(diào)微揚,雖是攔住了她的去路,卻又十分禮貌的放開她手肘,笑道,“這結(jié)婚了的還可以離婚,何況是還沒結(jié)婚的?這世上只有不努力的小三,還真沒有挖不動的墻角。”
“封總裁腦子進水了還是忘記吃藥?我這樣的墻角還值得你老人家挖?”史玉鏡眉角又是一抽。
“是不是好墻角不重要,關(guān)鍵是岑云世看上了,我就想搶過來!”他雙手背于身后,倒是一副坦然模樣。
史玉鏡直接“切”了他一聲,再不給他好臉色看,“可是岑云世這人,只要是他想要的,還真是誰都搶不走!”
“那我倒是想試試看!”他勾唇淺笑,那眸光隱隱流動著一種勢在必得的侵略掠奪,下一瞬,他長臂將她纖細的腰肢一勾,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兩片薄唇已落在了她嘴上。
“狗保姆,你在做什么?你背叛了我表哥!”
史玉鏡雙目大睜,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彥琳和米羅,前者氣憤的跺腳扭頭就要告狀,米羅倒是沉穩(wěn),雖也有絲驚色,卻只是禮貌的退出身去說了聲,“抱歉,封總裁,打擾了!”
史玉鏡真是要瘋了,這天真任性的小妮子要是將這個誤會告訴岑云世,她只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我是看見有人進來才故意親的你,史玉鏡小姐,剛才你對與岑云世的感情不是信誓旦旦嗎?那你現(xiàn)在去跟他解釋下,看他什么反應(yīng)。”
封以紳絲毫不掩飾內(nèi)心的邪惡,這一下也只是蜻蜓點水,卻也是恰到好處。
史玉鏡雙眼噴火,真想將這得意的始作俑者海扁一頓,可她哪里敢耽擱,若是讓彥琳那小祖宗去跟岑云世告狀,以岑云世的敏感,會是什么后果她用膝蓋都能想到。
“封以紳,如果我和岑云世鬧掰了,我詛咒你孤獨終老!”她狠狠瞪他一眼,急忙去追彥琳。